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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门前妖孽多-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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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月浅的每一点,每一滴,都好似一把把尖锐的刀子,篆刻在她的脑海中,心尖上,是以,她又怎会忘了,玥夕这个令她曾经痛恨许久的名字?
不,不是因为这个名字令她痛恨,而是因为这个名字赋予的耻辱,让她一刻也未曾释怀过。
当年,若不是他身受重伤,也不至于沦落到要做了姬冥夜的男宠,纵然心知肚明那只是缓兵之计的假象,但她苏醒后,从未有那样的冲动,冲动的恨不得将姬冥夜撕碎,只因姬冥夜的装腔作势,只因姬冥夜对玥夕的宠爱无虞……
她如何不知,姬冥夜早就知晓月浅的身份,她如何不知道姬冥夜对月浅的那些心思?
是,她现在更清楚,月浅用了玥夕这个名讳,不是想给自己抹黑,而是一种无形的警告,一种无形的怒火,一种无形的加诸她身上的嘲讽!
嘲笑她喜欢的男人不仅得不到,更讽刺她还要眼睁睁的看着他成为别的所有物!
也只有他知道只有这样的方式,这样的惩罚才真的能侮辱到她的尊严!
然,这次她却无法生他的气,因为这次是自己不对,是自己丢下了他……
迎上他冰冷疏离的目光,她咬着唇,愧疚难挡的张了张嘴,嘴型无声的吐露出对不起三个字……
然,那双紫眸却未露出半点怒气,也未闪过半点如隔三秋的喜色,反倒,只有深不见底的冷漠,无法对视的陌生,似乎在他眼中,她不过就是和周遭的那些女人一样,只是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罢了。
可他知不知道,这样以陌生姿态来对待她,已经不仅仅只是伤到她的自尊那么简单,更重要的,那种眼神,根本如同在将她千刀万剐!
接到他这样的视线,心突然一窒息,让她几乎忘记了呼吸,全身僵硬,似同一尊石雕。
这厢卡在芜邪双手中的灵漪正以一副颇似流氓的调戏姿态朝着那些美男帅哥吹着口哨,岂料身子咻的一声直线下滑,眨眼间,她就已经形象全毁的跌坐在了地上。
揉着跌痛的臀部,眼眶包了一包泪花,抬头朝着芜邪控诉道:“姐姐,你该不会是看帅哥看呆了吧,怎么能将这么可爱的我,这么粗鲁的摔下来呢?要知道女人更要比男人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诶诶……姐姐你要去哪里!等等我嘛!!”
站在稀疏人群中,一身白衣翻卷的清毓男子,第一次没有作假的呆愣样子,近乎痴傻的看着红衣翩然的女子,与自己擦肩而过。
到底,她的眼中就只有那个男人了,是不是?
终究,她的眼里再也看不见他了,对不对?
芜邪近乎疯狂的推开摩肩接踵的人群,脚步没有一刻停滞,视线没有一点偏颇,全部的,所有的,只知随着那夺目熠熠的紫芒,亦停,亦动。
不时的,会被那些疯狂的女子推倒,或踩在脚下,她却似乎不知疼痛,不知何为王者的尊严,一次又一次的爬了起来,眸中的坚定只落在了沉沉浮浮的紫色纱帘上,只落在了那纱帘上,隐隐绰绰的身影。
街旁攒动的人潮似同洪水一般,直至蔓延在了一幢大理石砌成的建筑前,方才截止。
建筑物虽是宏伟,但门前确实满目琳琅的姹紫嫣红,称的它似如浓妆艳抹的女子,欲拒还迎,媚态毕露。
灰白的镂空石门上有着一方匾额,挥毫有力的撰写着麝月居,三个金色大字。
灵漪双手扶着双膝喘气,看着身前倔犟的红纱背影,不知为何,竟然心生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
是了,曾经的她似乎也有过此番经历。
思及此,她看向麝月居的眸光中已不再是之前的失落和颓然,满目都被怒火燃烧,都被慧黠的算计所取代。
轿撵方停,麝月居的白衣妈妈就迎了上来,浓妆艳抹的脸上笑若一朵绽开的向日葵一般,姿态对着下轿的玥夕颇为恭敬,“公子,可有累着?”





 玥夕初夜城主定,芜邪谈判竟破裂
 更新时间:2013813 8:47:21 本章字数:3495

轿撵方停,麝月居白衣妈妈就迎了上来,浓妆艳抹的脸上笑若一朵绽开的向日葵一般,姿态对着下轿的玥夕颇为恭敬,“公子,可有累着?”
玥夕对她伸来的手视而不见,盈盈起了身,姿态慵懒的睨了一眼霓裳妈妈,嘴角抹开一弯迷离的媚惑笑容,“妈妈真是体恤,玥夕的确有些累了,所以就要劳烦妈妈把这些会叨扰我休息的麻雀赶走了。爱琊残璩”
白衣被他的笑容震慑了住,久久不曾反应过来,若不是他那句讥讽意味十足的麻雀二字,估摸着她还要兀自继续沉溺在他的美色幻想中了。
妈妈脸色有些挂不住,虽然晓得玥夕本就是冷漠傲气的主,若是之前她当然可以随意拿捏一个不听话的铃铛,可如今,在他的初夜被城主定下来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这个男人今后的非同凡响。
她面带为难之色,语带讨好意味,“公子莫要为难妈妈,这些看观好歹有不少都是些非富即贵的恩客,若是这样将她们赶走,恐怕……”枳。
玥夕呵了一声,两足已经施施然的踏进麝月居的门槛。
还在原地的妈妈额角已经沁出不少的冷汗,观摩人心这么多年的她对这个不苟言笑的玥夕多少还是能揣度一二的,他不笑还好,一笑,恐怕不是表面倾国倾城那么美好,而是,可怕。
周遭围观的女子们均是被玥夕的微微一笑,惹得心花怒放,尖叫连连,不少意志力稍弱的女子还晕厥了过去职。
灵漪走在了芜邪的身侧,鄙视的扫了周围那些没了半点形象的女子,“我现在终于明白什么叫做天外有天,色外有色了!”
芜邪置若罔闻,视线牢不可破的只锁在那冷漠的背影上,“月浅!”
这一声饱含了无数情绪,有歉意,有悔意,有愤怒,有思念,也有无法置信。
可是,她的呼唤并没有让那背影转身,而是那背影的主人,似是没有听到一样,冷漠依然的走进了深不见底的麝月居,只留下斑驳的一缥紫色,紫星点点,逐渐被黝黑的深宅吞没。
芜邪伸了伸手,可惜,连他的背影也是抓不住的,一路被踩踏拥挤的疼痛让她清醒不少。
她知道他在赌气,但他这样的态度,不得不让她觉得如坠冰窖,她不懂,之前他们不是说好了吗,无论遇到什么,两个人都要携手一起克服,为什么短短的几日不见,两人却形同陌路?
即使再生气,他也不能这样对她,绝对不能!
想到这,芜邪心里越发的不甘,双手几乎用了毕生的力气推开了人群,如同书生牛犊一般直往麝月居的大门冲去!
她要问个清楚,他凭什么糟践自己来惩罚她?!
他到底还是不是那个目空一切的妖君吗?难道这小小的洪荒已将他的锐气消磨的半点不剩,难道他引以为傲的尊严手段已被这一腔胭脂俗粉浸染成一堆废物?
“月浅!你给我出来!”芜邪越想越生气,她的男人怎能成了软骨头!
已经走至门槛前的白衣妈妈停了脚步,转身看着来势汹汹的芜邪,视线粗略的扫视了她一番,见她无论是气质还是衣着都看似不是普通的角色,于是挥手让门前上去阻挠的龟奴退下。
扬了一贯市侩的笑容,精光闪烁的视线打量怒火高帜的芜邪,“唷!恩客好大的火气,不过进了我们麝月居,保准让您如沐春风!”
芜邪狸目微眯,也不打算和这个女人拐弯,歇了火气,狂放不羁道:“不知我若要为玥夕赎身,妈妈如何说?”
她此话一落,使得那些围观欲走的人群又再度折返,比刚才更甚拥挤。
白衣妈妈扭着细腰走近她,用着玉骨纱面的香扇掩着嘴角的笑意弧度,“恩客看起来应当不是月亮城的人,所以是不知道这城中的规矩。”
芜邪直视她打量自己的犀利眼神,姿态依旧从容不迫,“难道对于妈妈这样的生意人而言,钱财,不就是规矩?”
闻言,白衣妈妈仰首一笑,尖细的嗓音听起来分外刺耳,看着芜邪的目光多了一份赞赏,“恩客所言不错,钱财这个东西,无论在哪里,无论用在什么地方,就是规矩。”
钱可通神这句话,向来不假。
周围的人又是一阵抽气,听着芜邪这么大的口气,想来这个女人一定是个非常有钱的主。
芜邪没有因为她的赞赏目光而自我陶醉,反而蹙起了眉尖,“妈妈的意思是……”。
不错,白衣妈妈的确话中有话。
白衣妈妈莞尔一笑,抬眸眺望着远处一幢最高的建筑,眸光满是艳羡崇敬,还有嫉妒,“可惜,这个世间还有一种东西是钱财敌不过的啊……”。
芜邪眸光一沉,接了她下话,“权势。”
的确,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地方,只有手握权势的上位者,才是最大,钱财算什么?只要那人一个不高兴,一声令下,你再多的钱财恐怕也要尽数落入她的囊中。
麝月居,说得漂亮一点,便是月亮城最大的勾栏院,说得难听一点,这里根本就是月亮城城主的行宫。
白衣妈妈娇笑起来,用着志同道合的目光瞧着芜邪,“恩客既然知道,就莫要在为难我了,如今的玥夕,早就不属于麝月居了。”
芜邪沉吟起来,往日的理智也全数回笼,白衣的话已经明里暗里警告她,玥夕现在是月亮城最高权位者的人,哪怕她再有钱有势,在月亮城这个地盘上,都得听城主的。
若是惹了城主不高兴,呵,结果可想而知。
芜邪眸中闪过一丝不屑,极力抑制着嘴角浮起的讽刺,音调平缓而又不卑不亢道:“我若执意要带他走呢?”
她现在不高兴,非常不高兴,纵然她现在没有灵力没有地位也没有金钱,但并不代表她可以人别人揉捏,也更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男人被别人占有!
窝囊这个词,永远都不可能出现在她的词汇里。
白衣也不恼,笑眯眯的转了身,抬头望着麝月居的牌匾,“恩客既要一意孤行,奴家也是无法的。”
语毕,她扭着细腰,笑意盎然的走进了深宅,而门前的那些龟奴几乎没有等着她的命令,扬起手中的兵器朝着芜邪就是一拥而上。
是以,今日门庭若市的麝月居又平添了几分热闹,这些热闹不似往日的风花雪月,而是刀光剑影。
胆小的女子们纷纷轻蔑的亦或是可怜的瞅了一眼被龟奴淹没的红衣女子,然后纷纷回家,胆大的都兴致高昂的让了些道,然后倚在墙面上作壁上观。
要知道那些龟奴实则都是城主的眼线走狗,呵,这么些年都没有人敢反抗城主的权威,难得有这么一个不怕死的来送上门来,虽然这戏不够精彩,不过,有戏不看王八蛋呐!
灵漪摸着下巴观察着芜邪的武功路数,暗暗赞叹自己选了个好战友,不过这个战友明显比她自己狂了太多,倒弄得她不知道该喜还是该悲了。
一个人就算能力再强大,若是去挑战一座城池的人,那未免就是天方夜谭了吧?
眼角睨见阴沉着一张脸的水璃加入了战局,灵漪暗自拍手叫好,还趁着人家卖女子用品的摊主不注意就顺手牵羊了一条红肚兜,还捡了一根树枝挂着小红肚兜,兴致高昂的摇着肚兜小红旗,大声呐喊着,“美人队,加油!美人队,加油!”
“!!!”芜邪和背靠背迎敌的水璃脸上已经挂满黑线,如果可以,他们两个真的很想找个地缝钻下去,厄,把那酒色猫一脚踹到墙根里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秋叶屡试不爽的被残风卷来卷去。〔要是灵漪拿着这旗帜去北京天/安门唱五星红旗,估计毛爷爷都会被吓醒。〕
周围的看客无不傻眼,虽然这里是女子做主的天地,自然这里的女人就像外界的男人那样大胆,不过,貌似外界的男子还没有把兜裆布当旗帜耍的好习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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