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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爷穿成四福晋-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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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门侍卫自然不知此时乾清宫内已经闹成一锅粥,还以为不过是寻常妻妾之争,意思意思拦两下,便放年秋月等人进去。十六跟着一路走,一路跟十二对视一眼:到底皇后威风好使,刚才哥儿几个吃了半夜西北风呢!
十二来的晚,宫门外见到十三领着重兵,满幅甲胄加身,还以为有多大事。不知四爷等人在乾清门外等候已久,便小声问道:“紫禁城四门只许进不许出,看着吓人,感情——是皇后跟皇阿玛闹别扭呢?大年夜也不说一起过?”
十七走在二人身边,闻言忍不住一笑。前头四爷咳嗽一声,几个人这才憋笑,正色上殿。
到了门口,少不得遇到阻拦。年秋月拿出皇后款来也不好使。宫中多年无后,乾清宫众人还把皇后当往年贵妃一般看待,自然不知康熙早年,仁孝皇后偶尔也能随意进出乾清宫。
年秋月不说话,身后大宫女伸手照守门小太监脸上呼一巴掌,不等小太监回神,左手巴掌又呼过来。打了十来下,小太监脸都肿了,大宫女这才停手,轻轻搓着手掌说道:“皇后奉圣旨,率太子与众亲王来给皇上拜年,开门。”
说完,居然真的捧出一卷明煌煌绸缎来。灯光晃眼,众人看不清到底是皇上圣旨,还是中宫笺表。只是四爷等人暂时把那当成圣旨来看。
小太监不敢怠慢,赶紧叫上同伴,一左一右开了乾清宫大门。随着大门吱呀呀开启,十八扶着年秋月,四爷随后,五爷、七爷、十二、十六、十七紧紧跟着,储秀宫宫女、太监帮着善后,一路急忙忙寻找,到处不见康熙踪影,就连宜妃等人,也没处寻。问宫女太监,一个个噤若寒蝉,只说不知。正在众人慌乱之时,还是十八耳朵尖,叫众人先别说话,听了几听,伸手开了炕道夹门,拽出一个人来。
众人一瞅,居然是三毛子。三毛子五花大绑,跌到地上,嘴里塞着一团明黄。十八不等宫女动手,亲自拽出那团明黄,抖开一看,赶紧捏了鼻子,顺手抛给十六。十六有心扔到一旁炭盆里,三毛子见了,顾不上喘气,直接叫道:“传位诏书,别扔。”
众人这才手忙脚乱抓住,仔细瞅瞅,上头确实写的传位诏书。只因刚才塞三毛子嘴了,传位给哪位皇子那几个字粘了唾沫,模糊不清,还有好几个牙印儿,字给咬掉半块儿。也不知是三毛子故意咬烂的,还是怎么回事。好在诏书上并无玉玺加盖,就算传出去,也不顶用。更何况,谁会信一直臭袜子做的诏书,哪怕那是康熙皇帝穿过的袜子,还是臭不是?
十八还要抓着三毛子再问,年秋月急忙拦住,抢先问道:“皇上在何处?”
三毛子摇头,“主子娘娘,您快救皇上。宜妃娘娘他们正逼着皇上重新写了诏书,要废了四爷。”
这还得了?真是反了!
众人听了这话倒还罢了,反正不是自己闹出来的。唯独五爷,一个踉跄,险些没跌倒在地。四爷看他一眼,伸手扶一把,轻轻说道:“放心。”
五爷不好多话,只得拱拱手,站在一旁。正在众人心惊之时,从乾清宫后殿传来**声喊叫:“贱妇,放开皇阿玛。”
众人赶紧过去,绕过没多远,就见一处杂物间里,黑咕隆咚站着几个人,十七站在门口,步步往后退。众人赶来,寻着蜡烛点上,举起灯笼,这才看清一个女人,宫女打扮,一只手拽着康熙胳膊,一只手拿着火枪,枪管直抵康熙太阳穴,步步逼近。宜妃、八爷、九爷三人站着后面,灯光昏暗,看不清三人什么表情。唯独康熙,见年秋月领着人进来,嗯嗯啊啊几声,不知说的什么。
年秋月仔细观看康熙情形,见他半站半跪,一身明黄色睡袍,早就给蹭上了满地炭灰,心里一咯噔,急忙叫道:“皇上,您怎么了?”
一旁拿枪那女人冷笑:“怎么了?马上风了呗。还亏你是他皇后,又不是没嫁过人,看不出来?”
年秋月这才留意这女子,看了两下,皱眉道:“你是——”
十八护着年秋月往前一看,惊叫:“八嫂,你还没死?”
四爷等人接着烛光一看,可不是,那宫女模样,正是原先八福晋郭络罗氏。郭络罗氏冷笑一声,回答:“没呢,我若死了,你亲爹可不是‘马上风,马上风,风风要命’了?要我说也是,都这么大把年纪了,居然还跟年轻人比。多亏是我来了,只落了个偏瘫,好好保养,还能再活个两三年。要不然,传了出去,康熙皇帝居然死在爱妃肚皮上,啧啧,这可就是大清国开国以来第一丑闻了。”
宜妃在后头听着这话说的不像,一张老脸火辣辣的,忍不住咳嗽一声。郭络罗氏听见,为了姑姑名声,这才收敛,冷喝道:“老八,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玉玺夺过来。”
八爷这才从后头走过来,灯光下,只瞧见他脸上红红紫紫一大片,不知是印泥,还是血渍。年秋月禁不住担心起来,问道:“皇上,您受伤了?”
康熙摇摇头,悄悄给年秋月使个眼色,动动右手,突然一头撞向郭络罗氏,趁郭络罗氏恍惚之际,右手一抬,一块硬物便朝四爷飞来。四爷急忙伸手接住,触手只觉一阵粘腻。来不及细看,揣进怀里,领着十七等人便冲上去夺爹。
哪里还用他们哥儿几个动手,只见年秋月手一抬,袖中玉镯便飞了出去,正好打在郭络罗氏手腕上。虽然年秋月娇弱,没什么力气,碍不着打的地方巧,正是关节麻骨处。只听嘡啷几声,火枪伴着玉镯,掉到地上。
郭络罗氏是个什么样的人?那是从小听“打的赢就打,打不赢就跑”战争理念长大的。秉承着“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信念,一看四爷兄弟们拥上来,形势急转直下,照着康熙大脸踹一脚,留下大大脚印,骂声“狗皇帝”,弯腰钻地洞不见了。真难为她,中年妇女了,身手还这么敏捷。
她走了不可惜,可怜了留下的八爷、九爷几个。尤其宜妃,看见康熙趴在地上,年秋月领着众人围上来收拾,上前也不是,不上前也不是。想想夜晚时分还**帐暖,不过一刻,便天上人间。饶是她再要强,也忍不住落下泪来。
年秋月冷眼看见,冷哼一声。扭头看五爷站在一旁,想要护着亲娘,又想护着弟弟,左右为难。年秋月冷喝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送你娘到偏殿歇着?”
五爷听了,这才赶紧遵从嫡母的话,叫来几个小宫女,搀扶着宜妃下去。四爷在一旁冷眼看着,暗道:怪不得福晋主张去请年秋月,此女果然有大家之风!唉,可惜了,可惜了呀!
、59元旦改元
第五十九章元旦改元
除夕之夜;元旦凌晨,整个紫禁城内;有人睡的昏天暗地,有人则过的如履薄冰。
等四爷带着十七;领着老七等人,把八爷、九爷绑起来带下去;乾清宫内恢复平和,太医们鱼贯而入,替康熙诊脉;年秋月下了为后以来第一道懿旨。明言宜贵妃行止不端、御前失仪,冲撞康熙,致使康熙旧疾复发,特命她禁足反省;罚一年俸银,以示惩戒,肃穆宫闱。待康熙醒来之后,再由圣裁。
这么一来,五爷在偏殿得知,心中反而安下心来。年秋月如此做法,证明康熙还能好起来。只要老爷子在,多求求情,额娘与九弟未必不能躲过杀身之祸。
转脸端了热茶来喂宜妃。顺便宽慰几句,宜妃呆愣半晌,五爷哄着喝了杯热茶,心口才算暖起来。隔了半日,看看五爷一直在身边伺候,不见小儿子,忍不住哭道:“那个贱蹄子破落户,我就说她命硬,生下来就克死了亲生父母,没长大就克死了亲姥爷,又是个没儿女福不能生养的。当初苦口婆心劝老八,叫他别娶别娶,哪怕娶个小门小户的,也强过娶来一个丧门星。哪知道,老八为了丈母娘家权势昏了头,还是娶了。如今倒好,好好的郡王爵位丢了,连带着咱们母子三人——眼看就要圈禁幽死了呀!”
说着说着,捶胸后悔、哀切不止。五爷急忙抓住她,看看四下无人,小声问道:“今日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说皇阿玛身体已经好多了吗?”
宜妃见问,止住悲声,慢吞吞回答:“我哪知道,刚开始还恩恩爱爱,好好的。往年从未听过他有这么个毛病,怎么突然就——风了呢?”
五爷含含糊糊没听明白,想了想又问:“真的是马上——风了?”
宜妃红着脸不好作答,顿了顿说道:“我哪知道,这等事从来没见过的。那个丧门星破落户说是,我也不好说不是。你去问她。”
郭络罗氏早就钻地道不知跑何处去了。叫五爷问谁去?母子俩对坐一会儿,宜妃叹气问道:“若是你大哥肯出力,说不定,还能保住你弟弟。不管怎么说,他跟老八关系好。那人心眼儿实在,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老八掉了脑袋。”
五爷叹气,宫内这般忙乱,都不见直亲王府里一个人影,八成是在宫门外给十三拦住了。指望他是指望不上了,不由埋怨:“既然知道是要掉脑袋的事,您怎么还——”
宜妃闻言又哭了,“我什么时候做过这等天杀之事。都是那个丧母星,逼着我瞒了消息、关了乾清宫,请来老八、老九,逼着你皇阿玛写传位诏书。一时情急,找不到明黄诏书,居然还拿臭袜子代替。我呸,亏她想的出来。”
五爷默然,顿一顿埋怨道:“她个妇道人家,胡来惯了。溜进乾清宫就是死罪一条,还想阴谋皇位。老八两口折腾也就算了,老九居然也看着她胡来?真不知道,那两口许了他什么好处?”
宜妃闭嘴不说话了。好处自然是有的,只是,有些不好开口。毕竟,以自己跟老八的关系,无论是母后皇太后,还是圣母皇太后,说出去,都有些名不正言不顺。真是糊涂了。怎么几个孩子一撺掇,就昏了头呢?
不说宜妃对着五爷暗自后悔,永和宫内,德妃听了底下人传话,暗暗心惊:这个郭络罗氏,真是丧门星!若不是她插手,凭昨日下的药,康熙早就魂归西天,太子即位,名正言顺。如今皇帝虽然不好,毕竟还活着。万一他醒来查明真相,可该如何是好?
正在着急之时,八姐挺着肚子,扶着宫女进来请安。德妃急忙站起来亲自扶她,埋怨:“大过年的,我们忙也就是了。你眼看就要生了,还到处乱走。仔细孩子。”
八姐笑着道谢,陪德妃坐到炕上,回答:“大年初一的,总要来额娘这边请个安才是。再说,孩子有亲祖母照看,我心里也有底。”
德妃闻言笑笑,叫人捧来一碗热羊奶,看着八姐喝下去,这才打发走众人,悄声问道:“往下该怎么办,老四有什么打算?”
八姐微微一笑,点头说道:“额娘不是已经交代他了吗?四爷做事,您还不放心?”
德妃听她这么说,心中更加没谱,“可是——”皇上他还活着。
八姐不以为意,“唐明皇从四川回来,就升了一级。听说,他老人家活到□十岁,可真是高寿呢。”
德妃皱眉,小声嘀咕,“太上皇?”
八姐不置可否,微笑着端坐一旁,抚着肚子暗暗吸气,心道:这孩子要是生在今天,倒是个喜日子。
德妃看她神色不对,急忙问道:“怎么了?是——要生了?”
八姐皱眉,颤声回答:“羊水怕是要破了。请额娘恕罪,容我回南三所。”
德妃一瞅,可不是,血水顺着裤子,眼看就要渗出来了。这天寒地冻、大雪纷飞的,哪里还能容四媳妇安然回去。好在是自己亲孙子,顾不得晦气,急忙张声叫来宫人,吩咐他们烧热水,请太医、接生嬷嬷来。一面亲手搀扶八姐,送她到里屋床上躺下。安抚道:“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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