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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二相-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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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差矣,是国师大人不肯让未央半步。”未央却不以为然,只是浅笑。
这一路不算长,但此二人却似又在较劲。
白于裳时不时的要用力去扯那伞,未央便也要往自己这一处用劲,两个人同时拉扯,以致让那把伞都跌落在了地上,令二人面面相觑,却不知该言语些什么。
未央看着雨水打湿了白于裳的脸颊,突而觉着这天下也只有这个女人敢与自己作对,也只有她敢与自己争一把伞。
他一定会让她后悔莫及的。
耳边突兀的响起一声焦燥而又虚弱的声音:“大人……两位大人。”
白于裳与未央二人齐齐往声音那处望去,便提步跑前,却见是一个身中长箭的侍卫,跌爬着走过宫门口,却终于没了力气再往前行。
“这是怎么了?”未央蹲下身子扶着那侍卫问,白于裳也掀袍蹲至他面前。
“禀报两位大人,街市来了一伙人,个个拿着长弓,见人就杀,我们奋力抵挡都无用,我是偷偷过来报信的……”那侍卫说完最后一句就歪了脑袋。
白于裳立即言:“难怪说真有人耐不住了?”
“未可知,待我先去会会他们。”未央不是贪生怕死之徒,何况他也想知道是谁这样的大胆放肆。
“那就麻烦丞相大人先带些兵马到市集稳住那帮暴徙,我这就先去禀报陛下,随后就带人手过来援助。”白于裳一脸正色,眼眸中闪烁着意味深长。
未央只是点头:“那未某就等国师大人来了在对他们开发。”言毕就先带着宫中一支数十人组成的精良之队随自己去集市,却又被白于裳给叫住了,“丞相大人还是坐白某的马车吧,那也是良驹,若说淋坏了身子也没力气对付暴徙。”
未央不语只是微点下头,而后就坐上了白于裳的华车,吩咐车夫快快驾马。
马车里还存有白于裳身上的香气,阵阵的紧绕未央的鼻尖,他四处扫望一番,便见车内除了装饰软枕之外还有一盆兰花及一叠书籍。
果然是陛下送的奢华马车,虽说速度极快,但车内却还是四平八稳。
未央好奇白于裳成日里都在看些什么,便随手拿了一两本翻阅,却见其中一本书里头竟藏着一封信。
未央稍作思虑,终于脸不红,心不跳的拿出信看了一眼。
只见上头写着:
云汐兄,十日之后登府拜访,还望备好美酒佳肴,上回你下棋输与我,此次定要着女装挽发髻迎宾才是。这趟是私行,故而莫要声张。
梵上。
看来这是幽会了,且这幽会的对象似是不普通。
未央又将信件原封不动的放回去,撩开窗帘,已是到了市集,外头的雨也小了不少,便提裙而出,抽出自己腰间的软剑,一跃而上立在马车顶上,剑梢指下,居高临下看着街上的暴徙,厉声言:“从哪里来的贱民。”
这伙暴徙共有数十人,装扮不像三国人士,似是从哪个边境小族来的,他们走过一处就杀戮抢夺一处,凶残无仁,见到有头有脸的人物终于出现了便拉起长弓直指着未央:“都说梧栖的丞相大人以一抵十,不知是真是假。”
未央心中诧异他们如何晓得自己身份,嘴角扬起一抹冷意:“是真是假,一试便知分晓。”
为首的男子讪笑道:“梧栖真是比想像中的还要弱,那道城门一踢就烂,女子也没强悍到怎样,男子又都是软软的没个骨气。”
身后一男子也忍不住插嘴道:“让你们的女皇陛下出来见过我们大哥,不如就嫁予我们大哥做个皇后吧。”
那数十人忍不住就都笑起来。
“这春秋大梦做的甚是妙啊,只怕未有那个本事。”未央不屑冷笑,紧了紧手中的剑柄。
“兄弟们,给我放箭。”为首的男子恶狠狠发号士令。
以剑挡乱箭,确实有些吃力,幸而他们箭筒中的箭也是有限,便开始丢弃长弓拔出身后的大刀,与未央他们厮打在一起。
武功都不算太弱,未央原先带去的几个精良都相继倒下。
数十名暴徙只倒下去了二个,另有八个将未央一人团团围住。
为首的男子盯紧未央,似有些得意:“未大人今日还有什么遗愿就早些告之吧,本王子自当替你完成。”
未央方才便觉着此人眼熟,此时经他一提起才记起那年自己出兵剿灭边境小族之时与他打过照面,未想到当日逃脱的竟是那支小族的王子,当下厉声作答:“本大人劝你不要异想天开,此地就是你的葬身之处!”
“今日是梧栖移主的日子!”小族王子的脸色甚是得意傲慢,言辞灼灼道,“你若说肯降服与本王子,本王子就赐你一个全尸,否则就要挖你的眼,割你的舌头,将你的骨肉扔到山里去喂狼!”
“好大的口气呐,白某甚是佩服这样口齿伶俐的。”白于裳在此刻才终于匆匆赶到,她终是坐不习惯他人的马车,一路上颠簸的连胃都要摇穿了,因而这话说的少了几分力气。
她已命原驻在京都的一万精兵将整个京都都围住,所有街道也都被精兵占临,百姓们都各自回家关门闭户。
那伙暴徙一见出来个白于裳这样腼腆的书生更觉不屑,狂妄道:“即便是你调动了全皇城的精兵都奈何不了本王子。”
八人围住未央一人,而那八人的周身又有精兵团团围住,成了一个圈中圈。
白于裳立于地上才觉自己终有了些生气,厉声言:“我劝你们快快投降,尚还能保住一命。”
“不知是谁该保命才对。”小族王子一阵仰天长笑,“听说丞相大人一人可抵十万雄兵,想来有他陪我一道死也值了,但是你们舍得?”
他笑的令白于裳及未央都是一脸的鄙夷,二人对视一眼,又快速移开。
“死一个未央,会有第二个丞相大人,难不成我们梧栖就都没人了。”白于裳口气淡然,很是不以为然,又言,“若说有投降者,梧栖既往不咎,不仅不用死,且还可以有赏赐,再送各位回边境,如何?”
这条件甚是让人心动,但那几个暴徙却未听进耳朵里头去。
小族王子哈哈大笑起来:“今日来了此处便从未想过再有回头之路,不仅要取未央的项上人头,
你的脑袋也一并要了,芸凰更是要成为爷身下的骑物!”
白于裳恨不能撕烂他的嘴,而后便下令道:“放箭。”
未有反应。
白于裳及未央又是面面相觑,后又下令道:“放箭!”
依旧未有人所动。
那小族的王子忍不住笑的花枝乱颤,手指白于裳:“来者是有一万精兵吧?”又是一阵笑,“都是爷的精兵!”
作者有话要说:
、一国二相
白于裳眉头紧蹙,未央忍不住冷笑起来:“原来这城里有叛徒。”
“未大人怎可以如此说呢,严某实在担当不起。”皇宫禁卫军领将严柯闪动着明眸轻笑起来,轻捋起自己胸前的长缎,漫不经心的吩咐道,“将白于裳及未央两个人拿下。”
但依旧未有动静,全场一片死寂。
那几个暴徒不明所以,又往严柯那里望过去,示意他再下命令。
严柯清哼了一声嗓子,又厉声吩咐道:“给我将白于裳及未央拿下!”
白于裳终于不愿在演这场戏了:“严大人不必再白费力气了。”后又厉声吩咐,“给本国师放箭!”
二楼之上有人甩下一根长绳,未央握住那长绳,飞身离开八人的包围圈,弓箭手齐齐放箭,将那
八名暴徒都射伤,却都未有伤及要害。
严柯心里一怔,不明白为何会这般,他经心策划的局难道就这样给破了,若说已被戳穿,那皇城里自己留守的上千精兵也都一并被识破了。
但他还有最后一招,大家都来个鱼死网破罢。
未央一个翻身又稳稳落在严柯的面前,拿利剑架在他的脖间,夸赞他道:“严大人这招甚妙,只可惜,人外有人,纵然有些智谋也是枉然。”
严柯不畏不惧,冷笑道:“看来女人也不会都是胸大无脑的,一个整日以为自己是个神,一个整日只会吃喝嫖赌。”
白于裳听着这句话甚是不服气,谁吃喝嫖赌了,她承认自己吃喝,但这嫖赌从何而来,看来她在梧栖真是声名狼藉了。
未央一声令下:“将这几人都绑了去面圣。”
禁卫军副将领燕青对着未央拱手作揖:“微臣领命。”而后就架着严柯,及那几个暴徒一道往皇城里去。
白于裳虽心中对严柯之语愤愤不平,却不能如何,又听有人来报:“启禀国师,丞相。娇主府上果然遭人袭击,眼下已安然无恙,只是一堵墙倒了。”
“多派些人手保护娇主,不可让他有半分的不妥。”白于裳微点了点头,又交待一些事宜便与未央一道往宫里头赶。
白于裳今日破例与未央一道坐的马车。
“此事国师大人如何看?”未央从未有过如此慎重的口气与白于裳言语。
“严柯势必是要斩首示众的,他这叫谋权篡位,且要诛连九族,砍到绝子绝孙了为止。”白于裳轻叹一声,似也觉着可惜。
“他确实是个人才,只可惜是个男子。”未央似笑非笑出言。
白于裳往未央那里瞧了一眼,轻声问:“丞相大人是从何时得知他是个男子的?”
“从他贪恋未某的胸部开始。”未央轻嗤一声,极为不屑。
白于裳幸而没在饮茶,否则定将一口茶都喷在未央的胸上,终还是忍不住酸了一句:“这梧栖所有的男子果真都只仰慕未大人一人。”
“那倒未必,听闻我府上好几位小厮的都甚是欢喜国师大人这般风流倜傥的。”未央浅笑。
白于裳的嘴角微抽搐了一下,而后又正经出言:“严柯虽说罪不可赦,但他其弟严肖染却是真的不值,浪费这身才情,只怕梧栖再也寻不出比他占卜更精准的了,竟也要受其牵连。”
“国师大人是想保他一命?”未央对着白于裳微挑了挑眉,后又笑道,“莫不是国师大人瞧上了他?”
严肖染是梧栖有名的占卜师,虽说未有入朝做官,但国有祭祀之类的事都请他占察,连每家每户嫁娶杀鸡杀牛供神之事也要请他挑个黄道吉日,故此府上揽了不少银两,也算是富裕之家,只是人生的丑陋,听闻是小时候一场大火,将其毁了容貌,从此出门都要戴顶帷帽。
他与艳姬正相反,听闻有人无意间撩起他那纱幔便当场晕死过去,如今也是单身一条,无女子敢娶。
白于裳微蹙了蹙眉,只言:“测隐之心难免,何况他与严柯虽说是亲生兄弟,感情却是从小破裂的。”
未央指尖轻掂垂在胸前的紫色缎带,笑言:“若说你娶了他,自然就可免了他的罪。”
“近日丞相大人出的主意都似是有股味。”白于裳冷哼一声。
“何味?”未央不解。
“馊味。”白于裳不屑道。
未央只低头笑而不语,撩起纱帘望向外头,只言:“他既是出了名的占卜师,自然早就算出自己有此劫,想必已是想好破解之策的。”
白于裳轻叹:“那真是白某多虑了。”
“未某觉着他到国师大人府上求亲的可能性甚大。”未央佯装一脸正色,说的尤其认真,又补上一句,“这未尝不是件好事啊。”
“为何不是到丞相大人府上求亲呢?”白于裳轻嗤。
“那他还真是挤不进未某府上的大门。”未央嘲讪道。
白于裳清冷一笑,终不愿在与未央费口舌,这货越是理他越发的没脸没皮了,总是拐着弯儿的捧自己,踩别人,实在无趣。
几人一道进了正殿,却见严柯正在对着燕青骂骂咧咧:“你好说也是一男子,竟向着那帮女
人?”
燕青虽说有功,只他也是一男子,因严柯抬举,又认他为自己的亲信,才命他也男扮女装跟随自己,谁知他竟出卖同宗兄弟。
芸凰连头也痛了,那边艳姬未有个定数,这边又真出了叛逆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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