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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路-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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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你放心的前提是，参加中忍考试的人都是下忍，如果里面恰好就有对写轮眼觊觎的上忍存在呢？
墨玖没有把这个反问问回去。
可，一语成谶。
正文 31第六章番外
有一种爱；不求回报
*********
闭上眼；再睁开；又是一个新的世界。
和许多次一样；她来到木叶，走进旗木卡卡西的家里，看着万年不变的家庭摆设；百叶想；就好像回到了当初的那个世界。
她放弃了全部，回到了属于他的世界，和他在一起生儿育女。
然后，他们的孩子也慢慢长大；找到了自己共度一生的爱人。
然后；他们有了孙子和孙女。
再然后……
一次突袭中，卡卡西被敌方重伤而死亡。儿女在身边沉默不语，他们的泪水落在地上，也是那样悄悄地，就好像打扰到她一样。
当时她的感觉是什么呢……？百叶仔细地回忆了一下，却发现即使过去了那么久，想到当初失去的痛苦，她还是无法接受。
那种全身血液都突然凝固起来，然后又不知道为何而沸腾炸裂的痛苦；那种全世界都在一瞬间变得苍白无力的痛苦；那种想要痛苦的叫出声却感觉喉咙被什么死死卡住的窒息的痛苦。
所幸所幸，她来到了别的平行世界，看到了更多的卡卡西，虽然是更多的不爱她的卡卡西。
这已经是第几个世界了？记不清楚了。
用幻术轻而易举的让木叶的人接受她，百叶再度‘暂居’到了卡卡西的家里。
这次的孩子是一个名为“宇智波玖”的小女孩，不同于别的世界，这个小女孩是被自己的儿子所操纵。她的一生如此坎坷，纵使是百叶，也于心不忍。
她是自己最疼爱的弟弟宇智波鼬的青梅竹马，如果没有发生那些事情，她就是自己的弟媳。每个人心底都是有那样一个柔软的角落，对于百叶来讲，宇智波鼬、卡卡西和她的孩子们，无疑就是她永远不会伤害的人。
“啊啊，暗夫人你怎么又进我的房间了……不是说不要进来的吗？”
身后又传来卡卡西的声音，如果不是因为太熟悉他，百叶甚至以为他这只是在抱怨。
他声音里面有着让她无法忽视的厌恶和防备。
厌恶和防备啊……
百叶叹口气，转身又笑了，“卡卡西。”
这真是一种病，只是看着他，就能让那些坏心情全部消失殆尽。好像只要有他在，连严冬都可以变成春日暖阳。
“真是的……”看见她的笑容，卡卡西的表情一顿，然而长期作为忍者的警备，还是让他继续舀起了伪装，“乱进别人房间是很不好的习惯，你明白吗？”
“对不起，我只是……”
习惯了罢了。
习惯了每天叫他起床；习惯了每天帮他洗衣做饭；习惯了每天对他体贴备至；习惯了每天帮他整理房间。
习惯了。
“不说这些。”百叶只是沉默了一下，就再度笑了起来，“今天是你的生日哦，卡卡西~”
卡卡西先是一愣，然后才问，“你怎么会知道？”
“只要是卡卡西的事情，我全部都知道。”百叶说，她黑色的眼眸中亮晶晶的。
卡卡西早就发现了，百叶是一个温婉的女子，至少在人前，她永远都是一副神秘莫测的摸样，就连火影也曾经对他说过，如果百叶是敌人，他们将没有任何胜算。而就是这样一个被忍者界逐渐视为最强大的女子，在他面前永远都是这种没有防备的摸样。那深不见底的黑色瞳眸，只有在看见他的时候，才能看见倒影和情绪波动。
可越是这样，他就越不敢和她过分接近。
“来，卡卡西。”百叶牵起卡卡西的手，不顾卡卡西因为惊讶而产生的下意识的挣扎，带着他出了木叶村。
这是一个十分美丽的小岛。
不知道百叶用了什么样的手段，能在这样大的森林中，建立出如此一座岛，在岛的外面有一层隔膜，他和暗夫人没有受到任何阻拦就走了进去。
“这是结界。”百叶解释道，“除了你和我，没有人能看到这座小岛。”
走进结界，天气突然从明媚变黑，湣鹫娴恼驹谝箍罩乱话悖饕赌﹃⒊鎏赜械纳簦糙椎姆瘴每ǹㄎ鞯男囊卜潘闪讼吕础�
“还喜欢这里么？”
“啊……果然是个好地方。”
“这是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卡卡西。”百叶弯下腰，指着远处的瀑布说，“那里的水可以疗伤，也可以帮你恢复查克拉。”
“唔……”
“生日快乐，卡卡西。”
在夜光的照耀下，百叶整个人就好像浸泡在银色的光辉之中，美丽而不可方物。
卡卡西第一次对暗夫人毫无顾忌的笑，“谢谢你，那么……这个小岛叫什么名字？”
暗夫人的脸色黯淡了一下，“不……我还没有给它名字呢。”
“是这样啊。”
这一个晚上，卡卡西想，他一定永远也忘不掉。
可是，为了木叶，他果然还是……
刻意的疏远、刻意的防备、刻意的不满，卡卡西也不知道为什么面对暗夫人的时候，他会做那么多刻意的事情。其实，他只要无视就好了。
然后，他遇见了一个女子。
旗木卡卡西想，这应该就是一切不幸的来源。
这个女子叫做，久住水镜。
百叶第一眼看到久住水镜的时候，是愣在了原地好长时间的。紧随的就是滔天的杀意，不仅仅是百叶的，还有卡卡西的。
在她释放出杀意的一刹那，卡卡西就以同样恐怖的杀意袭击了回去。
“暗夫人，这是刚刚被火影大人纳为木叶忍者的久住水镜桑，也是拥有特别血继的人。”勉强抵抗者暗夫人杀意的卡卡西这样回答。
他听见对面暗夫人的冷笑。
“是么，又是血继啊……久住水镜。那么，卡卡西，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
一切就这样理所当然而又出乎意料的发展了下去。卡卡西不是那种遇见了喜欢的人都会藏着掖着的人，他十分自然的承认了下来，也十分自然的和久住水镜走到了一起。
他想，暗夫人对久住水镜是有什么误会的，她们明明只是第一次见面。
结婚的那一天，本来对他这些事情保持沉默的暗夫人——他自然而然认为暗夫人是默认了——她失踪了。
就是这样突然的，消失了，不见了。
其实，卡卡西是松了一口气的。
今天，他就要迎来了自己的妻子，就算水镜平时不说，她心底还是对于他家里面这个完全陌生而又对自己有敌意的女人抱有不满，为了让他不难做，才一直隐瞒了下来。
就这样吧，这样很好。
他这样想着。
日子就这样平淡的过了下去，某一日，卡卡西突然很想念当初有暗夫人在的日子。
那种跟随、那种依赖、那种温柔。
鬼使神差的，他走到了当初暗夫人给予他的小岛。
进入小岛的一瞬间，卡卡西就暗道不妙。好想有人将针戳进头颅里面一般，搅拌弄碎一样的疼痛。铺天盖地的记忆猛然在脑海里爆发，他几乎应接不暇。
【你确定要这样做？】
【主神……对不起。】
【你没有对不起我，但是，你确定要这样做。如果你选择放弃，你的灵魂将会灰飞烟灭，这个世界，乃至全部的世界、时空，都不会再有你的存在。】
【……当初，我没有和卡卡西一起走的原因就是这个。】他听见暗夫人的声音里面带上了悲怆【我是一个自私的人，卡卡西死亡的时候，我多么想和他一起离开。但是，我不愿意，我不愿意和我卡卡西之间的缘分到此为止。所以我接受了主神你的任务，去了别的平行空间。那么多的世界，我从来不奢望可以和卡卡西在一起，只要能在远处看着他就好了，只要能看见他的笑容就好了。就算看见他和别的人结婚生子，我也可以接受。】
【那么，为什么要放弃。】
【我果然还是很没用……主神你知道么？无论他和谁在一起，我都可以说服自己，没关系，卡卡西并不知道我和他的关系，他还是爱我的。但是，他怎么可以和久住水镜走到一起，他怎么可以！】
【你早就知道了不是么？每个平行世界的卡卡西，都不是原先和你在一起的那个人了。】
【我不知道，所以我愚蠢，我还那么愚蠢的爱着每一个世界的卡卡西。我在意的并不是他娶了久住水镜，而是从他娶了久住水镜的那一刻，我就发现了……】她的声音低了下去【我就发现了……我爱的卡卡西，早就不在了……他已经死了，他回不来了。】
【……】
【我是为了卡卡西才走到现在的……现在，这个世界的卡卡西，让我那么清晰的明白我的卡卡西已经不在了，我……也不想继续存活在这个世界上。对不起，主神。我走不下去了。】
【那么，如你所愿。】
下面发生了什么？卡卡西不用猜也知道。
眼前的小岛慢慢地消失不见，变成了曾经他“忘却”的记忆。
那一世的欢声笑语，悲欢离合，苦痛哀乐，相爱相随。
那一世的人和物。
这个小岛没有名字。
卡卡西想，他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这个小岛没有名字了。
——和暗夫人相处了三年，他从来都没有问过、关心过一次，她到底叫什么名字。
现在他知道，可是，也不是对方告诉他的。
旗木叶。
叶子。
正文 32第七章大蛇丸的潜入
你曾经害过；你曾经诬陷过；你曾经背叛过；然而；你依旧用那副令人恶心的圣母表情面对别人。 你可曾想过；被你害过的人；迟早有一天让你也会被如此对待。
******
死亡森林这场历经了三天；陆陆续续有学生赶到了终点。
从学生狼狈的程度上，上忍对他们的实力已经七七八八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尤其在看到砂忍那个我爱罗的时候，一些上忍已经在心底暗骂了一声变态。
他竟然连一点狼狈的摸样都没有；好像这么长时间的考试对他来说只是旅游；根本没有任何危险可言。
不过，从事实和实力上面来说，也的确是如此没有错。
当然，对于现在的木叶来说；到底有多少人过关显然已经不是重点了。就在这途中；考官红豆发觉不对，进而搜查，发现了一个让整个木叶的暗部都紧张不已的事情——大蛇丸，潜入了这场比赛。
“果然还是没有防住。”三代火影坐在办公桌后面，大大的帽檐遮挡住他全部的表情，一时间，整个会议室里都静谧的可怕。
黄昏的光线透过玻璃撒射中屋内，浅金色的光晕蔓延开来，照在每一个面色凝重的忍者的脸上，在这一刻，似空气静止般的凝固悄然蔓延开来。
“是我的责任。”墨玖向前一步，她来得匆匆忙忙，仅仅穿了一身红色短裙就赶了过来，她垂眸，黑色的头发顺着弧度滑落，“我没有好好检查这次考试的人员，竟然会让那么危险的人物闯了进来。”
就在刚刚进来的时候，三代、卡卡西、红豆和阿斯玛就告诉墨玖，大蛇丸这个人是怎么样的存在。墨玖也如他们心中所想，露出了茫然的神色。
“不是你的错。”一直保持沉默的夕日红上前一步，拍了拍墨玖的肩膀，安慰道，“你从小就在……不，你从小就从忍者学校跳级了，长大以后就很快的离开了木叶，不知道大蛇丸很正常。这不是你的疏忽，毕竟我们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大蛇丸会混进中忍考试。”
“是啊，小玖。”三代自长时间沉默以来，终于也开口说道，“你根本就不认识大蛇丸，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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