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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之幼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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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习俗,正月里是没什么店铺开门的。挣钱的日子还多着呢,也不差这么几日,犯不着为了多开这几日,落了伙计的埋怨。徐远狄虽是正式接手,也是按照惯例在家休息了。
虽然是没什么商业上的事儿,人情走动可不能少。官场的当时是第一批要打点的,不但礼物要备的好,还有想着怎么让人接下来,又不落其他人口实。这正月的前几日,反到比平日更累了几分。
一连忙了几日,这才算完,剩下的不过是商界往来的朋友,亲友倒是没什么。林府本是从京里后搬来的,这里并没有什么亲戚,而徐谦本人的亲戚他都懒得走动,徐远狄也就干脆不走动了。
年轻人走动的时候,难免会有些风花雪月的事儿,徐远狄不是假道学,这种事儿自然也是难免。
几个平日里和徐远狄走的很近的,趁着这月无事,相约来找徐远狄,说是这城里最大的倚红楼新来了一批清倌,其中有个叫绿玉的真是绝色,年前老鸨曾说,过了年绿玉就满了十五,可以正式接客了,已经定好了这日竞价,说定了价高者得,几个人都摩拳擦掌的,想要拔了这个头筹。
徐远狄也被他们说动了,俗话说,人不风流枉少年。他过了年已经满了十八,早在十四五时候他已经知道了这些,只是平日里律己还严,但也并不是真的不近女色,逢场作戏时,也早就体验过了,只不过他心思重,真的去妓院解决生理需要,也绝对挑清倌。
这段时日,着实忙的厉害,那些心思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想都想不起来,这一清闲,又被人一说,果然就动了心,跟着他们就去了。
虽说正月里别的生意是不做的,可是妓院绝对是生意最好的地方。
这倚红楼是城里最上等、最大的一家妓院,里面的姑娘、小倌各个颇有姿色,连琴师和伺候的丫头小厮都清秀可人,站在门口揽客的鸨母、龟公一眼就能看出来客有钱没钱,那些充大爷其实底子里榨不出油水的,基本都会被阻在门外。
像徐远狄几个衣着光鲜的远远还没到门口,一个满脸堆笑、浑身浓香的鸨母就快快的迎了过来,又弯腰又鞠躬把几个人让进去。
才刚入夜,倚红楼里已是人声喧沸,不时传来鸨母的叫声,莺莺、小翠、红蔷出来见客啦……
穿红戴绿的姑娘在各个恩客中间扭动腰肢,不时含笑的推开一些不规矩的客人的手,嘴上带笑虚应着。
徐远狄眉头皱了皱,跟着他的几个朋友都知道他有那么点特性,赶快吩咐鸨母给开了个视线好,相对又清静些的隔间。
虽然是隔间,但是舞台修的很高,在上面见客的清倌也是可以一眼看到隔间内的人物的。
事实上,隔间的位置是视线最好的,能包得起隔间的都是有钱的主儿,也是清倌选客要重点注意的,几个人是奔着晚上的绿玉来的,也没点姑娘陪酒,只是点了时鲜的几样果子,叫了上好的清茶,就等着绿玉上场。
徐远狄因为家中事多,又被幼弟牵扯了精神,对这个绿玉的美貌倒是头一次听说,听几个朋友吹得神乎其神,半信半疑的,倒也多了几分兴趣。
一直到几个隔间都坐满了,大厅也是座无虚席的,才有一个前几年最富盛名的花魁头牌上来盈盈一笑,几句话下来,整个大厅几乎沸腾了,还有不太讲究的人不时敲敲碟盘,不时叫绿玉的名字,连徐远狄都不自觉地坐直了身体,等待绿玉出场的时刻。
花魁下台去了。
一丝箫音从后面传来,开始时声音很低,可是却在喧噪的大厅中清晰可闻,很快大厅里的声音低下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箫音吸引了。
箫声开始高亢起来,一个身穿墨绿色衣服、神情萧索的女子,边吹箫边从后面走了出来。
她半低着头,全神都在手里的箫上,能让大家看清的,就是一个脸部的轮廓,白皙的皮肤和尖尖地下巴。
一般自小被培养的欢场女子,总会被培养学习一样、两样的乐器,大部分都是弹琴,几乎没有人会被培养吹箫的,因为箫音虽然清丽却总免不了低回苦涩,来欢场的都是寻欢的,哪有是来找不高兴的?
却不想这绿玉别出心裁,学了吹箫。
徐远狄闭上眼睛,细细听那箫音,低声处渐行渐消,几不可闻,却在最低时还能听到一点,从那一点渐起,直到高音处仿佛能穿入云霄,却在最高亢时,还能感受到吹箫人的抗争。徐远狄心神震动,睁开眼睛,看绿玉已经停下来,左手拿箫,半低的头终于抬了起来,一双杏核目半含水半含愁,脸上素淡,只有一层薄粉,连腮红也没有扑,显得脸更白了些,别有一种楚楚可人的味道。
此时她的杏目轻轻扫过整个大厅,让在座所有的人心生怜惜,这才在台上行礼,“绿玉见过各位公子。”
声音柔弱,一下把所有人的心都说软了。
徐远狄只觉得心剧烈的跳动起来,这个绿玉的与众不同,果然让他动了兴致。
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鸨母上了台,说今日是绿玉姑娘的大日子,望各位恩客怜惜,还是价高者得,起价就是五两银子。
五两银子,这可以够一个贫苦人家活上半年了。只为买这女子一夜,还只是起价,鸨母果然是觉得奇货可居吧。
徐远狄有些犹豫,他是对这女子有点意思,前些时日太过忙乱了,他连发泄的时间都没有,难得有这么合眼缘合心意的,他也有些心动。可是他是断不会真的把这女子赎身带回去,逢场作戏是一回事儿,真的要娶回家的,是另外一回事儿。
大厅中已经有怀揣巨款、不知疾苦的公子哥开始叫价,转眼已经涨到二十两纹银了。
身边的朋友捅了捅他,笑的有些不怀好意,“我知道你看上了,怎么不叫价?”
徐远狄虚应了一声,却不答话。
那朋友又捅他,“如此佳人,你就忍心让她落入那些脑满肠肥的家伙手里?这点钱对你也不是什么问题,怎么就小气起来了?”
徐远狄没回答,抬手给自己斟了一杯酒,慢慢啜了。
其实他是可以竞价的,可是他真心觉得用那么多钱换一夜并不上算,而且……他并不想给自己惹麻烦。他现在已是当家人,不能在还未娶妻就留下太多风流韵事,即使是日后纳妾,那也必须是身家清白的女子,这个女子……如果和她春风一度就各不相干也就罢了,怕就怕……如果真的动了心,太过喜欢就不好收拾了。
朋友看他始终不语,也不理他,开始跃跃欲试的竞价了,这种气氛下,价钱果然抬的越来越高,鸨母脸上笑得几乎看不见眼,徐远狄慢慢地把一壶酒都啜了,寻了个借口,起身出去了。
此时天色已晚,月亮、星星已经升起来了,倒是不黑,只是喝了酒,头有些晕,一团热气绕在体内,盘旋不去。
他快步走回家里,用冷水扑了扑脸,又大口喝了些冷茶,腹内的热气还是散不下去,须知,这倚红楼中染的香本来就有淡淡地催情之效,加上他又饮了酒,动了心,这热气始终发不出去,下面的东西半硬着,挺立起来……
徐远狄脱了内衫,掀开布幔,刚要躺在床上,却看到徐远蛰卷曲着睡着他床上,眼底下还有青青的痕迹,显然是等他等到很晚,不知什么时候睡过去了。
徐远狄心里火烧的难受,只好小心翼翼的把弟弟放在床的内侧,背对着自己,酒精和情欲的双重刺激,让他再也顾不得别的,慢慢把手伸到里面,握住了自己的下身,轻轻撸动起来……
撸动了一会儿后,心里的火不但没消,反而烧的更旺了,徐远狄侧头看了看徐远蛰,睡得正香。
房间里有些凉意,可是却挡不住他额头上层层的汗,他一咬牙,把亵裤整个褪下来,下面的分身被放了出来,这次他两只手都用上,从下到上胡乱的撸动着,很快呼吸越来越重,难以抑制的欲望,让他忘记了身边还有他细心呵护的弟弟,只是全心全意的做这件事,想把心中的邪火消下去。
冲动到了顶点时,他忍不住低声呻吟了一下,很快巨大的满足感和刺激让他忘记一切,不再顾及,粗重的喘息夹杂着时断时续的呻吟,终于徐远蛰睁开了眼睛……
徐远狄并不知道徐远蛰已经醒了,他还在用力动着,下身上忽然摸上了一个冰凉的小手,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欲望却更挺立了起来。
那只小手开始只是小心的碰着,却被一双急躁的大手抓住,上下动了起来。
很快另一只手也摸过来,试探性的上下抚动,那是和他自己动手完全不同的感觉,带着全新的刺激,徐远狄忍不住轻哼了一下。
忽然他被刺激的混沌的脑海中像被闪电刺中一样,他整个人激灵了一下,是……安安?
身体和头脑上的双重刺激下,他忍不住射了出来,腥膻的浊液有的沾在他的小腹上,有的射在那双细腻白皙的小手上,有的沾在了团花锦的床单上。
徐远狄脸上难看的睁开眼睛,徐远蛰大概还没反应过来,手还放在他软了的下身上,愣愣地。
徐远狄好像被什么蛰了一下,猛的从床上跳下来,带着徐远蛰也向床外倒了一下,徐远蛰本来红扑扑地脸又变成苍白一片,他向床边爬了爬,伸手向着徐远狄,低声叫着:“哥哥……”
徐远狄脸色铁青,一把打开徐远蛰伸过来的手,胡乱套上衣服,跑了出去。
徐远狄开始只是漫无目的的跑,心里冰凉凉的。直到累的不行,一点点慢下来,在一个石凳上坐下来。
大概已经敲了四更了,空气中有种特别的凉意,很快一片片白雪飘落下来,轻轻落在他脸上,又调皮的融化掉。他想,他大概是有些害怕,到底害怕什么,他并不知道。
有片雪花落在他的太阳穴上,他伸手抚了一把,雪很快化了,头痛好像跟着减轻了些,徐远狄开始从头想这件事儿,他抬手重重的给自己一个耳光,怎么就那么欲火焚身?都不顾从小被他捧在手心里呵护的弟弟了?
也许……安安就是好奇吧?或者……他也十二岁了,到了知晓人事的年纪,只是他身体一直不好,徐远狄再照顾,也不能真的代替父母,替他考虑到这些事儿。徐远狄慢慢定下心,刚才的慌乱茫然大概是他总是把徐远蛰当成当初那个在他手心里软软的弟弟,这些年来,他竟没意识到,他的弟弟长大了。
这样想来,倒是一件好事了,只是心里总有心酸涩难舍,再大一些,他的弟弟就不会再依赖他,会有自己的想法,会拍着翅膀离开他吧。
刚才他是有些惊惧,现在这一想,大概也没什么,只是不能再像以前一样抱着弟弟睡了,或者……该给他买些特殊的画本看看了,这些他成年时经历的无措,他不想自己弟弟也经历一次。
至于他自己……也该让管家留意下有没有合适做当家主母的女子了,不过最先要交待的,还是一定要对他弟弟好,性子温柔、和顺,但是又不能被家里的姨娘欺负住的。
想好了这些,他站起来,跺了跺脚,鞋上已经被一层白雪盖住了,这一跺脚,雪扑簌扑簌的掉在地上,这会儿他总算觉出冷来了,想想他刚才的表现,徐远蛰肯定吓坏了,虽说以后这么大弟弟不应该再那么亲近了,可是现在可不能丢下他不管他的情绪了。这孩子身子弱,要是因为想不开又病了,就得不偿失了。
徐远狄回到屋里时,果然看徐远蛰就像他离开时一样,呆呆地坐在床上,一动不动。身上就只穿了一件亵衣,也不知道把被子拿起来盖着,小脸苍白着,连嘴唇都冻的没了血色。
听到徐远狄进门的声音,他才缓慢的转过头来,低声叫了一句:“哥哥……”声音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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