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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你离去,谁许我余生幸福-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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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璐在自己的房间里收拾着东西。在一旁的甄哥什么也没说,他想不通为什么奚璐放弃好端端的别墅不住,跑这儿和一群女人合住。其实,奚璐虽是爱财的拜金女,可她也有自己的主见。她对男人洞悉得太彻底,女人万事不可太依赖于男人,起码在经济上要一定的独立。
欧灏然扛完苏雅上楼后,正打算离开这儿,他从二楼下来走在回旋梯上。恰巧,冯薇薇和林熙从温榆河拍照回来了。
“灏然,你准备走了吗?再留会儿吧,我有照片给你们看呢。”冯薇薇望着欧灏然问,转而她又对楼上大喊道,“小单,你快下来呀!”。
单小单帮苏雅盖好被子之后起身关门下了楼。身为摄影记者的林熙拍了很多很美的照片,单小单和冯薇薇从不知道初冬的温榆河竟然如此苍凉而美丽。
欧灏然坐在沙发上望着照片里的温榆河,若有所思。二十多年前,七岁的他和父亲在离开北京去台北的时候去过温榆河,是在深冬。台湾的外婆家也有这么一条河,他和父母都曾一起在河上泛起竹筏。那些场面,如今重现脑中,翻江倒海。
初冬的傍晚时分,甄哥和奚璐去参加一个时尚派对先行走了。单小单要回皇城根陪母亲,欧灏然开着他的那辆路虎送了她一程。一路上,俩人一直沉默着。欧灏然因为那些照片的缘故,眼底的黯然没有谁注意到。而单小单望着西边的落日,仿佛遇见了自己一个人的将来,有种莫名的悲壮。
交通台说今天北京的夜间气温只有3℃,窗外穿着厚衣的行人呼出的冷气依稀可见,而车内空调的气温如体温一般舒适。在一个十字路口处遇上了红灯,车子停了下来。
“小单,能冒昧问你一个问题吗?”欧灏然打破了车内的宁静,转头问旁边的单小单。
“嗯,问吧。”单小单点了点头。
“北京,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呢?”
单小单想了想,回答说:“或许是全世界吧。”她不是矫情自傲,也不是见识窄,其实这地方真的就是她的全世界,所有关乎美好的记忆,所有她的爱几乎全部在这儿。
每个人在内心深处都会有这样一个地方,那个地方有那么些人,值得你为之爱,为之义无反顾的留恋。对于欧灏然来说,北京的温榆河,外婆家的那条河就是如此。
“对了,小单,借下你的电话”欧灏然伸出手说。
单小单疑惑地看着他,将兜里的手机交到了欧灏然的手中。只见欧灏然在她手机键盘上输入一连串的数字,转头对她说:“这是我的电话,你要是考虑好了打我的电话。”欧灏然将手机递还给了单小单。
单小单点了点头,接了过来。这时,绿灯正好亮了,车子又启动了。
下车前,单小单对欧灏然礼貌性地说了声:“谢谢,再见!”说完便踩着落日的余辉回家了。这是一个怎样的女子,她的一颦一笑为何总是那么淡静?可他听奚璐和薇薇说,她曾经也和他一样,在爱情里受过伤。欧灏然望着她被斜阳拉长的背影,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嘴角留有一抹淡淡的微笑,她冰凉的背脊仿佛有了一丝温度。
(3)形单影只,祝自己快乐
不知为何,越到冬天,越容易睡懒觉。这天周末的早上,心晴公寓里,单小单睡到自然醒,打开手机,一条未读简讯:
“小鸟恋爱了,蚂蚁同居了,苍蝇怀孕了,蚊子流产了,蝴蝶离婚了,毛毛虫改嫁了,青蛙也生孩子了,你还等什么?祝单身节快乐!”
是苏雅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单小单看完短信,摸了摸头,才恍然过来,今天是2007年11月11日,单身节。单小单厌透了这个节日,还有七夕、情人节之类的日子。因为一到这些节日,单小单就会觉得单身孤独是可耻的。可恶的是,单身节还不止这一个,比如1月1日是小单身节,1月11日和11月1日是中单身节,11月11日是大单身节。
这一天宅在家不出门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可是,越是憋在家里翻看那些陈年旧账,越是容易把自己拖进怨天尤人自欺欺人的危险境地。冯薇薇建议单小单走出去,逛街shopping也好,去健身房健身也好,只要出门就会有艳遇的可能。一个对她来说,毫无意义的日子,单小单却进退两难。
“头发甩甩大步的走开,不怜悯心底小小悲哀,挥手byebye祝你们愉快,我会一个人活得精彩。”单小单洗漱完了之后,站在镜子前换衣服时哼唱道。
“小单,我能进来吗?”奚璐站在门口敲门道。
“进来吧。”单小单换好衣服,打开门。
“你这身打扮是出去还是不出去啊?我今儿约了甄哥去顺义打高尔夫,你和我们一起去吧?”奚璐一身休闲装问道。
“我不会那玩意儿,你们去吧,玩得开心点哈!”单小单收拾起书桌上的书说。
“那你一个人过单身节不是很无聊吗?苏雅一早和谭雨哲又去了游泳馆游泳,薇薇和林熙去了郊外拍照,你准备干吗呢?”奚璐关心道。
“我啊可能回趟我妈那儿吧,她也一个人过节,我得和她相依为命去。”单小单自嘲道。
“真不去啊?那我可真走了哦,出门带钥匙关好门窗哦。”奚璐说着下了楼,然后背起了一副球具出了门。
单小单只是淡淡地微笑,奚璐适合出现在高尔夫那样的富层阶级的场合。今天的手机除了苏雅发来的短信,异常安静。单小单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出了门。
刚出门,在路边等车的时候,母亲就打来电话:“小单,今天自己过得开心一点,妈妈今天要去参加社区的一个活动。”
公车来了,单小单却没有上车。今天连母亲也不需要她了,她还是一个人独过比较好。于是,单小单挎着单肩包,无所事事的晃荡在大街上,亲昵的男男女女从身边擦肩而过,看着心头很不是滋味。在这个单身的节日,普天之下的单身男女都在做什么,单小单不得而知,然而她像是给自己上个枷锁一般,逃脱不了单身的宿命。
路过一家书店,单小单不敢进去,里头的歌曲全是与单身有关,她才不要凌迟了自己。冯薇薇给支的招儿不太受用,一个单身的女人在单身节去逛街和健身都是“视死如归”,自讨没趣。单小单一念之下便去了温榆河。
温榆河这里有太多关于她童年的回忆了。单小单五岁时,父母闪电离婚后为了抚平她幼小心灵的创口,全家第一次去郊游就是来这里。那时候,她和父亲在岸边放风筝,和母亲玩丢沙包,快乐得不得了,那时候的她怎么会想到自己马上就变成了单亲家庭的孩子。
她依稀还记得,在温榆河畔见到过一对父母带着一位少年也在郊游,看着他们全家幸福的样子,单小单总是特别的羡慕。还记得,后来因为父母不知什么缘故争吵了起来,年幼的单小单蹲在河畔哭着,结果一个不小心便落水了,那个少年还跳下水救起了她,呛了水的她被救上岸后依然还能迷迷糊糊的对他微笑着。那时候,年幼的单小单很是崇拜那个白马骑士一样的大哥哥,以至很多年中,那个少年的形象就是单小单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无可取代。
对这些童年的琐事,单小单只记得这一些零碎。这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她由天真的小女孩变成了成熟的女人,那个少年也许早不知所踪,白马王子和灰姑娘的故事也早就装进了童年梦幻里,她变得越来越现实。
站在河畔,她想起了许多许多的美好记忆,以此来驱除内心因单身带来的寂寞和孤独。然而,她也正好借此空闲考虑一下要不要接受欧灏然他们公司那份编剧的活儿。
华贸公寓里,欧灏然从北京郊县谈项目刚回来。他卸下领带,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沙发上,一直在等单小单的电话。她说过会考虑的,但并不代表并不会在今夜就给予答复。但是,今天这个单身节,她在做什么呢?
欧灏然终还是没有等到单小单的电话,不知不觉竟在沙发上睡着了。凌晨四点,他被那个经常出现的梦魇而惊醒,吓得冒了一身冷汗。醒后,一阵头晕目眩,额头有些滚烫,嘴唇也干枯,他想努力挣扎着起来,结果浑身无力。
凌晨,天未亮,这个长夜如同十八岁那年的九月二十一日那么漫长无边。
(4)独自生活,解不开谜题
单小单拉开窗帘,冬日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了进来。母亲已出门去老年活动中心了,走前煮的焦糖玛奇朵咖啡的香味弥漫了整间屋子,单小单走到餐桌前,夹着一片吐司面包,无聊的拿起手机翻看,她找到了欧灏然的电话。
单小单已经考虑好了,去试试吧,当是一种全新的挑战和历练。于是她放下了吐司面包,按了拨号键拨了过去。
昏沉中的欧灏然迷迷糊糊中听到了手机的响声,右手四处搜寻之后终于摸到了手机,于是潜意识的接起了电话。
“喂,灏然,你好,我是单小单。”
“小单——”欧灏然的声音很低很低。
“我已经考虑好了,我同意加入你们编剧,希望我们合作愉快。”单小单觉得奇怪,他的声音怎么会这么低沉,等她说完,电话那头半天没反应,“喂?灏然?喂?请问你在听吗?”
“你……那儿有……退烧药吗?”欧灏然终于说话了,声音依旧低沉无力。
听着声音怎么是怪怪的,莫非他病了?单小单的神经突然紧绷,问:“有,你在哪儿?”
“在家,华贸公寓。”欧灏然右手将手机贴在耳边,额头已经大滴大滴的汗流了下来。
单小单立刻放下了电话,随手拿了一件卡其色的外套出了门。初冬的清晨,寒风有些冷,她裹紧了大衣,在华贸附近的一家大药房买了一盒阿司匹林和一个温度计。
“苏雅,对不起,昨儿和你说好一起去看画展的,可能去不了了,你和雨哲去吧。”单小单一边拎着药,一边按着华贸公寓的电梯。
“啊?怎么了?”苏雅赶在上班的路上惊讶问。
“这事儿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总之我尽量赶去吧。就这样啊,先挂了,拜拜。”单小单走进了电梯,用了半分钟到了欧灏然公寓的门口。
“叮咚!——”单小单按着门铃,结果却发现门没锁。进去之后,看见欧灏然躺在沙发上,披着一件黑色的西装外套,额头已经汗如雨滴,嘴唇发干。见是单小单进来了,他浑身无力却挣扎着想要起身,结果险些落到地上。
单小单见状赶紧说:“你先不用起来了。”说完便把温度计放在他的口中含着,然后到饮水机旁把水烧开,四处寻找干的毛巾。
过了五分钟,单小单接了一杯开水端了过来放在茶几上,从他口中把温度计拿了出来,一看:“38。5℃,我的天,烧的还不轻!”
“没关系,我自己来吧。”欧灏然努力挣扎起身靠在沙发的靠垫上,对正要给他退烧药的单小单说。
单小单把两片阿司匹林递到他手中,然后给了他一杯水。欧灏然吃下之后,说了声“谢谢。”虽然这两个字说的很低沉,但他费尽了力气。单小单听到那两个字只是淡淡的一抹微笑,转身把两条干的毛巾找来,然后在一盆冷水中浸湿,整体叠成条状放在他的额头上,两条毛巾轮流着换。
她之所以如此镇定,是因为她好几次烧到39℃时母亲就是这么做的。看着脸色略微好转的欧灏然,她准备离开这儿,说:“你先歇着吧,感觉会好一些。退烧药得隔四个小时再吃一次。”
“小单,看在我是病人的分上,可以不要先走吗?”欧灏然突然像小孩子撒娇般说,他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竟然拉着她的手,眼神渴望她此刻留下来,哪怕只是坐在他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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