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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二相-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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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于裳先是一愣,对视艳姬那极其复杂的眼眸有些呆杵,她瞧不清楚他潜藏了何种情绪,总之未必有他所言及的那般厌恶,后便启言问:“娇主是何意思,白某并不懂。”
“我此生此世都与你白于裳无缘无份。”艳姬清冷飘出这一句,他虽时常有个暗示,但这明说却是头一回。
似是断了白于裳所有念想,她停了手中摇动的圆扇,缄默了许久许久,深吸一口气后,不知是安慰自己亦或是说予艳姬听,道:“武断。”
艳姬紧抿了抿嘴唇,又说:“艳姬此生如浮萍,绝不沾染半分男女之情。”
白于裳侧脸细瞧起艳姬的脸色,他虽是一男子,却生的貌美如花,才情格调更是样样不输人,若真要问这天下有谁能与他匹配合称,自然非未央莫属。可她如何甘心在某人之下,且也是头一次问自己为何一定要娶他。
难道是,爱?
或许,大概,还只是喜欢吧,但真的有嘛?
一闪而过是未央的脸庞,白于裳屏息,再往艳姬那里望一眼,似是下了最大的决心,语气强硬道:“此言尚早,一切只看天意。”
艳姬怔住了,竟没由来的升起一股莫名的迷茫,他深知他的使命,更知眼前的人儿未必痴傻无赖,再刻薄的话他亦是说不出了,却做出些叫人甚寒之事,当即就吩咐马车停下,他径自跳下车,对车夫吩咐:“载国师去宫里。”
白于裳未拦着他,只是轻摇起手中的团扇,她微靠在马车上闭目养神,秘探局早将艳姬一事调查的一清二楚,其中苦楚怎会不知。
她,心意不改。
皇宫终是到了,白于裳提裙下了马车,才没走几步便见宫里有一个穿粉色衣裙的小丫头正小碎步过来,轻声禀报:“国师大人,奴婢有话要说。”
“何事?”白于裳轻问,她未当一回事,径自往前走。
“奴婢方才瞧见夜嫔殿下似有不轨之事。”那小丫头低着脑袋跟在白于裳的身后轻声出言,似是鼓足了勇气才敢言明此事。
白于裳惊诧,突而顿足回转身子,那小丫头幸好离的远些,否则就要撞其身上,连忙又后退两步,再小心翼翼道:“奴婢见夜嫔殿下如此不是一次两次,方才瞧见更是惶恐至极,但奴婢不敢将此事告诉他人,只先对国师言明。”
“他现如今在何处?”白于裳对此事尤其敏感,当即就命那小丫头前头带路,她要先去探探虚实。
那小丫头殷勤的很,领着白于裳直往寝宫里去,一路将自己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对其告之,说的绘声绘色,有模有样。
原说后宫不是人人都可去的,但白于裳不同,她有芸凰特别批示,且她以为后宫若真有丑事亦不能生张,她一人前去也算妥当,稍后再对芸凰禀报亦是周全。
听闻那位夜嫔殿下是个能人,不仅人生的美且还有一双巧手,刺绣的手艺谁都比不及,故此芸凰身上所穿之衣都由他亲自缝制。
虽说皇恩不曾雨润,但这赏赐却从未少过,只要是他欢喜之物从来都是大方给予的,且可随意差遣宫婢,不算无权无势。
白于裳很是恼火这些男子个个都守不住寂莫,后又好奇芸凰心里到底藏着谁,为何总不能瞧上一个,要说这后宫男宠亦是全梧栖最貌美的,竟形同摆设。
思虑了一路,再加上她这几日有些神色恍惚,并未有察觉到自己身后正有两个人悄然跟紧她,待她回过神来却是为时已晚。
那两人不知扔了什么到白于裳脸上,以至她双目受损,努力要睁开眼瞧清楚来者是谁却发现根本不能,眼眸如火烧一般疼痛难忍,而后又觉着后背肩膀处也传来一阵痛意,似是被尖硬之物所刺,手中的团扇失落在地上,终于知晓自己是中了计,疾言问:“你们是谁,为何要害我?”
立在白于裳面前身着银色锦袍的男子就是夜嫔殿下,他身边两位男子亦都是芸凰的男宠,他们与国师原本无冤无仇,但近日有桩人命案子挂在她身上,不得不来讨。
此事皆由寒衫所起,他们便是替他来寻仇的,要说这后宫的男宠本该相互争宠,可惜芸凰谁也不怜不爱,才让他们因寂寞而相互依偎起来,且丢命那个原就是最受尊敬爱戴的,因此才不肯罢休。
白于裳不想在此刻争辩太多,忍着眼眸灼伤之痛扶着墙要走,却被夜嫔给拦住了去路,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道:“他日国师害寒衫之时就该想到有今时今日。”
“寒衫对陛下不忠,死有余辜。”白于裳咬牙切齿,想要挣脱却发现使不上力,想必方才撒她身上的药粉并不是普通之物,只能高声喊到,“来人。。。。。。”
“我劝国师还是省省力气罢,此处极为僻静,连禁卫军都不曾走过。”夜嫔阴狠的单手紧掐住白于裳的喉咙,又眼神示意另外两个男宠一手一个架住她,而即从衣袖中掏出匕首直往她的胸口刺去。
“啊!”白于裳觉着这死法有损尊严且好痛啊,在她眼里痛比死更可怕,令更她倒抽冷气的是那刀子是慢慢的,一点点的往身体肉里刺,越发加大的痛楚。
可她无力反抗,眼下竟是连说话的气力都没了。
“真是痛快呐。”夜嫔双眸狠瞪,手上依旧在推那把匕首,似是不戳穿了不肯罢休。
突兀的,一道疾言传来:“你们在作甚?”
夜嫔原以为这冷僻之地断不会有人来,却不曾想方才那宫女终是胆小怕事的,见到那殿下几人并
不是小小教训却是要置人于死地便连忙去唤了人。
今日是燕青亲自当值,一听国师有事便匆匆而来,见夜嫔未有收手便又大喝一声,再吩咐身边的侍卫上去抓住那几个男宠。
夜嫔慌了神,未料到那宫女竟坏了自己的大事,他此刻也未想逃,发狠的要将那刀再往白于裳胸口上重推一把,却被燕青手中的鞭子缠住脖子甩了出去,另两个男宠亦是跪地求饶。
白于裳没人架撑着便只能缓缓倒地,那血不停歇的湿了衣裳,沾了一地。
燕青派人将那几名男宠领去殿前芸凰处开发,而他则是跑近白于裳身边,见她衣裳染血也是不寒而栗,恭敬道:“得罪了,国师大人。”言毕便抱起她直往太医院奔去。
一路上惹的那些宫女下人也甚是慌张之至,窃窃私语揣测事端。
此刻早朝未散,芸凰一听如此竟是勃然大恼,喝斥道:“先将那三个男宠关进大牢,待孤先去瞧国师伤的如何,而后再来处置他们。”
言毕便大步往殿外去。
殿内大臣们个个脸色凝重,倒是齐晨泰然自若,暗忖白于裳总算是受教训了。
未央心系白于裳安危,随芸凰身后也一道往太医院瞧究竟,另又有几位平日里受国师照顾亦或是想拍马屁的也都一同前往。
芸凰焦急万分,原不觉着从前殿到后宫的路有多长,今日尤其难熬,出言相问那来禀报之人:“伤的如何,严不严重?”
那侍卫不敢言却又不得不如实禀报:“染了一身的血,不知眼下是何形景。”
芸凰一听此言更是烦燥不安,越发加紧了脚步,幸而太医院终是到了。
白于裳此刻正躺在里头的榻上,周身围着一圈的太医,叶歌正以针灸续命。
众人一见芸凰进屋,连忙齐声作揖:“参见陛下。”
“她伤的如何,眼下可还有救?”芸凰急急往白于裳那里去,只见她脸色苍白,唯独双眸那里一片红肿,胸口处插着的那柄匕首已入大半,实在令人不忍直视。
白衣尽染,腥红刺目。
燕青衣衫亦是染红一片,可见某人这血放的颇为壮观。
未央瞧着好些心疼,他头一次这般六神无主,巴不得眼下就手刃那几个男宠,耳边又听燕青对自己轻声禀报,更是气到不自禁紧捏双拳,对他吩咐:“那几人由我亲自来审,暂不必动他们。”
燕青附首称诺。
叶歌跨步上前对芸凰福身禀报:“国师的双眼被人撒进灰粉,眼下还不知是何物所制,只怕这双眼睛是要保不住了,再者。。。。。。”
话还未有说完就惹来芸凰杏目圆瞪威喝她:“少信口胡说,国师双目要保,此命亦要保,不管用何手段,付何代价都要将云汐治好,半点不能马虎!”
叶歌不敢再言只低眸轻叹,但她身边另有一张太医却是个实诚人,走上两步作揖出言:“国师双目并不会致命,背上刀伤亦不严重,最要紧的是胸口那刺刀一处,只怕性命堪忧。”
芸凰并不记得太医院所有医者医士,眼下听这张太医大胆出言便细细瞧她两眼,沉着声音问:“以你之言,是指国师无救了?”
未央亦是一脸愠色盯着那张太医瞧,此刻他并不是摄政王爷,否则二话不说一刀就先割了她的舌头,敢咒白于裳者,不得好死。
叶歌怕张太医多说无益,便轻扯她的衣袖示意她作罢,无奈此人并不懂芸凰脾性,连连点头,道:“陛下还请节哀,国师过不了今日就算保住了眼睛亦是无用的。”
芸凰气的差点晕过去,当即就命人将张太医拿下,厉声道:“给孤拖出去斩了,立斩不怠!”
叶歌连忙跪下替张太医求情,对芸凰道:“微臣一定尽力保国师性命,还请陛下息怒,且张太医医术了得,还请准她戴罪立功,待国师好转再斩她不迟。”
而张太医才知自己方才所言愚蠢,也一并跪倒在地,带着哭腔道:“求陛下饶命,给微臣一次机会,定当尽心全力救治国师大人。”
未央一听叶歌说张太医医术了得便暗忖杀她亦是对白于裳无益,故也替她出言对芸凰求请,福身道:“陛下先息怒,此刻正是用医之际,且既有叶太医出言担保,想必定能救国师一命。”
芸凰缓了缓情绪,微眯着双眸扫视太医院的太医们一番,语气强硬威慑道:“孤不要听什么尽力而为,孤要的是国师安然无恙。且你们所有人的人头都暂且记下,待后再议!”
众太医无从选择,只得福身称诺。
忽而有一臣子提步往芸凰面前走近,福身道:“微臣知道一人,想必定是能治得国师的眼睛。”
“说。”芸凰蹙眉。
未央往出列的大臣那望去,原来是个五品官,此人甚喜好投机取巧,但今日情景也望她能说出个正经主意来,只听她缓缓道,“听闻浅苍近日收得一名医术了得的医者,说是有起死回生之术,任何病症都难不倒他,陛下不如派人去请他,想来定能保其目。”
未央刚要启言请命由他跑一趟浅苍却听芸凰唤:“燕青!”
燕青连忙对芸凰拱手作揖道:“微臣定会快去快回,不辱陛下使命。”言毕就离了屋子。
芸凰又要对叶歌疾言下令却听白于裳竟在喃喃出语,嘴里断断续续唤:“未央。。。。。。未。。。。。。央。。。。。。”
未央心如翻涌的大海,听白于裳唤自己的名字亦是感慨万千,连忙提步往她身边去,靠近她说:“国师眼下需省些力气,切莫说话了。”
而叶歌亦是如此以为,对芸凰说:“国师胸口这刀子不能久留,需□□才是。”
“她最怕痛了。”芸凰这一句似是在自言自语,而后又正色吩咐,“那快些□□吧。”
白于裳迷迷糊糊之际听不清外头的人在说甚,她只觉着自己怕是要撑不住了。
秘探局一直由她一手掌控,她若死了便无人接管,且她眼下最信任之人只有未央,也知他在自己身边,便用劲力气抬手去抓,触到他纤长的手指才稍觉安心。
这手好冰,似是已没了生气,未央反紧握住白于裳的手,这种好似生离死别的痛楚吞噬他所有神志,却还是强忍着心酸情绪,只是出言宽慰她:“若是有话就等身子好了再说。”
“等不了。。。。。。了。”白于裳要趁着自己还在喘气之时将秘探局之事交托,她令未央再靠近些,一字一句将其暗号,上下级管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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