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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不由己-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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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隐雪离开,杜奇峰嘴角轻轻一瞥:没有人敢惩治她吗?很好,就让我好好教导。
正在花厅用餐的阿越眼皮无端猛跳数下,夹在筷子的鸡块掉了下来。
第十七章
柳大官人父子只是逗留了一宿,今天一早便告辞离开。
现在通往通州的官道,由两名壮汉驱赶的一辆豪华马车不紧不慢行走着,一匹暂时无人骑乘的青璁骏马跟随在旁,马车内的父子俩正在品茶闲聊。
“父亲将京城的情况告诉义父了?”
“说了,不过他似乎不以为然,唉,如果皇位变换,京城绝对不会安稳,如没有安稳哪来的繁荣?他做的非乱世买卖,实在要趁早打算才好。”
“现今天家只余下的五皇子一人,皇上就算驾崩也只能传位他,还会出其它乱子吗?”
“风轻,你一直跟随你师傅学艺,也就是今年才回来,自然不知晓东夏这两三年发生的变故,十六年前是未满周岁的六皇子病重而去,近两年原为太子的大皇子和二皇子先后以渎职和谋反的罪名处死,才过了一年,就是今年清明,三皇子和四皇子居然在祭祖的大典上被刺客取去性命,皇室嫡亲血脉瞬间只余下流有西契血统的五皇子,当今天下两分,各自妄图吞并对方,你道东夏有识之士会否乐意让五皇子顺利继位?”
“皇家本就无情,强者生存,就是余下五皇子,也好过后继无人”
“错!闵皇爷是皇上还在世的唯一一个兄弟,虽年近四十,平时闲赋在家,不闻朝政,但不排除他将以纯正血统为名与五皇子争位。”
“有理,越是表面无所事事的人越是在暗地里诸多手段,特别是叔叔伯伯之类。”
“前段时间后宫还发生一件有可能影响朝廷动荡的事”
“后宫?”
“武妃是四皇子的亲身母亲,听说她在四皇子的奠堂上怒骂皇上荒淫无道、宠信奸逆,以致残害骨肉,因而被皇上打入冷宫。”
“看来皇上也不是残忍之人,如此当众辱骂天子,也只是打入冷宫而已。”
“武妃是当年皇上夺位时的重要助手、智计无双,入宫后虽不受宠,却是最得皇上尊重的,连当年她坚持将刘喻将军女儿指婚给四皇子一事也毫无异议,要知道皇上是最顾忌皇子擅自和朝廷重臣结亲的。所以虽然她在奠堂出言冒犯,皇上念她丧子悲痛,没有按大逆不道罪名处罚。但是皇上顾念旧情有何用?没过几天,武妃还是被人放火烧死在冷宫中。”
“……是皇上暗中授意?”
“众说纷纭,有人说是皇上,有人认为是五皇子的生母,西契人胡贵妃所为。”
“就因为她是西契人?”
“皇上十八年前在西征归途带回这名西契女子后,便宠爱异常,冷落其他宫妃,否则怎会在五皇子后便再无所出?此女受朝中百官多次弹劾,皇上却无动于衷,现在所有皇子死于非命,得益者必将受多方猜疑,并不会因为她的国籍而幸免。”
“国籍……”徐府的小子说不出身世,还道“成龙”,又询问他“国籍”,莫非这个少年身份有异?徐正初时收养此人有可能是徐夫人执意而行,但现在徐夫人已病逝,还有必要继续将一个身份不明的人留在身边吗?这绝对不符合他的作风。
“风轻,怎么了?”
“哦,我正在想你刚说道影响朝廷动荡的事,就是胡贵妃有可能指使纵火冷宫吗?”
“非也,胡贵妃再怎么也只是迷惑君主而已,她心中应该是千方百计扶助儿子登位而已。反而是武妃之死,会导致当朝第一战将骁勇将军远靖侯刘喻起谋反之心。”
“刘喻?令西契心生畏惧的刘家军主帅?”
“正是。他是武妃父亲的门生,为了武妃,一直甘于辅助皇上。七八年前,他的女儿在指婚给四皇子后便无故身亡,今年内四皇子和武妃先后又遭遇不测。刘喻一向极重感情,只怕皇上一归天,即便其他人对五皇子继位没有异议,他也会起兵声讨五皇子母子二人,到时怎可能有稳定的局势?”
“父亲眼光犀利,分析得如此通透,儿子需好好学习。”
“唉,我年纪日渐见老,积累下些经验和灵通罢了。你虽回府只有半年,已将生意拓展至西契,完成为父多年的夙愿。皇帝也需分坐天下,又怎及得上我们商贾某及天下钱财?风轻,切记国家可以疆界划分,但经商则需摒弃之,商人嘛,哪里可生财便往哪里发展,这其中消息灵通、洞悉政治风向十分重要。”
“儿子记下了。”
“我们经商的少不免要和官家打交道,该花的银两切勿节省,只要能用钱解决的都不是问题,有付出才有收获。”
“父亲所言极是,儿子能短时间进入西契发展,就是依照父亲教导。”
“我只是负责送银两,其中各级关卡人情都是由你亲自打通的。”
“这个功劳儿子不敢独占,还是父亲有先见之明十年前便送我到师傅身边,那儿属西契境内,儿子才有机会认识一些西契人而已。”
“呵呵,说的好!!!我都想不明白徐兄既视若宝为己出,为何不让他继承父业,反而要他赶考功名,真的想来个官商勾结?”
“正是,昨天晚饭听到若宝说起,我还吓了一跳。不过,义父或有自己的打算”
“能有什么打算?朝廷一片乱哄哄的,要赶浑水也不趁现在啊。”
“……”或者是有“成龙”的打算。
马车中的儿子不再言语,低头喝了一口香茶,缓缓在性感的薄嘴边绽开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就用“成龙”来助我取回自己的东西,先从那个空长了双亮晶晶的眼睛、没有什么眼光的傻小子身上着手。
在徐府,阿越握着一支紫斑竹所制、尾挂祥云玉坠的长笛,正垂头丧气地坐在花园小楼内上课。
今天一早她才陪同徐正送别柳家夫子,觉得虽然来不及和柳风轻进一步了解他的穿越经历,但起码可征得徐正爹爹同意借拜访柳府或出游通州之机再叙,所以仅稍觉遗憾。可不曾想到送走他们后,巫行云也随即上路离开,爹爹还把她显示依依不舍离别之情的十里相送强加给桑隐雪执行,只让她送到府门口,幸亏她反应神速,死皮赖脸的留下了偶像随身不离的紫笛以作安慰。
爹爹为什么留下冰块型男做护院,而不是巫大哥?不对不对,巫大哥是江湖闻名、千金难求的剑客,怎肯屈就在这儿?这次他离开,什么时候才可以见面?莫非又要我离家出走?
今早由于她需要送客,所以杜奇峰的洗漱早餐均由如醉服侍,待见她从进来后便一直如霜打的叶子,精神萎靡、神不守舍,看来这个无心弟子已经将之前下药犯错一事遗忘得干干净净了。他决定用鞭子给她清醒清醒。
“徐若宝!!”坐在床上的杜奇峰用紫藤鞭柄敲敲床板,提醒思想走神兼易患健忘症的家伙。
“徐若宝!!!”这是第二声了。
“……啊?”仍在痛思的人终于有了反应。
“可以告诉为师,你现在心中所想?”声音低沉,暂时听不出火气。
“唉,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她满怀感同身受的无奈,冲口而出李商隐的《无题》
“这是你作的?”居然出口成章?可惜小小年纪为赋新词强作愁,学人惺惺作态。
“唉……谁写的有什么重要?以后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他” 连偶像的签名都没有拿到啊。
她轻抚紫笛,沉浸在遗憾中,却没有留意师尊失血而致的白脸上泛起隐隐乌云。
“既然你诗兴大发,不妨作诗一首,说说你赐给为师的一身伤”
“作诗?”她怔了怔:有人喜欢拿伤口作诗吗?要追究责任便明说啊。
“需要我数数吗?”他慢慢举起身旁的紫藤鞭。
“……”又是这招,和大人威胁小孩数“一二三”一样。
“一……二……三……”
“夫子,你要说好数几声啊”
“四……五……”他扫了她一眼,嘴巴却没有停下来。
“啊!!……赖皮……”
“六……七……八……”鞭子开始蠢蠢欲动。
“有了!!……门外芭蕉惹骤雨,门环惹铜绿。”鞭子静止了,她小心看看杜夫子,他低下眼皮,正凝神倾听。
“嗯,而我……而你……”《青花瓷》的歌词好像不太押韵。
“想不出来?”他抬起眼,将手中的鞭子提起。
她紧盯着鞭子“……无情紫藤惹心乱,无意惹了你。”
鞭子怎么在抖动?不是,是夫子在抖动……他的嘴角扯那几下算是什么意思?过关了吗?
“就这两句?还有呢。”强忍住笑,他故作严厉。
“暂时就这么多了。”她实在想不出了。
“这首怎么能算诗?不合平仄、不符诗体。”不过倒是有趣。 杜夫子终于再也掩饰不住唇边隐显的笑意。
很好,曹植七步成诗,本人十声成句,哈哈。阿越放下心头大石,得意道:“写诗嘛,要不拘一格。先生,你信不信我可以根据这几句唱成歌。”
“哦?”他倒要看看这个弹琴不用心的家伙能有多少音律细胞。
嘻嘻,周董,文山大哥,咱要侵权了。
她起身放下紫笛,手执杜夫子的折扇,拖了一把椅子放在房中央,脑里回忆湖南卫视皇牌脱口秀节目《天天向上》曾播过的《青花瓷》靠椅扇子舞,半坐在椅,手中折扇一张,便自唱自舞起来。
“素胚勾勒出青花,笔锋浓转淡,瓶身描绘的牡丹一如你初装。
冉冉檀香透过窗心事我了然,宣纸上走笔至此搁一半。
(杜夫子脸上恢复毫无表情,如此美妙的音律打动不了他?)
釉色渲染仕女图韵味被收藏,而你嫣然的一笑如含苞待放,
你的美一缕飘散,去到我到不了的地方。
(他微微皱了一下眉,为何?难道我唱得不够情深?)
色白花青的锦鲤跃然于碗底,临摹宋体落款时却惦记着你,
你隐藏在窑烧千年的秘密,极细腻犹如绣花针落地。
(他的嘴角有些翘,为什么感觉像嘲笑?)
门外芭蕉惹骤雨门环惹铜绿,而我路过那江南小镇惹了你,
(咦,他笑了,有戏!!)
在泼墨山水画里,你在墨色深处被隐去。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炊烟袅袅升起隔江千万里,
在瓶底书汉隶仿前朝的飘逸,就当我为遇见你伏笔;
(他神色好认真,哈哈哈,还不吸引你?)。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夜色被打捞起晕开了结局,
如传世的青花瓷自顾自美丽,你眼带笑意。
(耶,他也脸带笑意,过关了。周董周董我爱你!!!!)
歌声落下,她定格在侧坐在椅微转身,张扇在前半遮脸的最后动作,眉飞色舞的等待评委亮分。
可惜这个评委意识到表演结束,匆忙拉回一时的失神,既不走尖酸刻薄的毒舌路线,也不做温和体贴的导师角色,他张嘴说了一句令选手当场跌倒的话:“用宋体、篆书、汉隶、草书、行书将这首歌词各书一遍。”
他明明听得都笑了几次,不但不给点评,还要变相抄书?这算是什么意思?
她有些接受不了这个结果,对着已经摊开的宣纸,郁闷得几次提不起的笔,思量片刻,她决定讨个说法。
“夫子,我刚才唱的不好吗?”这副身躯的嗓音清亮,中气十足,算是业余歌手中的好手了。
“还过得去……”夫子看了她一眼,
“舞跳得不行?”没理由的,她自来到这个时空,经常练习在现代学过的柔软体操,舞姿的舒展灵巧、节奏的协调准确应该不算差。
“还好……”
“那为什么要罚我写歌词?”奖罚也太不分明了。
“罚?”他的语调升高。“我只不过看看你的书法如何罢了”
“不是罚啊?!如果只是想看各种字体,可不可以写首简单的五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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