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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二相-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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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于裳终觉招架不住,只语重心长道:“你大可不必将此事放在心上,勉强自己硬要履行,我们将其毁弃也是可以的,只是彼此不合适。”
“这事可有诸位同窗作证,你怎可以轻易说毁弃一言,你如何竟生出了这般言而无信的品性?”卫子虚似有愠色。
“这并非言而无信,只是不敢耽误浩然兄,你我分隔两国之地,再要相见亦不知何年何月,何况此事也无须旁人指点,我知你是重承诺之人,如今是我先要毁,绝不伤浩然兄一分体面。”白于裳终于实言相告,她万不可能将自己一生的幸福都毁在一个玩笑上。
卫子虚面无声色,只静静看着白于裳,终于叹一句:“原来你并不钟情与我。”
“是了。”白于裳重点了点头,才刚说出便觉失言,连忙又转移开了话头,“仙子楼什么都有,弹琴歌唱舞蹈,全凭浩然兄高兴,只管开口。”
卫子虚见白于裳这般惊慌失措,终忍不住讪笑起来:“虽说是个玩笑,却也不能失信于天下,失信于同窗之友,当日尊师曾言明你若十九还未娶,便要应诺嫁我,若说你依时而娶夫,咱们这才算是了结一桩公案。”
白于裳深知卫子虚丁是丁,卯是卯,眼下如此肯退一步,已是难得。
转念一想他方才指不定是个试探,只怕他心中更担忧自己要嫁他,故而才将尊师当日一言拿出来作个幌子,当时风谷子偏向白于裳,见他们众人闹腾开了说此事需来个证人才可,便说了这一言。
卫子虚又打量起白于裳,静等她出言,心中只暗暗发笑。
白于裳深吸一口气,终于硬起了脊梁,一改方才的心虚之态:“那云汐大婚之日就请浩然来喝杯喜酒了。”
“你请,我就来。”卫子虚大方出言,后又嘴角轻扬,“否则,就请云汐兄嫁给卫某了。”
白于裳略一点头,后又言:“指不定还是浩然兄娶在我前头呢。”
“公主们都还未长成呢。”卫子虚漫不经心言明一句。
白于裳的嘴角微搐,实在不知该如何讲他,她就知他心中将门第权位利益看的极重,却只言:“我自是会努力的。”
“其实你也不必太努力,我亦不差,何况方才已见过未来岳父大人了,他甚是欢喜我。”卫子虚轻描淡写出言。
“卫子虚!”白于裳忍不住怒了,抓起卫子虚的前襟就想要揍他。
卫子虚不慌不恼,气定神闲的将白于裳的二只手拿开,对着她浅笑:“开个玩笑罢了,我对云汐兄甚有信心,想必上门来的媒婆极多,何必要恼呢。”
白于裳自是不会将心中苦恼说与他听的,只得甩开他的手,拿出袖中绢帕要轻拭鼻尖,却被卫子虚一把抢了过去,细瞧了瞧又藏进自己的腰间:“你都是男儿装扮了,为何还要用这样女人气的手绢,不如给我拭桌子用吧。”后又言,“你方才说那仙子楼里有甚好顽的?我统统都要了。”
“你只别把我所有的奉禄都花干净了才好。”白于裳轻哼一声,而后又觉着娶夫这事实在太过头疼,暂且先放放吧,等明日再头疼。
马车缓缓而行,两人顽笑了一路。
仙子楼盛名许久,从浅苍夜玥来的商客都要来此楼游历,或为美酒或为佳人,亦或是为那几个小伶官。
白于裳与卫子虚二人才下了马车要往楼里去,却见丞相大人府上的小厮过来禀报:“启禀国师大人,丞相说府上已准备齐全,还请移步。”
好险好险,差点要为自己口袋里头的银子大哭一场,白于裳见势就言:“那只能下次再来此处了,眼下还是去丞相大人府上为妥。”
卫子虚微皱了皱眉,却不能多言,只得又坐回白于裳的马车里往未央府上去。
未央对白于裳从来都不上心思,虽说卫子虚是浅苍来的使节,但他是国师的同窗,也跟着厌恶了几分,故而这席似乎没那么隆重。
六角凉亭立于假山之上,台阶处一株西府海棠及一棵似雪梨树,此时开的正艳,白中绕粉,自有风情。
白于裳微蹙了下秀眉,觉着这样款待是否有过怠慢,而卫子虚却不以为然。
两位女婢走在前头,双手撩起装饰亭柱的珠帘纱幔,示意白于裳及卫子虚进亭中等候,后又缓缓将各边的纱幔都放下,退了下去。
亭内陈设一张梨木雕花的圆桌,上有锦缎铺盖,摆着佳酿菜肴。
“浩然兄请吧。”白于裳先请卫子虚先入座,而后自己也静坐在椅上等候未央这厮出现。
作者有话要说:
、一国二相
未央此刻袭一身水墨色长裙款款而来,她虽说是一女子,却比着男装的白于裳更显些英气,提步上台阶,走至亭内,对着卫子虚作了一揖,客套出言:“久闻卫大人的盛名,今日不嫌愿在府上用膳是未某三生有幸。”
卫子虚连忙起身还礼:“这话受不起,未大人客气。”
未央浅笑,后又言:“卫大人请入席吧,今日只有薄酒小菜,聊表心意。”
白于裳暗忖这厮也忒没教养了,难道丞相府上竟这样缺银子,一股子的寒酸气,可她面上却不语,毕竟是同僚,何必当着外国人的面损他呢,放他一马亦是仁慈。
“国师大人不会介意吧,未某习惯了简单朴素。”未央侧眸往白于裳那处望去,似是含射她平日里太过奢侈张扬。
“只怕是怠慢了卫大人。”白于裳不接未央的不屑眼神,只往卫子虚那处望去,对他举杯,浅笑,“来,卫大人,白某先干为尽。”
卫子虚也拈起酒杯与白于裳的轻碰,抬袖一饮而尽,后又将杯口朝下,以示未留一滴。
“卫大人及白大人真是同窗情深呐,未某也来凑个热闹。”未央边言边提起酒杯也一口饮尽。
卫子虚笑言:“未大人豪气。”
未央只笑不语,提壶给卫子虚及白于裳斟酒,只听外头传来阵阵笛声,美妙动听。
白于裳一听便知是常驻仙子楼里头吹笛的雅念,他一身书生作派,自知登不上殿堂之内,便时常出入仙子楼与一些文雅人士吟诗作对,最瞧不起的就是政客,竟会出现在丞相府内为之吹奏,实在刺痛了她那颗小小的心脏,想她亲自往仙子楼里头请他到自己府上吹奏,竟连着三次被拒之门外,怎能叫她不嫉妒。
未央也知白于裳的丑事,想听雅念的笛声吃了三次闭门羹,眼眸之中尽显得意,轻撇她一眼便问卫子虚:“卫大人来品鉴品鉴这笛声如何?”
卫子虚只是笑,小抿一口杯中之酒,稍带些叹惜之色:“这笛声如梵梵蘼音,可惜却输给了一个人。”
“输给了何人?”白于裳竟也来了兴致。
未央却不信还有人能赢的了雅念的笛声,也凝望住卫子虚,望他说能出个所以然来。
卫子虚卖了一个关子,先是举杯敬了未央及白于裳一杯,又是一口饮尽。
老实说白于裳有些招架不住,她是三杯就倒的人,这都快到了极限,却只能皱着眉头又饮了一杯。
未央是千杯不醉,故对他来说不是难事。
卫子虚缓缓道来:“此人眼下就在宫里,艳姬是也。”
白于裳的嘴角微微抽搐,暗忖卫子虚为免太过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了,未央却也是忍不住轻笑起来:“那只有卫大人有过耳闻,我们却不知。”
卫子虚又是一杯美酒下肚,似是人也飘飘然起来,言语的有些随性:“我说一句自大的话,这梧栖怕是也未能找的出比艳姬更有才情的人物了,他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文章又做的好,智慧也不一般,这美貌也是三国之内寻不出第二个的,世间罕物呐。”
白于裳见卫子虚举杯又要敬自己便想推托,谁知他竟有些愠色:“这一别不知几时才能遇见,白大人还请破例一次罢。”
未央往白于裳那里扫一眼,似是在替她打算:“我府上厢房多间,腾出一间来给国师大人也是有的。”
白于裳这才又饮了一杯,后又言:“我一会让府上下人来接我。”
未央不语,只是夹菜。
这三人又是三杯下肚。
卫子虚轻叹一声,对着未央出言:“若说艳姬不配做男后,谁能够?”
这话不知是酒后醉言亦或是威胁,弄的白于裳及未央都有些尴尬。
白于裳仗着自己与卫子虚是同窗,便启言拭探他:“梧栖有梧栖的规矩,男后一事还需要商议,何况陛下似有钟情之人。”
“钟情之人?”卫子虚抬眸望向白于裳,似有些不信,未在言其它,只是拿起杯盏又对着白于裳面前的杯盏对碰,一饮而下。
白于裳暗忖这卫子虚为何不去找未央喝酒,明知道自己不胜酒力,便打算作作样子浅抿一口。
“卫大人怎可以这般?快快一口饮尽。”卫子虚极不客气的指着白于裳的酒杯言。
“卫大人你少喝些吧。”白于裳微皱了皱眉,无奈只能将酒一口蒙下,觉着自己的嗓子眼都似着了火,后又讲,“过段时间就是一年一次的采选之际,到时就看这个姬艳自个儿的造化吧。”
“如此佳人都觉着不够?”卫子虚一脸正色的反问起白于裳,又话中带话的开口道,“自古帝王都是坐拥佳丽三千的,这其中定会有他最钟情之人,但这后位却是该才德皆备,能服天下的。”
“自是,后位之事不可唐突,定要好好商议。”未央也在一旁虚以委蛇,示意卫子虚吃菜。
白于裳心中有些不悦,他浅苍竟如此嚣张,刚想要损卫子虚几句,却又听他语重心长道:“大局为重呐,二位大人。”
未央只为这一句又敬了卫子虚一杯,后又言:“还有一支舞,请卫大人笑纳。”
言毕便击了一下掌,就见有两个婢女悄然走进亭内撩起正对外头空地的珠帘纱幔,只见那处有位红颜款款而来,弄袖起舞翩翩。
白于裳原以为未央不过摆个小宴,眼下才知他竟将仙子楼最有名的那两位都搬了来,转念一想这样也好,省去她不少银子。
卫子虚的眼眸紧盯着亭下那艳丽的女子细看,不知是看呆了亦或是出了神。
未央见卫子虚这般神情,便笑言:“若说大人欢喜,明日便可带着她一道回浅苍。”
卫子虚长叹一声,往白于裳那里望一眼,笑道:“我突而忆起当日与白大人一道同窗之时,白大人跳的那支舞,与亭下之人相比竟是天差地别,怎别的女子都这般娉婷多姿,她却这般不羁呢,非要着一身男装,当日三千师兄弟都知她是个女子,只她却以为佯装的好,直到被人推入水中才知自己早已漏了陷啊。”讫语便是一阵的大笑,未央也不客气的讪笑着。
白于裳头晕的利害,眼下这胆子也似喝了酒,直指卫子虚怒言:“当时之事定有人出卖于我,你说是不是你?”
卫子虚轻推开白于裳的手指,冲着她笑,又转了话题:“艳姬举世无双,非是男后不可。”
白于裳当下就愣了,与未央面面相觑,而后倒在桌上不醒人事。
“白大人,云汐?”卫子虚以为白于裳是晕过去了,推开她却见她脸色菲红,大概是醉了,便对未央言,“原来白大人不胜酒力,那就请未大人再陪卫某喝两杯了。”
“未某恭敬不如从命。”未央举杯与之对碰就一饮而尽,又讲,“看来你家君主对联姻之事颇为重视了,否则怎就让卫大人亲自出行。”
“这是自然的。”卫子虚微微点头,在心中暗念终于将艳姬这个祸水给送出去了,二来又可瞧瞧梧栖对浅苍的态度,但以眼下来瞧却是刚直不阿的,特别是这个白于裳。
方才与白于裳说起亲事也不过是为试探。只为能让自己在梧栖多根眼线,只可惜同窗并不钟情自己,那她自当不会为爱做这个叛臣了。
“陛下是重情重义之人,却是有纳后宫之意,只是这男后还要过段时日才可定,毕竟立后之事非同小可,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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