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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二相-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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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去瞧,哪里寻的到浅亦月的影子。
当下便去白于裳那里讨说法,大步走近她面前愠斥道:“白于裳你这是存心让我难堪。”
“我替你取悦公主有何不妥?”白于裳抬眸凝视卫子虚,言语的很是不以为然。
她一大早就吩咐落粉及降紫寻个说法带着浅亦月到街上玩闹去了,想来此刻正在仙子楼里头搭讪的开心吧。
雅念的笛音十有□□会让她入迷,仙子楼的掌柜丽妖也定是要令她欲罢不能的。
卫子虚冷眼盯着白于裳,顿了许久,终于阴森森道:“你这是在存心赶我走。”
“慢走,不送。”白于裳冰凉出言,而即拿起桌上的书卷自顾自瞧起来,全然不看卫子虚的脸色。
“原来云汐也有正经的时候,差点以为你这一生就是顽闹打趣来的。”卫子虚冷嗤,又咬牙吐字道,“可白于裳你这是在公然挑衅我的耐性。”
白于裳微挑秀眉,放下手中书卷,对卫子虚浅笑道,“卫大人哪次来不是白某亲自相迎相送,就盼浩然兄能多来几次。”而即又换了沉冷的口气,“只是有些事属梧栖之国事,无需外人插手。”
卫子虚突而皮笑肉不笑起来,对着白于裳道:“我与你是同窗,亦每每都在我君面前美言,想那艳姬原是个男宠,非入后宫不可。若不是我极力劝告怎可以息事宁人,却未曾想到你竟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反斥我多管闲事。”
“我若不是怜惜你我同窗之情,早就捅破了亦月公主之身份,为何还要配合你演这出戏。”白于裳也不甘示弱,又道,“我方才告之你实情,却依旧对我猜测一二,到底是谁寒心?”
“白于裳你越发的无耻了。”卫子虚觉着白于裳此言不过是冠冕堂皇之推辞。
白于裳自然也不会让步,不客气愠斥道:“卫子虚你的口才亦是更上一层楼。”
“罢了罢了,明日就动身。”卫子虚也不愿多呆,暗忖多呆一日就是多一日的风险,不如早早的领着浅亦月归国。
“亦是如此,我这就让下人准备。”白于裳巴不得他今日就走,连忙要去吩咐。
可卫子虚却觉着伤了自尊,似有些委屈:“你竟一句不留我?”
“卫子虚你少些矫情罢。”白于裳可真是恼了,盯着面前的人儿道,“我定会让你再来的。”
“还有几个月的期限,我就等着大轿抬你回浅苍好生的虐你了。”卫子虚重重哼了一声。
白于裳忍不住轻笑起来,拿起桌上的书卷往卫子虚身上砸过去,打趣他:“你这是恼羞成怒的节奏,难不成是爱上了我?”
“臭不要脸。”卫子虚啐了一声,而即负手离开了书房,这才让白于裳长长松了一口气。
屋里屋外的二个人都各怀心思。
昔日玩笑打闹的同窗终究是要各站一处,金戈铁马的。
卫子虚果然在第二日就动身离开了梧栖,且送他的依旧是白于裳,二人客套两句亦是无话,马车扬长而去。
白于裳突而觉着事有奇怪,怎么昨日未央未有回到自己府上歇息,今日也未曾见到他的人影,便问及随自己一道送行的燕青:“丞相大人呢。”
燕青稍作思量,小声对白于裳禀报:“此刻正软禁在宫中的冷烟阁里。”
这倒是奇了,未央犯了何罪。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日有些小忙,故而原本昨天更新的放今日了,感谢大家的支持和鼓励,感谢留言打分的亲们,感谢收藏收作的亲们,非常感谢!~你们就是我的动力!~
、一国二相
此刻宫里上书房里头热闹的紧,六位尚书大人正在滔滔不绝,各抒己见,争辨的那叫一个激烈。
芸凰一身金灿灿的龙袍端坐在龙椅之上,阴着一张脸听他们七嘴八舌,始终都未有言说一句,见外头白于裳正款款而来才出声打止她们:“行了,都给孤住嘴。”
这才让诸位大人们都消停下来,只福着身子不敢再言。
白于裳跨进屋子与她们个个都擦肩而过,立在最前面对着芸凰拱手作揖:“微臣参见陛下。”
“卫大人已出城了?”芸凰先是问及此事。
“是。一切安妥,陛下不必扰心。”白于裳如实相告。
芸凰微点了点头,而即语气低沉道:“昨日有人指证丞相迫害娇主跌马一事,孤以为此事还应慎重,若说有人故意诋毁朝庭朝臣是万不能轻饶的,但若真有此事也必要追究到底。”
这是赤果果的坦护,齐晨差点没冷嗤出声,想来未央在芸凰的心中亦是不轻,否则怎么不丢他去大牢,却软禁在冷烟阁。
别说有罪,就算是没罪也轮不到一位朝庭大臣去冷烟阁,那可是寝宫。
有关指证一事也很蹊跷,听闻是刑部之人将两队马球比赛的人都提来审讯,还没来的及危言耸听一番他就自个儿招认了,当即就道出是听命未央的吩咐行事。
只是未央那边一言未辨,既不认也不否,不知他是何意思。
兵部尚书齐晨往前走上两步,福着身子言:“丞相乃百官之首,是朝臣之表率,微臣以为也该慎重,这段时间有关丞相的流言蜚语亦是越说越不像话,说丞相狂妄自大,私放高利,滥用职权,借此也可调查一二还丞相大人一个清白。”
“这些都是传于街巷之中的无稽之谈,眼下在说的是有关娇主跌马一事。”刑部尚书卫清提醒齐晨不要另起事端。
“齐大人方才所言亦是为丞相大人着想,若说是无稽之谈又何惧查审呢?”户部尚书宁湘浅浅一笑,对卫清反驳出问。
卫清未再出言,只是往礼部尚书张玉那处瞧去,她往日最会对未央拍马,唯命是从,而今怎么成了一个哑吧。
张玉不是不说,她是在深思该如何说,见卫清蹙眉撇她,终于出言:“娇主身份特殊,且其中又关系到浅苍与梧栖二国的邦交,此事又适逢浅苍使臣来梧栖之际,更应彻查,不可放过有歹意之人,亦不可冤枉了朝庭重臣。”
说的等于屁话,连白于裳都有些不屑,何况是卫清了。
“微臣以为此事不宜交由刑部卫大人亲办。”户部尚书宁湘出列建议,拱手作揖,往卫清那里打望一眼。
芸凰凤眉微蹙,冷望宁湘,又听她缓缓道来:“卫大人与丞相大人关系非浅,方才所言已有袒护之嫌,就算日后禀公办理亦也会惹来非议,为显公平公正,是该有所避讳,如此才能服众。”
卫清虽心中有气,却也不辨解,反倒大方赞同:“微臣以为宁大人所言极是,还请陛下另命一位大人审办此案。”
齐晨嘴角微扬,暗忖卫清还算识实务,在这节骨眼上谁还愿意趟这道混水。
“那此事该交由谁去办?”芸凰凤眸微扫诸位大臣,希望有人可以自告奋勇,往白于裳身上深望两眼,只可惜某人一言不发,并不积极,似在游神。
倒是齐晨出言推荐了一位官员:“刑部侍郎钟兰贞,为人刚正不阿,又精通律法,此事由她审理自不会冤枉了丞相大人,更不会惹来非议。”
芸凰未有应诺,此人并不是她心中最佳人选。
工部尚书余红月一直对未央敬重有加,一听此事交由钟兰贞查办便觉不妥,连忙道:“丞相大人权高位重,一名刑部侍郎只怕还担不起如此大任。”
齐晨往余红月那里眯眼冷视,而即对她反问道:“钟侍郎十岁就已熟背律法,十三岁入朝办案,如今已整十年,从未有过一件冤屈错判之案,有何不能担当的?”
余红月无言以对,更不敢得罪了齐晨,只得服软:“齐大人所言极是。”
这亦发让芸凰为难,终忍不住对白于裳问:“国师以为如何?”
白于裳微提了提眉,正经作揖道:“恕微臣无能,想不出谁能够担当此案。只希望能担当者不会放过一个叛臣贼子,亦也不冤枉了一位忠君良臣。”
芸凰晓得白于裳这是在打马虎眼,但满朝文武却又只信的过她一人,再者未央与她之间的关系亦是能让上下服气的,故而将此事强压于她:“孤以为由国师担当很是妥当。”
齐晨与宁湘对视一眼,刚要出言,却又听芸凰威慑道:“此案就由国师主审,刑部侍郎协查,三日之内结案。”
白于裳暗叹自己终究是躲不过去,如此也不矫情,当即就福身应诺:“微臣领旨。”
芸凰终觉着松了一口气,而即就起身拂袖往寝宫去,上书房的诸位大臣见此也纷纷离宫。
白于裳暗忖此事真心蹊跷,以未央那样人物何必要设计艳姬跌马,与他未有好处,且齐晨方才还牵涉出其它几条罪状,那几条才真真要命啊。
上书房外头有燕青一直在等白于裳,见她终于出来便连忙大步上前,恳切道:“此事还望国师大人出个主意才是。”
“出什么主意?”白于裳侧脸往燕青那处打望,她还想别人给她一个主意呢。
燕青忧心忡忡,脱口而出,“燕青觉着丞相大人绝不会做出此事,定是让人给冤枉的。”
“哦?”白于裳提眉浅笑,只问,“那丞相可否喊冤?”
燕青的身子微一怔,低着头言:“未有。”
“那他就是认了。”白于裳不以为然,边言边提步往冷烟阁去。
眼下,先去会会他。
燕青一听此言更是心急如焚,他对未央万分尊重,容不得有人抹黑他,似有些负气:“原以为国师是正人君子,为何也与他们一般形容。”
白于裳觉着此言有趣,便问:“与谁一般形容?”
燕青知道自己失言,却又抑不住情绪,干脆就豁出去了:“丞相大人就是被人给设计诬陷的,借此牵涉其它置他与死地。”
“你有何凭证?”白于裳往燕青那里凝望,忍不住就笑了,后又对他语重心长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何事面前都要讲出个真凭实据,你方才所言只在我面前讲讲也就罢了,否则与你有何好处,对他未央也未必有用。”
燕青确实也恼自己无用,只垂眸视地,一张脸红的跟抹了胭脂一般。
白于裳又取笑他:“他未央都不急,你急个什么劲。”
燕青呆愣住,越发觉着尴尬。
未央不以为自己到了什么处境,小日过的比谁都悠哉,在冷烟阁里吃好喝好睡好。见白于裳来了也不急着从美人榻上起身,只气定神闲问:“国师这是来审训未某的?”
白于裳浅笑,往里头圆桌旁坐下,打趣道:“都快被削官了还这么淡定,不愧是未央呐。”
“原来只是削官,未某还以为是要砍头呢。”未央自嘲一句,往白于裳那里望去,眼眸之中豪无畏惧之色。
白于裳呵呵一声,口气依旧在玩笑:“看来丞相大人厌世已久。”
未央面无声色,亦不作答,径自从美人榻上起身与白于裳对面而坐。
白于裳当下就换了一副面孔,正经道:“未央,干脆认罪吧,罪状上按个手印就是了。”
“未某还真不屑认这样的罪名。”未央冷笑,盯睛凝视住白于裳,又缓缓道出,“若说是一些正经罪名亦是认了也无妨。但这样的蠢事认了岂不是自贬身份。”
白于裳嘴角微扬,她怎会不知未央的为人,他耍的手段从来都是在半蠢半高明之间的,这样低级趣味的想来也不爱玩。
未央又径自道:“罪状重拟吧,未某觉着合适会认的。”
“狂妄自大,私放高利,滥用职权,淫()奸面首。这几条罪状如何?”白于裳淡淡然问道。
未央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往白于裳那里斜眸撇她:“好罪名,够砍头了。”
白于裳最恼未央如此望她,且他眼下都死到临头亦还是这副腔调,便调侃道:“丞相大人到了如今还不求我?”
“未央从不求人。”未央语调清冷,听不出有何情绪,端起桌上茶壶替自己斟了一杯清茶,不饮反倒用指尖在杯盏里头沾水对着桌面轻划。
“你有条件可以求我。”白于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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