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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二相-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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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齐晨将她身边的大宫女收买,如何晓得她这份心思,
一个外姓之人敢争权夺势,她留不得。
齐则与齐晨对视一眼便有了默契的主张,觉着芸香眼下冲动只会坏事,便往前拿掉她手中的宝剑,对芸凰恭敬解释道:“方才娇女喝了几杯酒,怕是正酒劲上头,因此冲撞了陛下,还望陛下恕罪。”
而即是,长长的一阵缄默。
芸香顺着方才齐则所言,竟似有些委屈的先开了口:“当初皇妹曾说过我要什么就给什么,今日就要她白于裳一条命却也这般小气,是哄我的?”
芸凰自然顾及姐妹情谊,见芸香如此便也软了口气,道:“其它事随你挑,此事作罢。”
“我不依!”芸香瞬间又火爆脾气上了头,惊的那齐则连心跳都漏了半拍,暗忖将大宝押在这位娇女身上到底妥不妥当,只怕这性子成不了大事。
“由不得!”芸凰明眸含怒,语气虽然低沉却叫人压抑的很。
芸香深吸一口气,又负气道:“除非拿亦云换她,否则就不能。”
芸凰未料到她竟如此固执,正头痛之际却见有侍卫来报,道:“外头有一位唤亦云的男子要见娇女。”
亦云。
所有人都呆愣一处。
芸香满腹疑惑,而后不自禁就在那嘴角边起了一个笑意,道:“快传他进来。”
芸凰晓得此事的始末原委,自然不信真有这样一位男子,那可是未央的随兴之作。
且未央觉着此事有蹊跷,与白于裳对视一眼便往那院门口望去。
只见外头缓缓走进来一位身着淡青色轻薄纱袍的男子,举手投足的儒雅从容,嘴角似笑非笑的微微上扬,双眸如秋日里的明月一般泛着清淡的光芒。他的到来如同一颗小石子掷在河里般荡漾开了些许人的心尖,直触那最柔软的深处。
美,美极了,美的妙不可言。
烈阳之下的他似也带着春风,挥散着阵阵令人沉醉的柔情投至众人的周身。
齐则紧抿薄唇,当下便以为自己跌进了地狱深渊,拿眼角撇了一下齐晨,暗忖到底是他母亲大人聪慧,若说今日强拦着芸凰出宫才叫暴露了心机,眼下却还有选择的机会。
未央倒不拿此人当回事,因他以为这位阁下比自己的尊容还差些,侧脸见白于裳皱眉紧盯着那人瞧便轻推她一把,示意她把持住一些,他此刻的手臂还在疼,怎好流连别人的美色。
白于裳低眸,她倒真不是迷上了,只是想瞧瞧那男子的容貌与画卷上的相差几许。
那男子恭敬作礼:“草民亦云参见陛下,参见娇女,诸位大人。”
芸香已将一切都抛之脑后,踱前几步往那男子面前走近了细细打量,轻启红唇,似还带些娇羞之意,问:“你。。。。。。真唤亦云?”
“正是在下。”那声音悦耳动听,磁性诱惑,竟如勾爪一般紧紧抓住了芸香那喜新厌旧的心房,叫她未敢移目,只吩咐,“去将那画卷传上。”
下人到屋里拿出了画卷,将其展开到芸香面前,见她望一眼画卷,又看一眼男子,细细端详许久之后才喃喃道:“果然是一样的人物。”
他是谁,为何临空降世,没有预兆,亦没有根据。
作者有话要说:
、一国二相
未央的手伤似是比之前越发重了,因天气过热又常碰水的缘故竟起了水泡。
心慌的白于裳拎了好些药材过来,今日更是从宫里得了新鲜玩意,将其放置桌上,道:“叶歌新配的良药,瞧瞧擦上能不能好些。”边言边去解未央手上的纱带,却见那伤口处密密麻麻一片小水泡便叫人生起一身的鸡皮疙瘩,动作小心的将药涂抹在上头,又对其包扎,打上一个花结,喃喃道,“快些好吧,否则留下个伤疤多可惜。”
“若说这手废了,国师可要负责到底啊。”未央半开玩笑半认真道。
白于裳心中有愧,更想起他往日对自己的好便极认真的回他:“再欠你一件人命,如此就还有二件事要应诺你。”
未央嘴角微扬,提起左手掌心对她道:“口说无凭,击掌为誓。”
“你还生怕我赖你了不成?”白于裳虽有小小不悦但还是提手轻拍一下未央的掌心,却被他紧紧抓住,道,“你可不能反悔,无论什么都要应诺,不可顾前,不可顾后,叫你做,你就要做,哪怕做不到亦要做!”
白于裳一脸的疑惑,细想了想未央此言便有些慌张,蹙眉问:“瞧你说的这般严重,该不会是叫我做什么见不得人之事吧?”
“自然不是。”未央放开了白于裳的手,低眸端起桌上的茶盏浅抿,说的漫不经心,“不过就是信不过你的为人罢了,若是你往日里品行端正,何必叫我费神。”
白于裳轻嗤,没好气道:“我这几日可是日日都过来喂你吃饭,替你上药,正正一副很负责任的形容,外头那些嚼舌根的都好消停些了,我原就是品性良善之人,如此这般你还不信我,你还能去信谁呀,反倒是你每每诓我,我却不曾与你计较。”
未央一闻此言竟生起些纠结惆怅,连拈茶盏的手都有些顿,而后缓缓放下杯盏,以不悦来掩饰自己的愧疚,道:“国师说的好生委屈,不情愿就别来我府上了,未某亦是受不起。”
“这倒不是,只怕你还觉着我做的不够,但我以为却是再好不能了。”白于裳连连替自己分辩,她也知自己欠他良多,眼下做这点亦不觉着怎样,轻摇起手中的团扇,又对未央道出了心中疑惑,“你觉着那唤亦云的男子是何来头,这世间之事巧合成这般却是不信的。”
“我不知他是何来头,更不知我这随兴之作竟真引出这样的人物来,但我却晓得他分明就是给国师来开罪的,如若不是他,眼下也未有你坐着喝茶的时候。”未央嘴角轻扬,那眼角眉梢的神色似是意味深长的很。
他也想知道他是谁,可惜无从下手。
白于裳已派了秘探局之人去查,眼下也不愿为此事费神,另说起一件:“娇女此次回京与往常很是不同,原来都不肯多住几日,近日却将所有用具都搬了来,似有长居的意思,但秘探局那头也没个特别报告,实在叫人疑惑的很。”
“国师想太多了,只怕是因齐则而留下的,未必有其它的意思。”未央避重就轻,未对白于裳言明真相,自他接手秘探局一事以来便安插了自己的眼线在其中,更是对她封锁了消息,故叫某些人没了耳目。
白于裳虽有疑惑却未多言,提起茶盏浅抿一口,再往未央脸上打望一眼,终究还是信了他。
未央在消遣自己的人品,且被方才白于裳那一个眼神弄的心神不宁,只得说:“若真不放心,我便去探探她的意思。”
“那再好不过,早些知道她的用心,你我也好早些防备。”白于裳言语的极为认真,叫未央越发郁郁,却只点了点头。
外面有丫头端上来甜品放置桌上便又委身退了出去。
白于裳往外头打望一眼,便道:“哎呀,竟是这般晚了,我也该回府上了。”
“一日不见艳姬又不会少块肉。”未央不悦,示意白于裳不准动。
“我俩挤一张床榻困觉热的紧,况且我府上还有事,又不是着急见艳姬。”白于裳一面替自己辩解,一面端起桌上一碗甜品舀了一勺放置未央唇边,道,“丞相大人请吧,喂完了你我再回去。”
这几日未央将白于裳教育的极好,每次有吃食都先喂的他,喂完了再是自己,连梳头铺床摇扇之事都由她来,只差叫她宽衣侍寝,幸而不能暴露这男儿身,否则还真是顾不及了。
“这两日陛下在作甚,竟连早朝都未上。”白于裳轻叹,又舀了一勺甜品往未央嘴里送,蹙眉,“叫浅苍皇后见着也不像那么回事,回去说我朝国君行事散漫,只怕要毁了英名。”
浅苍皇后在前几日便进了梧栖后宫,与她一道随行的另有近二百余人,都是些宫女下人侍从,开凿运河的近二千名劳工也都已安置妥当。
未央眼下只等着他的替死鬼动手,便不以为然的对白于裳取笑:“你又不上早朝,何必管的这般宽。”
白于裳蹙眉,暗想这货真是越发不给自己脸面了,当即就不肯再伺候他,站起身子道:“我该回去了,明日再来。”
“你留步。”未央出言叫住她,望了眼桌上的甜品,说:“你吃了他再走吧,那碗是专程给你做的。”
桌上那碗甜品确实很合白于裳的胃口,且未央府上厨子的手艺又是极好的,见某些人说的如此恳切便又坐下端起那甜品吃了几口,后拿绢帕轻拭嘴角,道:“下次换个新的,这个我都吃腻了。”边言边径自起身往屋子外头走,走至门口便发现自己头晕的紧,连一个念想都没来的及有就斜斜的倒下去不醒人世,却稳稳落在身后未央的怀里。
未央先将她抱起了往床榻上放,指尖轻抚那光洁的下巴,略带歉意的低言:“待过了这一夜便好了,我亦是为了护你。”
算计她却成了护她,这话叫未央自己都不能信。
他从未有过恐惧,一如他从未有过对谁在乎,但眼下不同,他怕他与她就算有天护着也走不到相依偎的那一天,因这其中不仅有欺骗,更有灭国之仇。
虽说如今吞并梧栖好似有了正当的理由。
但,最难测是人心,谁晓得她往后会怎样看待自己。
垂下纱幔之后便走出了屋子紧闭屋门,而后翻身跃起立在府上最高处的屋顶上。
那里早有瑞英静等,福身道:“王爷,一切妥当,只等示下。”
“暂且等等,内乱之后再渔翁得利。”未央的眼眸紧盯自己那间屋子,对瑞英言语的不急不徐,后又说,“你去通知春云昔的掌柜,是时候该收网了。”
“属下遵命。”瑞英低眸,后又道,“白府老爷不听劝,说是明日就要回梧栖。”
“你想办法拦住他,待过了此事再回不迟。”未央是个多心的,就怕改朝换代之事要伤及白于裳府上家人,故此命人教唆着白延外头游山玩水,怎知他思女心切硬是要回来,叫瑞英伤透了脑筋,轻叹,“属下尽力而为。”
未央亦是轻叹,月色之下的他眉头紧蹙,他不为梧栖之国运,却是为的一个女人。
又交待瑞英几句之后便回了自己的屋里,撩开纱幔却见床榻之上空空,哪里还有白于裳的人影,惊的未央不知所措,他方才紧盯此屋,未将视线离开过一分,却在他眼皮子底下没了人。
她不可能自己醒,唯一的解释就是被什么人虏了去。
此刻的白于裳正在安睡,就算马车颠簸晃动的利害也未能叫她醒来,外头驾车的人儿似有焦急的喝马前行,马鞭子不停的抽打,就盼能一夜飞到天边去。
明月被几缕薄云遮住了清冷,显的越发朦胧莫测。
白府院子里头的艳姬提杯豪饮,却是越喝越清明,忆往事白于裳对自己的种种便不自禁长叹一声,他身不由已,不知往后还有没有机会重头来过。
没有选择,或许是他可以原谅自己的借口,否则他如何能不看轻自己。
夜,越发的深沉。
宫里头的芸凰还未有安寝,整座宫殿都被树型烛台照的通亮,她此刻正在拟诏书,她决心已下,不管白于裳接纳与否都要传位予她。
这第一份诏书便要将她之身份昭告天下,白于裳这名不可再唤,更正姓芸名汐。
这第二份便是传位之诏。
突兀的,从外头传来喧闹声,芸凰将两份诏书盖上金印,又合卷在一起,而即便起身提步去探究竟,她以为是她传唤的几位要臣进了宫,却见是芸香,身后跟着齐则,齐晨,更有诸多侍卫,却不见未央及白于裳,叫她心里不免诧异,蹙眉问:“皇姐深夜入宫所谓何事?”
“听闻陛下宣诸位大人进宫有要事商议,故此也来说些建议,以固我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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