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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二相-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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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姬不会。”艳姬晓得浅亦月话中之意。
浅亦月微点了点头,往桌边一坐,道:“家书已带到,你是不是该伺候一下本宫?”
屋顶上的白于裳一听此言便以为他们要做什么伤风败俗之事,手一抖竟碰到一片瓦,发出了些许响声。
“谁?”浅亦月与艳姬面面相觑,立即起身要去屋子外头探探。
未央对着白于裳狠狠怒瞪一眼,朝她微抬了抬下巴,某人傻傻愣愣的,软绵绵的轻唤了一声:“喵……”
这才让屋里头的那两个人长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一只发情的猫啊。”浅亦月轻哼了一声,往艳姬那里打量两眼,又道:“本宫今日也乏了……”
屋顶上的白于裳听到发情二字便很有些恼意,才以为躲过一劫,却又发觉自己的头发竟松了,白玉簪子眼看就要滑落到屋檐上,幸而未央眼疾手快摊手接住,而即又轻功带着某人离开了,双双落在艳姬后院的凉亭上,黑漆漆一片的瞧不清,连亭子底下秃尽的桃林都望不见一棵,到是能遥望到远处烛亮的屋子。
白于裳伸出手,掌心对上,道:“还我?”
“难道国师忘了,这可是未某的东西。”未央轻笑,而即不客气的将白玉簪插入自己的发丝中。
白于裳虽不情愿却还是罢了,又问:“来此处作甚?”
“此处说话方便。”未央解释一句,而后又直言道:“卫子虚此次来送了艳姬一些茶叶,我已命人暗中扣下一些拿进宫中叶太医那处验毒去了。”
“查艳姬之事倒牵扯出另一件有趣之事来。”白于裳轻笑,一本正经将近日探子得来的密报告之未央,“浅苍的摄政王爷与浅苍国君不是一条心。”
未央的眼眸之中闪过一丝精亮,不动声色道:“摄政王爷为浅苍鞠躬尽瘁,而浅亦礼对王爷更是恭敬如父,国师确定此消息属实?”
“这是自然,那摄政王爷鞠躬尽瘁不假,可惜浅亦礼另有算盘珠子。”白于裳心直口快,她如今全当未央是自己人,想他虽说与自己不对路,但对梧栖却是事事尽责,自然不会瞒他,又道,“浅苍内斗与我们是百利而无一害,不如就暗中派人制造些事端让浅亦礼与摄政王爷二人越发的相互猜忌,两虎相争必有一伤,且也无暇管他国之事,丞相觉着这办法如何?”
“真是好主意,国师果然聪慧。”未央嘴角微扬,似笑非笑,他眼下就想一掌拍死白于裳。
但白于裳却不知,只说:“干脆就命人先从后宫惹出些事端,再编些谣言盛传民间,想来效果更佳。”
未央并不晓得白于裳的本事竟大到伸手安插了细作进浅苍的后宫,实在太过小看梧栖了。
关于梧栖最神秘的密探局一直都是未央的心病,因芸凰从未让他插手,也不曾有任何其它一位大臣知晓,但她白于裳却可以直接命令其局探查,且还晓得其中成员,实在是令人好生羡慕,看来他做的还不够努力。
作者有话要说:
、一国二相
白于裳自然是不可能与未央一道睡同屋的,只去书房将就了一夜,幸而那处也是一应俱全的。
次日,降紫趁着府上几位大人都进了宫后就去整理书房,想今儿个晚上让白于裳睡的舒服一些,而落粉则是出府置办用具。
宫中此刻正有一场马球比赛,谁进球多谁获胜,一队着白衣,由艳姬领队;一队着红衣,由未央领队。
艳姬想要稳坐左相一职,就要同未央打这场比赛,让上下众人都对他服气,胜任丞相一职就该文武拔萃。
球场上的人儿拼的是热火朝天,而纱帐里头的人儿更是看得津津有味。
芸凰端坐高位,往下就是卫子虚,白于裳,更有其它五品以上的官员,列席其中的还有这次科考的二甲。
状元郎艳姬此刻正在球场之上与未央比试,待这一场下来就该名正言顺封为左相。
第二名榜眼是兵部尚书齐晨的千金齐欣。
第三名探花则是云清。虽说他未有中头甲,但这一成绩也够格往国师府上说亲,故而他姑姑云琪甚为满意。
外头球赛已比了半场却依旧未见有一颗球进,此时已是到了间休时间,未央及艳姬两队人马都在商议下半场该如何进球。
芸凰端起茶盏浅笑道:“看来丞相大人亦是遇上了对手,往日早已进了三颗球。”一面说笑一面往卫子虚那里打望一眼,道,“浅苍果然能人居多,要文能文,要武能武,把我朝第一的德才兼备者都要比下去了。”
“娇主虽说确实才情绝佳,但陛下所言却还是过于抬举他了。”卫子虚此言说的谦逊,又道,“我君托下臣带一句话,盛情邀请陛下到浅苍一行。”
“孤正有此意,都言浅苍四季如春,不同梧栖这里冬季寒冷,夏季严热,确实想去瞧瞧是如何风景。”芸凰浅笑客套,而即又举杯示意卫子虚一道就饮。
冬季没有白雪的浅苍是何形容,连白于裳也想去瞧瞧,听说那里四季花开,绿树常青,想来定是有与梧栖不同之光景。
芸凰将玉樽放置案上,不再与卫子虚多言,只将话头转到白于裳身上,关切问道:“国师大人的手臂眼下是如何了,这几日能否运动自如?”
白于裳连忙恭敬作答:“叶太医医术高明,微臣已好些许多,谢陛下关怀。”
“孤近日命太医院在研制一种去疤的奇药,到时候由国师先替孤试试药效如何。”芸凰说的轻描淡写,可在坐列位都晓得这药就是专门替白于裳所制,女皇陛下全身上下无一疤痕,如何需要这样的东西。
这份恩宠令其它所有大臣都心有不甘,弹劾不成白于裳,竟让她越发得宠起来,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连卫子虚也很是羡慕自己这位同窗的日子过的惬意,怎及他人前人后的卖命还吃力不讨好,未必有她这样三分春光,真是命不由人。
兵部尚书齐晨虽面无声色,心中却是可气可恼,她白于裳到底给芸凰吃了什么迷魂药。
而礼部尚书张玉倒是有些讨好之意,轻笑道:“前两日下官正巧也得了一瓶去疤的良药,一次未用,明日就派人送到国师府上去。”
“张大人客气了,白某这是小伤,无伤大雅。”白于裳客气婉拒,她不收朝中任何人之礼,她不想随任何一个党派,只欢喜独来独往。
“听闻是好大一个伤口呢,想来这疤痕非小,何况国师如今并未娶夫,还是早些擦药的好。”户部尚书宁湘也佯装关心,可话里话外却意有所指。
齐欣一听此言便往白于裳那里瞧,上瞧下瞧,左瞧右瞧都未发现她哪处地方可以吸引叶夙的,且是越看越生气,干脆偏过脸往外头球场上望去,却见未央已然进了一球,红队之人都欢腾起来。
艳姬额头蒙汗,见未央对自己拱手道:“娇主承让了。”
“丞相大人好球。”艳姬输的心服口服,他未料到一个女人竟能将马球打的如此甚好,又骄傲出言,“这下一球定是我艳姬的了。”
未央未有答言只是笑,暗忖那要看你有几分本事。
芸凰这处自然也有些得意,毫不掩饰自己的欢喜之情:“好,丞相果然不凡,未有让孤失望。”
卫子虚往远处的未央那里撇一眼,未有任何情绪,他没道理高兴,未央又不是他的人,他就等着艳姬进球。
“在这梧栖谁还能胜的了未丞相的,想来是没有的。”张玉浅笑笑,又拍起了芸凰的马屁,“陛下果然慧眼识人,不计门第不计出生,不然就让这颗明珠遗落苍海了。”
众人一听此言只是笑,他们不得不服,却又不甘居未央之下,可又没真本事,甚有些无奈,倒是白于裳最不以为然。
“陛下一向识人善用,何况丞相大人又有真凭实料,能文能武,对梧栖更是鞠躬尽瘁,实在是我朝之福,更是陛下之幸。”张玉今日的话甚多,势是不将马屁拍穿她不肯停歇。
齐晨冷撇一眼张玉,也开口说了一句赞美之语:“想来这一场比赛也定是会让丞相大人得胜的。”
“这可不见得吧,娇主的能耐不可小视。”户部尚书宁湘只是为了给卫子虚个面子,故而才出了此言。
卫子虚嘴角微扬,悠然道:“不管是未丞相赢,亦或是娇主赢,都是陛下之臣民。”
此言很是中听,芸凰当即端起桌上玉樽,笑言:“卫大人请。”
卫子虚举杯一口饮尽,又往球场上看两队人马拼劲。
白于裳一直都在游神,只在揣测艳姬到底是摄政王爷的人亦或是浅亦礼那边的人,又开始计谋该如何让浅苍内乱,或许也可听听未央是如何主意的。
抬眸往外头球场望去,便见阳光底下策马追球的姬艳白衣扬起,突然间有些恍惚,她此时此刻心念一动,暗忖命中注定,干脆就认了吧,且只有娶他过府才可拔掉芸凰跟前的一根刺,她其实也不算为国献身,不过各有所需,彼此得益罢了。
再看英姿飒爽的未央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境,她与他时而为友,时而为敌,虽说相互排挤却又共同对外,且这人更有种瞧不透的深沉,非一般人能懂也。
云清见白于裳一直盯着外头球场上的人瞧,便认定了她是瞧上了艳姬,城里头的风言风语已然说的清楚明白,都说国师定要娶那娇主为妻。
如此一想,便是一声长叹。
远处马场上的未央其实很没兴致玩这场比赛,原说卫子虚不在场就可随意进几个球便收功饮酒,可惜这位浅苍丞相在就不能随心所欲,定是要让一让艳姬的。
艳姬的马球技术其实也没那么差,只可惜让他遇上了未央,自然打的有些吃力,趁着他似有些分神,便赶紧策马上前,挥动球杆直往球门那处打,亦不知是用劲过猛,或是其它原因竟从马背上摔了出去。
人与球一道进了球门。
空中飞扑出去是美的,但落地的姿态亦是丑了点,好在他昏了过去,已是不知眼下是何腔调。
旁边众人都吓了一跳,赶紧勒马而停,连未央也觉着诧异,怎么好端端的生出场事故。
纱帐里头的人儿亦都是一惊,卫子虚坐在席位上眉头紧蹙,却又不能言语,各位大臣也是面露紧张神色。
白于裳往卫子虚那处打望一眼,连忙起身对芸凰道:“微臣这就去瞧瞧娇主伤的如何。”
芸凰点头,又对身边宫女吩咐:“去太医院请太医过来。”
宫女点头应诺转身大步去太医院唤太医前来。
此刻的未央已翻身下马,瞧了一眼歪着脑袋趴在地上的艳姬,又往他方才骑的那匹马儿那处细查看,发现竟是马鞍松了,这才将人甩了出去。
燕青也带着几个禁卫军一道赶过来瞧状况。
急步而来的白于裳示意众人都让开一些,走至艳姬身边,蹲下身子轻唤道:“娇主?”
艳姬自然不会给予回应,且这场球赛也不得不消停,但结果亦是好的,一比一平,二人都未丢面子,卫子虚也不以为伤了体面。
芸凰不愿让卫子虚以为梧栖对他朝之人怠慢,便吩咐收拾出一间偏殿让艳姬暂时休养,又派了太医轮流看症。
卫子虚觉着此事倒是个机会,不如就多留几日在梧栖,且也往浅苍驻梧栖使馆再去一趟,有些要紧之事还是要再三商议的。
艳姬已被禁卫军抬去了偏殿,此刻正由几位太医就症。
“回禀国师,娇主未有伤及五脏,只是额头有伤,手臂几处擦伤,不出一个时辰便能醒过来。”其中一位太医对白于裳恭敬回禀。
“如此说来便是无大碍了。”白于裳问。
太医稍作停顿,又唯唯诺诺道,“只有醒过来了才晓得伤情到底如何。”
“依你之言,娇主很有可能摔成一个傻子?”白于裳几乎是脱口而出,端着茶盏的手都有些抖,想她娶个傻子该多伤体面,但转念一想亦是件好事,至少这根刺是无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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