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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二相-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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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的好没羞没臊,白于裳只打望一眼就知未央根本没放心思在下棋,全是陪他在玩趣,他反以为自己棋艺尚佳。
白延似是想起了什么,连说:“她可是尖尖瓜子脸啊。”
白于裳顿笔,只得重新再画,待棋盘上又一局尘埃落定才算大功告成,画上的女子五官一齐却真是位美人,比以往梧栖时候的模样强上许多,提起了给未央及白延二人瞧。
“唉。。。。。。”白延蹙眉轻叹,带着满腔的哀怨对未央道,“我想回梧栖去了。”
“自是不能的,芸汐此刻不在你身边,且我国事在身亦不能陪你回梧栖,还是在此处安住吧。”未央当下就否决,他倒不是绑着白延,只是怕有个三长两短会叫白于裳更恨自己。
他如今嫌她恨自己太多,件件都想替自己洗白。
“我在此处亦是无趣。”白延似有为难,伸手接过白于裳手中的画卷瞧了两眼,没精打彩道,“或许芸汐此刻已回去了呢。”
“她知晓你在此地,自然会来此处,岳父大人不必忧心。”未央劝了两句便伸手拿过白延手中的画细瞧,喃喃自语,“原来她生的如此容貌。”
白延抬眸盯着未央瞧两眼,而即伪心的点点头,只在心中后怕被戳穿之时他会怎样对付自己,故想匆匆离去,且他以为芸汐是不会来这里与自己相认的,暗忖还是得自个儿想办法回梧栖。
未央见白延脸色不大好,便又出言宽慰他:“岳父大人不必担忧,芸汐不在时候由我照顾你,且她总归会回府上一家人团聚,再生一双儿女叫你姥爷。”
“都姓浅?”白延弱弱问,问完就想扇自己的嘴巴子,他又将未央的话当了真。
未央一顿,妥协道:“到第五个孩子就姓白。”
白于裳眼下就想一刀捅死未央,更是不解他如何能说的如此深情浓浓,好似他心中所爱就是自己,且他凭什么说自己会替他生孩子,再看那白延更是激动的热泪盈眶,对她提言一句:“那嘴再小一点。”
这一句便又重作了一副,却幸好与她的原貌很有相差,但这嘴很像啊。
白于裳甚是堪忧,哪天真要被这位父亲大人给出卖了去。
未央接过一瞧极为满意,又递过去给白延再看,问:“岳父大人瞧瞧是否还有要修正之处?”
白延接过那画佯装仔细审查一番,耳边又听未央道:“城郊的府邸再过两月就可建成,待芸汐回来,我们便一道搬去那里住,那有一片荷花池定能叫她欢喜。再来我请一班戏子到院内唱戏,想必岳父大人便不会无趣了。”
白于裳无奈了,她见自家老爷已是快把持不住的样子就很焦心,幸而白延硬是扛了下来,说:“不必再做修正了,就是如此容貌。”
未央不再勉强,侧脸对白于裳道:“公子留下用晚膳吧。”
“多谢王爷美意,草民还是收了画金回府上用吧。”白于裳直言不讳,她不稀罕这饭,却也不肯替他白用功。
未央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刚要出言却听外头有人来报,说是宫里皇上宣召,只得对白延道:“岳父大人今日先用晚膳吧,我不知何时能回。”
“去吧去吧,不必掂记我。”白延示意未央离了就行,如此他还能自在一些。
未央点头,而即领着白于裳一道出了院子,径自走在前头言:“一会本王顺道送公子回府。”
“多谢王爷。”白于裳客气作答,她虽不想与他一同马车,却更不想脚力回府。
马车里的二个人依旧是一言不发,各揣着心思。
待白于裳下了马车才作礼出言:“草民谢王爷相送。”
里头的人儿一语未答,只见那马车缓缓而行,未央提手撩帘一瞧,却见方才正午时候的马车依旧停在这府门外,暗想这位驸马与她的交情非浅呐。
白于裳还以为严肖染早走了,却未想到他还在,进了屋里脱下斗篷便问他:“你未有其它事?”
“他叫你去府上作甚,有没有为难你?”严肖染很是紧张,上下仔细打量一番白于裳,他忐忑不安了整整一下午,后又递上一杯茶,道,“喝口水暖暖身子。”
白于裳未有接过杯盏,只是将自己袖中的一锭黄金摆在桌上,坐在榻上道:“不过就是让我作副画。”
严肖染好奇,问:“画谁?”
“我。”白于裳淡淡言,而即又起身唤怀西先去外头买饭菜。
严肖染正想支开怀西,便未说已叫自己府上下人带了晚膳过来,只冷笑一声:“我早知他不是个蠢人。”
“他若是蠢,我又为何会输在他手上,没了梧栖,没了芸凰,没了秘探局。如今一切都是他的了,包括我的那只鸟。”白于裳没好气道,她心里一阵揪痛,将桌上的黄金拿起了细看,只见元宝座底刻有一个“央”字。
“有我在,不会让你再输的。”严肖染轻柔安慰。
白于裳猛而抬眸凝视严肖染,对他一本正经道:“此事是我一人之事,你不必替我负担。”
“我与他不同,你为何不能信我?”严肖染甚有不甘心,后又说,“皇上如今正想揪他的错,他人头落地亦是早晚之事。”
这一句说的白于裳心有不安,却依旧面无声色,手心里只拽着那锭黄金。
作者有话要说:
、一国二相
这几日白于裳都未有出门,即便是有人送黄金上门请她作画亦是推辞了,严肖染带来的这些书籍里诸多都有错字,更有顺序混乱的,故此起了兴致对其校对,已是重新记案了一份,以年份为主顺序,又以笔画为次顺序,载录的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外头的雪在昨夜就停了,瓦上还少有积留,遇阳融化后正顺着屋檐滴滴嗒嗒的落下。
白于裳放下手中毛笔轻捏了捏自己的右臂膀,伸了一个懒腰后便侧身半倚在案上往屋子外头院子里瞧,院中盛水的大缸正好接住屋檐上下滑的雪水,一颗连着一颗的犹如珍珠落盘。
愣愣的看了一会后便起身往外头去,走出长廊抬眸便见晴空有冬阳高挂,金色拂在半边脸颊立刻迎来一阵暖意,院中腊梅的香气更是浓郁,绕过鼻尖底下叫人心情愉悦,地上有两只小鸟跳上跳下的甚为欢快,给这冬日的寒萧添了几分热闹。
突而听到有敲门声,便唤了怀西去开门,走在最前头的是严肖染,再往他身后仔细一瞧才知浅亦礼也一道而来,且他今日依旧一身公子打扮,白于裳稍整了整衣角,便往前面去迎,道:“见过驸马,贾公子。”
浅亦礼浅笑,关切道:“我顺路便过来瞧瞧你,听闻你这几日都未去逍遥楼,难道是病了?”
“近几日同驸马借了几本书来瞧便看入了迷,因此都未出门。”白于裳一面说一面迎浅亦礼及严肖染往自己的书房去,又吩咐怀西去烧茶。
回头才想起来自己桌案上全是书卷,刚要去收拾却见浅亦礼已是拿起了一卷在瞧,只见他嘴角微扬,又对比了案上的另几本,冲着白于裳道:“这是你作的编整?”
白于裳怪不好意思,往前收拾干净了书案,出一手势示意浅亦礼及严肖染上座,说:“我亦是闲来无事,见卷中有错处便作了注解,后觉着练练字亦是好的,这才重新编录另成一册,贾公子可千万别见笑。”
“校对仔细,且这编录的亦是利索干净。”浅亦礼将手上卷册合拢称赞道,后又似想起了什么,问,“于公子可有打算明年科考?”
白于裳略有紧张,好在她之前有所准备,故也答的有条有理:“我未上过私墅,从小也只有父亲口传身教,且又是梧栖之人,对浅苍的科考要求亦是不熟悉,只求能平安度日就好。”
浅亦礼若无其事的微点下头便不再问及此事,暗忖明年梧栖科考之人名额已满,若再为她多争取一位亦会遭人闲话,便就此作罢。
外头进来怀西,将一整套茶具搬上了桌案,刚要提壶却听严肖染唤住他:“你退下吧,不必你泡茶。”
怀西往白于裳那里打望一眼,见她使了一个眼色才敢提步出屋,只转身到后院去弄柴。
严肖染的泡茶手艺非凡,他斟的头一杯便先孝敬了浅亦礼,第二杯递给白于裳,再后才是自己,一面问她:“于公子可否把金都城有趣的地方都逛了个遍?”
“出了这府便是在逍遥楼里,并不曾到过其它去处。”白于裳如实相告。
“金都靠东的忧别山上风景独好,往下一揽能将整座金都城都尽收在眼底,且在山顶上还有一座善缘寺,香火鼎盛,多有善男信女往那处求功名姻缘,寺中主持虽年纪轻轻却有大智慧,听闻已有大成就。”浅亦礼边品茶边浅笑出言,后又道,“上次相见听得公子说要替贾某作一副画,不知眼下是否还算数?”
“这是自然的。”白于裳连忙应诺,又问,“不知贾公子可有限题?”
“就将这整座金都城都收在纸上画及我,可好?”浅亦礼温声和气道。
原来这才是他的要紧意思,白于裳恍然大悟,立刻恭敬客气道:“自然好,十日之后便将此画双手奉上。”
“要多少画金?”浅亦礼并不打算欠她的银子,何况他并不缺。
“分文不要。”白于裳正经出言,见浅亦礼似有不解,又缓缓道,“我与贾公子甚是投缘,多处见解更是如出一辙,于某早视贾公子为知音,别说送一副,即便是送十副亦是心甘情愿的。”
浅亦礼一听此言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往严肖染那里深望一眼,却对白于裳言:“这如何使得,即便是摄政王爷要你作画亦是要付画金的,何况是我等之辈。”
白于裳一闻此言竟有些尴尬,暗忖浅亦礼到底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未央,竟连这种小事亦是了然于胸,想必他是想十拿九握了才对其下手,不免心中有些隐隐不安,却又不敢想自己为何不安,但面上却说:“摄政王爷与草民是雇主关系,自然要收画金。而我既认贾公子为知音,当然是自愿相赐,两者大为不同。”
浅亦礼极为满意的点头,端起桌上茶盏,道:“那就多谢于公子赐画了。”
白于裳也提起杯盏抬袖饮之,原还想与他再拉扯两句联络下感情,未想到浅亦礼却推说有要事再身,必须先行一步,只得起身送他出府。
浅亦礼要走上马车之时突而伸手握住白于裳的手腕,压低了声音对她道:“我听闻近日郭文长大人要新收两个门生,你何不拜在他门下,指不定往后可图个事做。”
白于裳似有难言之隐,说:“我如今无人引荐,也不知拿什么到郭大人府上拜访。”
浅亦礼往严肖染那里打望一眼,笑的意味深长:“你与驸马交情尚好,何不请他出面帮你引荐。”
白于裳心领神会,对浅亦礼福身作揖,道:“多谢贾公子提点。”
浅亦礼未在言其它,径自上了马车。
白于裳一直瞧着马车渐行渐远没了踪影才对严肖染道:“想必又该麻烦你了。”
“何出此言,我亦是愿意的。”严肖染最高兴帮忖她,又说,“想必离你所愿不远了。”
“这是谁出的主意?”白于裳好奇相问,一面提步进了府里直往书房去,将方才未有卷起整理的书卷一一放在架子上头。
“我不过说了两句话,让你去寻郭大人是皇上自己的意思。”严肖染扯了谎,这原本就是他给出的主意,只是不想叫白于裳觉着欠了自己,这才说是浅亦礼的缘故。
白于裳放下手中最后一集书卷,又转身往屋子外头去望天,暗忖自己多日未出门也怪闷的,况且眼下还早,倒不如就去山上瞧瞧风景,便问及严肖染:“忧别山如何去?”
“我同你一道去便是了。”严肖染立刻来了兴致,他原就想往山上去会会那位年轻的大师,只是一直被旁事所耽误未得抽空。
“驸马未有其它要事可做?”白于裳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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