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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上闻笛-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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阑珊掏出一个小瓶,看着他紧皱的眉头,不由道:“忍着点!”
阑珊拔了瓶塞,先用指甲轻叩瓶颈,然后缓缓倾在伤口处,从他臂上直到腕口,一路均匀撒下。步虚词吸了口冷气,“你的药……这么痛……”
“是有些,所以叫你忍着点!”
撒完药粉,阑珊掏出几方手绢,一个个绑在伤口处。
包扎好后,阑珊突然问:“你这么放心,不怕这药有问题?”
步虚词看着她放下他衣袖,“无妨!是毒药也没关系!”
阑珊转头看他,“若是有下次,一定会是毒药!”
步虚词笑道:“难道是这次你没带毒药?”
阑珊不再说话,转过脸,她眼中霎时蕴满泪。先生受伤了,谁给他上药包扎呢?他伤得怎样,是不是也有这么深的伤口?
日暮时分,二人行至一处州县。步虚词直接催马到一家客栈门前,他点了阑珊穴道后抱她下马。立即有小厮过来牵马。步虚词牵着阑珊进了客栈,扔了一锭银子到柜台,对柜台掌事道:“一间房,住一宿,两餐饭!”
掌柜见来者出手大方,自然殷勤,“公子、夫人,小的带二位去二楼上等客房!”
虽是小镇,所谓的上等客房却也雅致。打发走了掌柜,步虚词关上门,这才解了阑珊穴道。阑珊怒视着他,“除非你一路都点住我穴道,我就完全是你的傀儡!”
“那倒不必,太委屈姑娘了!”步虚词在桌边坐下,“为了让姑娘配合一下,在下不得已为之!”
此时,敲门声响了起来,“客官,小的来送茶水!”
“进来!”
店小二热情的端着茶水摆到了桌上,“客官,这是我们安徽名产,宣城顶尖的敬亭绿雪,平时不随意取出的,也只有二位这样的客官,我们掌柜的才愿意拿出来,请慢慢品尝!”
步虚词点了点头,店小二正准备离去,突然,阑珊一把拉住他,焦急道:“小哥,我同他不是一起的!他、他不是好人!带我去你们县衙!”店小二愣住,显然没太明白她的话。
步虚词安然坐在桌边,无奈一笑,“夫人,我都发誓了,不会纳小妾了,你还不原谅我?”
阑珊听得愣住,待明白过来,更加恼羞成怒,脸色气得通红。
步虚词冲店小二笑了笑,“内子脾气不太好,见笑了!”
店小二这时彻底明白了,笑道:“夫人,既然公子都发誓了,你就原谅他吧!这年头,听老婆话不纳妾的男人可不多啊!”
阑珊脸色变来变去,忽红忽白。店小二赶紧退了出去,心想人家夫妻之事自己还是少管为妙。
步虚词倒了壶茶,水汽氤氲开来,袅袅升起,醇香四溢。“形似雀舌露白毫,翠绿匀嫩香气高,滋味醇和沁肺腑,沸泉明瓷雪花飘。”他颇为享受的吟着,捧着茶杯似乎有些舍不得喝下。
阑珊走到桌前,气愤已极,她握住桌布一角,用力一扯,桌上点心清水茶杯全都咣啷啷摔了一地。唯独店小二送上的敬亭绿雪安然无恙的在步虚词手中端着——他在千钧之际抢救下来的!
“你脾气果真这么大?”步虚词端着茶水,犹豫着能不能放到桌上,就怕她会掀翻桌子。
“锵”的一声,阑珊抽出了逍遥剑,数招连续递出。步虚词依然端着茶,左右避开剑锋。二人竟围着桌子展开了攻守。
“你为什么老是拿逍遥剑刺我?”步虚词一边问一边侧身闪避。
“步虚词,你实在可恨!”阑珊额头冷汗滚下,咬着牙一剑狠过一剑。东躲西闪的茶水却没有洒下一滴。阑珊渐感气力不支,喘息着,扶着桌缘,剑从她手中滑落,随即她整个人也倒了下去。
步虚词心中一悔,怎能跟她闹至如此地步?忙放下茶,去扶她。阑珊额角磕了一处淤青,看得步虚词一阵痛悔。把住她脉门,他真气度入她体内。探得一阵,原来是噬心蛊又发作了。步虚词眼中神光陡然一厉,幽灵宫当真不择手段!给她种蛊之人,日后他必要令那人双倍偿还!
步虚词催着真气与她体内噬心蛊抗争着,阑珊疼得冷汗淋漓。
噬心蛊之毒,若三日不得解,将活不过一个月!
步虚词看着怀抱的人,眼神黯淡下来。他欲挽救的生命总是一个个凋落,这是宿命么?
看着这绝美的容颜,尽管不属于他,他又怎能让她枯萎?
带她到身边,是对是错?
劫走她,是否是加速了她的陨落呢?
可是,为了他的计划,为了他的夙愿,他必须这么做!
然而,这些借口理由中是否掺杂有他的私念呢?
他摇摇头,想摆脱掉脑中缠绕纠结的念头。
怀中人轻轻哼了一声,似乎正渐渐清醒过来。
步虚词捡起剑,抱她到床上,将剑放到枕头边,然后端过绿雪茶,扶起她,喂她喝。杯中绿意盈盈,嫩香飘荡。阑珊一口口喝下,茶水饮尽,她似犹未解渴。步虚词缓缓放下她,回到桌边满上茶水,又返回床边半抱起她喂着。
“我说是好茶吧!幸好没被你砸了!”步虚词一面说着一面缓缓喂着。
阑珊渐渐睁开眼,推开了茶杯也推开了他。
“你休息一会儿吧!”步虚词放她睡下,转身走向门边,拉开了门,他来到外面走廊上,对楼下道:“店家,上来清扫一下!”方才送茶水的伙计赶忙上楼,带了笤帚,进屋见到里面的狼藉时吃了一惊,也不敢多问,麻利的清扫了出来。
“晚饭待会送上来!”步虚词站在廊边,续道:“饭菜不用太多,清淡些即可。另外,去药铺替我买些药,飞龙掌血、白蔹、天葵子、菊三七各二钱五分,熬好后端上来,记住了!”
那伙计抓耳挠腮,颇为为难,“这个,……太多了,记不住这些名字!”
步虚词看了眼他,“就这几样也记不住?”他带上房门,领着伙计下了楼,在掌柜处要了纸笔,写好后交给了那伙计,另外给了碎银子。
他回到客房时,阑珊像是已入睡。
这一路奔波,她身心俱是疲惫不堪。昏沉沉的跌入梦中,悠长的一觉还未到尽头,就觉得有人唤她。梦中似乎是谢斯寒在远处向她招手,她笑着应答。当她整个人从梦境中脱离,听到的却是耳畔另一人的唤声。“起来吃饭了!把觉都睡了,晚上怎么办?”
她木然的由他扶起,呆呆的坐在床沿。步虚词等她歇了片刻,拉她到桌边坐下。她坐着却不动碗筷,步虚词把筷子递到她手中,她却不着一分力,筷子又掉落桌上。试了几番,她虽握住了筷子,却既不夹菜也不吃饭。步虚词随意吃着,吃的全无趣味。
“你就是想逃走或是想杀了我,也得填饱肚子有力气才行吧?”
这话颇有道理,阑珊思量来去,加之肚子也确实饿了,于是夹了菜吃饭。虽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吃着,但步虚词看来,已经十分难得了。
吃完了饭,二人无话可说。阑珊站在窗前,一站许久。
夜幕已降临,室内点亮了烛火,步虚词无聊的坐在桌前剪着灯芯。一片沉寂,终于在敲门声中被打破。店伙计端了药进来,见气氛沉闷,便匆匆退去,只觉这二人怪异之极。
“把药喝了吧!”步虚词对着阑珊背影道。
出乎他意料的,她竟听话的走过来,端起药就喝下。一口气喝下,竟没有皱一下眉。步虚词倒是愣住了,“……不苦么?”他给她倒了杯茶推过去,“漱漱口吧!”阑珊又端起全部喝下。这下步虚词完全愣住了,他预料中的对抗居然没有发生。
阑珊在他对面坐下,烛光照的二人都有些朦胧,“我想去一趟西湖!”
“西湖?”他瞬间有些恍惚,“西湖……”
“可以么?”她双眼便如湖光潋滟,注视着他,明眸中含了无言的期待。步虚词看着她,“为什么想去那儿?”
“喜欢那里。”阑珊转开了目光,烛光却依然在她眼中跳跃,“也许我的日子不多了,想再看一眼。”
“天色不早了,休息吧!”步虚词起身往墙边的竹木塌走去,和衣卧下。
阑珊瞧着烛火,烛泪一层层滴落下来,非得成灰,才能干涸。

当途夕曛苍龙道

翌日,步虚词退了客房,与阑珊出了客栈。
黑骏马乖巧的待在二人身边。阑珊注视了马儿一会儿,抚了抚它的顶心,对身旁的步虚词道:“它载着两个人的重量,可真够辛苦的,就让它轻松半日吧!”
步虚词不以为然,整了整马鞍,“你小看它了!不乘马,要走到哪天去?”
他扶着阑珊手臂,就欲带她上马。阑珊却坚定的站着不动,抽回了手,“昨日乘了一天的马,颠簸的人都要散架了,我现在不想乘马!”
见她这么说,步虚词便不再坚持,挽了缰绳,想了想道:“要不你坐上去,我来牵马,慢慢行一段?”
阑珊摇着头。这法子他竟也提得出来!
步虚词暗中笑了笑,才又道:“好吧,依你!”
阑珊拉过缰绳,抚了抚马腹,“我来牵马,雪霁不在,我手痒痒了。空闲时我是极喜欢饮马的!”
说着,她拉着马缰走在了前头,步虚词不发一语的跟上。莫非是承诺今日不封她穴道,才得她这般平静的对他说话?
一路倒也没什么话可说。他就随在后面,看她牵马的背影。
他原以为女子穿白色或是粉色才好看的,没想到红色却是别有风致。玫瑰初开的颜色,艳赛朝霞,艳而不俗。那是盛至极点、美至极处的鲜红!红的那般纯粹,那般的毫无杂质。如玫瑰一瓣开合在晨风中,映着淡淡的天光,纯净,纯美。袖角摇动,玫瑰迎风。腰间锦带束出温润的轮廓。好个姑射仙姿!
兴许是觉察到了身后的异样,阑珊回了一下头,见步虚词目光尽在自己衣角,不知在思索什么。步虚词迎上她的目光,问道:“你出生于何地?”
阑珊未料到有这一问,愕然了片刻,“问这个做什么?”她回转头,转过了视线,望着曲曲折折的前路,“不知道。我都不知道我的故乡在何处。”
步虚词赶上前来,也不再深究,换了个话题,“你师从何处?”
阑珊看了眼并肩而行的他,神色平淡,静静道:“没有严格意义上的师门。”
步虚词也是静静的听,淡淡的问:“那是如何成为冷月庄弟子的?”
阑珊面上闪过一抹华彩,唇角不觉微微上扬,“机缘巧合!”
步虚词将她的细微变化收在眼底,眉头一动,“哦!你与谢庄主是相识在先还是……”
“相识在先!”
步虚词笑道:“那必是有不少动人故事的吧?”
阑珊眼眸静立,一幕幕往事剪影般从心底掠过,记忆深处一片柔软,也许是此生最美的追忆吧!那些画面那么清晰,她从不曾忘过!
她与他的相识,那是传奇最美好的开端……
夕阳染上林梢,晚风卷上枝干,薄薄的凉意从前方树林荡了开来。步虚词勒住了缰绳,在马上打量着这处去西湖的必经之途。他星目暗沉,迅速将这密林扫视一遍,面容不改地驱马前行。
马蹄踏入树林,惊起一片归巢的鸟雀。向晚夕曛,地上皆是树冠的投影。二人骑在马上,不疾不徐地穿过一个又一个背阴。因二人的介入而被扰乱平静的树林,此刻也渐趋静寂。一只只归雀重新落入暖巢,不时飘落几片羽毛。
羽毛未降下时,一只林雀兴许是林中昏沉的缘故,不辨路径,撞上了树干,直直坠落下来。阑珊抬头看时,那只受伤的鸟儿便已在头顶一丈处。
步虚词一袖拂向直坠的林雀,不及相触,袖风便将那鸟儿鼓荡出去。破空之声由远及近,步虚词带着阑珊俯向马背,尖利的寒气从背上掠过。“嘟”的一声,马侧的树干上插上了一支袖箭。步虚词从马背上重新坐直身躯,一袖将那暗器卷了过来,反袭向暗器的来处。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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