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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独宠,狂妃很妖孽-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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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凭她?”剑十一嗤了一声,满脸不屑,“现在我只把希望寄托于你和渊的身上了,这女人除了迷惑爷,还会什么?”
东方陵揉了揉额头,“渊这些日又去四处打探歃血族族人的事情了,可我总觉得那法子行不通。”
“总比什么都不做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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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沐离刚命人又砍了一个男宠的双手,只因那人从他身边经过时,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衣袍边子。
水依画显然也发现了姬沐离的异常,朝桌上那瓶药丸看了许久,然后捏着瓶子去了相邻不远的竹乡阁。
屋里的人整懒洋洋地躺在榻上小憩,静看起来真像是一个不惹尘埃的谪仙。
似乎感觉到屋里闯进了外人,小憩着的人眉头一蹙,冷声道:“不知死活的东西,没有本王的命令,谁准你进来的?!”
冷厉的话一落,双眼猛睁,里面闪过浓烈的杀意,抬起手就欲一掌拍过去。只是在看清来人时,姬沐离脸色骤变,一下子从软榻上翻身坐了起来,喜道:“画画,你怎么想起来看我了?”
这脸变得还真快,水依画在心中啧啧称奇。
水依画才坐到他身边,他便立马伸出手搂住了她的腰,搂得死死的。
“画画,你终于不跟我置气了。”姬沐离埋首在她颈间,力道大得快把她的腰肢掐断。
水依画微微皱了皱眉,困难地从他禁锢的怀抱里探出自己的胳膊,环在他后背上拍了拍,“爷,我今日有事问你,你若如实跟我说了,我以后也真诚待你,可是你若有半分欺瞒,我以后便再不管你……”
姬沐离听出这话中的认真,慢慢松开她,直直盯入她的眼里,有些犹疑道:“画画这些日对我若即若离,便是因为我有事瞒着你?”
其实不全是,不过水依画还是对他微微点了点头。
见她竟是为了这个不亲近他,姬沐离反倒忽然静了下来。
水依画也不催他,只是安静地坐在他身边,等着他的决定。
大概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姬沐离才长长地叹了口气,在水依画没有防备的时候迅速点了她的穴道。
水依画眼中闪过惊诧,目带询问地看着他。下一刻,姬沐离竟一下将她打横抱起,抱着她滚到了床上,还把青纱帐子给拉了下来,隔绝了外面的视线。
姬沐离却只是抱着她,没有其他动作,一双眼望着头上的帐子顶儿,发了会儿呆,然后缓缓开口道:“画画你可想清楚了,一旦你知道了这些事儿,你可就再也不能离开我身边了。因为你知道这些事后就是我的人了,成为我的人却还是想着什么要离开的事,我可能一时控制不住杀了你的。”说到最后一句话时,眼里不受控制地涌出一些暴戾的情绪。
水依画在心里默默流汗,而今你点了我的哑穴,我就是想拒绝也不成了啊。这话说得还真是霸道,敢情你原先不打算告诉我,是为了我好?
姬沐离不管水依画愿不愿意继续听下去,反正他是开口了,“我不仅是火羽国的炎啖王,更是江湖中令人闻风丧胆的逍遥宫宫主,鬼煞血尊。画画,也就是你口中常常提到的你家红红。”说到这儿,冲她得意一笑。
水依画在心里直翻白眼,早知道眼前这厮就是那骚包妖孽,就是说她喜欢上官玄墨那渣男,都比这好一百倍。以前说了那么多次,还不知道这混蛋在心里如何偷着乐呢。
“……逍遥宫的事很复杂,我原本不想你也趟入这浑水,不过现在想想,你知道了也没什么坏处,你是我的女人,知道这些也是应该的。”
水依画的耳根微红,又听他继续道:“还有另一件事,三年前我中了一种叫做嗜血蛊的蛊毒,这种蛊毒凶残异常,不死之前,它会慢慢蚕食你的五脏六腑,死了之后,那精血便会渗入宿主的血液之中,渗透只奇经八脉,令人变得嗜血无比。”
说到这儿,姬沐离特意侧头瞅了瞅怀中搂着的女子,见她面色没什么异状,只是眼里隐隐有些担忧,心里不由一暖,唯一的一点儿忧虑也被他摒弃了。
“不过画画你别担心,我胜在武功高强,换做常人,这嗜血蛊三四年便能将人害死,可是我不同,全身真气护住了我的静脉和肺腑,至少三十年之后我才会死。”说及此处,眉宇间还有飞扬得意之色,看得水依画很想一拳揍过去。
等到姬沐离一口气说完了,才解了水依画的哑穴,身上的穴道却没解。侧身搂着她,一条腿顺势将她的双腿压着,摸着她的小脸问,“画画,除了一些细枝末节,我全都跟你说了。你是我的了,再也逃不了了,逃了我也会把你逮回来。”
水依画脸上的惊讶还未褪去,能开口的说话的那一刹那,立马朝他狠狠剜了一眼,“老娘才不嫁给短命的人!”
姬沐离微微张嘴,眼里有失望一闪而过,随即满脸委屈,拖长了调调唤了一声,“画画——”
“所以姬沐离,要想做我水依画的男人,先把自个儿的身子顾好吧!我水依画可不嫁短命鬼。”水依画睨他一眼,嘴角却几不可见地扬了扬。很好,这次总算是跟他坦白了。
死妖孽,这总共加起来,你占了老娘多少便宜了?
“喏,把这个吃了。”水依画自己运用内力冲开了穴道,然后从带来的瓶子里倒出两颗塞到他嘴里。这药是东方陵送来的,那家伙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让姬沐离服下。
见那纤细白皙的手捏着两颗黑黢黢的药丸,就在自己嘴边,姬沐离竟被吸了魂儿似的主动张开嘴,任由她不知道把什么药丸塞到了自己嘴里,然后嚼了两口咽下,后知后觉地皱着脸叹道:“好苦啊!”
“呆子,你就不怕我喂你的是毒药?”水依画看他那皱成一团的表情,眼里浮起一层浅浅的笑。这人都这么大了,居然还害怕吃药。
姬沐离看她璀璨若星的眸子里头一次对着自己有了这种发自内心的笑,一时竟看得呆了。不知不觉中自己也勾起了嘴。
“画画若是想喂我吃毒药,我会毫不犹豫地吃掉。”姬沐离笑眯眯地回道,眉眼间自露一番风情,生来就是魅惑人的。
死妖孽,水依画在心里嘀咕一句。
“不过画画,刚才你喂我吃的是什么药,我怎么觉得味道有些熟悉?”姬沐离的眼中闪过精光。
水依画却用双手忽然拖住他的脸,凑过去在他嘴上啵地亲了一口,捏了捏他脸上的肉,狡黠地笑道:“反正是好东西,你吃了就对了。”
姬沐离有一瞬的呆滞,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眼里慢慢涌现出一股狂喜,狠狠地抱着水依画,对准那小脸就啵啵啵地亲了起来,高兴地问,“画画,你是不是答应我了?”
水依画擦了擦自己的脸,不解地问,“答应你什么?”
“答应做我的女人。”
“……只要你不负我……还有,你保证以后什么都不瞒着我,而且好好爱惜自己的身子。”这句话便相当于默许了。
其实水依画也想过这个问题,这姬沐离,或者说死妖孽究竟是看上她哪一点了,或者说他早就打起了自己的主意,所以那次雪璃国的宫宴上,才有了火羽国使臣代他指名道姓地求亲一事?
一开始倒不是想着一定要孤身一人,只是古代的男人多是妻妾成群,而且瞧不起女人,这样的人就算长了一副好皮囊,送她一车她都不要,就比如自负自大的睿王上官玄墨,再者就是上官玄冥那种的,脑中排在第一的永远都是国家大事,要么就是捉摸不透如温瑾轩那样的人,别看这人表面风光,谁知道他背后的家族势力会怎样支配他的一生。
所以乍一遇到姬沐离这种的,水依画还真有些心动。
从贞操上看,这人干净无比,甚至有洁癖,听说从不让女人近身,更遑论去碰什么女人了。至于男人,刚开始水依画听闻这人有断袖之癖时,还以为这是个花心萝卜,只不过花心都花在了美男身上,后来来了这炎啖王府,眼见为实,他连自己最宠爱的几个男宠都鲜少去碰,更别说其他人了。
从感情上看,这人至少表现出了对她的浓烈兴趣和喜欢,虽然水依画觉得这喜欢来的莫名其妙。
综上观察,水依画觉得姬沐离确实是个不错的丈夫人选。唯一不确定的就是这人对自己的真情有多少,可是直到姬沐离将自己的一切都坦白了出来,水依画真的是动心了。
若你不负我,那我便伴你一生。
水依画心中思绪起伏,姬沐离却在听了她一句话后变得兴奋不已。
狠狠地箍住她的腰肢,将她按进了自己的怀里,声音低沉道:“画画,我答应你,以后只对你一个人好!别的女人靠近我,爷就一掌拍死她!”
水依画弯了弯嘴,顺势补了一句,“还有男人。”
姬沐离一愣,然后乐了,“自然,男人也不能靠近,有男人靠近我,爷就一脚踹飞他!”
水依画乐呵呵地笑了起来,“傻子,你还当真了?不跟下属亲近些,你怎么做好主子?”
姬沐离却不管不顾地吮着她脖子间的嫩肉,干得起劲,含糊道:“不管这些,我只想让画画一个人亲近。”
水依画一手掌按住他的脸,将他的身子推翻下去,然后姬沐离立马将顺势往下一拉,两个人抱成一团,哈哈地笑了起来。
门外离得不远的两人不知不觉松了眉头。
“这女人还真有本事,让爷乖乖服了药丸不说,竟然还笑得这般畅快。”东方陵一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的样子。按照三年前的发展轨迹,爷现在处于暴戾期,能控制怒火就很难了,更别提像这会儿一般,笑得腹腔都震动了起来,笑声传得到处都是。
剑十一脸上的成见也少了很多,仍旧是撇了撇嘴道:“看来这女人还是有些用处的。不过嗜血蛊就这么一直拖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我们得赶紧想法子解了这嗜血蛊。希望在此之前……爷不要再像三年前那样发作一次。”
两人相视一眼,然后默默退出此地。
姬沐离抱得美人归,心情倍棒儿,立马就宣布要遣散府中所有男宠,以后只宠王妃一人。
众人早已得知炎啖王在宴会上承诺,会在一月之内遣散府中所有男宠,只是如今这事情却提前了半月之久。
炎啖王府里哭叫声一片,有的男宠得了银两,走前还是要哭几声以示不舍之情,有的干脆哭喊着不走。
姬沐离阴沉着脸吩咐了一句,“传本王的话告诉他们,不走的话也成,把命根子留在炎啖王府,想做那刷洗马桶的粗鄙小厮的话,就留下来吧。”
然后,没有一个人敢哭了,拿了银两匆匆离开府邸。笑话,就算是男宠,没了那命根子还算是男人么,倒不如去宫里当太监得了,而且留下的话不再是穿金戴玉,而是沦为给他炎啖王当刷马桶的小厮,只有傻子才会继续留下来。
就这样,搜集了美男无数的炎啖王府短短一两日的时间便被清空了。不过,有些外人仍旧不相信这炎啖王改了本性,因为人家最宠爱的四个男宠都好端端地呆在府里呢,不过是从表面上的男宠变成了贴身侍卫。
切,谁晓得这替身侍卫的作用是干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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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幽静的小阁楼里,妖艳男子看着桌上的纸片阵法,眼里尽是难以置信。
“怎么会这样?”他喃喃道,浑身笼罩在一种阴郁的氛围中。
形状各异的纸片围成了一个奇怪的三角形,可是慢慢地,那三角形有一角上的碎纸片却慢慢往四周游移,不过稍许,这用纸片堆成的三角形便缺了一个角,而三角形正中放着的一小撮头发灰儿也在一阵风中化为虚无。
赫连阡陌对着那堆纸片怒吼了一声,然后用左臂将一桌子的东西全部挥开。
若仔细看,便会发现他的右手软软地耷拉着,手腕上的筋骨已然被人挑断,此时唯有那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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