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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天群雄传-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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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立此诏,以正其名。

杨至亲诏

我女婉婷:

忆冬乃是为父与令幽兰之子,今日还朝,聪慧如你,务先试其德行,需孝忠、仁勇、大智方可将左司马之位交于忆冬,以辅治国。

父:杨至字

二人看完之后长叹一声,一代英豪负了红尘,又负了这江山,可是谁又能够改写这结局,留在世间的一声长叹,永远也叹不尽人世间万丈红尘中这一点点痴……

赫安回想起与杨至初识到现在每一点滴的往事,在他生命中,杨至是良师亦如父,想当日派他去西域以乌带换冰火晶球时,他还一度误解是杨至设计要陷他于不义,虽然至今这依然是一个谜,但是他却始终愿意相信,杨至是那个自小教他如何做一个王者,如何去辨识身边人对自己真真假假的讨好奉承和阴谋算计的孤独王者的杨至大王。

正在赫安和荆天意陷入无限的追思中之时,院内又传来那幽怨婉转的箜篌之音,伴随着那曲《孔雀东南飞》,此时却显得格外凄美,夫远行,妻弹唱一首凄婉的古曲为他送行:“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十三能织素,十四学裁衣。十五弹箜篌,十六诵诗书。十七为君妇,心中常苦悲。君既为府吏,守节情不移。贱妾留空房,相见常日稀。鸡鸣入机织,夜夜不得息。”

“同是被逼迫,君尔妾亦然。黄泉下相见,勿违今日言。执手分道去,各各还家门。生人作死别,恨恨那可论。念与世间辞,千万不复全……”
44。四三、感恩图报 天意遇知己
杨至的离开使赫安和荆天意低沉了好几天,可是当他们看到乔可蓝一天一天好起来,心里却是无限的安慰,半月之后,乔可蓝已恢复的差不多了,于是赫安决定近日与她返回与天境。而在走之前,他们还是想看到裴忆冬与令幽兰团聚,这日,赫安与令幽兰谈起此事。

“令前辈,现下杨岛主已隐逸于世,对于裴公子,前辈有何打算?若有需要在下相助之处,前辈尽管开口。”

令幽兰用那依然顽固冷酷的眼神,看了赫安一眼:“赫少主,你与杨至交情向来甚好,难道我的儿子还要劳烦少主帮忙才能认回?”

“前辈误会了,前辈既然救了可蓝一命,在下理应偿还这份恩情,并无它意啊!”

“此事我自有打算,赫少主还是安心照顾你的可蓝吧!”令幽兰若有似无的笑了笑,继续抚她和中那柄凤首箜篌。

赫安无奈地摇了摇头,离开了。

当她听了赫安的描述之后,她却觉得以令幽兰那样的性格,恐怕不是自有打算,而是碍于世俗不敢相认,然而杨至和令幽兰的这段往事,让她感动了很久,这世上各种各样的情缘,唯独他们各自的坚持和放弃都是那样的刚烈而纯粹,无论令幽兰有没有救过她,她都想帮这个忙,让他们母子团聚。于是她执意单独去找令幽兰谈谈此事。

令幽兰正在院中抚琴,而裴忆冬则在院中凝神运功调息,这画面就仿佛是注定了他们之间那份血浓于水的亲情,那样和谐而安静。她笑了笑,走过去对令幽兰说:“令前辈的琴艺可谓是天下无双,而裴公子竟然能在这样的琴音中静息运功,不知道天下间是何等的缘分才能见到今天这样的画面呢?”

令幽兰被她这么一说,那琴音顿了顿,她抬起眼看了看乔可蓝,冷淡地说:“若公主不嫌弃也可坐下来静息运功,反正我已救了你一命,也不介意多帮你一次。”

乔可蓝鬼灵精怪地笑了笑,摆摆手说:“唉,我可没有这等福份,前辈能救可蓝一次,已是大幸,这么绝美的音律,若不是至亲之人,恐怕是无福消受的。”

“你在这胡言乱语些什么?难不成旧伤刚好,忘了疼了?”令幽兰居然举手要和她比划起来。

乔可蓝笑的更加精怪了,向后退了几步,满脸笑意地说:“前辈,拳脚无眼,手下留情啊!”

“小丫头,古灵精怪,休要在此胡言乱语,否则我定不会留情了!”令幽兰拿她也没有办法。

“前辈,你倒是说说,我哪一句是胡言乱语的呢?”乔可蓝故意朝裴忆冬走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裴公子,你说呢?”

裴忆冬被她这一搅,弄的摸不着头脑,愣呆呆地说:“额,这个,乔小姐,你们在说什么啊?”

“真是个呆子,我当日比武怎么会输给你的呢?定是我那圣剑沾了戾气所以你才侥幸赢我的!”乔可蓝俏皮地说。

“我你若不服,待你我伤好之后再比一次就是了!”裴忆冬呆头呆脑地说。

“比就比,怕你不成?待我休养生息,看你还如何赢得我!”乔可蓝也不服输。

“你……”裴忆冬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哈哈!你们二人,一个面色冷傲,拒人千里,一个却木讷得紧,不知道你们这亲戚关系是真的还是假的!”乔可蓝一句话命中要害,有心要让这母子二人早日相认。

“亲,亲戚?乔小姐,你该不是病糊涂了吧?这位是神医令婆婆啊!”裴忆冬惊诧地看着她,又看了看令幽兰。

“哼!到底是我病糊涂了,还是你们自己糊涂,你让她自己跟你说个清楚罢!”乔可蓝顽皮地冲裴忆冬笑了笑,又转头对令幽兰说:“令前辈从来不说谎话的哦?更不会骗这位裴公子的哦?”

令幽兰对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品了一口清茶,此时乔可蓝知道此事已成,于是将那半空的茶壶拿了起来,狡猾地对她说:“这茶都快喝完了,也冷了,我去叫下人给你们沏壶新茶来!你们啊一定有很多话要说,我这刚刚病愈的人可懒得听你们那些事情,会闷得再生一场病的!”说完提起茶壶自顾自走了。

裴忆冬见她就这么走了,又转过头来问令幽兰道:“令前辈,这是怎么回事啊?”

令幽兰看着眼前这位少年,虽然他有些呆板木讷,但是眉眼之间的神情都像极了杨至,她的心跟着痛了起来,也许怀着这么多年的怨恨到头来都是误会一场,也许心心念念要杀她的根本另有其人,也许这么多年来她根本就报错了仇,她的思绪也随之纠结起来,裴忆冬看到她若有所思的神情,又小心翼翼地问她:“令前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前辈?”

令幽兰用怜爱的眼神看着他说:“其实,你是我的亲生儿子。”她没有一点犹豫。

“什么?”裴忆冬几乎惊讶地从石凳上弹了起来,用惊恐的眼神看着令幽兰说:“令前辈,你在说什么啊?我,我是?”他指了指自己,又看了看令幽兰,难以置信的呆在那里。

令幽兰浅浅地笑了笑,这是她这么多年来第一次露出笑容,那样释然而凄婉,面对裴忆冬的疑惑,她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说:“我所说的都是实情,当年我与你在马帮战乱中走失,幸而我在你后肩上纹过一朵梅花和一个令字,日前为你疗伤的时候才得以相见。”

裴忆冬似信非信地坐在那儿,六神无主地看着令幽兰,正在此时,一直在院门后偷听的赫安和乔可蓝走了出来,乔可蓝见裴忆冬那一脸呆若木鸡的表情,故意笑着说:“其实我也怀疑你们是不是母子两,一个脾气那么怪,一个又这么呆,若不是赫大哥说你肩膀上有纹印,我怎么也不会相信的。”

“我,我真的有娘?那,那我爹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裴忆冬走到令幽兰身边,认真地问道。

于是令幽兰毫不隐瞒地将她与杨至的往事、何时产下龙凤胎以及如何与他走失的经过一一讲给了他,裴忆冬听后,良久才说道:“这么说我是姓杨的?我应该叫杨忆冬?可是如今爹他身在何方呢?为何我们千辛万苦才相认却又要分离呢?”

令幽兰被问的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他,乔可蓝看出她的为难,怪不得迟迟不肯相认,起初一直以为她是碍于女子的颜面,现在看来她是怕儿子追问杨至的下落,于是她适时地说:“上一代人的恩怨我们是不会明白的,现下你有母亲在眼前能孝敬,你认还是不认呢?”

这一句话道破了令幽兰的心事,她期盼地看着儿子,等待他的回答。裴忆冬热泪盈眶地看着令幽兰,当他脑中回想起从小被收养,而后又在独步林拜师学艺的种种艰辛,他跪在令幽兰面前,大哭着叫了一声:“娘!孩儿终于找到您了,娘!”

这一声“娘”,几乎要把令幽兰的心溶化了,扶起儿子,母子二人痛哭了起来。令幽兰边摸着他的头,边温柔地说道:“乖儿子,从此以后你就是杨忆冬,我们母子二人以后要相依为命了。”

“娘!孩儿这十七年吃了很多苦,义父义母又死于一场火灾,娘!孩儿以后必会尽心孝敬娘。”这个母子团聚的画面,让乔可蓝和赫安也跟着温馨地笑了起来。

于是二人合计晚上筹备一桌好酒菜作为他们母子相认的庆贺,可是他们却找不到荆天意,赫安亲自去了趟飞云堂,也没寻得他的踪影,大家只以为他去新秀四处探访故人去了。

却说荆天意见乔可蓝日渐恢复,而令幽兰这对母子又在乔可蓝搓合下相认了,他心里莫名的感到一丝失落,于是自己出了四意村,漫无目的地悠然而行,他是很少有这样的情绪的,这次亲历了这些为情疯疯傻傻的事,他心中自是有一种难言的滋味,乔可蓝当日命在旦夕,他无能为力,杨至断掌而隐逸于世,让他心中百般滋味却无法言语,而自己的心事却被那古怪的令幽兰一眼看穿,他这样想着想着,不觉间走到了一处名为百樱亭的凉亭,百花的落樱让这小亭子多了几分灵气,他情不自禁地舞起剑来,那蓝铁七星剑在各色的落樱之中犹如一丝刺眼的阳光,以极快的速度照遍了每一个角落,他越舞越忘我,将心中压抑了许久的郁郁之情统统以剑抒发,不知舞了多久,凉亭外传来一串银铃般的笑声,清脆动听,他循声望去,凉亭外正站着一位身着粗布衣服的妙龄女子,尽管衣着简朴,但是掩盖不住她的柔媚和曼妙身姿,朱唇皓齿,皙白的肤色映衬着一双脉脉含情的眼睛,正在几缕阳光的照耀下以一种特有的深情望着荆天意。

荆天意收起手中的剑,见眼前这位美貌倾城的女子用如此眼神看着他,他便走上前去,恭敬地问道:“姑娘为何在此?”

“你是荆天意,对吗?”女子那银铃般的笑声再次响起,荆天意听到她咯咯咯的笑声,也被她逗得开心了起来,笑着对她说:“在下正是,敢问姑娘是?”

“我不只知道你叫荆天意,我还知道你是正云世子,对不对?”那女子娇媚之中又带着几分顽皮,一双杏目正风情万种地看着他。

荆天意被这眼神看的混身不自在,这女子的顽皮劲倒与乔可蓝有几分神似,可是为何她对自己的身世如此了解呢?“姑娘,你……”

“我怎么会知道你这么多事,对吗?”女子鬼灵精地笑了笑,在荆天意身边绕了几圈,接着说:“你猜,我为何会对你了如指掌呢?”

荆天意被她这一搅和,是彻底糊涂了,笑着摇头说道:“在下真的猜不出,还请姑娘指教。”

“哎,你这人,真是没趣,怎生一点乐子也不会找,看来真是富贵日子过久了,不屑于和我们这些平头百姓谈笑了!”女子撅着嘴,双手紧抱,背过身去不理他。

“呃,姑娘误会在下了,在下并无此意。在下只是想知道姑娘何以对在下如此了解,在下……”荆天意一时间竟然语无伦次起来,不知所措地自说自话。

那女子见他大乱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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