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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手云淡覆手风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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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哪儿去了?”
聂蒙君挑出一件红色的精致开衫,站在落地镜前比试着,专注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慢悠悠地说:“她爱去哪儿去哪儿。出那么丢人的事,肯定回乡下老家了呗。这学校她还有脸呆吗?”
骆里睹到朱琳娜床上空无一物,只剩赤裸的木板,朱琳娜的衣柜也是半遮掩的,柜子里也没任何内容,然后她问了句废话:“你都知道了?”
聂蒙君对着镜子冷冷一笑,语气里是淡淡讥讽:“恐怕是人尽皆知吧。这事儿闹得学校论坛里沸沸扬扬,有手机的人估计都收到了那条彩信。”朱琳娜毕竟是相处了3个月的室友,如今出了事,聂蒙君却是如此袖手旁观的态度,不禁让骆里有些心寒。
“我担心她会想不开出事,这事儿得通知校方,让学校帮她查查谁是幕后黑手,我觉得手段太恶劣了,这么残忍地对待一个未满20的少女。”骆里一脸难受地边说着边往门口走去。
聂蒙君面带愠怒地把开衫往床上一扔,叫住了骆里:“你给我站住!”
骆里停住了脚步,回过头看到怒目而视的聂蒙君,她只感到一头雾水。
聂蒙君像是在极力遏制自己的情绪,直直地盯着骆里,咬着咬说:“拜托你别管这事儿。你是朱琳娜她妈还是她的谁啊?她是死是活跟你有半毛钱的关系吗?”
骆里怔怔地与聂蒙君对视着,她不敢相信这是聂蒙君说出口的话,一时间哑口无言。
聂蒙君吸了口空气,舒缓了语速,用了很低沉的语气:“你口中的幕后黑手,是我,曾亚还有陆昕。若想把我们送进派出所,你请便。”
此时骆里的脑袋处于天旋地转之中还有很多不明飞行物在横冲乱撞,她的思维已是一片狼藉。
陆昕和曾亚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起了身,都带着十分复杂的情绪望着骆里。
骆里呆站在门边一动不动,环视了一下三人,半晌终于开口:“就因为她知道了你们的破事,你们就要。。。”这是骆里最不敢想象的也是唯一能想象的。
聂蒙君扭过脸看向别处,微抬起下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是。”
骆里把眼睛转向陆昕,希翼着陆昕能给她另外的答案,最好陆昕能告诉她这是个玩笑,并不是事实。
可是陆昕却一脸认真地说:“里子,对不起。我必须保护好自己的利益。我不想被开除。所以只能让她消失。希望你能理解我。”
骆里又看向曾亚,曾亚却是重重点头以表示赞同陆昕所言。
心如槁木死灰,脸上却裂开淡淡的苦涩笑意:“我知道了,你们放心。不,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放心。”骆里语无伦次地安抚着三人,其实最需要安抚的是她自己,她强装镇定,面带微笑地说:“我出去逛逛。吃饭别叫我了。”
说完,便消失在门边。留下608面面相觑的三人。

 

第三章 染了对的错就像染了黑的白(4)
初冬的深大被笼罩在一片灰蒙蒙之中,阳光被阴郁的天空吝啬地藏了起来,唯独慷慨奢侈的是清冷干燥的风。校园绿化带里,小草依旧带着绿意,几朵不怕冷的花坚强地开着。
骆里双手插在大衣兜子里,漫无目的地走在清冷的校园小路上,大伙不是在上课就是躲在寝室里逃课,只有她在四处闲逛着。
走到了“情人湖”,浑浊的水上飘着湖畔柳树掉下的枯黄叶子,这些柳树的头屑随着水面起的涟漪也微微荡漾着。此般难看的风景,正好配合骆里此时并不美好的心情。
想起报名的时候,背包不幸坏了,是朱琳娜伸出了援助之手,之后分到一个寝室,以为是上天刻意安排,让自己有机会报答她。而如今自己却变成忘恩负义之徒,上演了一出现实版的《农夫与蛇》,想到自己这条蛇反咬了帮过自己的朱琳娜一口,骆里就难过得透不过气来。
可是如果不咬朱琳娜,就要去咬聂蒙君,陆昕和曾亚,那还不如自咬一口。把“咬自己一口”和“咬朱琳娜一口”放在天平两端,人性的自私最终成为加重砝码,天平毫无悬念地倾斜向自己。
不知道时间能不能让她的愧疚清减,能不能让她从这纠结的漩涡中抽离。
此时,手机突然来了一条短信,打断了骆里沉思。是朱琳娜发来的:
“我在学校外的祥云宾馆204号房,你能来一趟吗?就你一个人来。”
骆里手指迅速地在手机键盘上流动:“马上到。等我。
” 
到了祥云宾馆的204号房间门口,骆里迟疑了一下,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来安慰朱琳娜,甚至认为自己根本不具备“安慰”的资格。深深呼吸后,惴惴不安地敲响了房门。
房间门被打开一个小逢,从小缝里可以看到朱琳娜的眼睛在左右扫视着,在确定只有骆里一人后,房门终于大开。骆里进到房间后,朱琳娜立马关上了门并且反锁。
屋子里,窗帘被紧紧拉上。昏黄的灯光洒在洁白的床罩上,床脚处的地板上放置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堆得像一座小山。床头柜上,也有一座卫生纸团堆成的小山,明显那些卫生纸是朱琳娜用来擦眼泪的。
整个房间,完全是依靠天花板上瓦数并不高的小灯泡在照明,根本看不出是白天。
朱琳娜缓缓走到骆里跟前,她抱住骆里,将脸埋在骆里的肩上嚎啕大哭。骆里揪心地拍着朱琳娜的背,心中滋味难言。之后朱琳娜抽抽噎噎断断续续地描述了事情经过:
“昨天下午,我去学校的外的超市买洗衣粉,出了超市大门,没走几步就被几个20多岁的男生拦住了,我开始以为是抢劫,心想把钱给他们就完事了。没想到他们把我带到一个小平房里,嘴里开始骂骂咧咧的,然后就要脱我衣服。。我不从,他们就对我拳打脚踢,后来我被打累了,衣服也被扒干净了,然后他们就拿出相机。。。”说到这,朱琳娜泣不成声。
“之后呢?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骆里心怀忐忑地问。
朱琳娜抹了把眼泪,抽咽着说:“他们拍了照后就走了,走之前还警告我不要报警。”
“学校准备怎么处理这件事?”骆里也不清楚是自己要问还是帮聂蒙君她们问的。
“校长和主任都给我做了思想工作,他们说,如果要报警的话,事态会被扩张,对我一个女孩子的名声非常不好,以后恐怕嫁人都难。他们意思是让我表面上休学,实际上会让我挂着学籍,不用上课,四年后依然给我颁发毕业证。”
骆里听后嗤之以鼻,心里极度鄙视这些道貌岸然的学校领导。他们想息事宁人,表面上是为了朱琳娜着想,其实也是为了保全学校自身的名誉。
“那你准备去哪呢?”
“我,我不知道。我哪也不敢去,我不敢回学校,也不敢回家。我想死了算了。”朱琳娜伏在骆里肩上抽动着。
骆里心也跟着抽动,连忙拍了拍朱琳娜的背:“千万别死!你死了不就便宜了那些祸害你的人。”
朱琳娜抽得更厉害了,呜咽声啜泣声不绝于耳。
“里子,你是个好人。你是这个学校唯一的好人。”
和朱琳娜道别的时候,骆里把身上仅有的400元全部塞给了朱琳娜。或许只有如此做,才能让她的愧疚减轻一些。
“我不是好人。”骆里在心中想着。并未说出口。

 

第四章 难过时可以同烟花一起泪流(1)
自从朱琳娜休学后,聂蒙君陆昕曾亚玩氯胺酮的阵地成功从厕所转移到床上。周末时,她们会将氯胺酮模式升级成更为高级的BING毒模式。吸食BING毒的过程被她们代称为“溜冰”或是“拉二胡”。
溜冰后,会有一段时间的兴奋期,在那段时间内,她们没有食欲,没有睡意,会很专注地做一些在骆里看来相当无聊的事情——例如三人会通宵打一角钱一盘的斗地主;会乐此不疲地在各自电脑上玩类似扫雷空当接龙连连看的微型游戏。
兴奋期过后,三人会旷掉星期一的一切课程蒙头大睡。骆里作为608的“室妈”,肩负着各种重任,帮忙向奶茶店,豆浆摊的老板多要一些吸管,帮忙在三人“溜冰”时放哨和打掩护;帮忙给三人圆谎请假。
骆里对于“哨兵”这个特殊职业,从一开始的略微反感渐渐演变成了后来的麻木妥协。那三人  “溜冰”前后完全是两种状态。她觉得自己就像《大话西游》里的至尊宝,时常有分不清楚她们到底是青霞还是紫霞的错觉。
有一次聂蒙君“溜冰”后把骆里当成了骆奕然,说了一堆让骆里心如刀绞的话。
聂蒙君躺在骆里身旁,一只手搂住骆里的脖子,身体蜷缩着像一支小虾,依偎着骆里。纤长的睫毛在她的下眼帘映出一道伤感的小黑影,平日里的趾高气扬消失殆尽,深嵌在脸上的是黯然神伤。
“骆奕然,我配不上你是不是?为什么你没牵过我的手,为什么你没吻过我,为什么你脸上写着。。不爱我?”
骆里心里酸酸的,隐隐的气流从胸口往脖颈处上窜,只觉得咽喉处堵塞得难受。骆里将聂蒙君轻轻搂进怀中,缓缓轻抚着她的背脊,仿似要将自己的温热通过手指传递给她,并低声呢喃:
“会好的。他会爱上你的。”
聂蒙君微闭双眸,带着似哭非哭的表情乖巧地点点头。
骆里深吸一口气,怀中的人让她心里一阵阵泛疼。骄傲的聂蒙君,竟然也有如此脆弱的时刻。

夜晚,被墨汁浸润的天空中有几点无精打采的星辰,月亮在一旁慵懒地俯视着大地。
骆里双手插在大衣袋子里,若有所思地踢着地上的一个小石块,清冷的夜风迎面吹来,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十分钟前,骆里发了条短信给骆奕然:“老哥,可以出来聊聊吗?”
骆奕然回复她:“男生寝室楼下等我。”骆里收到指令后,迅速地套上大衣,火速赶到了目的地。不料竟然比骆奕然先到。
小石块不幸被踢出了视线范围,骆里在重新寻觅可以被踢的小物体。橙黄色的路灯灯光洒在随风轻晃的树枝上,地上拉出一条变形的黑影,一只毛毛虫在黑影上蠕动着。
骆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生平最晕这种软体生物。于是她铆足劲向那条毛毛虫踢去,毛毛虫以抛物线的轨迹向外飞去,在空中打了个转,最后落在了迎面走来的人肩膀上——
“什么东西?”骆奕然感到有个不明物体向自己飞来,面色微变地问。
骆里呆若木鸡:“毛,毛毛虫。”
只见骆奕然一副反感嫌恶的表情,想去拍掉灰色夹克上的毛毛虫,又迟疑着不肯动手。他微蹙额头,带着一丝不耐烦的语气:“快把它弄下来,傻愣着干嘛。”
骆里呆滞地点点头,她没想到骆奕然竟然也会怕毛毛虫。她埋着头在地上寻觅着可以使用的道具,小范围的活动了一圈,终于让她找到一根枯树枝。
她握着树枝往骆奕然肩上的毛毛虫赶去,毛毛虫掉在了地上。
骆里指着地上的毛毛虫,傻笑着对骆奕然说:“你看,被我弄下来了。”
骆奕然冷冷地说:“也是被你弄上来的。” 骆里扁扁嘴,无语。
水泥地上拉出一长一短两个影子,身边时有学生来来往往。此时已经下了晚自习,他们有的是准备回寝室休息的,有的是从寝室出来准备出学校找乐子的。
骆奕然幽暗如天际的瞳孔带着与生俱来的淡漠,他淡淡地问:“找我出来什么事?”
骆里吐出一口气,睁大眼睛瞅着高出她两个头的骆奕然,低低地说:“是关于聂蒙君的事。你不爱她吗?”
清冷的月光洒落在骆奕然英挺的鼻子上,映照出一抹冷漠而疏离的光晕。深邃乌黑的双眸没有光泽,也没有任何情绪,他没有回答骆里的问题,只是淡然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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