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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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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紧贴在一起,一下一下有规律地磨蹭。
谢流芳咬着唇,松开的双手不知道放在哪里,胡乱揪着身下的床单,身体也被那人抚弄得越加轻软,完全不像是自己的了。
明知道赵珩是个中老手,故意欺负他,却又甩不开面子反悔。
“你走神。”赵珩的笑语刚钻入耳中,手掌已迫不及待探入谢流芳的亵裤里探去,毫不犹豫地握住。
谢流芳一惊:“你……别这样……”
赵珩自然不理他,握着谢流芳那处脆弱,慢慢上下抚动。
相比那几个,谢流芳打小自律,别说姬妾,就是伺候起居的丫头也不曾染指,偶尔自渎几次,也是屈指可数。
现下被赵珩握住那里套。弄,下意识地有些害怕,想伸手去推拒,却反被赵珩捉住,擒了他的手放在自己胯。下。
触摸到那坚硬的欲。望,谢流芳下意识想缩手,但赵珩低哑的嗓音先一步发出蛊惑:“是不是害怕?”
“没……”
“没有就好。”赵珩探出舌尖勾了勾他耳垂,手指松开他湿润的前端,从枕下摸出一盒玫瑰膏,食指挖出一块,涂在谢流芳后方紧闭的穴。口。
后方冰凉的触感,惊得谢流芳蓦然挺身,羞赧地别过脸,脂膏在臀间缓缓抹开的感觉却越发清晰。赵珩眯了眯眼,手指借着润滑毫不留情的刺入。
“嗯!”隐忍的呻。吟破口而出,眼睛里的水雾越发浓厚。
“疼?”
谢流芳闭上眼睛用力摇头。
“乖……过会儿就不疼了。”手指还在紧致的甬道里揉动按压,嘴唇也噙着笑意在他胸前吮吻,吮得那两点乳。粒都红肿起来,又伸出勾人的舌头,温柔爱怜地轻舔,谢流芳阵阵战栗,手指险些将床单抠破。
谢流芳耐不住他这样,腰背不自觉地捻动床铺,雪白的脖颈仰出一个漂亮的弧度。
“不……不要这样弄……”
赵珩低笑着咬一口他的脖子:“那要怎样弄,嗯?”
手指揉捏一阵,触到肉壁某处,谢流芳蓦然闭上眼睛,高声惊喘。
赵珩坏笑着戳刺那处,感觉身下的谢流芳开始一阵阵地颤抖,往日冷淡的面孔忽然变得冶艳,像浸在水里的牡丹,眉眼唇齿都在绽放惊人的色泽。
支离破碎的呻吟陆续撞进赵珩耳中,隐忍又分明难耐,带着些许柔和的鼻音,听得他浑身酥软。
深入的手指又加一根,蛮横地撑开肠壁,另一只手也再也无法温柔,掐握住谢流芳□如自己一般坚硬的欲望,不让他自己用手触碰释放。
不多时,谢流芳白皙的上身布下许多暧昧的红痕,如点点红梅落雪,赵珩才略微满意地撑手坐起,解开自己腰带,脱下长衫。
谢流芳刚缓过一瞬,赵珩就捞起他的腰身,强硬地开打他白皙的双腿,迫使那处湿润的粉。穴毫无遮挡地曝露在面前。
谢流芳难堪不已,赵珩笑着与他对视一眼,又伸手去抚摩他粉。嫩。湿润的穴。口,拇指在那处打转,故意惹得谢流芳羞耻万分。
谢流芳面色绯红,水润的眼睛不满地瞪着他。赵珩低笑,架起他双腿时,又垂首在他腿根除吮吻几下。
而后下身缓缓插入,一边深深注视着谢流芳。
看他半张着唇,轻轻呻。吟,看他如水的眸子蓦然迷离,看他经不住撞击失控地甩了甩头,看他发丝粘在唇瓣勾人心魄,看他咬住食指曲起的指节微微颤抖。
埋在体内的欲。望深入浅出,坚。硬火热,像一把可怕的锐器,生生将谢流芳撕裂了,再一点点将他最后的神智研磨殆尽。
床帐摇曳,满室呻。。吟迤逦,衣衫被褥都落在地上,若有人埋在门缝偷窥,一眼就能看见雪白的长腿垂在床边,随着蛮横的节奏不断晃动。
“还疼不疼?”
谢流芳环住赵珩脖子的时候,赵珩问他,换来的却是谢流芳不满的眼神,以及主动欺上的软舌。
赵珩抽身退出,又使劲顶入深处,在谢流芳猝不及防的惊喘中,一次复一次地送他攀上云端。
直到谢流芳眼角溢出泪水,惊喘染上哭腔,赵珩才伸出舌尖舔了他的泪,哑着嗓子问他:“喜欢吗?”
谢流芳陷在情。欲的漩涡里没了意识,茫然地回应:“喜欢……什么……”
赵珩顿了顿:“喜欢我吗?”
谢流芳轻轻一笑,不知想起了什么,抱住赵珩的手愈发用力,赵珩顺势将他扣紧,毫无间隙地贴合在自己怀中,恨不能揉进骨血。
他想不明白,谢流芳这样的人,若不是将他放在了心上,又怎么会甘心交付自己,承欢一夜。
却又没有勇气再自作多情地认同两情相悦的错觉。
发泄似的在谢流芳体内撞击冲刺,感受下身和谢流芳的紧密相连,听他因自己而情动呻。吟,看他需索时主动张开腿环住自己的腰身。
“说……喜欢吗,喜欢吗?”
谢流芳始终没有回答,敞开着身体,却紧紧咬住指节,生怕自己泄露出最后的秘密。
红烛燃尽,整整大半个夜晚,谢流芳的意识不断被撞碎,重组,又撞碎。
他从未有过这样放肆的时候,无所顾忌地放纵自己,任赵珩灼热的体。液几次喷。射在自己身体里面。
时而被扶着跨坐在他腰上,顶得上下颠簸,时而咬着自己的头发,仰起脖颈任他抚摸自己,随他扭动摇摆,甚至在他身下哭泣尖叫,张开双腿任他予取予求。
谢流芳觉得自己疯了。
寅时老鸨来敲门,已是该回书院的时辰。
下身隐隐的酸痛致使谢流芳始终没有合眼,他轻轻翻了个身,偷偷埋在赵珩颈间嗅了嗅,又用唇瓣熨帖。他谢流芳毕竟是寻常血肉,毕竟也贪恋温情。
赵珩慢慢醒转过来,捞过谢流芳,一下下抚摩他光滑的脊背,迷糊道:“什么时辰了?”
谢流芳捏了他的鼻子:“寅时,该回书院了。”
赵珩顿了顿,蓦然睁开眼睛,又从被褥里迅速起身,惊讶地看着谢流芳:“怎么是你?”
之前累极,小王爷着实睡糊涂了,迷迷糊糊感觉怀里柔软的身子有些熟悉,又闻到房里浓厚的熏香,反应过来是在笑眉馆,还以为怀里搂的是小倌。
乍然听到谢流芳的声音,第一反应就是心虚,撞鬼似的看着他。
谢流芳沉了眸子冷笑:“你以为是谁?”
赵珩语塞。
……
傅阳喝了一夜酒,至今未醒,软软靠在阎肆肩上,走的都是虚步。司瑾打着几个哈欠,也是困极。
赵珩见谢流芳白着一张脸,又时常用手捶捏腰下,便当他身上不舒服,原想扶他一把,却一伸手就被他不着痕迹地闪开。
几个人倒都很默契地没有提及昨晚的事情,只暧昧地往谢流芳身上扫几眼。
从笑眉馆出来时,街上还是灰蒙蒙的,只天边泛着少许微亮。
摆摊子的大叔大婶,已经在街边燃气了炉子,喷香的烧饼味道,让几个公子哥儿忽然觉得有点饿了。
谢流芳停在一个面摊前,转身道:“吃点东西再走?”
阎肆拉扯着傅阳,有些疲累,赶紧寻了板凳坐下:“歇会儿歇会儿,来碗馄饨!”
司瑾打了个哈欠,道:“五碗馄饨。”又对赵珩道:“南方点心你怕是吃得少吧?”
赵珩点头:“这馄饨我也只听说过而已。”
谢流芳看了眼桌边的板凳,迟疑一会儿还是没坐,转身走问老板:“赤豆圆子有没有?”
老板道:“有,少爷要几碗?”
“五碗。”
“好类!您先坐着,马上就来!”
谢流芳回到桌前,还是咬牙坐了,沾到板凳的时候眉毛都差点没揪到一起。
待馄饨、赤豆摆了一桌,小王爷尝鲜似的拿起勺子,软滑鲜香的馄饨入口,立时口水之流,连连称赞:“不错!”
又尝了一口赤豆圆子,软糯之余过于甜腻,有些失望道:“好甜,怎么这么甜……”
阎肆也不爱吃,舀一勺赤豆随便嚼着:“确实太甜了,我们都不好这口的,也就流芳喜欢吃。”
司瑾看着谢流芳道:“不对,过去你娘不是经常让人煮这个,也不见你吃,反而躲得远远的,怎么现在倒喜欢吃这东西了?”
谢流芳淡淡道:“你们忘了,昨日立秋。”
这一说,趴在桌上的傅阳猛然直起身大喊:“立秋,要吃赤豆圆子!不能忘!”
阎肆把他按回桌上,笑道:“算了吧,我实在不爱这个。”
赵珩看谢流芳低垂眼睑,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也不自觉一勺一勺往嘴里送,几下就将一碗赤豆喝完,还不忘违心说一句:“真是好味道!”
谢流芳听他前后言行不搭,经不住笑开。
赵珩不明所以:“笑什么,我说真的!”
于是谢公子嘴角的弧度更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河蟹章压力很大。
chapter 25
寒天催日短,北风叫枯桑。
入冬之后,书院里许多学生都染了风寒,谢流芳不算严重的,不至于每天三四碗苦汤弄得一身药味,却也精神不济,甚至在顾夫子的课上睡着。
赵珩让赵不问找了些驱风寒的药丸,融在热茶里给谢流芳端过去,都被谢流芳拒了。
“我不要喝。”
赵珩见他瞬间就把眉头拧到了一块,不禁笑道:“难不成你还怕苦?就算没病也喝一些,这药是秘方,对身子好。”
谢流芳瞪他一眼:“怕苦又如何,拿走。”
赵珩哈哈一笑,仰头含了一大口,捉住他的唇就想渡过去,谢流芳挣扎,蹭着抱着就起了情热,免不了的缠绵。
最后药没喂进几滴,床铺上都洒了浓郁的药味。
卯时,天边一声炸雷,谢流芳正洗着脸也被那雷声吓了一跳。时至冬季,已不是江南多雨季节,雷声却响得出奇。
窗外乌云团团遮住明月,雨水倾盆而下。推开房门时,一抬头就能看见屋檐上的瀑布一般的水帘。
赵珩靠在廊柱上望着他,翩翩公子的俊朗挺拔,一双笑眼只在雨幕中独独望着他一人:“我找遍整个屋子都没看见雨伞。”有些佯装的无辜。
谢流芳察觉到自己走神,淡淡垂首,淡淡看着手上的伞,淡淡撑开,淡淡说:“一起走。”
那人立刻挤在他身边,笑容张扬得像溅落开来的雨点子:“好。”
明知他是借口,还是纵容了。
当天第一堂课是算术,等了大半个时辰都不见李夫子的踪影。
许员外家的公子许宿,转过身去敲杜王孙和李籍的桌子,神秘兮兮地眨了眨眼,声音却不小:“听说昨晚上宋老师出事了,整个书院的老师都在琢磨怎么处置,今天怕是没人来上课。”
杜王孙道:“宋老师能出什么事?”
许宿挑眉一笑:“我也是听玄班的人说的,昨天晚上玄班有学生去南院请教问题,正巧撞见宋老师衣衫不整,正将一个人压在桌上……”
满堂哗然。
话不用说明,众人都已经心中有数。天熹书院除了洗衣房和厨房的几个老太婆之外,便再没有女子,能和老师厮混到一起的,多半是哪个漂亮学生。
许宿道:“想不到吧,宋彬竟也是玩屁股的兔儿爷!”
周围立刻哄笑声一片。
实际上,别说地甲班,就是整个天熹书院这些公子哥里,玩过男人或者偏好男风的也有两三成。但许宿这种话说出来,他们自然不会往自个身上想,又不是真的断袖,只是玩玩而已。
即便真有那心思的,也出于面子摆在心里。
比如杜王孙李藉之流,经常出入倌馆戏班的,为了掩人耳目反而笑得更大声:“玄班有学生半夜去请教问题?这不是笑话么,我看是故意的吧?”
“哈哈……”
“对了,究竟和宋老师那个那个的,是哪个学生?”
许宿故意顿了顿,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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