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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二相-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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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取出一颗来同煎。”
“这药引真是金贵的紧,如何被太医寻到的。”白于裳指尖轻抚过那双耳环。
“这是陛下恩赐之物,特许拿出来解国师大人的毒。”叶歌浅笑,心中暗忖芸凰未免太过欢喜白于裳,这样无价的稀罕之物也肯拿出来分她一半,实在恩宠无边。
白于裳即刻起身,对天拱手作揖:“多谢陛下盛恩,白某自当铭记在心。”又对叶歌言谢道,“有劳叶太医了,白某感激不尽。”
“国师大人无需客气,且陛下说此方由国师保管。”叶歌将芸凰之意道明,又叮嘱道,“此方一日两次,连服三日便可去毒。但若说中毒之深的人怕是不够的,需一日三次,五日才可去毒。”
白于裳微点了点头,当下就明了芸凰已将艳姬之生死丢在自己的身上,便将药方小心叠好藏于衣袖之中,刚又要说些什么就见降紫端着茶水及点心上来,便收了口。
叶歌自知宫中事故烦多,端起清茶浅抿一口便起身要告辞:“叶某这就先回宫了,国师大人保重身体要紧,切勿忘记时辰服药。”
白于裳见降紫已退出屋子,便适时轻扯住叶歌的袖口,细如蚊声:“叶太医可否往边上府里去瞧瞧娇主,他怕是病的不轻。”
“嗯?”叶歌未有听清,便问,“国师说甚?”
“方才出了些事故,怕是伤到了娇主。”白于裳稍提了提声音,脸上不自禁又泛起了红霞。
“微臣只是陛下一人的御医,若说娇主病了,微臣往宫中禀明,自会派太医前来替他症治,国师不必担忧。”叶歌此人做事一板一眼,何况她懒得为他人费心,若不是芸凰开口,自己也未必有那个性子替白于裳瞧这病。
白于裳却不肯让叶歌走,一本正经道:“此事万万不可由外人费心,是大大的不方便,且也关系到陛下,故而只能由叶太医亲自去瞧。”
叶歌不明所以,提眉相问:“这是为何?”
白于裳见叶歌如此也不得不说出个究竟,昵昵喃喃的出声:“估计是伤到了命根子。”
可叶歌是真心没听清,又问道:“伤到了哪里,国师大人可否说大声些。”
白于裳抬眸哀怨的看了叶歌一眼,单手捂住她的耳朵又言说了一遍,惊的叶歌目瞪口呆:“这是如何伤的?”
“墙塌了……”白于裳一脸尴尬的手指了指屋外,蹙着眉编排起最佳缘由,又轻声言,“砸到了……”
叶歌叹一声,脸色甚有些有太好看:“治不好可就是个太监了。”
白于裳忍不住抚额,觉着这日子没法过了,连忙央求起叶歌:“叶太医快前往瞧瞧吧,此事非同小可。”
艳姬眼下到底还是芸凰的男宠,谁知道陛下几时又要宠幸与他,叶歌思量着轻重,终于提起药箱子穿过墙的那一边直往艳姬的屋子里去,而白于裳只在后头离几步跟着,不敢靠太近,更不想被艳姬发现。
万千要保佑艳家子孙繁华昌盛呐。
其实艳姬那处倒未有白于裳想的那般严重,她方才慌乱之际只是用膝盖踢到了他的大腿根部,未伤及要害,只是那记耳光扇的令人可气。
桑忧立在圆桌一边细瞧艳姬品茶,终于言:“娇主你可别生国师大人的气,那夜娇主身子不适发高热可是受她照顾了一宿,何况这邻左邻右的也不能太过难看,是这墙塌的不是时候,也不能全怪的国师。”
“她给了你什么好处?”艳姬冷扫桑忧一眼,暗忖她是自己身边唯一的丫头,竟向着一个外人。
桑忧一听艳姬口气不善,连忙低头解释:“奴婢未有收国师大人一分好处,只是说些事实事故。”
这小丫头真是一心为的艳姬,思量着自家主子到底不是本国人士,而国师又是当朝红人,若说得罪于她定不能有所善终,故而才言说几句好话,为的是消娇主心头之气。
艳姬自视清高,只冷哼一声,说:“我何必要与个半男不女的好生相处。”
桑忧晓得艳姬是何脾性,一面往前替他添水一面又轻声劝道:“这梧栖上下,谁都晓得国师比丞相大人还要得恩宠,是红到发紫的人物,往后更是要同朝为官的,娇主就只当没发生过此事吧。”
艳姬纤指轻抚自己的脸颊,忽想起白于裳那张涨红的脸便觉着她还是个女人嘛,他正在此处发呆,便见有个陌生人大步进了屋子。
桑忧亦也不认得叶歌,便问:“你是谁?怎么自己进了屋子。”
叶歌将自己的药箱放置桌上,对着艳姬拱手作揖,自报来意:“微臣叶歌,是宫里的太医,此番前来是瞧瞧娇主的伤势如何。”
桑忧一听是来自宫里的人,礼貌欠了欠身子,便提步出去泡茶。
“我哪里来的伤?”艳姬一脸诧异,全然摸不到头脑,疑惑的打量起叶歌。
“方才听闻娇主从墙上跌下来,想必是伤着了哪里。”叶歌直言不讳,也知伤在此处多少有些难为情,便好言劝慰起他,“娇主不必觉着害羞,微臣是太医,脱下裤子亦是无妨的,微臣定当竭
尽全力相治。”
艳姬气的脸铁青,握着杯盏的手也哆嗦了,想想该不会是白于裳让她来的吧,当下便有一股怒气冲上脑门,将杯盏重重置在桌上,厉声言:“你出去!”
叶歌先是一愣,而后又用浅笑掩饰尴尬,恭敬言:“娇主还是让微臣替您瞧瞧吧,若说真是伤及要害之处就该早些治愈,切莫耽误了,为人医者也不以性别之分,全都一视同仁,何况梧栖未有男医者。”
艳姬猛然站起了身子,恶狠狠瞪着叶歌一言不发,但目光却如两把利剑一般直刺她,手臂抬起了直指门口。
叶歌觉着此刻该明哲保身才是,但为不负国师所托,便从药箱子里头拿出一瓶金创药放置桌上,咽了咽口水轻声言:“那娇主就自行治愈吧。”讫语便转身大步离开了,她委实有些害怕艳姬那副模样,双眸瞪的如铜铃一般,跟个厉鬼似的。
躲在外头的白于裳心情紧张,瞧见叶歌出来了便连忙迎上去问她:“如何了,伤的重不重?”还未等叶歌有所作答,便感觉自己的额头被什么给砸中了,忍不住呻()吟一声,待盯睛细瞧了才看清原来是艳姬,而脚边上是叶歌方才给他的那瓶金创药。
他竟这样下的去狠手,拿个瓷瓶砸自己的脑袋。
白于裳一手捂着自己的额头一面弯腰捡起地上的瓶子,刚要教训艳姬两句,却又噎了,只陪着笑脸道:“娇主切莫生气,有话好好说,叶太医医术了得,你且让她细瞧瞧,总有办法治的。”
“白于裳你就是个渣,有人告诉过你嘛?”艳姬阴冷冷的盯着白于裳切齿道。
白于裳讪笑一声,只说:“娇主消消气,白某亦不是有意的,无心之举造成这无意之故,实属巧
合,绝非人为啊。”
“全城上下都知你是个渣,你为何还有脸面活着?”艳姬出言不逊,刻薄尖酸,全然不顾及白于裳是何身份。
桑忧巴着门看着艳姬如此对待白于裳便觉这天可塌,地可陷,不知娇主往后的日子该如何过。
而立在白于裳身边的叶歌却也听不下去了,她虽对这位国师般般态度,但无论如何也是同撩,未经考虑便替她辩解道:“并不是全城,国师的父亲大人并不知有此事……”
白于裳顿时心生恼意,不自禁撇向叶歌,竟将她瞧的心慌意乱起来,连忙言:“你们先聊,叶某先行告辞,先行告辞了。”讫语便匆匆大步离开。
艳姬气不打一出来,直往白于裳面前去,直勾勾的盯着她,恶狠狠道:“从今日起不准你在踏进我府上半步,否则我就书信告之你父亲大人!”
“你书信他什么啊?”白于裳微挑了挑眉,想不出他这样警告是为何。
“告之他,你三番四次非礼我,是如何家风,怎样家教,知不知廉耻为何物,定要他好好教教你
这二字该如何写!”艳姬冷哼一声,而后甩袖大步离去。
白于裳盯着进屋子的艳姬便觉着心里头有团火,暗骂道你这厮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往后真断子绝孙了可别怪我!
随即负气的把那瓶子扔进池塘里,也甩袖大步回去自己的院子。
降紫和落粉二人一道迎上来问:“大人,这是怎么了,气成这样。”
“这气可不小,脸色跟个猪肝一般样,且这额头上怎么起了这样一个大包?”落粉心疼不已。
降紫闻言细瞧了瞧后连忙吩咐落粉去拿药来。
“南山呢!让他赶紧的把这堵墙给砌上,若说再塌了就要拿他的人来堵这墙!”白于裳怒了,怒不可遏,而即越发觉得自己额头痛,这是要毁她容的呐。
后又暗嗤一声,想想这艳姬的小命还抓在自己的手心里,瞧他往后该如何得意。
作者有话要说:
、一国二相
白于裳大步跨进自己屋子后就掀袍负气的坐到圆桌边,端起桌上的茶便要狠饮而尽,却被降紫给拦下了,“这茶都凉了,大人不能喝了。”言毕便吩咐下人去重新泡壶茶来。
“大人且不必与他一般见识,他那是是非不分,黑白不明。”落粉劝慰起白于裳,拿棉帕轻拭她额头的包。
艳姬下手太狠,那包凸起的过于明显,中间还擦破了皮,故而惹来白于裳一番皱眉,脑袋微微往后靠,又推开了落粉的手。
“你小心些。”降紫轻拉一把落粉,又接过下人端上来的清茶递到白于裳的手上言:“不去那边倒也安生了,谁稀罕要去,以后他是死是活都不必咱们管了。”
白于裳轻叹,她眼下倒真不想管了,但这事也由不得她,想想自己每每都要从那艳姬身上惹些闲气来受就觉着郁结,竟比那未央还能折腾人。
外头南山手拿两封信走进屋子直往白于裳面前来作揖:“大人,外关送来两封书信都是给您的。”
“你赶紧出去砌墙吧,且要砌的牢固些才好。”降紫一面出言一面接过信了递到白于裳的手上,而南山则是应诺后转身离开屋子去砌墙了,眼下这艳姬也寻了人来砌墙,故而就有二道,怕是再榻不了的。
白于裳接过来一瞧,才知一封是夜玥国太子司息梵来的信,另一封则是浅苍卫子虚的。
原说司息梵这几日就到,未料人未到却来了封信,细看了才知他说过几日再来,眼下朝中有事耽误,这倒让白于裳省了心,何况头上顶个包也不能见身份尊贵的太子殿下,定要被他取笑。
而另一封是卫子虚的长信,信上无非就是一些冠冕堂皇的客套话,顺便卖弄一番他不凡的文采,指明了今年于公于私都定有再见之日,其他便是用尽了大半字数在逼婚。
白于裳越看越觉着心生惶恐,甚有些烦燥,暗忖这厮还让不让人过安生日子了,还未瞧完便有些负气的揉成一团狠狠扔在地上。
“大人这是怎么了?”落粉将地上的纸团拿起了展开,一眼不敢瞧的又摊在白于裳的面前,问道,“这信上写了什么令大人如此的烦忧?”
“该不会是大人那位同窗来问及娶夫之事了吧。”降紫也是胡猜,却一言被她说中,令白于裳好生无奈,只说,“近日父亲大人未有叫人来传话?”
“一点动静都未有,很是不像老爷的风格。”落粉也心生疑惑,往日隔三差五的就要来催婚一番,怎近几日竟没个动静了。
“怕是老爷那头想通了,大人也不必在左躲右藏了。”降紫宽慰起白于裳,往她的杯中添水,又问,“大人晚上要吃什么?”
白于裳未有胃口,眉头锁的跟打了几个圈一般样,只答道:“随意些吧。”
她是有苦难言,这自家父亲大人是不在催了,可这卫子虚比自家的父亲大人还要可怕,他是动真格的,到时弄的满天下都人尽皆知,她这张脸该往哪里搁,想来未央这厮也能笑话她一辈子了。
落粉见白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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