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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萌女穿越记-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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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多妥当,成乐帝脸色稍霁,看向大理寺卿的目光都十分亲切了,他待宣布……
你回避个屁,你在殿上跟我吵了半天,在骁亲王眼中,大理司卿和尚之涣都是一伙的,他们间一定有猫腻,他抓住其中一句话道:“什么证物,不妨先说出来。”
大理寺卿耷拉个眼皮笑了笑,没搭理骁亲王。
“或者说这个证物本生尴尬,以至于大理司卿都要……”骁亲王脾气朝上冲,却被齐太保一声咳嗽止住。
齐太保用手掩住嘴,一脸打扰大家的歉意。齐太保是太后和骁亲王一派的,骁亲王每次闹得过份了,他都会站出来。
作为保皇派的姚太傅一直站在边上冷笑:内阁、中书省……一众官员都还没说话呢,一个亲王、一个兵部的还是外边带兵的,俩混蛋就都跳出来吵成这样,当这是菜市场,还是京城里的夜市,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他再不站出来,就要显得内阁成哑巴了!姚太傅外圆内方,并不表示他不会露出峥嵘。他紧走几步上前,面朝成乐帝,神色肃然:“微臣以为,请圣上令骁亲王和尚将军先下去,这里是赏梅宴,不是他们家后园子。”按他的想法这俩都是该用扫把叉出去的混蛋!
尚之涣听了,无所谓地笑笑,就等今上发话。
骁亲王比之刚才还要生气,他的脸骤然成了猴子屁股,堪比戏台上戏子的脸,还要红艳艳。
他们这般,各国使团坐在下面,或是伸长脖子看热闹,或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或是听了后故作深沉思索状……种种状态各不相同。
一声轻笑,在成乐帝发话前,忽然打破满殿沉寂。
谁那般放诞无礼,众人望过去,却是后凉使臣。
崔图在众人的目光中,缓缓站起来。他张扬地朝尚之涣一点头,随后扫过众人,这才施施然地走上前,朝今上行礼。
他要做什么?尚之涣突然想起之前对方的古怪举动,他眼神警惕地打量崔图。
而在姚太傅的眼中,这又是一该被扫把叉出去的混蛋!难为他一把年纪了,这时候抄着袖子,一副想亲自上阵的架式。
崔图的声音朗朗地在大殿中响起:“外臣以为,诸位讨论的事,事关后凉声誉,所以要站出来说话。”
崔图从袖中取出纸来,继续道:“这首歌近日传遍京城,也传到外臣手中,歌中唱的是南晋女子假冒后凉天女的事。”
说到这,崔图突然嘿地冷笑一声,跟着声音平地拔高,慷慨激昂道:“天女由后凉萨满根据神之旨意,从民间寻出,其来历无不经过萨满神的考验,其身份之高贵,乃为后凉国之圣女,是问一个南晋的探子怎么可能成为后凉的天女,众位是在笑话我后凉国愚蠢不成!”
“你说人犯不是天女,那她的……”骁亲王突然住口,既然不是天女,那么她奸细身份……
“亲王大人说得极好。”崔图朝着骁亲王会心一笑。
这一笑,笑得骁亲王浑身凉嗖嗖,他瞅着崔图直接就想揍过去:好个屁,老子什么都没说!
满殿的文武大臣和外臣使团都屏声静气等着崔图下面的话,崔图又朝今上恭敬地一行礼道:“后凉国做事坦坦当当,既然要与贵国休兵和谈,再续秦晋之好,又怎会明目张胆地派奸细前往贵国。”
骁亲王一派的人,脸色都有些微变。
大理寺卿听乐了,他调侃道:“依你之说,我大理寺关的那名人犯与你后凉全无干系。”
崔图道:“后凉国之天女,早已回到燕脂山中的萨满神庙,至于你们狱中的人犯是谁,我岂能知晓。”
大理寺卿瞥了一眼尚之涣,就象跟尚之涣商量好的一样,他说道:“依你这么说,人犯不是后凉奸细,她是无辜的。”
崔图朝向大理寺卿一笑:“那是贵国的事。”
随后他再朝今上施礼道:“外臣的话已说完。”
今上朝他一颔首,崔图便举步回到座位。
成乐帝虽然性子弱,但并不表示他不会维护自己人,这件事当然要顺势而为。在开口前,他瞄了一眼骁亲王,对方正绷着一张脸。
成乐帝好久没有体会过这种很爽的感觉,就象当年他知道自己成为皇帝的那一日。他唇角微微地弯了弯,一丝别人看不到的笑意静悄悄地藏在心底。随即他收回视线,双手撑着椅背朝后一靠,开金口道:“既然有后凉国使臣证明,那么天女一案,当是……”
突然,一阵珠摇翠响伴随着咚咚的脚步声至楼上而下,让成乐帝的声音嘎然而止。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又要做什么!成乐帝的脸色在一霎间变得非常难看。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九章  梅宴结束

楼下这般热闹,楼上的懿圣太后当然也知晓了。懿圣太后扶着宣德宫首领太监的手一步步自楼上而下。
成乐帝虽未相迎,却也站起来道了声:母后。
早有内侍将一张金漆凤椅摆在成乐帝边上,懿圣太后坐下后,几乎与成乐帝并排而坐。懿圣太后把持一半的朝政,她坐到这个位置,就算姚太傅等一干人不满,但明面上却不好说什么。
懿圣太后身子微微朝前一倾,朝向众臣道:“哀家年纪大了,原不该坐这里的,但楼下这般热闹,也该来凑个趣。”
众臣齐齐起身,连称:“不敢。”
从懿圣太后下来,成乐帝的脸色就不好,后来虽收掩了些,但这会见众臣如此,脸色霎时又下去了两分。
懿圣太后淡淡地瞥了成乐帝一眼,没有说话,她双手平抬,示意众臣坐下。
骁亲王比起成乐帝就好太多了,他神气飞扬地睨着尚之涣,嘴角挂着藏不住的得意。
“大理司卿。”
太后出言,大理司卿‘喳’地出列。
“说说,镇国将军呈上什么证物?”
骁亲王闻言,眼中的得瑟更盛。
太后语气云淡风轻,象是在问大理寺卿‘今天穿的这件衣裳好看么?’,但是大理寺卿背上却泠出一层冷汗,他老老实实道:“禀太后,是一枚印信,臣这两日已查验此印信为昔年南宫公主之印信。”
“说说怎么回事?”
大理司卿接着老实道:“南宫公主的印信是天女一案的人犯从后凉带回,人犯声称是南宫公主的人,受南宫公主所托带回印信。”
南宫公主已薨,众臣都知道,南宫的遗愿是归葬于南晋,死前带回印信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怕不能归葬于南晋?
太后不说话,众臣在惴惴中沉默。
姚太傅突然站出来,深揖道:“微臣为南宫公主请命,请遵公主遗命,归葬于皇陵。”
太后视线掠过众人,此时真是无声胜有声,连她那一派也是如此。
罢了,她跟南宫虽没什么交情,但面子总还是要的。太后道:“既然如此,这算不得朝政大事,哀家也就替皇帝做个主,这事就定了,交礼部承办。”
事情发展出人意表,骁亲王沉不住气,急道:“母后,那天女一案……”
“何来的天女一案!”太后冷冰冰地打断骁亲王,他这个儿子真是太过年轻,太过争强好胜,太过抓不到点子。太后压下心头气,缓缓地朝成乐帝道:“那人千里为公主送回印信,是忠、是义,皇帝该好好奖励才是。”
自从身边的这个女人出现后,成乐帝觉得自己又成为摆设,对方冰冷的珠翠斜刺到他的眼睛里,令他陷在自己糟透的情绪中,对于问话半天没有反应。
懿圣太后淡然地一笑,又轻声说了一遍。
成乐帝如梦初醒,他盯着自己的一双手,努力找回一丝镇静。终于他抬眼望向众臣,:“今公主之仆安索,有忠义之德,就封义德县主吧。”
事情完全反转,至于安索女扮男装混在军中,以及京中歌谣之事,太后、今上都不再追究,那个傻缺会再去提。于是,台上的戏又开演,众人在下吃吃喝喝,直至赏梅宴散。
尚之涣在宴会的末尾终于想起他代替梅侍郎的责任,他站起来招呼郎中和员外郎道:“我与诸位一道送各国使臣出去。”
跟着他身先士卒地走到了前面,只是还没走上两步,就被一人拉住。
大理寺卿嘿嘿一笑,尚之涣知他有话要说,于是随他避到路边,让其他人先走。
好比鸡群里跑了领头的大公鸡,下剩的全不够资格,外臣使团入门时没计较,这会出门时又这样,多多少少脸面上、言语上就露出来了。
郎中和员外郎才安的心又提上来,一个扶额、一个抹汗,难得思想一致地在心中齐骂:说的屁话,还不如不说!
不过活还得有人干,俩人认命地卷起袖子,该干嘛干嘛。
“大理寺卿有什么话讲?”待人走得差不多了,尚之涣瞥着大理寺卿一笑而问。
从你将南宫印信交到我手上,就将我也算计到你的谋划中了,你还好意思问我有什么话!大理寺卿瞥左右,确定他们周围无人了,这才恼火地笑道:“别太聪明,别以为别人是傻子。”
今日,大理寺卿可算是帮了大忙,于是尚之涣对着大理寺卿那张怒气冲冲地脸,真诚地道了一句:“多谢。”
可惜,道歉的笑容有点欠扁,大理寺卿当场擂了他一拳,教训道:“老弟,你要记住一句话,人算不若天算。”
今日尚之涣是故意提及大理寺卿的,故意地引着骁亲王步步追问证物,但是今日从一开始,所有的事都偏离了计划的轨道,令他不得不随时改变,真应了那句话‘人算不若天算’。
长禧宫中的贵人差不多散尽,好些内侍已经开始在打扫。
极目远处,淡白的天宇在人眼中深邃得无边无际。风从天地间而来,浩浩荡荡,人在风中,只是天地间渺小的一部份。
天大到无极,好在最后的结果……
好在天选了这边,尚之涣吁口气,热气从嘴里喷出,在空中袅袅散开。他收回视线,转身跟上大理寺卿的步伐。
各国使臣都上了马车,马车朝着各自回程的路途走。走出很长一段路后,后凉使臣的马车上,由于后凉副史开头声色俱厉地说了几句话,车内就一直维持低气压的状态。
崔图大半个身子斜靠在车壁上,微微阖上点眼睛,看着好象就要睡着了。当然他没睡,他只是闭着眼睛想事情:方才后凉副史指责他在赏梅宴上帮安索开脱,其实副史哪里知道这里面的厉害。仗打败了,各部落对此十分不满,于南晋重新交好,才能暂时稳住局面。这个时候怎么能容忍有后凉派往南晋的奸细存在,他不是想救安索,是不得已为之。
他在心里暗唷一口气,这次南晋之行,觉罗博交代了好多事,比如为德萨满的病寻找讷言和尚,比如……
这么多烦心事,他突然撑起身子,揉了揉眉心,倒将一直绷着脸的副史吓了一跳。
安索从大理寺放出来,被迎入义德县主府,她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洗澡。虽然有熟人在大理寺打了招呼,吃得饱钣,可绝对谈不上卫生了,别说洗脸了,喝的水管够就是好的。
她正洗得舒服之际,外面的侍女在外面道:有客至。
安索不得不提前结束自己的‘享受’计划,一面在心头抱怨,一面慢慢穿好新衣裳。
安索随着两名侍女穿过寂寂的庭院,朝会客厅走。
冬日的下午,天空是冰冷的钢灰色,风卷过她的衣摆,象是分分秒秒就要将她吹走。尚之涣立在会客厅的外面,看着安索慢慢走近。
她的肤色更白了,下巴更尖了,脸更小了,显得一双黑眼睛更大了。
尚之涣沉默地看着她,就在安索要礼节性地招呼时,尚之涣带头走进了厅堂。
这是什么意思?安索有点不明白地随在他身后步入房内。
这里原来是含山公主在京城的宅子,两年前含山公主入道,这里便锁起来,现在又迎来了新主人,这是安索刚一入宅院,两边侍女就叽叽喳喳告诉她的。
厅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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