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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二相-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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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往日为何不厌我,见了她白于裳之后便开始厌我了?”齐欣怒目横眉,后又似想起什么,在转瞬间改了态度,口气也比方才软了许多,似还有讨好之意,“你还为上次之事跟我恼呢?”
叶夙不答,抬眸望着外头落不停的雨,他心无情愫只有抱负,他恼的是不能平步青云,并非嫁不成白于裳。
“她白于裳何德何能就这般让你高看一眼,且我并不比她差。”齐欣嘟着嘴轻嗤一声,很是不服,见叶夙只顾抿茶缄默便又往他身边走近两步,拉扯住他的衣袖撒娇,道:“我齐府亦是权贵皇亲,如何比不及她白府,照样能帮你仕途通达。”
叶夙更为不屑,他心如明镜,深知他齐府往日风光不在,而今不止被未央压制且也低了白于裳一头,虽说手掌兵部要权却失了芸凰的信任,早晚要落马,除非梧栖移主,尚还有一线生机。
但齐欣却不知,依旧以为陛下恩宠无边,又听她好言好语软着声音宠溺道:“待你进了齐府后,一切都由你作主,可好?”
“不好。”叶夙厌恶的甩开齐欣的拉扯,而即起身要往外面廊上去,却见有一侍卫过来福身作揖:“请问这位是叶公子吧?”
“是在下。”叶夙应诺。
“娇主似是受了些风寒,国师差小的来问叶公子可否方便往边上替娇主瞧瞧开个方子。”那侍卫恭敬出言。
叶夙本性清高,既不方便更不愿意,刚要推却便见齐欣速度极快的将房门关紧,转身拿背抵着高声出言:“这里未有什么可帮人瞧病的大夫,请国师还是去城里另请高明吧,以免耽误娇主娇体。”
那侍卫原以为是极容易的差事,却不想吃了闭门羹,只得悻悻回去禀报白于裳。
白于裳也不恼,嘴角微扬浅笑起来,他身上背着草药筐,手里拿着药箱竟还说自己不会瞧病,但细想想强他所难亦不妥当,开罪齐欣更是自讨苦吃,便对侍卫吩咐:“你快马去城里抓药吧,再往娇主府上将他平日里常喝的茶叶带些来,要速去速回,半点不可耽误。”
侍卫点头应诺下了就大步离开,策马往城里奔。
外头一直有雨,未停却渐小渐细,白于裳在窗口呆了会便又回转身子往里屋去。
艳姬此刻正躺在里头的床榻上,已然有些云里雾里,却依旧在梦中咳嗽不止,让白于裳不免有些担忧,端了一杯温水到他榻前,轻推他:“娇主,起来喝口水润润嗓子吧。”
睡梦中的人儿只顾蹙眉却未反应。
白于裳大胆将手背抚上他的额头未见发烫才长松一口气,见他不肯醒便作罢,自己一口饮尽那杯温水,而后单手倚在桌边稍作歇息。
外头似是没了雨的声响,倒是艳姬的咳嗽声时不时的打破屋里的寂静。
白于裳惺松着双眸往窗外瞧一眼竟是黑漆一片,不禁替里头那个伤患担忧起他那肺是不是要咳的蹦出来,却也无可奈何,只能静等。
刚又要起身去瞧他却听到外头有人敲门且唤着:“国师大人,属下回来了。”
白于裳连忙端起桌上小烛台去开门,却将面前浑身湿透的侍卫吓了一跳,哆嗦着声音道:“国师……国师将那烛灯拿开些,属下甚是惶恐。”
大晚上的真够慎人,白于裳将手上烛台递给侍卫的时候才晓得自己方才像个鬼,一面拿过他手上的草药一面吩咐:“你去换身干净的衣服然后在此守着娇主,我去煎药。”
言毕就往驿站膳房去。
白于裳这是头一次煎药,蹲在药炉边很有些气闷,突见有一个影子略过,待她抬头望去却见是一个背筐的男子,再眯眼仔细一瞧便认定是叶夙,他此刻正往驿站外头去,门口有一辆马车静等,待他上了车便立即走了。
这事倒有些奇,说他想躲着齐欣早走一步亦在情理之中,但这深更半夜到底是谁驾着马车来载他。
此人怕是白于裳猜不着,正是严肖染。
叶夙上了马车后便将药草筐放下,轻声道:“去浅苍吧,最后一味药引在那里。”
严肖染随手拈起一株药草细瞧了眼,又扔回筐里,对外头的车夫吩咐:“去浅苍。”
马车掉转了头,而车里便是一阵缄默。
这两个男子原说是八竿子都打不着一处的陌路人,而今却似对难兄难弟。
先是严肖染低沉出了言:“此行少则十日,长则一月,叶公子可是都安排妥当了。”
“叶某从来不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叶夙言语正经,低眸斟酌一番,似又有些不解,“为何严先生要选那人?”
“没有缘由。”严肖染答的轻描淡写,他以为不必细说。
叶夙微点了点头,蹙眉深思亦觉着自己何必多管闲事,得到自己梦寐以求的最为要紧,却终究有些不放心,便又多问一句:“你答应我之事是不是笃定可以?”
“千真万确。”严肖染虽语气淡然却透着自信。
叶夙微点了点头,终靠在马车上稍作歇息。
外头又落起了雨,马车的木轮带起雨水四溅,飞快的往浅苍方向赶。
依旧身处驿站的白于裳命侍卫退下去休息,而她则是将熬好的药亲手喂艳姬服下,这才让他缓了些咳嗽,也终于能安稳入眠,而某人便往外头榻上倚着歇息,渐渐也沉睡过去。
次日清晨,驿站又热闹起来。
白于裳做了一夜的乱梦,此刻正在梦中做苦力,一个翻身将自己狠狠抛下了美人榻,摔在地上的痛楚终让她清醒,抬眸一瞧却见艳姬此刻正拿斜眼瞧她,手里端着茶盏,慢悠悠靠过唇畔小抿了一口,讪趣道:“国师今日起的好早啊。”
稍有些力气就开始犯王爷病,白于暗嗤一声,边起身边问:“眼下是什么时辰了?”待她一扭头便觉脖子酸痛的利害,不自禁“啧”了一声,想来是昨夜没睡稳妥,落了枕。
架子上有净水,桌上有驿站老板娘端来的早膳。
白于裳打望一眼,先是到盆里洗了把脸,而后对外头侍卫吩咐,“再去煎一副药来。”
艳姬往坐到桌边的白于裳身上打量一番,见她脸色略白,稍显憔悴,想来是照顾了自己一夜,便举着杯盏客气道:“国师要不要也来一盏茶?”
白于裳的身子一怔,拿勺的动作都顿住,抬眸对艳姬言笑推辞:“不必客气,娇主自饮便是,白某眼下饿了,还是先喝碗小粥吧。”
艳姬原是好意,未料到白于裳并不领情,便觉失了颜面,哼了一声,道:“国师起榻都不必梳头的嘛?”
白于裳这才想起三千烦恼丝未整理,连忙放下手中勺子起身往梳妆台那里去。
想来这位国师大人是被人伺候惯了,且也笨的很,根本不懂挽发,手上的金簪也因心急而掉落在地,且弯腰去捡时候又弄痛了自己的脖子。
原说艳姬并不缺女人对他好,且还是争先恐后,不要自己不要爹娘的对他好,因此他并不容易受人感动,但他记起桑忧那日之言,又想起白于裳对自己往日种种,跌下山崖亦是拜他所赐,且昨夜又君子的很,他躺里面挺尸都未占他一分便宜,若换作其它女子想来肉身不保。
白于裳眼下只懂发乎情止乎礼,且这情是怎样之情还不尽知,如何想的起要对他怎样,这自恋之人的念想倒真是奇葩的。
艳姬放下手中杯盏,起身往白于裳那里去,一言不发的替她拾起落在地上的金簪,白嫩的纤指穿过她的青丝将其挽成一个发髻,再将那支簪插入青丝中。
镜中的白于裳脸色泛红略带羞涩,心有诧异还有些茫然,暗忖他是几时开窍通的人性,被狗吃掉的良心亦是又寻回来了,这边还在思绪却发觉有一阵痛楚自肩膀那处传来,惹的她不自禁大声惨叫:“啊!”
这手劲就是艳姬所为,只听他不冷不淡道:“国师且忍忍吧,一会就不痛了。”边言边又用力捏了下。
“啊!……”白于裳终是忍不住的,简直要了她的命,她方才还以为艳公子有些人性的,却原来是自作多情。
这两声唤的实在太过高调,楼下的一干人等都觉诧异,再听一声,更为蹊跷了:“啊。。。。。。你轻点!”全都愣愣停住了手上的动作,开始浮想联翩,大清早的要不要这么有伤风化。
驿站老板娘面带红晕的往老板那里瞧了一眼,听到楼上又传来一声:“啊。。。。。。疼。。。。。。”更是脸色潮红,拉扯着他的衣角道,“你上去讨教讨教呗。”
白于裳哪里知道这个碴,更未想到自己这几下失声痛喊会让诸多人等都误会,待她以为自己要残废的时候却发现脖子竟能动了,且不再僵硬,便往艳姬那里望去,无不露出钦佩之色:“今日娇主令白某大开眼界,实在是多才多艺啊。”
艳姬不以为然,只是往桌边去喝粥,撇清道:“不过还昨夜国师之人情,千万不必多想。”
白于裳一听此言便低眸讪笑,似有自嘲之意。
突兀的,屋内闯进一名身穿淡黄色衣裙的女子,先是气急败坏的径自搜查一番,而后又走置白于裳身前,抽出长剑极不客气的架在她脖子上,一双含怒杏目盯紧她。
白于裳也不恼,且还不怕死的开起了玩笑:“齐大小姐这是要劫色,亦或是劫财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一国二相
齐欣气不打一处来,口气张狂道:“叶夙人呢,把他交出来。”
白于裳可不是吓大的,气定神闲讪趣她:“白某并未有劫他呀,齐大小姐是不是问错了人?”
“昨夜未听国师之命替娇主瞧病只怕是恼了吧,而今将他藏起来是想要送至陛下那处问罪嘛?”齐欣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只当白于裳恼羞成怒想借题发挥。
艳姬不参与此事,只是悠然自在的坐在桌边喝粥。
白于裳先是诧异,而后便忍不住呵呵一声轻笑,说:“方才齐大小姐连房间都搜了,藏未藏的难道还没有个定论?”
齐欣被白于裳这一语弄的脸色绯红,手紧了紧剑柄竟想不出反驳之语,方才是急火攻心失了控制才来乱搜一通,但她以为他俩定是打过照面的,又问:“国师可曾见过叶夙,可知晓他往哪里去了。”
“未曾见过,并不晓得他往何处去。”白于裳脸不红心不跳的撒了个小谎,她并不是有意隐瞒齐欣,就怕实话实说会刺激她那颗稍带扭曲的心灵,因此承受不住要发飙。
“那就请国师发个誓吧。”齐欣不信,她以为白于裳方才眼神里有不太单纯的闪烁。
那分明就是白于裳不屑之眼神,且她最厌发誓之类的,况且她不太高兴对着一个女人发誓,这种肉麻兮兮的玩意应该红烛高照,花前月下时候才能够么,便说:“未见就是未见,还需要发什么誓。”
“原来你果真在说谎,否则为何不愿发誓。”齐欣怒目横眉,心中醋意大发,以为白于裳不知羞耻动他男人,便切齿道,“国师欢喜叶夙亦不是不能够,且要与我比一比,能不能赢过本小姐,否则休想娶他过门!”
这臆症未免有些太过头,白于裳有要事在身终是没了耐性,冷言冷语道:“齐大小姐不是不懂国法之人,拿剑架在朝庭重臣的脖间是何罪,出言挑衅又该如何受罚?”
齐欣一时间默了声,往艳姬那里扫一眼,冷笑不屑道:“这里谁看见我对国师无礼了,且我眼下是要同国师正大光明比试,哪里有挑衅一说。”
艳姬晓得齐欣话中意思,甚是配合的起身往屋子外头去,二女夺夫,是一出好戏啊。
白于裳暗忖艳姬这个没良心的,且她并不愿意同齐欣多作解释,干脆就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也不顾及那剑正架在自己脖子上,径自端起桌上的白粥开始用早膳,咬了一口腌萝卜,觉着口感甚
佳。
齐欣见此越发恼怒,原以为白于裳会心生惶恐,未料竟同叶夙一个性子,只拿她当个空气,便将手中剑鞘重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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