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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个相公逛江湖-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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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凌云已经陷入昏迷中大半月,像是睡着,又似乎就此永远睡去。没有人知道他中了什么毒,也没有人能够解这个毒。
他不能进食,只能靠别人喂一些流质来维持生命。银纱他们进去的时候,两个丫鬟在一旁,而楚夫人正在给他喂粥。一勺一勺,慢慢喂入昏迷者的口中,不小心流出的,被她用手帕小心翼翼地擦干净。
楚夫人并不是国色天香的妙人儿,却自有一番风韵,一袭紫衫更是衬出她高贵的气质。
她看了看任蔘,点了点头:“任御医,你来了。这两位是?”
任蔘微微一拜,一指银纱道:“银纱是来为城主解毒的。”
“哦?”楚夫人将最后一口粥喂入楚凌云嘴里。
喂完之后,楚夫人将空碗递给丫鬟,对他们三人歉意一笑,却是极为苦涩:“真是抱歉,夫君身体不适,让各位劳心了。”
她的语气中没有不信任,温温软软的,令人安心。这么一说,倒是让银纱有些不好意思了。
楚夫人微微一施礼,眼中是微微的水光:“拜托各位了。”
说罢,领着几个丫鬟出去了。
银纱自言自语道:“看着两人,感情应是极好的。而这城主似乎也不是个坏人,爷爷怎么会挑这样的人下毒呢?真是奇怪。”
任蔘和莫荒都听到了,皆是不语。
银纱没有去把脉,也没有去检查中毒者。她只是一言不发地看着这个不惑之年的男子,微微皱着眉头。
“爷爷是怎么下的毒?”良久,银纱转头问任蔘。
任蔘抿了抿嘴,认真道:“毒师说下在茶水里。但当日剩余的茶水我检查过,却是没有毒物。”
“是什么茶?”
“不过是银针茶而已。”
“茶杯?”
“天青雨瓷器。”
“那天用的熏香?”
“紫檀香。”
“紫檀?”
“是,城主惯用紫檀香,书房和卧室用的都是紫檀。”
银纱走到熏香处,蹲□,捻了捻香灰。的确是紫檀,可又似乎……掺杂了其他的东西。
真正的毒物。
“怪,真怪。”银纱拍了拍手,摸了摸下巴,却还是留下了一道痕迹。
“怎么?你没有办法?”任蔘有些紧张。
若是城主真的再也醒不过来,不知会掀起怎样的风波。
莫荒在银纱的身侧,用袖子温柔的擦了擦那灰色的印记。
银纱朝他笑笑,复而转头对任蔘道:“不,我已经知道了城主中的什么毒,也知道怎样解这个毒。”
“因为此毒,是我所制。”
12、奇葩 。。。
银纱一伸手,取下左手的银镯子。
不知道触到什么机关,银镯露出一口,里面有粉末簌簌落下。银纱用杯子接住那些粉末,再用茶水兑开,递给任蔘。
任蔘将那茶水喂给楚凌云,又将手搭在他的脉上,紧皱的眉头没有松开:“毒,还没有解。”
银纱一翻白眼:“我有说他的毒解了吗?”
“这人本来只是中了我的‘天昏地暗’,没有我的解药就会一直睡下去。当然,睡下去的后果就是永远也醒不过来。”银纱走到窗前推开紧闭的窗户,凉风灌进来,让她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
“天昏地暗”只在茶水中有效,无色无味,只要茶水一过夜,便消失无踪。更奇特的是,“天昏地暗”不同于其他毒药,不会让人有中毒的脉象,甚至会扰乱中毒的脉象。
本来这只是银纱做来作弄她那邋遢的爷爷——银纱爷爷最喜欢喝的就是过夜茶水,只因为茶味更浓,殊不知过夜茶水却是最不要得的。可银纱爷爷是什么人?毒师诶!在第一次着道后,银纱爷爷就对这小儿科的毒药免疫了。
银纱的脑海中浮现爷爷那笑眯眯的脸,气不打一处来。
好哇,竟然挖了个陷阱让我跳?爷爷,你牛!
“那为什么……”任蔘还没有问完,银纱便有些恼了:“人参啊人参,这么久了,你怎么还这么呆?我已将爷爷下在城主身上的‘天昏地暗’给解了,也就是说现在的脉象才是这位城中毒的真正脉象。你刚刚给他把脉,知道他中的是什么毒了吧?”
银纱从来都是如此,咄咄逼人,可偏偏又是天资过人,令人自愧不如。呵,什么年轻有为的南楚圣手?
任蔘有些黯然:“是‘奇葩’。”
奇葩算得上是剧毒之一了,说它是剧毒并不在于他的“剧”,而在于它是慢慢地一分一毫地侵入骨血中,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慢慢加重,如疾病一般的夺人性命。
“为什么……”任蔘真的有些懵了。怎么会是“奇葩”?
“有人真的想害他。”莫荒简单解释,一语道破天机。
“‘奇葩’被人放在熏香中,慢慢燃烧,这位城主闻了有毒的熏香后才中的毒。爷爷用了‘天昏地暗’虽扰乱了脉象,但其实也抑制了‘奇葩’的毒发。”银纱将窗户关上,闻了闻,空气中的气味淡了。“而且,他很可能还遇到了下毒的人。”
这时,只听得梁上有细细的笑声,仿佛是故意出声一般。
“什么人?!”莫荒一声喝道,飞身出剑,往那人身上刺去。
那人灰衣布袍,不过四十多岁的模样,一副笑嘻嘻的模样,没一点正经,这样看着倒也不显老,像是个孩子。
他轻轻往下掠,落在地上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一出手,空手用指头夹住剑刃,拦住剑势。莫荒稳住身形,一个扫腿,往他的下盘踢去,又被那人化解。几招过后,两人同时出掌,在内力相触的瞬间,莫荒退了两步。
这人的武功,深不可测,却来历不明,是个劲敌。
莫荒正欲再出招,那人开口道:“年纪轻轻,武功不错。”
他转脸对银纱道:“哪里找到这么好的保镖,纱儿?”
“他才不是什么保镖。”银纱气呼呼的瞪着那人,哼了一声道,“你来干什么?你不是救不了这位城主吗?”
“给你点颜色就开染坊了?”那人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一把扇子,往银纱头上一敲,“你当真以为我解不了你的破毒么?”
银纱捂着头,有些懊恼:“再敲我就变傻了!爷爷!”
爷……爷爷?!
那人哈哈一笑,一点也不显老态。精壮的身子像是青年,一头乌青的长发懒懒披在肩头,眼里盛满流光,算得是个英俊的男子了。
莫荒看着这个展扇而摇的男子,眼里满是惊异。他望了望任蔘,得到了一个肯定的眼神。
这人正是银纱的爷爷,毒师——无殇。
“你们觉得这毒该怎么解?”无殇开口问银纱和任蔘,像是夫子在考学生一般。
“哼,我解了‘天昏地暗’便好,哪管什么‘奇葩’……啊!”银纱惊叫一声,“爷爷,你干嘛又打我?”
“我们用毒也有用毒者的道德,若像你这般想,天下人除了你自己是不是都该毒死?”无殇冷冷道。
“对不起……”银纱低声道,全无平日的气焰。
“哎,是我没有教好你啊……”无殇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爷爷……”银纱慌了手脚。
看着银纱慌乱的模样,无殇哈哈一笑:“纱儿你太好逗了!”
银纱恍然:自己又被这老家伙骗了!
说什么仁义道德呢,自己都不讲,还好意思教训孙女?哦哟,他们是现实版的上梁不正下梁歪。
无殇的确从来都不曾教予银纱仁义道德,甚至可以说,无殇是个违背世俗道德的反骨,根本不屑这些束缚手脚的条条框框。
只是在某次喝醉后,他睁着微醉的眸子,满目星光。他对银纱说:“我能教你用毒,能教你轻功,能教你易容,能教你的那么多,唯独不能教你做人。你得自己慢慢成长,才能懂得人这一字。”
“其实,人这一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不过几十次花开花落。你只需记住,做事要对得起自己的心。”
只有自己的心不会背叛自己,只有遵循自己的心才不会后悔。
无论是毒,还是救。其实不过是一个瞬间的转念。
似乎已经熟悉了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任蔘拱手道:“小辈认为,以药浴逼毒,复以呕吐催毒,如何?”
无殇点点头,又摇了摇头:“办法虽好,但是并不会完全清毒,况且这会毒素入骨,怕是也不容易。”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玉瓶,递给任蔘:“这是我这几天配制的解毒丸,你每日给他服下。然后为他寻到天山雪莲,再配合你用你的方法治疗吧!”
交代好楚凌云解毒的事宜,无殇抚掌笑道:“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任蔘,办好这件事就回来和纱儿把婚事给办了吧!”
“爷爷!”银纱大眼一瞪,不似娇嗔,“我不要嫁!”
任蔘有些尴尬,在心底苦笑。
“那怎么行,我都已经和你任伯父把一切都准备好了。”无殇抓着银纱的手,怕她再次跑路。
银纱眼睛一转,旋即笑了:“要我嫁人,嗯,也不是不行。”
“哦?”有些惊讶孙女的转变。
她一指还沉浸在“银纱要嫁人了”无限循环的莫荒道:“我要嫁给他。”
13、嫁人 。。。
婚礼竟然还是举行了。
银纱本以为随便拉个人搪塞下爷爷,爷爷是绝对不会同意,任伯父也绝对不同意,可……
可他们真的有必要像是抛出烫手山芋一般,急于把自己嫁了么?
在任府,他们围着莫荒问七问八,像两个老姑婆。好在莫荒家世简单,父母早逝,没有兄弟姐们,没有家室妻儿,只有一个师傅一个师弟。两人问了半天,也没什么更多值得挖掘的信息了。
而莫荒身为繁星宫左护法,被人盛传盗走繁星宫秘籍,树敌无数,无殇也只是挥挥手笑道:“没什么嘛,来些喽喽打打架什么的,调剂调剂生活也不错哦,反正你这个丫头最怕无聊。实在顶不住了,还有你爷爷我呢!”
真是个不负责任的爷爷。
任伯父则一脸惋惜:“我知道蔘儿没那个福气,唉……罢罢罢!”虽然可惜了,但任伯父还是为银纱找到“心爱人”高兴,高兴之余收了银纱为干女儿。虽然为了这个干女儿,他的辈分足足矮了无殇一辈。
择日不如撞日,就在被抓的任府的第二日,银纱就被卖……不,嫁了。
银纱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如同一个瓷娃娃一般被几个嬷嬷摆弄,换衣裳的换衣裳,描妆的描妆,还有一个嬷嬷在自己的耳边碎碎念,告诉她闺房之事。她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是的,银纱真的要嫁人了。嫁的人还是她自己劫来的人。
银纱叹了口气。
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嫁给莫荒,她便可以名正言顺的去东灵,甚至可以挟持他一起去北陆看风吹草低见牛羊,去西漠看长河落日圆。玩腻了,一脚踹开便好。若真的爱了,还可以将他扑倒。
这样一想,银纱似乎真的赚到了。
她轻轻笑出了声。
“姑娘,你看你真漂亮。我还没见过比你更漂亮的人儿了呢!”一个嬷嬷给她梳着头,笑着赞美道,“娶姑娘的官人可真是好福气啊。”
“是吗?”银纱看着铜镜里自己扭曲的,满是胭脂水粉的脸,心道:搞了这么半天,你们就把我弄成这个鬼模样了?
银纱再次叹了一口气,只希望这样的劫难快点结束。
吉时到,红色的盖头遮住了那美丽的容颜。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礼成,送入洞房。
夜降临了。
任府一派热闹祥和的景象,而后院的新人房门口,两只不祥和的身影窜过。
“喂,老毒物,你说你缺不缺心眼啊?人家小两口真亲热着,你非要来偷看?小心纱儿知道了记恨你哦!”说话的是任老爷。
无殇哼了一声:“那你就别跟来啊!自己好奇害死猫倒要来赖我,还不是拿我当挡箭牌?”
任老爷尴尬地一咳:“咳,你这老家伙,不跟我抬杠会死啊?”
无殇不理他,将耳朵贴在门上,却是什么声音也没有听到。
正心下奇怪,任老爷将窗户纸捅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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