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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家主母-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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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儿向来惧怕纪姨娘,而且觉得她这是为自己好,也不敢插嘴。
陈豪看了看真心对待他的迎儿,觉得若真能让她安心也好,他便按照纪姨娘所说的全都写下来了。
纪姨娘拿起来细瞧了一遍,得意地叠了起来,说:“陈豪,以后咱们也算是自己人了,我是迎儿的主子,你是迎儿的未婚夫,有空你就常过来玩,别客气。你想单独和迎儿相处,我也会帮你们支走张春家的和巧儿。刚才逼你写下这个,也是我一片苦心,我心疼迎儿,怕她吃亏,你若转头就不要她了,她岂不是只能寻死,我哪里忍心见她这般?”
纪姨娘这一番知冷知热的话,迎儿听了感动不已,过来向她磕了一个响头。陈豪忽然也觉得纪姨娘是个心疼奴婢的人,对她的戒心顿消全无。
陈豪客气地说道:“谢姨娘抬爱,你若对迎儿好,我陈豪万分感激。”
纪姨娘脸上笑成了一朵绽放的花,“嗯,果然是一个好男儿,迎儿的眼光还真是不赖。”迎儿和陈豪相视一笑,两人情意绵绵。
忽然,纪姨娘嘴角一抽,伤感地说:,“见你们这般相好,我真是羡慕啊,刚才老爷还把我从至辉堂赶了出来,都是那个苏柏害的。”
陈豪平时与苏柏经常在一起,但是老爷更器重苏柏,陈豪心里也是清楚的,多少对苏柏有些嫉妒。他笑了笑说:“苏柏性子就那样,不要说对姨娘你了,他对太夫人和夫人都是不讲情面的,只遵从老爷一人的意愿。”
纪姨娘叹道:“可不是么,偏偏老爷护着他,我也只能忍气吞声了。陈豪,你说老爷最近在忙啥,他怎么就没空来我这儿呢?这般独守空房的日子要我怎么熬啊?”
迎儿也心疼纪姨娘,对陈豪说:“以后你多为姨娘递个话儿罢,姨娘心里整日记挂着老爷,也怪难受的。”
陈豪见迎儿都开口了,又想到老爷只不过是在筹备太夫人的丧事,觉得不关乎大事,偷偷地告诉纪姨娘应该也没事,只要关于朝政与秘密调动人员的事不说出来就行。
其实他一直纳闷,太夫人身体不行了,老爷为何不告诉任何人,还偷偷地为她办丧事?
思到此处,他觉得此事实在没有隐瞒纪姨娘的必要,就说道:“姨娘,老爷不是不理你,他是真的忙,他最近在筹备太夫人的丧事,太夫人估摸着活不过这两日了。”
“啊?”纪姨娘一声惊叫,两眼圆睁。
陈豪正要细说,便听到有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他便一个跃身,再挪开屋顶的两块长砖,跳了出去。他站在屋顶上见到了张春家的和巧儿一起向秋水阁走来,他快速盖上屋顶,跳上了旁边的树,转眼就不见了。
纪姨娘有些害怕了,倘若太夫人今夜就亡了,徐澄就得守丁忧。依大邺朝的大律,普通人家得守三年丁忧,而当朝三品以上官员因要上朝理政,皇上向来都会“夺情”,只允许守一百日。
可是她已经怀孕了,再等一百日,她的肚子就显形了,徐澄还没碰过她,她怎么办?即便一百日后徐澄真的会眼拙,瞧不出她怀有身孕而碰了她,府里的人也都能被瞒住,但她实在不能怀孕五个多月就生下孩子啊,否则大家岂不是认为她生的妖孽?
徐澄说他会明日就来的,不行!等不到明日了,再等就晚了!她慌忙走出耳房,迎儿跟着追上来,“姨娘,你是去找老爷么?”
纪姨娘瞥了一眼迎儿,“你快进去罢,瞧你衣衫不整的模样。”
迎儿脸色绯红,小声地问:“陈豪写的那份承诺书,姨娘不是说……要放在奴婢这儿么?”
纪姨娘皱着眉头道:“迎儿,这个东西放在我这儿,你有啥不放心的?我是怕你心软,哪日他对你说几句好听的,你就依他把这个撕了怎么办?还是放在我这儿罢。”她说完就疾步跨出了秋水阁的大门。
迎儿只当是纪姨娘为她好,傻傻笑着点头说:“好。”然后回屋梳头整衫去了。
张春家的和巧儿刚要进秋水阁,见纪姨娘急匆匆地往外走,她们俩就立马跟在后头。因她们没来得及进秋水阁,也就没看到迎儿衣衫不整的模样,对迎儿与陈豪的事她们俩是一字不知。
此时的李妍在翠松院焦头烂额,因为太夫人突然说不出话来了,本来她说不出话来也不关李妍的事,可是她躺着还紧拽着李妍的手不肯放开。
李妍当着徐澄的面又不好用力挣脱,就只好由太夫人这么拽着。她感觉太夫人想把她一起拽到阎王爷那儿去似的,心里憋闷得很。其实太夫人是想跟李妍说几句话,可是她如何努力也说不出来。
而徐澄知道太夫人即将要仙逝,心里一阵哀痛,虽然他们母子似乎离了心,但最终太夫人还是知错了,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
徐澄见李妍满脸眼泪,哭着说太夫人千万要撑住,他的眼泪都快被李妍哭出来了。其实李妍是被太夫人拽得哭了,唯有用眼泪来发泄。
眼见着太夫人喘不上气,曾大夫跪在地上直磕头,因为他无能为力,但又害怕徐澄怪他,只好磕得咚咚直响。
徐澄和李妍就这么亲眼见太夫人咽气了。李妍吓得浑身发抖,因为她的手还在太夫人手里。徐澄见她眼泪一通流,浑身打着颤,就帮她把手抽出来了。
李妍总算是松口了气,然后与王婆子、梦儿、曾大夫跪在一起,加入了痛哭流涕的行列。
纪姨娘赶来时,见里面哭声一片,她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扶在门框上,失声大哭,“太夫人……您怎么能就此仙去,这叫我怎么活啊!太夫人……”
她一口气没跟上来,眼见着她倒了下去。吓得张春家和巧儿慌忙接住她,嘴里齐声一阵惊呼,“姨娘!姨娘!”
第34章 徐澄的反应
纪姨娘竟然哭晕过去,李妍瞠目结舌,这是什么情况?
太夫人平时对纪姨娘很寡淡,连话都不怎么说的,论理,纪姨娘对太夫人不可能有深厚的感情,她至于如此伤心么?要说她是故意演给徐澄看的,看上去也不太像啊。
李妍虽然算不上极敏慧之人,但也能瞧得出她不是装晕,装晕颇有难度,不是谁想装就能装得像的。
徐澄摆了摆手,让人把纪姨娘抬回去,并传曾大夫前往。其实他也有些纳闷,他因厌恶纪姨娘与皇上之间那种苟且之事,所以拒绝碰她。至于她已有身孕之事,他还真没这么快知晓。没想到纪姨娘一见太夫人仙逝就晕了过去,徐澄觉得十分蹊跷,此中必有隐情,他才不会傻到以为纪姨娘真的是为太夫人而伤心至此。
因为此前徐澄已做好了准备,所以丧事井然有序地进行,灵堂很快就搭起来了,各项事宜都由徐澄安排。
李妍只需负责跪在徐澄的边上,一直陪着流泪就行。没过多久,宋姨娘和一群孩子们都闻声而来,加入了哭嚎的队伍。
宋姨娘跪在李妍的身后,先是痛哭一阵,然后累了就是啜啜泣泣。孩子们皆伤心而哭,且都算得上是真情,而章玉柳的一儿一女哭得最惨,因为他们前些日子刚失了母亲的倚恃,现在太夫人这个大靠山又倒了,他们为自己将来的处境而哭。
李妍发现嫡子徐骁与章玉柳那两个孩子大不一样,他并没有哭出声,但眼泪却是一串接一串往下流,一直没断过。太夫人平时对他淡漠,他能如此伤怀,李妍觉得甚是难得。可是他这般真性情以后难免会遇到许多艰难之事,李妍不得不为这个儿子担忧。
大小姐徐珺就没她弟弟那般伤心动肺了,她只是啜泣几声,然后跪在一边不吭声。她不喜欢祖母,此时伤心虽然也是有的,但绝不会有多么心痛,而她也不爱装模作样,更不管别人是否嚼舌。
李妍或多或少能感觉到李念云以前教养儿女很随心性,所以他们才不会太顾忌他人的眼色,都是赤心真诚的好孩子,可是这样容易受别人欺负和蒙蔽的。李妍稍扭头往庶长子徐骏那边偷偷瞧去,只见他哭得有些发狠,还咬牙切齿的,心里应该是又伤痛又愤恨。
李妍不禁浑身不自在起来,感觉这孩子那股恨劲是冲她的。果然,徐骏双眼恨恨地往李妍这边一瞧,见李妍正在看他,他又忙敛住恨意,只剩下满眼的哀痛。
一个十岁的孩子竟然有这么复杂的心绪,李妍不得不感慨,这个徐骏定是遗传了章玉柳的性子,长大后也会是个心狠手辣的角色。
没过多久,二爷徐泽一家奔至而来,徐泽只是恸痛,而他的妻妾则是哭天喊地。之后便是宝亲王和徐菁,宝亲王乃尊贵王爷,当然是不必跪的。他上了几柱香,拜了拜,便独自走了,留下了他的娇妻徐菁。
紧接着伍氏和她的儿女们也来了。徐修远和徐芜实在哭不出来,伍氏就偷偷地伸手掐他们,他们疼得咧嘴,只好做哭嚎之状。之后上百位下人都跪在院子里哭,整个宰相府一片悲泣呜呼之声。
这么折腾了近一个时辰,李妍早就又渴又饿,崔嬷嬷从院子外的地上爬起来,为李妍送茶水来了。李妍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一碗,这时她见曾大夫从外面跑来,神色慌慌张张,然后附在徐澄耳边说着什么。
刚才纪姨娘晕过去后就被抬到秋水阁,曾大夫便立马前往。见他神色慌张成那般,李妍猜测,莫非纪姨娘身子有大症候?
李妍听不清曾大夫在耳语什么,便紧瞧着徐澄的脸色,只见他的脸越绷越紧,额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两眼冒着寒光,叫人看了不禁身子发冷。徐澄终于明白纪姨娘为何急不可耐地要往他身上爬了,也知道她刚才为何还没进门就晕倒了,果真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鬼还没来敲门呢,她自己就吓掉了半条命。
这时随从张春捧过来一杯茶水递给徐澄,徐澄接过来连喝三大口,然后吁了口气,对曾大夫说:“此事先不要声张,过几日我再处置她。”
曾大夫颤颤巍巍地退了出去,然后耷拉着脑袋跪在了院子里。
徐澄平时每夜歇在哪里虽然无人记录,但是他自焦阳城回来后并没有在秋水阁歇过夜,这件事全府上下都是知道的。所以,曾大夫为纪姨娘把到了喜脉吓得不知所措。他本以为徐澄会恼羞成怒,然后命人将纪姨娘拖来杖责一番,令其落胎,然后将其卖掉。倘若当场被打死,那就是破席一裹,拖出去埋掉。
没想到徐澄虽生气却只是让他别张扬,曾大夫深感自己愚笨,不懂宰相大人行事的深谋远虑。
李妍见徐澄神色渐渐平复了,便小声问道:“老爷,纪姨娘身子怎么了,还没醒过来么?”
徐澄瞧着李妍那双哭得红肿的眼睛,淡淡地说:“她好得很,你不必为她担忧。”
李妍“哦”了一声,便不好再多问。徐澄跪在火盆边上不停地烧纸,想起小时候他母亲对他的疼爱,想起他母亲经常带着他们兄妹三人一起读书,还常带着他们外出游玩,当年母子们一起开心欢笑的场景在他的脑海里过了一遍又一遍。这几年的母子之间许多不合,他都不想再忆起,曾经美好的情景,他希望自己能永远记忆犹新。
二爷徐泽跪在徐澄的对面,他见兄长在为母亲烧纸钱,便神色戚哀地膝行而来,陪着兄长一起烧。他的眼泪滴落在窜着火苗的纸上,火苗暗了下去,瞬间又窜了起来。
屋里就这么忽明忽暗的,还夹杂着一阵阵悲泣呜咽声,太夫人应该已经喝了孟婆汤,顺利过了奈何桥。纸钱烧了好几摞,太夫人在阴间估计得花好些年了。
直到半夜,大家实在都累了,徐澄让膳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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