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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龙-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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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茵茵跑去跟安老爷子汇报偷听到的情报:“那侧妃走啦,哭着走的。”
安老爷子不在乎这个,只问:“你屏姐姐说了什么?”
茵茵仔细回想:“屏姐姐说要银子,要良田,她要做地主婆。”
安老爷子不死心:“还有呢?”
茵茵回想了半天,死在想不出:“就这些。”
安老爷子砸着烟斗:“那个蠢丫头,关键时刻一点用都没有,该问的一个都没问出来。”
茵茵疑惑:“什么是该问的?”
“比如说,你云起哥哥有几个婆娘。”
不知为什么,茵茵有点可怜屏姐姐了。
*
因为安屛的‘无用’,安老爷子准备亲自出马。
到了晚上没了生意,一家子忙活着收了座椅,关上茶寮大门,安老爷子就拉着眼睛红肿的安屛,喊住准备去沐浴的安云起,再抱着茵茵,准备开审判大会。
不过,开会之前,安老爷子先问:“我们是不是该先跪下来磕三个响头,再跟王爷您说话?”
安云起锁着眉:“我很多事情都还没有想起来。那人说的话我并不是全信。”
老爷子叹口气,老谋深算的道:“只凭着这一句话,老头子我就知道您不是凡人了。您一定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只是一直在暗中观察着我们,您一定觉得我们对您也有所图谋,对不对?”
安云起笑了声:“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从下午起就沉默的安屛喉咙嘶哑的开了口:“你说你的记忆到了十二岁,听这话,应该不止吧。”
安云起看着她布满了血丝的双眼,想起中午自己掌心中那滚烫的泪:“在宫里,十二岁的皇子已经可以把自己宫殿里的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我十五岁时,就已经上过了战场。”
安屛懒洋洋的靠在桌沿。怪不得他能够配合她一起,在安大夫人面前演出那么一场好戏,那时候的他,应该早就习惯了戴面具,可笑的是,粗枝大叶的安屛一直没有发现。是啊,只有五岁智商的小孩子怎么会在恰当的时候,在安屛和管家媳妇面前透露安大夫人请他做客的‘真相’呢?亏他挖下陷阱,还陪着安屛耐心的等了那么多天,等着安大夫人自投罗网,同时投入罗网的还有安屛啊!
两人一时之间都无话可说,正在安云起准备再次去沐浴的时候,安老爷子又喊住了他:“敢问,王爷您的全名。”
“萧子洲,当今皇上的长子。”
“今日那位姑娘……”
“温长莺,当朝宰相的掌上明珠。”
安老爷子沉凝着道:“那,王爷准备什么时候回宫?”
萧子洲望向安屛,一会儿才转身,将布巾搭在肩膀上:“再说吧。”
“最后一个问题!”
“说。”
“王爷您现在贵庚?”
“………十七。”
安屛认为,安云起吃的不是饭,是猪快长牌饲料!

、养条虫(11)

萧子洲自顾自的沐浴完,依然当作无事人一般回了房间。平日里这个时辰安屛也该抱着茵茵过来睡觉了,哪想今夜左等右等,就是没看见人来,再一思索,心里就明白了七八分。
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脑后原本肿胀的那一块地方,这都过了几个月,那处已经看不出伤势,就连脑子里面的淤血也应当消了很多。
起初被安屛带回安家,他每日里头疼脑涨,夜夜昏昏沉沉做些个黑咕隆咚的梦境,疼得狠了,还让安屛每日给他揉弄。再加上安大婶的汤药,疼痛才缓了不少。
现在回想起来,那段日子才是他出生以来最为无忧无虑的岁月。
五岁的孩童,一心以为身边为他操心的女子是心心念念的娘亲,对她付出全然的信任,直白强横的要求对方全心全意的关注,不必担心被人轻视,被人算计利用,只需要跟在她的身后,要什么就能够得到什么。
在有限的记忆里,哪怕是在宫中最意气风发的时日也不如在安屛身边的安心肆意。
兴许是老天爷看不得他这样的人过得太逍遥自在,等到脑中疼痛缓解,夜里的梦境反而越发清晰起来,不再是黑线一团。金碧辉煌的宫殿,总是模糊不清却一个个带着笑意的脸,数不清看不见的刀光剑影,有沉在池塘里看到的光影,也有精致糕点里面含藏的毒素,有枕头边的青色小蛇,更有那华服美饰下那一张冷漠疏离的脸,那是他的亲生娘亲,当今的皇后娘娘。
他第一次见到自己的亲娘,居然是在自己亲弟弟的□。
真是讽刺,堂堂嫡亲皇长子,居然会被自己同父同母的弟弟欺压,受那□之辱。当年他多少岁?他清楚的记得,七岁。
虽然从小被丢在冷宫自生自灭,受尽了苦楚,可那一次的经历却让他彻底的明白,这一切的苦楚都是他亲生娘亲给予的惩罚。
那几日,他夜夜噩梦,日日惶恐无依,是安屛领着他翻山越岭的去做买卖,是安屛操心他的一日三餐,是她每夜给予的无声的依靠和温暖。
安屛,就想荒原上燃起的星星之火,哪怕是他强求,他也毫不犹豫的死死抠住她,困住她,不放手。
他在观察,他也在试探,他的记忆随着时日的增加也在逐渐恢复,截然不同的生活印记让他慢慢的苏醒,直到,温长莺的到来。
纸,终究包不住火。
萧子洲看着床榻另一边,忍不住暗笑一声,他是不是该让安屛明白,皇族中人,从来不容许别人违抗呢?不过,在那之前,他必须再去探一探温长莺。
*
温长莺是个美人儿,更是个有身份和地位的美人儿,她被安屛活生生气走后就去了镇子上寻了最好的一家客栈住了天字第一号房间。
在她的心中,萧子洲一切都是对的,错的永远都是别人。
一定是那个贫贱又肮脏的女人勾引了一无所知的子洲哥哥,也不知道用了什么下流方法,让子洲哥哥对她言听计从维护有加。
温长莺从来没有受到过那样的侮辱,所以,到了客栈后,她马不停蹄的洗了三个澡,恨不得把那个女人留在身上的气息也全部都洗掉,然后才开始提笔给家人写信。
她先表达了最爹爹和娘亲的想念,然后说起了自己这一路寻人的艰辛,最后才提及萧子洲的下落,并且很是疑惑的提出‘子洲哥哥被妖女迷惑,’和‘哥哥快来’的求救信。最后让属下连夜将信送去远在千里之外的皇城。
温长莺气呼呼的在屋里发了一顿脾气,等到萧子洲悄无声息潜入她房间的时候,她才惊醒过来。等看清楚来人,再看到窗外挂着的下弦月,心里的小鹿噗通噗通的跳,面色绯红,手中捏着的绸缎丝被不知道是要拉高一点做出捍卫贞操的烈女模样,还是拉低一点,引出秦子洲更多的遐想。
三更半夜,情郎会西厢什么的,太激动人心啦!
哪想,萧子洲灯都不点一盏,直接寻了外间椅子坐下,自己斟了杯冷茶喝了口,开问:“长清怎么没有同你一起来?”
温长莺赤脚踩在床边的踏板上,给远在屏风外的皇子抛了个媚眼,才娇声解释:“哥哥去北边寻找殿下,我来了南边。不过,我已经给父亲和哥哥去信了,相信不用多久,哥哥就会亲自来迎接殿下回皇城。”
秦子洲再问:“宫中最近可有何异动?”
温长莺想了想,才犹疑道:“我听闻殿下出了意外,就马不停蹄的出了皇城,所以……不过,听说殿下失踪,皇上很是震惊,说要严查背后主使。”
秦子洲冷哼了声。他的记忆仍旧有残缺,只是不好对温长莺表明,他只知道自己的兄弟们恨不得自己早死,故而一定会在他外出办差的时候下暗手。只是,不知道这次又是得了什么差事,逼得他的兄弟们穷追猛打,居然害他差点命丧黄泉。
来客栈之前他特意查了一下温家的暗桩,都是些寻常的侍卫,死士只有两人,也怪不得这么久才寻到他人。这到底是说温家并不在乎他的生死在敷衍,还是其中另有猫腻?
秦子洲又问了些朝中之事,温长莺平日里只会以武会友,在官眷中走动不多,偏生她武艺又不是很高,武林之事一窍不通,朝中事情也知之甚少,只挑了印象深的说了些,萧子洲估摸着应该是他十七岁之后才发生的事情,怕问多了引起怀疑,过了半个时辰也就罢手。
温长莺瞧着他起身要走,不由得从屏风后跑了出来,大大的丝被将她的身子遮得欲语还休,她急切的问:“子洲哥哥又要回到那粗陋的茶寮去么?那种地方怎么能够让您睡得安适,不如今夜就留在此……处……”
萧子洲攀在窗沿边,回头似笑非笑:“然后也好证实了你侧妃之实?”
温长莺娇羞又坦诚:“反正我迟早会是子洲哥哥的人……”
原来他们还没圆房啊,啧啧,这下他可以继续回去抱着安屛睡了。萧子洲得到了需要的答案,也不看那柔情无限的美人,单腿一跃,人已经飘然远去,只剩下恨得牙痒的温长莺跺脚不止,早知道子洲哥哥害羞,她方才就应该更加主动一点嘛。
*
安屛已经很久没有睡过地铺了,按照现在的趋势看,兴许她还会要再睡一段时日?
对了,她现在并不是在自己的房间,人家安云起,不是,萧子洲已经恢复了身为皇子的记忆,定然是不会习惯有个平民同睡一个床榻的。唉,那明明是她的床,却被该死的皇二代给霸占了,有冤屈都没处伸啊。
安老爷子毕竟老了,带着茵茵睡还好,安屛是绝对不能去同房的,哪怕开地铺都不行,只能拖着一张凉席,两铺被子,苦哈哈的将床开在了厅里。没法子,茶寮的后院房间也不多,余下的除了厨房就是茅厕QAQ
临睡之前,她再一次暗暗的诅咒了一下该死的皇二代!
嗯,她完全忽略了,人家萧子洲现在的记忆是十七岁,哪怕安屛比他小了大概一千来岁,可两人如今的身体……年轻力壮?如狼似虎?干柴烈火?
反正,现在的安屛是没法把萧子洲当成自己的儿子,或者是异姓弟弟而同床共枕了。至于夫妻,哈哈,这个笑话真好笑。
安屛实在太累,身体累,心更累。
迷迷瞪瞪睡着时,她感觉外面风似乎吹了起来,落在脸上,连眼中含着的泪都给吹干了。她下意识的裹紧了身子,梦中看到安云起呆呆的站在桥头卖花,被俏丽的寡妇吃了豆腐也不吱声,她轻声嘲笑他,将当日最后一朵野花摈在他的耳边,单纯的少年对她露出微笑,腆着脸过来强行要亲吻。
她嬉笑着躲避,由着少年围着她打转,一双手紧紧的捆住她的身子,不让逃开。
萧子洲连被带人一起抱回了屋子,刚刚将人放在床榻上,安屛就裹着被子习惯性的滚到了床里面。萧子洲废了一番努力将被子拉扯出来,勾着她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腰间,再把她的头压在自己的胸膛,调整了个舒适的位置,终于也微笑的睡去。
秋日,天还没亮的时候,安屛的生物钟就敲了起来。还没睁开眼的时候,就感觉到了身边的温暖,她如同往日一样,先朝着那温暖踹了两脚:“起来了,先去烧火燃煤。”
萧子洲闷不吭声的起床,将被子塞到对方的怀里,再穿衣下榻,去厨房先生了火,再去井里提水,将水缸灌满,灶台的火也明了,压了一块煤上去,再在灶台上架上水壶。
在黎明刚刚过去,第一道日光的照射下,他扎紧了衣摆,摆开架势开始打拳扎马步。
作者有话要说:貌似是七夕,于是大家节日快乐~~
好困,嗯,晚安~~


、养条虫(12)

安屛起床后,看到的就是一副美少年闻鸡起舞的景象。
那朝日的初阳徐徐落在他的发上,身上,仿佛镀上了一层金光,连那人都显得遥不可及起来。安屛还抱着手中的薄被,恍恍惚惚的看了许久,直到对方晨练罢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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