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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奇-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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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元份见赵元杰把酒喝了,也赶忙端起酒杯说:“我也敬柴姐姐。”
永昌郡主也凑热闹说:“永昌也敬娘亲,祝娘亲青春不老,长命百岁。”
苏雪奇见气氛终于缓和下来,也端起酒杯对蓝田郡主说:“郡主,雪奇真心给你赔礼,这么长时间以来,雪奇没能给郡主帮上什么忙,倒净给郡主添麻烦了。郡主可以不原谅雪奇,但雪奇一定要自罚这一杯。”说着,苏雪奇也把杯里的酒喝了。
蓝田郡主把酒杯拿起来,看看赵元份和赵元杰,再看看苏雪奇,说:“什么原谅不原谅的,说好了是过去的事了,你们已经把酒喝了,那我当然也得喝了。元份、元杰、雪奇,还有永昌,以后咱们好好相处吧。”说完,蓝田郡主一手托住酒杯,一扬头,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苏雪奇见蓝田郡主把酒喝了,心想,不管怎么样,这笔不糊涂的糊涂帐,就这样在这杯酒里重新又沉静下去,蓝田郡主打定主意把家里这些不见血泪的苦涩一个人和酒吞下去了,从今以后,她会继续像从前一样,做一个雍容华贵的郡主,而永昌也会永远是那个在温室里长大的可爱的小花,天真烂漫,一辈子也可以不知道母系家族的故事,只要她不提,没有人会主动告诉她过去发生的事情。
“这样也很好,难道不是吗?”苏雪奇暗暗想。
永昌见母亲把酒喝完,高兴地拍手笑道:“太好了!马哥哥还真是厉害!”
蓝田郡主说:“马哥哥?”
永昌郡主说:“对啊,我和马哥哥说,娘亲最近不开心,马哥哥说只要我把四叔叔、五叔叔和苏姐姐请到家里,大家再吃一顿饭,娘亲一定就会开心了!”
蓝田郡主点点头,说:“原来有人在背后指点你,我说你今天怎么这么反常。”
永昌郡主高兴地笑着说:“娘亲,永昌哪里反常了?永昌是看娘亲最近都不高兴,才要想办法让娘亲高兴的。”
蓝田郡主冲女儿笑笑,说:“好好好,永昌今天让娘亲高兴了,永昌长成大姑娘了。”
永昌郡主高兴地撒娇道:“四叔叔、五叔叔,你们听,娘亲终于夸我了。”
赵元份和赵元杰也高兴地说:“永昌你今天是不错,不过你的军师更加好。”
永昌郡主歪歪头,说:“军师?你们是说马哥哥吗?”说着,她站起身叫丁香,丁香从门外进来,永昌郡主对丁香说:“去把马哥哥叫进来吧。”
蓝田郡主看看女儿,说:“怎么?你的军师也来了?”
永昌郡主笑道:“我和他打赌,如果他的办法不灵,我要他以后什么事都得听我的。”
蓝田郡主笑着说:“这个傻孩子,他的办法不灵,他以后听你的,现在他的办法灵了,你岂不是以后要听他的了?”
永昌郡主眨眨眼睛说:“可是我们没说如果他的办法灵了,我就得听他的啊!”
大家听了永昌郡主的话,都哈哈大笑起来。
不一会儿,丁香把马鸣领进来。永昌郡主见马鸣进来,高兴地跑过去,拉他在桌边坐下,然后说:“马哥哥,娘亲说你的办法灵了,我以后得听你的了,是吗?”
马鸣笑着说:“郡主说笑了,我怎么敢让郡主听我的。”
蓝田郡主对苏雪奇说:“雪奇,我这个女儿啊,我还真拿她没办法,没想到,她倒挺听你这个弟弟的,你说怪不怪?”
苏雪奇笑笑,没有说话。
(三十三)冬天是魔鬼
院子里的树上最后一片叶子终于也落了下来。苏雪奇裹紧身上的衣服,站在门口,使劲地打了几个寒颤,身子并没有觉得暖和一点。日子越来越不好过,一天比一天冷。昨天还觉得穿两层衣服在中午的时候站在太阳底下不觉得冷,今天中午的时候也觉得不暖和了。每天晚上睡觉都是一件痛苦的事情,风呼呼地刮着,被窝里没有一丝热乎气,什么都是冰凉的。
已经有半个多月了,睡觉的时候根本不敢脱衣服。
苏雪奇怀念她的保暖内衣,怀念她的含毛量70%的毛衣,怀念她的毛毯,怀念她的暖宝宝,怀念空调房,怀念暖气,怀念一切有温度的东西。可是,现在她住在没有温度的房间里,冬天正在向她逼近,露出它冰冷而残忍的魔爪,把晨露变成宿霜,把明媚变成肃杀,把欣欣向荣变成一派死寂。
苏雪奇坐在床上,身上裹着被子,还是觉得冷。这样的天气,什么也干不了了。苏雪奇春天刚来的时候已经知道这个时代没有棉布,现在她必须接受没有棉布也没有棉花的冬天。衣服还是春秋的衣服,只是多穿了一层,但是在寒冷的季节里,穿再多层单衣也赶不上一层棉啊!
窗户纸时不时被风吹破一块两块,苏雪奇一次又一次打了浆糊,把破洞补上。屋子里本来就没有什么热乎气,再被风一吹,更是冷得难受。苏雪奇忍了几天,再也忍不住了,就把赵元杰送她的那件狐狸皮的大衣找出来穿在身上。虽然有股难闻的骚味,但是动物的皮毛穿在身上,人一下子就暖和了。
可是,还是冷,没有狐狸皮的地方都冷。
早上起床,苏雪奇发现屋子里的水杯里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屋子里已经降到了零度以下。苏雪奇现在不想碰到水,因为太冷了。她见丁家已经在屋里安置了一个陶土的火盆,里面煨着炭,吐着半死不活的红芯子。前几天她去蓝田郡主府上,就见郡主府里已经到处都放着炭盆了。苏雪奇不喜欢这么古老的取暖方式,但是天气实在是越来越冷了,她也得给自己和马鸣一人弄一个这样的炭盆。
马鸣从街上买回两个炭盆,又找卖炭翁拉回一车炭,两个人把炭从门外一块一块地搬进院子,然后找了一块空地把炭堆好。小的时候就学过白居易的那首《卖炭翁》,可是这么多年来,她从来没想过卖炭翁卖的碳是用来干什么的,那个时候正流行吃铜火锅,她就觉得古代的人也是要吃铜火锅的吧,所以才会有人进山砍树烧炭。现在,她一边往院子里搬炭,一边终于明白了这弄得她两手黑乎乎的东西,其实是用来烧饭、取暖的。
炭盆里的火非常不好管理,苏雪奇总是添太多,弄得屋里全是呛人的烟。为了不点得满屋是烟,她又添得太少,火太小了,又基本上对改善室内温度起不了什么大作用;不然就是忘了添炭,火盆几乎要灭了,结果为了把火救起又弄得一屋都是烟。没过几天,苏雪奇的房间里已经被烟薰得黄黄的,看了都讨厌。最糟糕的是,每天烧炭、添炭、扒灰,苏雪奇发现自己的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变粗糙了,手纹也变深了,里面存着些黑黑的东西,怎么洗也洗不干净,这让苏雪奇非常沮丧。
天气越来越冷,苏雪奇觉得洗脸、洗衣服都成为非常痛苦的事情。没有暖水瓶的年代,热水根本存不住,刚费了半天劲儿烧开的水,放在空气里没多一会儿就晾凉了。
院子里没有水井,吃水要出门往左转,走两条巷子,才有一口公用的水井。夏天的时候,丁清都是直接到蔡河边上去挑,但是十月里,蔡河就结了冰,从那以后,吃水只能去公共的水井里去打了。苏雪奇那不事生产的小肩膀根本挑不动两桶水,马鸣不在家的时候,她只能半桶半桶地往回运。天气那么冷,水洒出一点掉上地上,很快就结成了冰。风吹着,尘土飞扬的时候,水桶里的水都是脏的,可是没办法,即使不干净也得往回运,谁让人一刻也离不开水呢。
苏雪奇减少了洗衣服的次数,既是因为天气太冷了,洗衣服成了一件痛苦的事情,也是为了尽量节省用水,尽量少跑几趟水井。就是这样,苏雪奇还是一天一天地发现自己的手越来越粗糙,越来越难洗干净。看着现在的自己,苏雪奇简直不敢相信这个人就是自己,又脏,又粗糙,脸上被风吹得干干的,衣服也已经十几天没有换过了。苏雪奇想,粗头乱服不掩国色的西施当年浣纱的时候被越国的人发现一定不是在冬天,否则的话,一个穷苦人家的女儿,冬天是不堪入目的。
苏雪奇想到这里,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于是去厨房重新烧了一锅开水,然后把水舀进盆里,把手放进水里浸泡软了,再一点一点地把尘污洗去,然后厚厚地在上面涂了一层面脂。可是过了没一会儿,苏雪奇去给碳盆添炭,手又脏了。如此周而复始,苏雪奇终于发现,无论自己怎么努力,她没办法和这个冰冷的季节作斗争,因为无论如何除非冬去春来,否则她永远都是输的那一个。

苏雪奇的手渐渐从粗糙变成皴黑,然后有一天,她发现自己的手裂开了小口子,扯着皮肉告诉她:疼。
苏雪奇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的手会冻得裂了口子,张着粉红的小嘴喊疼,可是事实摆在眼前,她原来又白又嫩的手不见了,眼前这双不知道是谁的裂了口子的手长在她的胳膊上,摸一摸,像树皮一样。
这是人的手吗?是人的皮肤吗?苏雪奇看着自己皴裂的手差点儿哭了出来。
马鸣的手也长了皴,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天气又冷,又要照顾炭盆,又不愿意随时洗手,又缺少护肤霜,不长皴是不可能的事情。
马鸣把手伸出来给苏雪奇看,说:“你看,我这还是手吗?”
苏雪奇也把手伸出来给马鸣看:“你说哪个女人会长一双这样的手?”说着自己的眼圈就红了。
马鸣看看苏雪奇皴裂的双手,无言以对。苏雪奇说得没错,没有哪个女人会长一双那样的手,马鸣觉得自己的手长了皴就已经够难堪的了,可是苏雪奇的手竟然裂了无数个小口子,红红地像是肿了起来,原来白白嫩嫩修长的手指如今都不见了,十指的关节处都灰灰的揪在一起。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一个女人,在这样的时候。
马鸣到街上买了些面脂回来,给苏雪奇当护手霜,又给她烧了一锅开水,帮她泡手。苏雪奇把手刚往热水里一放,裂口处钻心的刺痛,她赶紧把手从水里拿出来。
马鸣见苏雪奇把手从水里拿了出来,又逼着她把手放了回去。慢慢地,手泡得软了,上面的皴一点一点地搓下去,皮肤本来的颜色渐渐露了出来。泡完手,把手小心地擦干,再在上面涂上厚厚的一层面脂,马鸣再把擦脸的面巾用热水浸湿,拧去里面的水,趁着热用面巾把苏雪奇的手裹起来,热气透过面巾,透过手上的小口子一点一点渗进苏雪奇的身体里。
马鸣听雍王府的人说,刺猬油可以治冻伤,又央人帮他抓了一只刺猬,扒了皮,放到锅里熬油,等到油熬好了,拿一个小碗盛出来放凉了凝成脂后,给苏雪奇涂在手上。渐渐的苏雪奇手上的裂口长上了,她的冻伤治好了。
苏雪奇想起《庄子 逍遥游》里面的一篇文章,说是有一户宋国人,他们家会调制冬天不让手皴裂的药,所以世世代代得以漂洗丝絮作为糊口养家之业。有一个人听说了,就花一百金买下了宋国人的药方,然后拿着药方去游说正在和越国打仗的吴王,吴王就让他带着兵在冬天里和越人进行水战。因为他有不让手皴裂的方法,所以吴国大败越国,吴王非常高兴给这个人裂地封侯。
这个故事苏雪奇很小的时候就知道,那个时候他一直不太理解冬天不让手皴裂有什么难的,一个药方竟然价值百金,最后那个买药方的人还因此而裂地封侯。现在,她终于明白了,在古代社会里,能让手在冬天不皴裂是一件多么难的事情,而有这样的药方的人确实是怀揣宝贝,只不过故事里的宋国人正如庄子所说,空怀如此宝贝,世世代代却只是免于双手在漂洗丝絮时皴裂,而那个花一百金购买药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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