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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不由己-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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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小侯爷?来往无白丁?
刚开始还有一点点顾虑的阿越听了易断雨说了几句便知道他们在玩拖拉机,这一下她又兴奋起来,初闻什么王爷、小侯爷的惊讶不安早飞到九霄云外,一面喜滋滋的和易断雨交流着,一面乐乎乎地发起牌来。
而那紫衣闵王爷本想端着架子不加理会那个无礼无知无眼光的小子,但听得他和易断雨说着自己刚刚接触的所谓片牌起劲,心痒难止,便半推半就的坐下来了。而易断雨想这少年既然是玲珑苑的贵宾,和主人家应是交情匪浅,倒也不太计较此人的莽撞,只是对他的自来熟表现不禁莞尔不已。
徐家的保镖看着自家少爷犹如初生牛犊,不但不知道遵守三纲五常,对东夏国现任皇帝唯一的弟弟、朝廷仅有的一名闵王爷和东夏国将士眼中的军魂、深受皇帝信任的镇远大将军、位高权重的远靖侯刘喻独生爱子刘心愉、有可能关系到少爷日后官场发展的吏部侍郎心生敬意,而且视之平常,毫无尊卑。若杜夫子见到,大约又要狠鞭一番,然后罚她数十遍的抄书。
投入扑克乐趣中、遨游拖拉机激战里,因受伤而独臂上阵的阿越将无知无畏演绎得淋漓尽致,什么王爷什么侯爷吏部侍郎,该出牌时就出牌、该嘲讽时就嘲讽,弄得紫衣闵王爷瞪眼吹胡,几次想拍案而起,最后被苦苦劝住;易狐狸侧目连连,不断做着和稀泥的同时,对眼前不见经传的小子这番不畏强权、牌桌上六亲不认的做法感到啼笑皆非;作为她的固定对家的刘心愉小侯爷倒也沉着,毫不在乎这个少年的无礼,反而显出乐在其中的悠游。
几把玩过后,她便摸清三人的牌技——王爷和小侯爷均为菜鸟级别,闵王爷脾气急躁太过自我,小侯爷深思熟虑显得顾忌太多,只有易狐狸进退有度取舍得当、但他过于迁就对家,一直常常受制于人。酒逢知己千杯少,牌逢对手才会乐趣多,渐渐的她便不再过于投入,开始寻找夯都出现扑克牌的来源。
“小侯爷,是谁将这牌传来夯都的?”据她所知,应该只有教过她的琴、棋、书画三个夫子才接触过扑克牌和拖拉机。
“徐公子又怎么如此精通牌法?”刘心愉微笑反问,这一番切磋下来,便知这少年牌技功力深厚。
“嘻嘻,实不相瞒,这种玩法是我无聊时想出来的,料不到竟然有人带到京城流行开来,这是大大的侵权行为啊。”实话实说,如果是穿越人士将拖拉机玩法带来这里,自己这番话必定会将他引来。
“你想出来的?”刘心愉疑惑,另外两人闻言也一愣。
“当然。”阿越环视一脸将信将疑的三人,悠然道:“这种扑克牌的玩法叫连环扣,取名于连续甩牌和对手赢牌后可以将底牌的分数翻倍,但并非只限于四人同玩,其实六人、八人也可一起,最有趣的是五人或七人的玩法。”
她不想向这些古人费神解释什么叫拖拉机,顺口便杜撰了一个名字顶替,料也无人识得。
方几座上三人面面相觑,均露出迷惑不解。
易断雨思索片刻,问“你方才所说四人、六人、八人同玩我可以理解,人数为偶皆可分为两家对阵,相信玩法是无异的;但五人、七人如何平分人数?这玩法必是大相径庭的吧?”
“易大人分析对了一半,人数为奇时的玩法和为偶时稍有不同,首先没有固定的对家人选,需由庄家在发牌前报出一或两张牌的名称,可以是牌面最大的一张,也可以是最小的一张,本轮手持庄家所报牌者,便是同一阵营的人选,但他绝不可出声暴露身份,只能靠出牌来提醒庄家,本轮结束后,再由下轮的庄家在发牌前报牌寻求同伴,除没有固定对家和最后计分方式有所改变,其他都是一样的……”
“慢着,倘若庄家在发牌前便报牌,如果此牌落在自家,那岂不是要以寡敌众?”闵王爷打断还要滔滔不绝的少年的话。
“是啊,会有这种情况发生。”面对认真求教而忘记架子的王爷,她立刻神气地担当起诲人不倦的导师角色:“可是王爷您想想,在庄家所报的牌未曾暴露前,没有人敢确定自己的对家是何人,那么手握报牌的庄家便要设法迷惑他们,掂量和估算自己手中的牌,为自己争取最大的胜算;以寡敌众固然胆战心惊,力有所不及,但一旦成功则获利为四倍,风险和利益是成正比的。”
“以寡而悬战,不敌其力,而消其势。”闵王爷定定望着那个一直觉得不起眼的少年,似乎想从他的这句话中嗅出些别有用心来:“风险和利益成正比……”
但是一向话唠的徐家少爷话匣子打开后便连绵不断、若无旁人了,她见闵王爷如此神色,还以为是他已经被自己折服,更为眉飞色舞,口若悬河。
“对!!这种没有固定对家的玩法是最考牌技的,也是最不易引起各人因对家固定且牌艺不佳而发生争执埋怨,因为没有固定对家,也就是没有永远的敌人和永远的朋友,每一轮都有可能到最后一张牌才会知道自己的伙伴,这就需要你不但牌艺要精,还需要懂得观察牌局、揣摩每个牌手的出牌目的,准确判断敌友,再思量手中哪些牌可以丢弃,这样才能尽可能取得佳绩。”
“兵法有云:先为不可胜,以待敌之可胜。这片牌的玩法中所蕴藏的奥妙与行军打仗有何区别?”刘心愉斜睨了长篇大论的徐若宝几眼,眼里透出惊喜交加,也透出完全相信片牌确实此人所创。
与兵法有同工异曲之处?阿越回味刘心愉的说话,立刻赞同地点头。
一直全神贯注倾听的易断雨突然插话道:“请问徐公子可否认识这三人?”说罢便立刻形容了几人的外貌及举止特征。
什么嘛,这易狐狸说的不就正是琴、棋、书画三个夫子吗?再和他核对三人的名字,她就完全确认下来:“他们正是我的先生,去年下半年才离开通州的啊。”
“果真?”易狐狸面带怀疑:“你便是那个将此游戏教给三名先生,令他们沉溺其中后便辞退他们的通州徐府少爷?”
“不是我辞退的,是我爹爹。”看见易狐狸带着些恼怒,她忙不迭澄清事实:“如果我知道他们是因为和我打牌才被爹爹辞退的话,我一定不怂恿他们玩的。难道他们说是我搞的鬼?”
“你刚才说你叫什么名字?”易狐狸眯着精于计算的狐狸眼。
“徐若宝。”问名字干嘛,打小人吗?
“徐若宝,你可知道他们也曾是我的夫子?”易狐狸咬牙道:“正月刚过,他们便以拜访为由住在我府内,然后故意说什么新奇玩意,将这牌法教予后便每天便缠着我玩牌。”
“那又如何?”天天打牌、乐不思蜀啊,易狐狸缘何悲愤?徐少爷大为不解。
“哼,他们三人没住上一个月就走了,说我牌技太逊,比不上通州徐若宝十分一……可你发明的这种牌法非得数人同玩才行……岂有此理,岂有此理……”被逼说出自己牌技被人批评的事实,确实有些难堪,所以易狐狸脸色转红是情有可原的。
难道说她就是东夏国京城时下最流行的休闲娱乐项目的创始人?根本没有第二个穿越人士来到这里。而姓易的因为刚刚学会技痒难当,所以便到处找寻知音,找寻不果,所以……
“于是你就教会了其他人这种牌法,跟着就这么流行起来了,对不对?”再次遭受寻找同乡不遇打击的徐若宝忍受着真相的残酷,问道。
同样显出悲壮的易狐狸点头称是。
徐若宝完全理解他缘何悲壮了:唉,找不到知音,只能自己和自己玩牌——无聊;和一群不得要领的初初学者玩牌,而这些人又不能出言训斥、出声点拨——痛苦;然后因为这些初初学者上了瘾后,被逼陪玩牌——无奈啊。
不过他也活该,好教不教偏要教这些“只许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的官家,这不是自讨苦吃嘛。
“原来是片牌的祖师爷大驾光临啊!!”清越的声音如玉器相撞,却在悦耳间透着无形的凌人气息。
紫衣王爷、易狐狸、小侯爷病猫闻言纷纷掩牌起立,隐雪和如影迅速围在目露期盼的徐家少爷身后。
来人的声音如此吸引,他们的反应如此恭谨,难道是绝代双骄的齐公子出现了?徐若宝YYING中。
随着龙涎香丝丝缕缕钻入众人鼻中,一个雍容雅步、修长挺拔的身影踱入来。
第七章
来人白衣如雪,五官有着如同经丹青国手刻意描绘的精美绝伦、特别是那丰润温泽的妩媚心形唇瓣,足以令无数风华绝代的佳人相形见绌,如果不是他身材厚实颀长、喉结清晰、浓眉显威,她几乎以为此人也是男扮女装的。
最主要的是他身上自然而然流露出的华贵丰姿和逼人气势,使人心生怯意、不敢靠近。美男可远观不可企及,也是一种遗憾啊。
“在下齐古月。”他摆手阻止正欲上前行礼的几人,对两眼发光的黑脸少年绽开一抹风华绝代的浅笑。
事后外貌协会干事、冒牌徐若宝——阿越对自己穿越至今见到的三个绝世绝色美男的印象做了恰如其分的总结:
注视魅惑妖孽柳风轻,她症状为脑部缺氧、举止失当(特指为了某目的而不惜让人误会断袖),结论——失魂;
仰视温润如玉巫行云,她的症状为心如撞鹿、想入非非(疯狂粉丝都会对偶像有过情 色幻想),结论——失心;
而和齐公子对视了一眼,她只觉脉搏跳动不太正常,血流呈缓慢状态,从而直接导致她给这名美男的第一印象为六神无主、神飞天外,两个字概之——失神。
华贵俊美的齐公子无视徐家少爷的失神失态,笑对另外的三人道:“王叔、心愉、易大人,这位便是前日舍命相救于我的徐若宝公子,想不到他还是牌中鼻祖。”
其实齐公子一踏入竹舍,隐雪和如影便即时知晓,本想通知正在高谈阔论的徐少爷,却被他制止,便任由此人立于屏风后。待齐公子那一声“王叔”,令徐家的两名保镖为其身份而大惊失色,眼前这名风度翩翩、举手投足无不优雅到极点的、绝对不足双十年龄的青年男子竟也是皇室中人。
相比保镖的大惊失色,一向对美男趋之若鹜的徐家少爷就显得反常,不知是否摄于齐公子的高贵脱俗,她显得心事重重、心神恍惚,口中碎碎念叨:“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啊……”
隐雪和如影当然不会知道,只因阿越受现代穿越小说的荼毒,对宫廷心有顾虑,心中对这些宫廷中人的印象停留在尔虞我诈、兔死狗烹、为达目的六亲不认的层面上,她本来就不是心甘情愿地易弁应试,现在听得这几个朝廷中人的对话后,隐约猜测齐公子的身份应该是极之高贵的,捧着珍爱生命、远离宫廷的穿越名言,她刻意对眼前的几人回避三分。
几句文绉绉、言不由衷的寒暄过后,众人走出屏风在里厅依次入座。自认为脑袋清醒、不为眼前美男所动的徐少爷决定尽快抽身离去,坚决不和皇室有所交集。
“齐公子,前日在下只是被你家的护卫所迫而挡了那一剑,并非有心见义勇为,有愧公子的盛情,所以公子大可不必放在心上,请容在下先行告辞。”
“哦,亲耳听得徐公子这番说话,我才相信易剑拿回酬金所言非虚,你年纪虽小,却不失光明磊落。”齐古月道:“不论你当时是否有心为之,但事实因你的出现我躲过了一劫,所以无论如何徐公子受之无愧。”
“……”如果昨天不是你没亲自露面、易剑道谢没诚意,本公子早收下黄金了;不过此美男是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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