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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室谋略-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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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月见小姐指的正是月鸣种的那个花,便忍不住夸奖道:“那是月鸣公子给种的,听月鸣公子说,在这夏夜是可以驱逐蚊虫的,咱们若是晚上在院子里乘凉,就不怕蚊虫叮咬了,还有我们特意给小姐布置了一间房,虽然没有永平公府大,可是我倒是觉得比那里好的多,小姐要去看看么?”
千金门户步难行 第七十七章
冬儿也一面呜呜的点着头,陆尔雅当然要去看看自己的新房间了,好期待早些搬过来住。
推开那房门,便见屋子里清一色的紫色纱帘,不管是房间中的家具,大的小的也都是紫檀红木的,“你们哪里来这么多钱置办的这些家具?”这些应该不便宜。
“不知道公子怎么知道小姐喜欢紫色的,还喜欢紫檀红木的家具,所以早就给置办好了,我们来也只是把他们摆放好而已,不过小姐看看这屋子里的小玩意,都是月鸣公子弄来的,可都是些新鲜的玩意。”皎月一面说着,一面捡起那小几上的茶盘子给陆尔雅瞧。
只见是个珊瑚雕的盘子,珊瑚不是什么良品,可是上面却是用那珊瑚的色样,恰到好处的雕刻出一座座山来,很是真切。
陆尔雅也很是喜欢,“你可是给月鸣公银子了?这些大概是要花不少钱的吧?”
皎月点头道:“给了,只是月鸣公子怎么也不愿意收,说着朋友送的,他家里放着也不适合,都是闲着的,所以借花献佛,而且说是谢小姐的。”
“这可不好,还有这些家具,咱们现在若是没有那么多银子,我今儿先打好条子,你哪天若是见到了公子的话,你给我交给他。”陆尔雅突然想起,那别庄里不准她们进去的那个院子,是不是就是上官北捷喜欢的那个女子所居的地方?
“对了,小姐这几天所支出的账单冬儿已经给列出来了,东西大都是我和冬儿,还有月鸣公子去买的,小姐可以对照一下账单,有没有出入的地方。” 皎月从冬儿那里拿来账本给陆尔雅道。
陆尔雅倒不是真的想看账单是否有出入,而是想看冬儿可是按照着自己所教她的法子来记账,打开一看,一目十行,也很是清晰,向冬儿道:“冬儿这帐记得很好,以后就用这个法子记,不管别人看不看得懂,最重要的是我们自己懂就好了。”将账本交给冬儿,一面敲着皎月的头道:“你俩个丫头办事,我还不放心么?还是你这丫头起了什么坏心眼?”
皎月呵呵一笑,“是啊,我是起了坏心眼,想把小姐给偷出永平公府来。”
蔷薇这才插上一句问道:“姨娘你难道真的要离开么?那我们怎么办?小姐会带着我们出来么?”
陆尔雅低头笑起来,却是有些无奈,“我倒是想立刻就离开永平公府,可是用怎么样的法子离开才好呢?”
说到这个问题,大家也都犯难了。
而却没有发现,那院外,月鸣一直站在门边,听着她们里面传来的微薄的声音。
她要离开永平公府,自己竟然这样开心,可是即使她离开了永平公府,隐匿在这闹市之中,她那一身的贵气,自己还是比不上、配不上!
两个不同世界的人,走的是两条不同的路,自己能给的不过是那些她看不见的关怀罢了。皎月口里的那个公子,看他出的那些手笔,绝对不是个寻常人家的公子,唉!
可是,刚刚她说喜欢自己给她的那些装饰房间的小玩意。想到此处,月鸣不由自主的笑起来,自己也真是的,为何如此的贪心,怎么能期望她更多的注意呢?其实这样也好,比原来还要好,自己现在可以有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可以经常看着她了,老天已经这样待自己了,自己若是还不满足的话,就太不知好歹了。
听见她们一行人的脚步声靠近,月鸣赶紧撤身回了前面的店铺里边,一面开始认认真真的检查工人们所做的事,是否有瑕疵。
陆尔雅进到店面来,见到月鸣还在,便在隔壁已经装饰好了的掌柜雅室里,让皎月请过月鸣来。
冬儿趁机去泡来一壶香茗。
“不知道小姐有什么吩咐?”月鸣进到房间,只见陆尔雅侧着身子站在窗口旁,细微的风将她鬓边的几根青丝吹起,长长的睫毛甚至可以清晰的看清楚,长长的、卷卷的,随着她的眨眼看着外面的风景而轻轻的颤动着。
陆尔雅看着窗外的河水,有些兴奋,“那日我竟然没有看见这窗外是一条河呢。”
那窗外是条不算宽敞的河水,只是上面却也开满了荷花,一阵阵的荷香随着风灌进了众人的鼻尖。
月鸣闻言,便介绍道:“这条河虽然小,却是有一个非常美丽的名字!”
“什么名?”皎月也很是好奇,她也是土生的东州人,怎么不知道呢?
月鸣走至那窗前,离陆尔雅也不过是两步之距而已,心跳有些不受控制的跳动起来,别过脸看着那荷花叶连天的河边,“这条河的两岸,以前传说住着一对情侣,只是那位小姐却是位世家千金,而对岸住着的少年却只是个穷苦人家的书生,他们的爱情因为那所谓的门当户对给硬生生的拆断,那位小姐在出嫁的前一夜,穿上那位少年最喜欢的红色罗裙跳了这条河,第二天小姐的父亲冤枉少年把小姐推到河里,少年最后被判秋后处斩,可是在少年行刑的前一天晚上,少年却失踪了,第二日人们在那个小姐跳水的地方打捞上他的尸体。”
“我知道了,我小时候好像听过,记得那位小姐叫做明珠,少年也叫做明珠,所以这就是传说中的明珠河,也是绝恋河?”皎月脑子里突然闪过小时候听老嬷嬷们讲故事的画面,似乎其中有这么一节。当时权当是故事,却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陆尔雅难免不去感叹一番,毕竟死也是要很大的勇气的,可是她听说过了梁山伯跟祝英台的故事,如今听这个,倒是没什么特别的感触,不过,倒是给了她一个启发,她是不是可以先给夜狂澜戴个绿帽子之后,然后不慎掉进河里,来一个金蝉脱壳呢?最好是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里,河水把自己的‘尸体’给冲不见。
想来是有些简单白痴,可是却往往是这样简单的事情才容易叫人信服。
转正话题,朝月鸣道:“月鸣公子,我听皎月说,你已经和我们签了文书,既然如此的话,我又在店铺里查看了一下,并未发现有任何出入的地方,交代了希望双方按照各约守则,特别是你不得将我们既然的身份泄露出去,还有,我想任命你为掌柜,毕竟你一个男子,不管是在什么事情上你都比皎月她们出面方便得多,至于账房这里,由冬儿掌管,厨房那里的事情,皎月来打理,不过总的来说,你都是她们的主管,她们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还要由你来指点。”
皎月冬儿二人均点点头,月鸣则有些激动道:“小姐如此看重,月鸣又怎么会辜负小姐的一片厚爱,定然会把酒楼打理好,不要小姐操心半分,何况小姐列出来的那些管理的规矩,月鸣觉得十分的奏效!”
说到这个问题,陆尔雅便不得不提醒道:“还有就是最重要的,咱们的管理方式、账房,特别是咱们的菜谱,都是绝对不能外泄的,这些都算是酒楼的生命之源,没有了这些,酒楼自然就会瘫痪,你们想必也能想到这后果的严重性质吧!”
“这个小姐放心,人当是诚信为本,既然答应了小姐的,自然会守住这个约定,还请小姐放心。”月鸣当下镇重的点点头道。
皎月跟冬儿也点头保证,蔷薇站在陆尔雅的身后,也道:“小姐也请放心,我也不会说出去的。”
看店铺的事情总算是落了幕,一切也都正常,没出现什么漏洞,如今也算是完事具备,只欠东风了。只待寻个好日子开张,不过转念一想,若是定在荷花节那天开张,半价设置一个荷花宴,算不算是在给自己打广告呢?而且那天人多。
夜幕之前总算走到了院子里,就像陆尔雅所想象的一样,今天夜狂澜守了小镯半天,便跟着他的那帮狐朋狗友去花天酒地,没有再来自己的园子,刚刚庆幸的换好了衣服,去看了流苏一眼,给了何寡妇五十两银子,让她明日抽空去给流苏家里送去,先把流苏的事情瞒着,免得他们老人家伤心担心。
何寡妇的儿子跟流苏弟弟一个学堂,而且那俩人年纪相仿,所以因为一起上学堂,所以中间有些感情,两个小子还相互往对方的家里拜访过呢,所以何寡妇是知道流苏家住在哪里的,陆尔雅这才想起让何寡妇给送些银子过去,因为流苏恐怕之后的一段时间都没有空儿回去。
拿着那么多银子,何寡妇有些犯难,“姨娘,你一下子给这么多银子,足可以流苏一家半年吃用了,她们会不会怀疑什么?”
陆尔雅想了想也是,便道:“那你先给她家里递二十两,就说这阵子荷花节府里边忙,她可能有好大一段时间没空儿回去看家里的老人,所以央你给他们送银子过去。”
何寡妇点点头,“也只能是这样了,只是姨娘,不是我说你,你这样恐怕瞒不了多久的,倒不如先跟流苏母亲说了实话,她们又不会埋怨,何况这事情跟你又没有关系,倒是你为了流苏,差点丧了性命。”
两人一面说着,从流苏的房间出来,正到那前院,便闻到一阵浓浓的酒气,夜狂澜由几个小丫头扶着,一面嚷嚷叫道:“陆尔雅呢?叫陆尔雅给我出来。”
“你嚷什么嚷!”陆尔雅见此,不禁厌恶的皱起眉头,振声道。
夜狂澜甩开几个丫头,似乎一瞬间酒意醒去了一大半,阔步向前,直接走向陆尔雅,二话不说,将她给拦腰扛起来。
陆尔雅被他身上满是呛鼻的酒气一刺激,最先反应过来,一面挣扎道:“夜狂澜,你脑子有毛病?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一面捶打着夜狂澜。
丫头们被陆尔雅的声音惊醒过来,何寡妇知道姨娘不愿意跟四爷,可是这都是人家的媳妇了,怎么还能说个不字呢,但是听见陆尔雅的叫声,便连忙上前去拦住夜狂澜道:“四爷,您是不是醉了,先把姨娘放下来,我给你做一碗醒酒的汤,有什么事情醒了酒再说。”
只是何寡妇的话不过刚说完,就一脚给夜狂澜踢开来。
何寡妇的身子在地上滚了两圈,这才停下来,鼻血瞬间哗哗的流了下来,陆尔雅见此,不由一阵心痛,也没顾得及再挣扎夜狂澜,只是朝那几个慌了的小丫头道:“赶紧给何嫂子止血,你们傻站着干什么?”
夜狂澜直接将陆尔雅扛进她西厢的卧室,用力的将她砸在床上。
陆尔雅给他砸得背脊生疼,眉心皱在一处,但是却没有就此屈服,连环的从床上跳下来,质问此刻还略带些酒性的夜狂澜道:“你难道就这么点本事么?”
夜狂澜一脸轻蔑的笑意,“看来你很清楚我要做什么,看来你也是比较熟悉做这样的事情,你告诉我,其他的男人是怎么让你心甘情愿的,我也效仿效仿,看看你这床上的功夫当真是如此了得,让他一个饱读诗书的谦谦君子,竟然都不顾礼教,跟我要你。”
陆尔雅愣了愣,“你他妈的胡说八道,别在外面受了什么鸟气,回来净找姑奶奶的不是。”她也不甘示弱,在他身前站直身体骂回去道。
“哼!你少给我装傻,你说,你是怎么去勾引子轩的,还有上官北捷?你说。”夜狂澜不理会她的挑衅,继续追问道。
陆尔雅冷笑一声,平静下来,问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去勾引了?凡事是要讲证据的,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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