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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清白的女人-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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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他说:“您慢点问,让我好好回忆一下,噢!当时是这么回事,我只是把他们两人拉到一块,介绍认识,以后都是他们俩人单独谈送孩子的事,我啥也没听见。到后来我瞧见那个买孩子……啊!不是!不是!那个收养孩子的老头给了陈召忻几捆钱,大概好像是四捆,我这人一向是两袖清风,淡泊名利,对钱的事不大上心,据我猜那可能是四万元。
当然这钱肯定不是买孩子的,而是那家人看陈召忻把孩子养大不容易,为了表示感谢才补偿了一点钱,礼尚往来人之常情嘛。这怎么会叫拐卖儿童呢?
我是看那孩子太可怜,才帮忙找了个好人家收养他。我在中间饭没吃一顿,水没喝一口,全部是义务劳动,做好人还被说成是拐卖儿童,我真是比窦娥还冤,好人难当啊。”
对陈召忻的审讯正陷入僵局时,欧警官及时得到了对张金的审讯结果,心里便有了底,继续对负隅顽抗的陈召忻开审:“陈召忻,你一味抵赖也毫无用处,你的同案犯张金已经承认了。”
陈召忻很纳闷,问:“什么张金?我不认识。”欧警官说:“张金的外号叫五子,你应该知道吧?”陈召忻感觉心神不安,试探着问:“五子,不,张金都说了些什么?”
欧警官说:“现在是我审问你,他说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该说什么。”陈召忻还抱着一丝侥幸,仍闭口不谈出卖孩子的事。欧警官见他还不死心,就提示道:“那四万块钱你都干什么用了?”
陈召忻一听立刻瘫软在座位上,终于明白,想要蒙混过关已经不可能了,只得老实交代:“我把孩子卖了四万元,有三万还了欠别人的赌债,余下的一万又输了三千,现在只剩七千元了。”
欧警官气愤地说:“竟敢出卖自己的亲生孩子,真是丧尽天良,法理难容!”
最后把他们俩人放在一起核对口供,看有无遗漏的犯罪情节。张金仍然一个劲大呼冤枉,说:“卖孩子的是陈召忻,买孩子的是那个老头,我跟这次犯罪行为没有一点关系,我是好心好意可怜那个孩子,想给孩子找个好人家,让他过上幸福的生活,我是好人。”
欧警官说:“你牵线搭桥,拐卖儿童,把孩子卖到了偏远农村,这能算好人吗?”
张金说:“虽然他去了农村,可那孩子也不会吃苦的,现在农民也非常富裕,买孩子的这家人特别有钱,为了买这个孩子,人家一下就拿来了六万块钱。”
陈召忻大吃一惊,说:“什么?六万块钱!可是,你才给了我四万元啊?”张金立即意识到说漏了嘴,忙说:“对,对,对,就是四万元,我这人从小就数学不好,八岁以前,我一直认为我手上有六个手指头,那人拿来真是四万块。”
欧警官说:“到底是四万,还是六万,只要抓住了人贩子,一审就明白了,只要犯了罪,谁也逃不脱。”


第 125 章 痛苦的母亲(3)

 本来以为到了此处,这个案子就应该结束了。卖孩子的陈召忻,中间牵线人张金都已经供认了犯罪事实,然后顺藤摸瓜找到孩子的买主,就可以将全部案犯一网打尽,并解救出被拐儿童,此案自然也就大功告成了。
殊不知,接下来却遇到了大难题,陈、张二人居然都不知道孩子的买主是谁。陈召忻说:“这事从头至尾都是张金给张罗的,买主是张金领来的,也是张金送走的。我从始至终一直在家里等着,买主来家里先看了孩子的情况,后来通过张金给了我四万元钱,并领走了孩子,所以买主的姓名住址我都一无所知。”
再审问张金,张金也是一头雾水,厉警官问:“买主叫什么名字?”
张金说:“我也没见过买主,买主是那个老头的表侄,人家担心孩子的亲生父母以后又反悔了,再找上门去把孩子要回来,他们就得落个人财两空,所以他不肯说自己的姓名住址,我也没再问。”
厉警官很生气,问:“怎么又出来个老头?老头说怎么回事?”张金说:“孩子真正的买主,谁也没见过。是一个老头和我联系的,也是老头来交钱又领走了孩子。”厉警官问:“那老头叫什么名字?哪里人?”
张金摇头,说:“老头不肯讲,我也不清楚。”厉警官说:“你和老头怎么认识的?”张金说:“老头是走街串巷收废品的,我跟他说在街上聊天认识的。他央求我帮他表侄买个孩子。”
厉警官问:“平时你和老头怎样联系?有他的手机号吗?通过手机号也能找到他。”
张金说:“老头有手机,可从来没给我打过,我只见过他给他表侄打手机,商量买孩子的事。老头总是隔几天就趁着来附近收废品的机会,到我家里问问事情的进展,我俩从来没有过电话联系。”
众人无奈,又仔细分析两人的口供记录,忽然发现了一条线索,再次讯问张金:“老头买走孩子时是怎么离开的?走路还是坐车?”
张金说:“平时老头都是蹬着三轮收旧货,领走孩子那天,他是坐出租车来的,后来离开时也是坐那辆出租车。老头曾对出租司机说要去长途汽车站。”
警官们立刻查看了从陈召忻家小区门口到车站之间的路线,各个主要路口都设有监控探头,随即协调交警队调取视频资料,侦查很快有了重要反馈,在案发时段内,有一辆出租车连续出现在各个路口的监控视频里,直到长途车站附近才停住,车门打开后确有一个老头领着一名儿童下了车,经过张金和陈召忻辨认,这正是人贩子老头和被拐儿童。
大家心里一凉,既然老头带着孩子去了长途车站,也就说明老头是远离市区的外地人,而且去向不明,如此一来,解救被拐儿童将会有很大的难度。
警官们考虑,出租车司机曾经和人贩子老头有过近距离接触,并送俩人去了车站,也许从他那里可以获得有价值的信息。通过车管部门协查,根据车号很快查到了车主名为周晖。
从各种迹象表明,这辆出租车应该只是单纯的载客行为,与本案案情无关。便通知出租车公司,请司机开车来刑警队配合调查。
周晖接到公司通报后,心里忐忑不安。刑警队找他配合调查案子,他以为是自己犯了什么事,细细回想了一番,自己并没做过足以惊动刑警队的事。
如果说到他和违法犯罪沾边,也就是前一阵,出于报复,他曾经对梁丹那个离过婚的男朋友拍了一砖头,谁让他夺了自己的爱人呢。
不过,梁丹给他打过电话,她原谅了自己,并说只要以后不再骚扰她男朋友,他们就不再追究此事了。自己也答应了,以后两边相安无事,没再发生过冲突。
难道是这笔老帐又翻腾出来了?可能性不大。即使因为这件事,那也只是个轻微的治安案件,顶多被派出所拘留几天,也不至于惊动了刑警队呀?
周晖脑袋都想疼了,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一咬牙索性去刑警队里瞧一瞧,既然已经被他们盯上了,逃总是逃不掉的,如果硬扛着不去,反倒被警察怀疑自己是做贼心虚,没事也变成有事了。
他故作镇定地来到了刑警队,欧警官很热情地接待了他,说:“有一起拐卖儿童的嫌疑人曾坐过你的车,所以特地请你来配合一下,看能否提供一些有价值的破案线索。”
明白了缘由,周晖这才一块石头落了地,随即又兴奋起来,他平时很喜欢看侦查破案的影视小说,突然间自己也能参与破案了,让他兴趣陡增,便大模大样地翘起二郎腿坐好,说:“有事您尽管问,只要我知道,您问什么我就说什么。侦查案件时,既不能隐瞒信息,也不能提供假信息,否则就会误导案件的侦查方向。”
欧警官很意外,说:“没看出来,你还挺内行。”得到专业人士的夸赞,周晖很得意,说:“内行算不上,半专业还是没问题的。”欧警官让人把张金带来,问:“他是那天拉你们的出租车司机吗?”
不想,周晖和张金几乎同时认出了对方,张金说:“没错,那天就是他拉着老头去了我家,后来也是他送老头和孩子去了车站。”周晖看他带着手铐,对欧警官说:“他就是人贩子吗?怪不得那天俩人总是鬼鬼祟祟。”
欧警官问:“你觉得他们很特殊吗?”
周晖说:“有点特别,我们出租司机和乘客大多是素昧平生,以前不认识,以后也不可能再有交往。所以乘客说话也不太回避我们,有时俩男人上车后就谈论怎样瞒着老婆找小三,这话都可以说,还有什么话不能公开讲的?
可他和一个老头上车后,要么是一言不发,要么就是压低嗓音叽叽咕咕,听不清说什么。
我很奇怪,我只是拉客司机,跟你们萍水相逢,有什么话不能大声说,还要提防我这个陌生人,真新鲜。
为此我对他有些印象,闹半天他是人贩子啊!早知如此,我就直接把他们拉到公安局算了,省得你们还得费劲破案子。”


第 126 章 痛苦的母亲(4)

 周晖有些奇怪,说:“你们已经把他抓住了,还让我来干什么?”
欧警官说:“他只是这起拐卖儿童案的中间人,真正的人贩子是那个领走孩子的老头。现在的难点在于,他也不了解老头的情况,比如老头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孩子被卖到了什么地方,他一概不知道。找不到人贩子老头,这案子就破不了,也无法解救出被拐儿童。”
周晖问:“我能帮你们什么呀?”欧警官说:“那人贩子老头是坐你的车来的,买了孩子以后也是坐你的车去了车站,你曾经跟老头有过正面接触。你仔细回想一下,那天老头都说过什么话,能否从中探查出他是哪里人。”
周晖皱了皱眉头,眼睛翻上了天花板,说:“那天是上周二,上午十一点左右,我在长途车站旁边拉了一个老头,去了妇幼医院旁边,老头下车后又叫来这个家伙上车,然后他们去了一处居民大院。俩人都下了车,我还以为他们到地方了呢,付了钱我就该走人了,可那老头说要包我的车,让我原地等着,他俩都进了大院。
担心他们不给钱就窜了趟子,我隔着玻璃盯着他们看,他们进了院子好半天也不露面,正着急呢,他俩出来了却不上车,又说了几句,老头还躲到远处打了通手机,我寻思这回该走了吧,结果他俩又回去了。
时辰不长,那老头领了一个小男孩出来上了车,这家伙没上车,和老头招手再见。老头说要回长途车站。途中我想跟老头聊天,问他,大爷,您是来城里接孙子吗?因为一看老头就是个乡下人。可老头只含糊低‘嗯’了一声,瞧那意思不想跟我说话,我也就没再问。
很快到了车站,老头付钱后就领着孩子下车走了,然后我也走了,就完了。”
欧警官问:“他们在言谈话语之间有没有透露出一些信息,比如老头从哪里来或者回哪里去之类。”周晖说:“那老头很有心计,做贼心虚早有防备,很少说话。我跟他聊天,他也不爱搭理我。”欧警官提醒道:“你再想一想,还有其他有价值的线索吗?”
周晖手捂着脑门思考了半晌,忽然跳起来撒腿跑了出去,在车里翻找,众人正纳闷时,却见他用手掌拖着一张餐巾纸,纸上放着一个打火机,仿佛端了一盘菜,小心翼翼搁在了桌上。
欧警官问:“这怎么意思?”
周晖说:“这个打火机就是那老头丢下的。在回车站途中,老头掏出烟要吸。我说,大爷,车里不能抽烟。老头很不高兴,说,我花钱坐车,抽根烟怎么啦?我一看跟这种人没道理可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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