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一国二相-第13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浅亦礼暗忖未央想把所有责任都推给艳姬根本是作梦,便意味深长道:“浅苍之中只有皇叔对梧栖了如只掌,想来还是要皇叔将身子养健壮了跑这一趟才好,况且朕也信不及旁人,有艳姬与皇叔一道办此事才算周全。”
未央忍不住清咳了一声,并未有应诺此事。
浅亦礼以为再呆下去亦是无趣,既然晓得他必死无疑便放心了,起身又甚为忧心的嘱咐一句,“皇叔好生歇息吧,朕不多扰你了。”
“恭送皇上。”未央边言边目送浅亦礼及那帮大臣离了屋子。
浅亦礼在踏出屋子时已然放下了方才挂在脸上虚情假意的温和笑意,清冷的月色拂在他俊美的脸庞上平添森寒,他暗想未央不说也无妨,将梧栖翻个底朝天不怕寻不到。
白于裳静等旁人都出了屋子就打算同未央问话,却又听见一窜脚步声将近,便连忙又躲了回去。
原来是叶歌匆匆提着药箱子进来,走近未央的榻前,问:“王爷还好吧。”
未央此刻已是冷汗凛凛,不自禁往床榻里面瞧一眼,才对叶歌道:“本王还忍的住。”
“我瞧瞧。”叶歌边言边掀开被子,只见白纱布上全是血竟是大吃一惊,急急问:“方才叶夙碰了王爷的伤口?”
“未有。”未央轻摇了摇头。
叶歌小心翼翼将棉纱拆下却见那手指长短的伤口正不停的往外冒血,且伤口周围一圈都成了黑色,想来这毒扩散的极快,眼下瞧这势头,怕是不被毒死亦要流血而亡的,却又忍不住疑惑道:“原是敷了药止了血,为何会裂?”
未央似有些尴尬,道:“是本王稍动了动。”
“我方才嘱咐王爷不可乱动的,为何任性!”小女子的担忧心疼尽显与色,叫里头的白于裳听着很不是滋味。
叶歌是心急之下才不未顾及身份嗔怪了他,慌的她连手都有些抖,瞧着那伤口真想大哭一场。
且这“任性”二字不难看出她对未央的情义,再是外头传来的长长的一声叹息更叫白于裳百感交集,她清清楚楚的看到自己的恨在瓦解,即便是芸凰,梧栖都制止不住他们如烟一般的消散。
她,并不想他死。
“本王一向任性。”未央作答的不以为然,还一副甚以为自豪的形容,叫叶歌哭笑不得,暗想他快死到临头还这般不忘霸气傲慢,便说,“我今日只能替王爷止血消痛,却无力解此毒,若是三日之内不解便可要了王爷的命。”
白于裳的眼眸微眯,心里好似被扎进一根针般的疼痛。
未央并不怕死,只是可惜未与白于裳真正拜堂成亲,他似有无奈,却依旧淡然清高道:“本王可不是吓大的,也从未畏惧过生死。”
“王爷稍忍耐些,叶歌要去掉伤口处的毒性,或许还可拖延些时日。”叶歌边言边取过一个黑木匣子,将里头一颗药丸取出来扔进碗里与水相融,再端到未央的嘴边叫他饮下,而后施了长针在他手臂上的几处穴位,再是将白色药粉洒到那伤口上,只见上头皮肤瞬间被燃,又息了,方才那黑色一圈已然不在,显出粉红的肉,更叫人不忍相看。
白于裳虽瞧不见,但听未央隐忍不住的低沉呻()吟就知他痛的不能自抑,否则他绝不会允许自己失态。
叶歌是医者,见惯了各类患者的病容却看不下去此刻强撑的未央,稳住情绪将最后一点药末敷上,后用棉纱包扎,再拿起一块干净的棉帕轻拭他额头的冷汗,口气中无不透着愧疚:“这也不过是缓急之策,恕叶歌无能,竟连此毒用药都无力分解。”
“你退下吧。”未央微喘着气吩咐她。
“王爷若是痛就喊出来,无须在叶歌面前强撑着。”叶歌的眼眶不自禁红了,她只恨自己医术太浅,对此毒无能为力。
未央是不会在外人面前表现脆弱的,又再言:“你下去吧。”
可叶歌却是一动未动,只由着小女人的性子道:“叶歌今夜要陪在王爷的身边,哪里都不去。”
“你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在一男子屋里不妥当,传出去毁尽你的名节。”未央有气无力道,轻挥
了挥那只未受伤的手示意她出去。
但叶歌依旧不肯,几乎是脱口而出:“我生死都是王爷的人。”讫语才觉自己过于大胆,一下涨红了脸,但她到底是梧栖的女子,向男子告白也不觉着什么,既已说出口干脆就说全了,又补上一句,“我此生就跟着王爷了。”
白于裳在里头听的不自在,暗忖未央你倒是回她呀,怎么不说话,说她不能做你的人,不需要她跟在身边。
未央偏不说,沉默,只往榻里头打望一眼。
果然有一腿,否则怎么不带别人,偏偏带她回来,白于裳听不见未央出言就很胸闷,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生气。
且叶歌也以为未央该有所表示的,可他既没驳斥自己也未说给自己什么名份,他那脸色平静的就像不曾听见一般,便又轻唤他:“王爷?”
“你出去。”未央此言威慑至极,冰冷的要将人冻住。
“今夜不同往日,我要守在此处,以防王爷有什么不妥。”叶歌从未有的强硬态度叫白于裳不禁有些惆怅,想她竟敢如此顶撞,看来他们当真不一般的。
未央是看在叶歌尽心尽力为自己卖命的份上不想对她如何,只再给她一次机会,提手轻挥了挥示意她别在忤逆自己的意思。
叶歌是慌张未央的,更不想叫他讨厌,只得说:“那我在屋子外头守着,若是王爷不妥就叫我。”
“你吩咐下人都退出院外去,本王要净静。”未央眉目清冷,虽说他眼下的气势减了大半,但这绵里透针的阴冷亦是叫人抗不住。
叶歌未在多言,只提着药箱子大步离了屋子将门阖上,老老实实在院外守着,她眼下能做的只有这个,时不时的再转头往屋里打望两眼。
屋里的未央并不寂寞,还欢悦的很。
白于裳见没了动静便移步到未央榻边盯睛瞧他,道:“你又诓我!”
“一点小伤。”未央轻拍了拍榻沿,道,“过来坐下,站着多累。”
“都快毒死了还嘴硬说小伤。”白于裳狠狠瞪他,见他不怕死的要动连忙往榻边走近,但她未有坐在榻边,只是转身背靠着床榻边坐在了地上。
“你,今夜还走不走了?”未央边问边伸手去玩弄白于裳头上的发带。
白于裳方才真以为他无碍,眼下哪里敢走,只低眸道:“今夜我留下。”
原本苍白的脸上勾起了一抹笑意,比那屋内的烛火还要温情,未央的指尖绕过发带的一头,而后轻轻一拉,那青丝就如瀑布一般的倾泄下来,叫白于裳转头过去望他,蹙眉道:“你能不能安份一些?”
“地上不凉?”未央微挑了挑眉,眼里柔情似水,尤如三月春风拂面,叫白于裳一下失了神,而后又正过脸不瞧他,压低声音道,“有伤的人就该早些睡。”
未央用指尖滑过她的白皙的脖子,轻言:“你若再不上榻,我就拉你上来了。”
白于裳起身的飞快,一下就坐在榻沿处,不得不与未央对视,只见他眼里都是笑意,道:“躺下,与我一道睡。”边言边将自己的身子往里头挪了挪。
“你真的一点都不担心自己身上的毒?”白于裳蹙眉,她可是替他着急的紧。
“你不是盼我死嘛,皆大欢喜。”未央半开玩笑半认真道,见白于裳脸上似有恼意,便宽慰她,“人都有一死,不过早晚,怕亦是无用的。”
“我不信此毒无解。”白于裳以为定是有办法的,她原想今夜就去寻一个人,又恐他不得空,倒不如天亮之后再去。
未央伸手想去触她的眉心却发现够不着,叫他不免伤感,他并不怕死,就怕没有她,嘴角牵起一个温柔的笑,道:“我已叫瑞英去寻解药了,这天下没有我未央办不成的事。”
他又是诓人的,白于裳心里明白却不戳穿他,给他保留些颜面吧,而后缓缓躺在他的身边,望着屋顶,终忍不住道:“方才你不该拂了她的好意,多叫人伤心。”
未央愣神:“什么?”
“几时定的终身呐?”白于裳从未见过情敌,方才一见很是不爽。
“原来,你吃醋了。”未央觉着胸口暖暖的像是有种叫幸福感的情绪溢出来,而后伸手轻刮了一下白于裳的鼻尖,他方才就是故意不给话,就想看看她会有什么反应,总算没叫他失望。
却惹的白于裳很不爽,负气道:“我觉着挺好,你早些娶了吧。”
“好贤惠的王妃啊,竟叫本王纳妾。”未央不恼反觉着得意,以往可以打趣她的日子又回来了,却又好像只是一个转瞬就逝的梦。
他,也不想离开她的太早,何况他们才刚刚久别重逢,难道又要一别无期嘛。
作者有话要说:
、一国二相
记得离上一次未央装死之日已是许久之前的事了,而今却并不是在玩笑。
摄政王府高挂白色灯笼,府内皆用白纱幔做妆点,原本该是生机的春日却尽显萧条,随风而落的白杏似是没了柔情,只有无奈的飘零。
未央面如白纸静躺在床榻之上,他此刻气息不稳,时有时无,挣扎在生死边缘。
叶歌回天乏术,只能用银针勉强吊住他最后一口气,怕是也撑不了太久,只等他咽了这口气就为他穿衣装殓。
他想最后再看白于裳一眼,可她自那日夜晚离去后就再未来过,他不作其他念想,就想再见她一面。
此刻王府的门厅大开,却未有一人来探望。往日与未央好的有所忌讳,思量着终不能同自己的脑袋玩笑,故忍住不敢前往,背底里恨他的却是暗喜不已,只差在家中设宴举杯。
浅亦礼亦是越发畅快了,他终以为除了未央这个心腹大患,此刻正拥着幽兰在上书房里间对酌小饮,道:“那日于尚的八字看的如何?”
“她的生辰八字倒是与摄政王爷的相克呢。”幽兰边言边将酒杯靠近浅亦礼的嘴畔,一面娇笑道,“原还说用她来成就大事,未料到郭大人竟就成了。”
“原来也有你失算的一日?”浅亦礼尽显得意之色,用指尖轻抚过幽兰的下巴,而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越想越是愉悦,后又低眸对她语气戏谑道,“看来近日里爱妃对皇叔用的法术也是过猛了些。”
“皇上是要治臣妾的罪?”幽兰佯装惶恐,口气却是在撒娇,搂上浅亦礼的脖子,靠近他的耳垂轻咬,“求皇上好好惩罚臣妾。”
浅亦礼嘴角微扬,眼眸之中闪烁着阴狠的光芒,搂着幽兰腰际的那只手轻捏了她一下,半开玩笑半认为真道:“总是有机会罚你的,只是朕眼下还想留着你。”
幽兰一听此言竟有些哆嗦,为何不像一句情话却像是生死咒。
还未等她想明白就听见上书房大太监福着身子进来禀报:“皇上,边境来了急报。”边言边往前将手中羊皮卷递到浅亦礼面前。
浅亦礼轻推开幽兰,拿起一看便是一惊。
幽兰不知这急报上写了什么,只知道浅亦礼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气的他将手中羊皮卷重重扔在地上,切齿道:“可恶的司息政,竟敢趁机犯我浅苍边境,还敢出言挑衅朕!”
在司息政看来,你浅亦礼是个什么东西,没有未央的浅苍就是一只任他宰割的羔羊,如今羽翼已断,就等着做只烤鸟吧。
“皇上这是怎么了?”幽兰也因浅亦礼的怒意而有些慌神,一面弯腰捡起地上的羊皮卷细看亦是脸色大变。
只图小利而忘却大益一直都是浅亦礼屡犯不改的大错,他以为叫一个女人摆弄些风水,算两卦就可保他一世无忧真是滑稽。
但他在这一刻竟也幡然醒悟了,即刻吩咐:“去太医院传旨叶夙,若是治不好皇叔,朕要整座太医院陪葬。”而后又说,“让使臣到夜玥带一封快急,就说摄政王爷亲征杀敌!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