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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贵胄-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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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看出他的为难,故意说道:“怎么还不走?晚了他们可就追来了。”
十八心急如焚。为了丁立轩的安全,他只能低声下气地求他们。一番讨价还价之后,丁立轩的银子易了主,男人带着他们从一个山洞转去了另一个山洞。
在林间转悠了一整天,只吃了十八好不容易找到的一个酸果,丁立轩开始想念宋舞霞温柔的话语,还有丁文长教自己识字、看地图的情景。眼见着天色越来越暗,他委屈地说:“十八,我想回家。”
“你知道怎么回家吗?”男人似笑非笑地问。
丁立轩压根就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怎么可能知道如何回京城。他眼巴巴地看着十八,十八却只是对着他摇头,因为他也不知道他们身在何处,更不知道一直在追踪他们的人是谁。
男人用眼睛的余光瞥了他们几眼,突然间高声说:“好了,你们给我的银子,只够我把你们送到这里。现在我们要走了,你们请自便吧”
一听这话,丁立轩和十八都急了,丁立轩激动地说:“你不能扔下我们,那些人马上就要追来了。”
男人耸耸肩,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样,淡然地说:“他们要杀的是你,与我何干?”
“可是……”
“可是什么?你穿得不错,又长得细皮嫩肉的,一看就知道你爹娘并没有苛待你。可是你呢?你拿了家里的银子偷偷跑出来,可见是个不念父母养育之恩的人。你这种无情无义的人,我干嘛要费力气救你?”
听到对方这么说,眼泪瞬间涌上了丁立轩的眼眶。昨晚在马车上睡觉的时候他就想起,这些天的晚上,无论多晚,丁文长总是会去他的屋子与他说话,有时候还会带他回去他的屋子一起睡觉。还有宋舞霞,每次见到他,她都会亲他,抱他。
十八虽然帮着丁立轩执行了逃家计划,事实上,他并不赞成他离家出走。听着远处的人声越来越近,十八急切地说:“我家少爷只是一时糊涂才会离家。此时少爷的爹娘一定在四处寻找少爷。若先生能助少爷逃过此劫,老爷定然感激不尽。”
男人上下打量着丁立轩,捏着下巴不冷不热地数落了丁立轩几句,随即与他们一起进了现在的山洞。
丁立轩依偎在十八身旁,在黑暗中使劲瞪着男人席地而坐的方向。从始至终男人一直在对他笑,各种各样的笑,有时笑得像春风一样温暖,有时又像冬天和煦的阳光,有时候却又冷飕飕的,没有一丝温度。他觉得他很可怕,比那些喊打喊杀的人更可怕。
隐隐约约中,丁立轩似乎听到熟悉的声音唤着“轩儿”,一阵激动。十八也听到了,竖起耳朵倾听,却没了声音。丁立轩跌跌撞撞站了起来,在黑暗中 摸索着走到了洞口。
“轩儿”
丁文长的声音让丁立轩的眼泪瞬间滴落。他叫着“父亲,我在这里。”不顾一切往声音的源头跑去。跌倒了爬起来继续跑。十八急忙跟了上去。
两人的身后,男人的随从点亮了火折子,低声说:“少爷,您从不多管闲事的。”
“他是宋太傅的外孙。对我来说,这是一个绝好的契机。”男人一边笑,一边说,似乎胸有成竹。
第一卷 碧琰山庄 第295章 月下议婚(上)
第295章 月下议婚(上)
林管事率先听到了丁立轩的动静;把他带到宋舞霞面前,宋舞霞看着他满是污秽的小脸,看着被树枝勾破的衣裳,既高兴又生气,一时竟不知道作何反应。
忽明忽暗的火光中,丁立轩看到宋舞霞穿着不合身的男装,十分狼狈,而父亲阴沉着脸,直盯着自己,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怎么了?”宋舞霞一步上前,揽住了他,随即又急忙放开了他,上下审视着,担心地问:“是不是哪里受伤了?快告诉我”
听宋舞霞这么问,丁文长急忙蹲下,检查儿子是否受伤。
丁立轩一下子勾住宋舞霞的脖子,哭着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们别不要我,我以后会很乖,很听话的。”
被他这么一说,宋舞霞的眼泪马上掉了下来。在她只有丁立轩这么大的时候,她也总是想着,只要自己听话,懂事,就能像其他孩子一样,左手牵着父亲,右手牵着母亲。
丁文长看他们哭得伤心,心脏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眼眶泛热。见几个手下低头站在一旁,他一手抱起儿子,一手拉着宋舞霞站起身,沉声问:“除了十八,是不是还有其他人与你们在一起?”
“在下方冀,这是令郎的行礼。”之前的男人从树后冒了出来,微笑着向丁文长行了一个礼,他的随从把从丁立轩手上骗得的钱财交到了林管事手上。
宋舞霞听到陌生人的声音,急忙擦干了眼泪,侧身站在丁文长身后,阻隔了他们的目光。方冀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她站立的方向,轻轻一笑,注意力依然在丁文长身上。
丁文长见两人一派闲适,没有一丝紧张,知他们不是普通人,客气地道了谢,说时辰太晚了,已经无法回城,先找地方落脚再说。他以为主仆二人会和他们一起,没料出了树林他们就告辞了。
一路上,宋舞霞怕被人认出,刻意低着头,躲在丁文长身后。看两人走了,她担心地说:“毕竟是他们救了轩儿……”她朝四周望了望,意思是怕躲在暗处的黑衣人对两人不利。
丁文长看着他们消失在夜色中,把儿子交给林管事,低声回答:“他们胸有成竹,自然不会有事,而我们,如今欠了他们一个大人情。”
“你的意思……”
“先找地方落脚再说吧。”说着他朝手下望去。四周的人都习惯了与丁文长走南闯北,又因宋舞霞身份特殊,早已在附近找了一间破庙,并且加以打扫。
众人围着他们三人,浩浩荡荡往破庙而去,林管事趁机走到了丁文长身旁,低声说:“大少,四周的人已经退去不少,只有一小部分跟着我们。”
“别管他们,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不过你们也不要放松警惕。”说着看了看之前被丁立轩废弃的马车,示意他重点保护马车。
马车内,宋舞霞再三确认丁立轩并没受伤,担心渐渐变成了生气,责备道:“你知不知道你们偷偷跑出来有多危险?万一我们没找到你,你该怎么办?”
丁立轩抬头看着她,大大的眼睛中满是泪水。听到她的话,他默默低下了头,揉搓着手指。
宋舞霞强迫自己不看他可怜兮兮的模样,她告诉自己,一定要纠正他动不动就离家出走的行为,否则将来一定会酿成大祸。她掰过他的肩膀,严肃地说:“你觉得我们不要你了,你为什么不问清楚,却选择一声不吭离开?他是你的父亲,我是你的姨妈,将来还可能成为你的母亲……”
听到“母亲”二字,丁立轩立马抬头,睁着大眼睛看着她,满眼渴望。
宋舞霞太熟悉这种眼神了,每一个没有父母的孩子都曾有过这样的眼神,这是孩子渴望被爱的天性。对着这种渴望,她心中一软,柔声说:“再过几个月我就会和你的父亲成亲,到时我就是你的母亲。以后你有什么想法,或者有什么疑问都要对我或者对你的父亲说,你不说,我们怎么会知道?还有,你要记着,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们都不会不要你……”宋舞霞断断续续对他说了很多话,除了解释之前的事,也再三教育他,离家出走是十分错误的行为。
一行人走了小半个时辰,终于到了破庙。宋舞霞母子被安置在已经清扫过的房间,众人有的负责守卫,有的负责生火,大家有条不紊地做着自己的事。大约又过了半个时辰,一切归于安静。丁立轩已经睡下,宋舞霞站在窗口,看着坐在火堆旁与林管事说话的丁文长。
大概是碍于宋舞霞的身份,又怕人多口杂,其他人都没入屋子,包括丁文长也只是在门外交代了她几句。想着明日一早她就要回昌平王府,下次见面还不知什么时候,即便见到了也不一定有说话的机会,宋舞霞等林管事走开就开门走了出去。
听到脚步声,丁文长回头,看到是她,急忙站了起来,对着她说:“你怎么不去睡一会?我会在这里守着的。”
“我……”宋舞霞语塞,原本已经想好的说辞,话到嘴边却突然说不下去了。她拉了拉肩上的袍子,在火堆旁坐下,抬头望着天空。漆黑的夜空,弯弯的月亮从雾气中冒了出来,原本不见踪影的繁星也凑起了热闹。月光下,远处的树林轮廓依稀可见,隐隐约约中似乎还能看到村庄中的烛火。
丁文长见她有话对自己说,迟疑了一下在她身旁坐下,说道:“我让人给你添一件衣裳吧”
“不用了,我不穿别人的衣服。”
若是在以前,丁文长一定会似真非真地提醒她,她现在正穿着他的衣服,然后他知道他们一定会吵起来。可经历了这两天发生的事,他猛然发现,他故意招惹她是因为他喜欢她。这种喜欢并不是揭开红盖头那刻的惊艳,也不是男人本能地对女人的需求,更不是因为自己做错事想补偿的愧疚,而是……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突然间觉得她就像那个牙齿印,很痛,很不合时宜,却深深地烙在了他心里,由不得他不要。
知道四周都是丁文长信得过的人,宋舞霞摘下了帽子,解开马尾,任由长发披散在肩头。穿越之后,她的头发永远都是完美的,整齐的,哪怕是刚洗完头,丫鬟们也不会让发丝自由飞舞。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如今的生活就像头上的长发,被一层又一层的规矩绑着,紧紧束缚着。
“看来你真的把以前的事都忘了,连最基本的都不记得了。”
丁文长突然冒出来的话把宋舞霞吓了一大跳,她下意识问:“你说什么?”双手依然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长发。
对丁文长而言,一个女人在自己面前散发已经和脱衣服是同一个意思了。可看着宋舞霞清澈的眼睛,他知道她根本没那意思。“没什么。”他讪讪地应了一句,想移开视线,却发现月光让她整个人笼罩在宁静的白色中,而火光又把她的脸颊映得通红,让他无法忽略她的存在。
即使穿着不合身的衣服,她依然那么美丽。他暗暗想着,忽然记起了他们在小院缠绵的那一天,她的脸也是如此绯红,他依然记得她的长发落在自己胸口那种痒痒的感觉。
“你在看什么?我的脸弄脏了吗?”宋舞霞煞风景的问题打破了宁静。她伸手擦了擦脸颊,见丁文长摇头,这才放下右手,继续梳理着长发,想着如何把话题引至两人的婚事。
木柴“噼里啪啦”的燃烧声中,太后的威胁声声都在丁文长的脑海中。虽然已经知道宋舞霞拒绝了陆博涛,但他依然相信,如果可以,她一定会选择陆博涛。
“我……”
两人突然同时开口,又同时看着对方,止住了话题。
两世为人,宋舞霞从未干过求婚这种事。上一世,她一直以为自己会和男友结婚生子,组建一个平凡的家庭,平平淡淡过一生,结果她却死于男友的劈腿。这一世,想到陆博涛,再看看身旁的男人,她说道:“以前我认识一个人,她一直很想成亲,后来和一个男人订了亲,结果那个男人差点害她丢了性命。在她最伤心无助的时候,她遇到了一个无可挑剔的人,可偏偏她不能和他成亲……”
“所以她很恨那个差点害她丧命的人?”丁文长问,自发自动把“他”想成了自己。
其实宋舞霞口中的“一个男人”是指前世的男朋友。她摇摇头,笑着说:“恨又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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