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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二相-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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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于裳脸色绯红,且羞的她不知如何接语,竟也是头一次失了策,并未会意眼前这位郭大人的别有用心。
郭文长此人做事严谨认真一丝不苟,对浅苍更是鞠躬尽瘁在所不辞,效忠于浅亦礼,视他为自己心中唯一的王,却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毛病,就是嘴上不把门,欢喜夸别人,更喜欢别人夸自己,且他夸别人就是为了让别人夸自己。
谁夸的好,赞的妙,拿他当个太阳一般追捧的有深度,他便与谁最要好。
在浅苍只有一人从未夸过他,不管他用尽多少力气,明示暗示耍尽各种手段都未能让那人赞过他一句,此人便是卫子虚。
卫子虚写的一手好文章,口才更是绝妙,若说要夸一个人自然不在话下,却偏偏懒得理他,在他看来,这人娇情的该去吃药了,且还要大把大把的吃,也不定能治愈。
这其中道理白于裳并不知,但郭文长一直在等,等的还稍有辛苦,他原以为夸完了这位国师就该轮着自己听好话了,却是一句未有,似有些犯愁,但他却不好给其脸色,只得往艳姬那里出言:“哎呀,王爷的气色是越发的好了,盛比当日之俊美。想来梧栖那里是块宝地啊,不仅让王爷飞黄腾达,步步登高,这日子亦过的越发舒心了。”
艳姬终是懂的,他虽不屑讨好他,眼下更无须怎样献媚,但他深知这位郭大人之品性,若是你不肯还他一礼,只怕这两日要难熬,便言不由衷道:“郭大人一派神清气爽,容光之色远胜艳姬,不愧为浅苍第一长须美男。”
白于裳在一旁瞧的很是有趣,从不讨好他人的艳姬竟也说起了奉承话,且还说的这般恶心,再瞧那位郭大人得意之脸色才恍然大悟,连忙对郭文长道:“郭大人这胡子是如何养成的,白某也算是识人无数,却不曾见过有如此美须,实在无人可及。”
郭文长一听白于裳终于开敲夸赞起自己便越发来劲,轻捋起自己那绰小山羊胡,笑说:“郭某日日费心打理,一日都不曾落下,就怕他配不及美须之名。”
白于裳嘴角微扬,似是强忍着笑意,且她未打算就此收声,反倒竭尽所能之赞美:“一见郭大人便知是性情儒雅之人,想来品茶之事亦是讲究的。”边言边往石桌那里望去,一眼就知桌上那方边沿镶金的折枝蝶穿花茶盏绝非普通之物,笑问,“这茶具不似平常之物,难道是郭大人亲自带来的?”
说起这套茶具又是一个故事,只因是浅亦礼赏赐,且还是第一窑,郭文长故此才日日带在身边,听白于裳问起便趁势眉飞色舞解释一二。
艳姬已然是听不下去了,且他困乏的很,对白于裳与郭文长二人你来我往的相互拍马更是不屑,终于默默走开进了自己的屋子。
但外头那二人却似没完没了,笑声时不时的阵阵传来,一派相见恨晚的形容。
“郭大人这五指生的好,纤长白嫩似根葱,一见就知保养极好。”白于裳亦不怕伤了自己的胃,哪句恶心说哪句,且绝不带重样的。
郭文长也甚是受用,他已是许久都未被人这般夸过了,好生欣慰。
原说白于裳也没那个心思与郭文长拉扯太久,全因他是浅亦礼眼下唯一之亲信,只为往后打算。二来她想知道这郭大人可以脸皮厚到怎样田地,最后发现真心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她自是比不及他一分的。
郭文长只当遇到知音,越说越起劲,忍不住又对白于裳献宝:“郭某身上这件袍子也是陛下所赐,听闻就是拿你们梧栖进贡的绸缎所制,只有二件,一件卫大人,一件便是郭某所得。”
白于裳一听卫大人三个字就觉着有些头痛,瞬间不打算再作纠缠,浅笑提醒道:“天色亦是不早,郭大人早些歇息吧,待明日再谈。”
郭文长连连称是,似又想起什么让白于裳留步:“国师且慢些,卫大人有一样东西托郭某交由国师。”言毕便提步往屋里去,出来之时便见手上有一封信,双手递上,道,“此信是卫大人亲笔,定要郭某亲自交由国师手上。”言毕即心满意足的回屋里困觉。
白于裳提步到房里将信一拆,慌的连手都有些抖了。
早就知道卫子虚不是吃素的。
其中大意就是云汐你这个魂淡换了女儿装就不敢来浅苍见我,余下时日不多,红色嫁衣备好只等受虐,再者已将你今年必嫁人之事书信告之师傅,想来他老人家定会为你欣慰万分的。
白于裳有些恼了,越发觉得卫子虚小肚量,定是气自己上次赶他回浅苍之事,且他哪里是要娶自己,根本就是拿此事当有趣,等着瞧她的笑话,往凳子上一坐便顺带忧心起艳姬对自己的态度,此人为何还不像个有缘人的腔调,到底是哪里错了,亦或是真要让她使点手段。
如未央所说,霸王硬上弓?
而即便是长叹一声,往床上挺尸睡觉,却又困不着,只为司息梵忧心。
话说夜玥国君终究福大命大,终是能再喘上气了,此事还多亏了二皇子,他不怕污秽竟帮陛下吸痰,真可谓父子情深,令重臣动容,叫天下百姓膜拜。
却让司息梵又少了一些筹码。
次日,白于裳一见有晨曦入窗便起了身,梳妆完毕用过早膳后就想去隔壁屋子唤艳姬,却见他竟自行前来,面带愁容道:“国师可否将胭脂借来一用。”
白于裳微一蹙眉略有疑惑,却依旧往梳妆台拿起胭脂盒递到艳姬手中,忍不住问:“娇主这是要作甚?”
此言刚落便听外头有奴才尖着嗓子高唤:“长公主驾到。”
原说艳姬要回自己屋里装病,眼下怕是来不及了,只得边脱衣边往里屋的床榻上去,且还不忘拿胭脂往自己脸上抹点点,密密麻麻胡乱点着很叫人不忍直视。
要说在这位娇主心中排个位,白于裳绝不是属于让人害怕那一类的,只能让其讨厌,他慌张芸香公主,却更是惶恐这位司夜青长公主。
芸香在这位长公主面前委实太嫩了些,手段虽任性却不狠辣,远不及她的强势妄为,艳姬深知自己样貌可人,只怕要沦为她手中一只小小藏品,故才心生此计。
白于裳已然猜出八九分,不以为此计是上策,却依旧附和的将里屋与外屋之间分隔的纱幔放下。
浅墨色的薄纱才刚垂落就见司夜青已是一只脚踏进了屋子。
这位长公主虽说年过四十却依旧美艳动人,岁月在她脸上留下的只有年轻女子比不及的韵味及威慑,艳色长裙不显轻挑风骚只觉气场逼人。
白于裳往前一步,低眸拱手道:“参见长公主。”
“白大人一路辛劳。”司夜青的声音略显沙哑,无形中更给人一种压力,她一双杏目往屋内轻扫一番,问,“娇主可否在此处?”
白于裳未有隐瞒,直言相告:“在。”
“那为何不见他?”司夜青盯着白于裳问。
“娇主身染重疾,未能向长公主请安,还望公主恕罪。”白于裳低眸作答,语气极为恭敬。
“哦?”司夜青冷笑一声,语气似有不信,“昨夜都未见他病,怎么眼下就身染重疾了,莫非是夜玥之食伤了娇主?”
“自然不是,是娇主身子纤弱,来的路上已伤了风寒犯了旧疾,奔波一夜更是支撑不住,这才卧榻不起。”白于裳半真半假言明。
艳姬之美色天下尽知,司夜青以为今日得了机会自然要瞧上一眼,一句未言只命人撩帘直往里头去探,而白于裳则是跟其身后道:“娇主眼下出了红疹,模样甚是不堪入目,只怕会污了长公主凤目。”
司夜青未到榻前便见艳姬脸上果真红的吓人,当即就转身出了里屋,本想作罢却又在转瞬间改了主意,吩咐道:“去传本公主身边的太医过来给娇主瞧瞧。”
白于裳心有慌张却面不改色,刚要出言推辞却听司夜青缓缓打住了她的话头,道:“国师不必客气,本宫理应尽地主之谊。”
在里头挺尸的艳姬不自禁被吓出一身冷汗,才知此计用在芸香身上尚且有用,要想糊弄司夜青真心差了些。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亲,请允我请个假,这两天一直在外地,故码字多有不便。星期一回家,照常更新。
、一国二相
金太医是司夜青长公主身边的专职太医,亦是她放心之人,故才指名道姓让他来看疹。
这位太医处事严谨,另也不敢怠慢了长公主,替艳姬仔细查探一番后便出了里屋对外头立着的司夜青福身禀报,语气稍带些可惜:“脉息时有时无,混乱断续,且不是伤寒这般简单,似是顽疾,只怕命不久已。”
“如何治呢?”司夜青暗忖艳姬到底是个美男,费点银子治好了亦是可以收藏的。
“治不得。”金太医福着身子低着脑袋作答,全然不像是在玩笑。
白于裳稍缓了口气,想来是艳姬耍了个小手段。
司夜青微提了提眉,略作沉思,后又似有深意的呵呵笑一声,往里屋轻撇,再扫了白于裳一眼,未有半分掩饰直言不讳道:“本宫听闻拿石头夹在腋下便可让脉息时有时无。”侧脸又对金太医吩咐,“太医再去瞧瞧仔细,只怕这病还能治得。”
这种小把戏实在太没格调,她府上几位男妾更是玩烂了的,司夜青不是那么好糊弄之人,且行事向来不顾及他人颜面,该说不该说之言全都讲的分明。
白于裳眼下真是手足无策,想来被揭穿是在所难免,不如想想一会该如何巧言保艳姬。
而躺在里头榻上的艳姬更是被吓出一身冷汗,眼见着金太医越走越近便越发心慌意乱,思前想后就打算干脆实话实说罢,但见那位太医掀开了他的薄被褥后却又甩手替他盖上,而即面无声色的往外走。
艳姬眼下整个身子都是僵硬的,胳膊腋下夹着的那个的胭脂盒也稳不住落在床榻上,暗忖自己终是逃不过,便要掀被下榻,却听外头的金太医极为正经道:“娇主全身发烫,且红点越来越明显,怕真是不妥了,此疹顽疾,还是让娇主早些回梧栖的妥当,恕微臣无能为力。”
他分明在扯谎,睁着眼睛说瞎话,却让准备下榻的艳姬又安稳的躺下了,暗叹自己福大命大,终是逃过一劫。
若说白于裳方才很是焦急,在眼下便是不明所以,她不信金太医不向着司夜青反倒帮衬着艳姬,一个是他的主子,一个是非亲非故的陌生人。
这其中定是有一番缘故,只是到底为何却百思不得其解。
司夜青原以为艳姬不过装病,眼下听金太医如此言说便只得甩袖而去,她要个死人亦是无趣,而屋里一干人等也都紧随其后离开了。
白于裳心有疑惑,眼疾手快拉扯住金太医的衣袖,请他稍留片刻,刚想要问两句却被他甩开了,一言不发只往屋子外头去,明显就是不愿多言。
艳姬也心有疑惑,待外头人都走尽了便下榻往白于裳面前来,问:“他为何要帮我?”
白于裳微蹙眉头,盯着他满脸的小红点便觉头痛,忍不住小斥他一句:“娇主做事之前能否先顾及些梧栖的体面,任何事都该提前告之一声,且这里是夜玥不是梧栖,亦并不是谁人都好塘塞的。”
艳姬也知自己做事欠考虑,只得说:“方才见她进院便心慌意乱,太过着急故未来的及说。”
“你急什么?”白于裳面露不悦之色反嗤一句。
“国师如何不知她就是个恶魔,且比那芸香更利害,我断不能进她府里做个藏品毁了一生。”艳姬负气坐至椅子小嗤一声,而后又似想起什么,打望一眼白于裳的脸色,一本正经道,“艳姬只愿回朝为陛下效忠。”
这话说的好有些假,但白于裳不愿戳穿,提起桌上一个茶盏不饮反拈在手上玩,对艳姬道:“事已至此,娇主还是继续往榻上装病吧,今日赴宴之事我自去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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