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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二相-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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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则见白于裳此番收的爽快从容便以为她对自己多少许些颜面,又适时言,“娇女的生辰再即,此次让齐则先回京都亦是想找国师商议替娇女祝贺一事。”
白于裳不自禁微挑了挑眉,暗忖她生辰与自己何干,又听齐则道,“娇女的意思是想让国师与齐则一道操办贺生一事。”
“咳咳咳。。。。。。”白于裳突然捂着胸口咳嗽起来,假咳的太过猛烈亦成了真的,那脸一下涨的痛红,慌的降紫连忙上前帮她顺气,又对齐则道,“大人眼下身子不妥,怕是要愧对娇女,想来只会力不从心,还望齐公子美名几句让娇女另觅适宜之人吧。”
齐则自然晓得白于裳演戏绝佳,却未想到她竟是想演就有戏,嘴角不自禁微微抽搐,口上却无不关切,一面端起桌上的茶递到她手上,温声细语道:“齐则也觉着国师还应养伤最要紧,后日回行宫自会替大人言明。”
“如此便有劳了。”白于裳边咳边谢,惹的齐则暗暗发笑,他竟不知国师大人这般畏惧娇女。
突兀的,外头有人来报:“启禀大人,卫大人求见。”
“哪个卫大人?”降紫替白于裳出言相问,一面还在拍她的后背。
“浅苍丞相卫大人。”
齐则一听白于裳有客便作礼告辞,与卫子虚擦肩而过时不免对其上下打量,暗叹这位丞相大人还真是名不虚传,确是上品一流的人物。
屋里的白于裳万分诧异,问:“浩然怎么来了,竟未提前告知一声。”
“特意专程来瞧你的。”卫子虚嘴角轻扬说的一本正经,先仔细掂量白于裳一番,暗忖她果真是瘦了一圈,那脸也尖了,虽说心中气她上次赶自己回浅苍之事却念在同窗的份上依旧来探她。
白于裳才不信卫子虚嘴上那话,只问:“且说吧,这次来梧栖又想如何?”
卫子虚大方从容的径自坐至椅上,答非所问:“你不是铁做的人物嘛,竟也会受伤。”
“如何不是呢,我亦以为自己是铜墙铁臂,却原来也是应付不过刀子的。”白于裳自嘲一句,后又算了算日子便觉不太对劲,侧脸凝视卫子虚,拭探问他,“你该不会是来问我几时成亲的吧。”
“你若不提及此事我竟是忘了。”卫子虚佯装才刚想起来的形容,见白于裳当即慌了神色便又宽慰她,“行了,此行不提这事。”又道出自己来此地的真正缘由,“来梧栖不仅是为瞧你,更是为商议三国互通运河之事,再后还要往夜玥参宴。”
白于裳微微蹙眉,轻言:“此事虽劳民伤财,却也是桩利天下之大事。”
卫子虚眼下不愿谈及公事,只问:“听闻你前几日去探了师傅师母,他们如今可好?”
“一切安好,师傅虽说瘦了却更显精神,师母亦是同往日一样。”白于裳将书院之事简略言说,最后又道,“师母让我带一样东西给你,如今你在便拿了去吧。”而即吩咐身边立着的降紫去里屋柜子拿出来。
卫子虚见桌边不远处有张贵妃榻便对白于裳道:“你身子不妥便到那榻上倚着吧,与我何必客气。你蓬头垢面之时也都是见过的。”
白于裳脸色一沉,对卫子虚哼道:“少损两句不能呢。”
“嘴痒。”卫子虚说的理所当然,拈着茶盏喝的优雅自若,又催促她,“你少些娇情吧,倚着去。”
白于裳也确实坐乏了,起身往那榻上歪着,见降紫手中捧着包裹过来便说:“这可是师母亲手给你做的,待你娶公主之日便可用了。”
一提娶公主之事就让卫子虚不寒而栗,想他刚刚才从鬼门关里转悠一圈回来,打开包裹对那锦衣红袍轻抚细瞧两眼,又忍不住对白于裳问:“云汐打算几时成亲呐。”
“你方才不是说不谈及此事的嘛。”白于裳一听这句就没由来的郁闷几分,但算算日子亦是快到时限了,再一想到艳姬更是头痛,她以为此事凶多吉少。
“习惯这一问。”卫子虚轻笑两声,他不拿白于裳玩笑两句他就浑身不自在。
“卫子虚你倒底是来瞧我的亦或是来气我的。”白于裳嗤他总这样态度,便对他下了逐客令,“你早些去见未丞相吧,也好商议要紧之事。”
“不必。”卫子虚不以为然,漫不经心道,“一会未大人也来国师府上用晚膳,有的是时间聊。”
“这是为何?”白于裳蹙眉反问。
“一会让艳姬也来,多日不见甚是想念。”卫子虚边说边又起了身,还未等白于裳开口,又打了个哈欠道,“云汐好生歇息,我也有些困乏了,赶紧先叫下人收拾间屋子出来让打个午觉吧。”
“宫里不好住?”白于裳疑惑。
卫子虚全然不理会白于裳愿意与否,又自动忽略这一问,只不客气嘱咐她:“要准备两间才行,未大人也要在你府上过夜。”
白于裳从榻上直起身子对着卫子虚大摇大摆离去的背影斥道:“你俩全都无耻到一块了,怎么不认做兄弟呢!”
卫子虚只背着白于裳得意的笑,暗忖,大仇已报。
作者有话要说:
、一国二相
当夜,卫子虚及未央二人就在白于裳府上用膳品茶,但因顾及着某人身子不便,再来卫丞相明日一早也要启程赶往夜玥,故未有闲聊多久便都散了。
原说艳姬也该来,却推说自己头痛脚痛手痛,故早早就躺下歇息,并未出席今夜之宴。三人都知他存心王爷病上身也不予计较,亦不对他勉强。
此刻未央还在白于裳屋里,拈着茶盏道:“原来你早有心思将艳姬的父母接来梧栖。”
“此是其一,这第二便是要解了他身上的毒,如此他便不再是傀儡了,才可真正算是我梧栖之人,从此与浅苍再无瓜葛。”白于裳正经出言,她既要娶艳姬,自然也要为他着想,了结他的心事。
未央听着很不是滋味,他嫉妒艳姬让白于裳如此费尽心思,但面上却并无表示,虚情假意道:“也好。”
白于裳不自禁又提醒道:“秘探局一事万不可再对第三人言说,建成不是一朝一夕,若说要废了亦是在点滴片刻。”
“知晓。”未央点头,他深知这一组织来之不易,并非几年可成,况且那是白于裳的心血,自然要保护周全,见无其它事便起身道,“国师早些歇息,未某就先告辞了。”言毕就要转身离了屋子。
白于裳一脸诧异:“怎么未大人今日不住白某府上?”
未央顿足转身对白于裳很是疑惑,后又恍然大悟道:“原来国师是想与未某同榻而眠。”
这一句才叫白于裳明白过来是那卫子虚在玩闹自己,连忙矢口否认:“玩笑玩笑的,丞相大人不必当真,丞相大人慢走。”随即连唤降紫将未央送出府。
未央也知是卫子虚背后捣鬼,想着白于裳有伤便不再为难她,径自提步出了府,后又觉着或许该去瞧瞧艳姬,便转去他府上探视。
而屋里的白于裳也心系艳姬,原想过去闲说两句却还是作罢,她眼下还是少惹他为妙,免得又惹来一顿气受,便倚在贵妃榻上独自沉思。
从外头进来落粉,拿剪子挑了挑灯心,问:“大人为何不到床榻上去睡,竟躺在这处。”
“你去拿杯茶来。”白于裳闭目出言,手上一面轻摇着团扇。
落粉往桌边倒了一杯清水走至白于裳身边递给她,又接过她手上的团扇替她扇风,径自说:“大人也不管管南山,而今是越发的无法无天了,总是占染隔壁府上的桑忧,今日竟还往她府上去跟那丫头讨生辰八字。”
白于裳虽说不懂情爱,却也晓得嫁娶是人生必经之路,日久生情亦是平常之事,只浅笑:“怎未听他提起过?”
“说是先看看生辰八字合不合,再来同大人禀报。”落粉一副很嫌弃的腔调,鼻腔不屑轻哼,又说,“他这回可是下了大血本的,存了二年的碎银子全投在严先生那处了。”
白于裳只听不言,差点要睡过去之时却被一句话给惊的立即从榻上弹跳起来,且还扯痛了她的伤处,边上的落粉一见便连忙去扶,问:“大人这是怎么了?”
“你方才说甚?”白于裳捂着胸口再问。
落粉稍作回想,而即道:“听南山说在严先生那里看到了丞相大人及娇主的八字。”
“好啊,竟偷偷摸摸的先下手为强了。”白于裳冷笑暗忖,后又如失了神一般回榻上倚着,久久都未有出声。
“大人,您没事吧?”落粉终是忍不住要问,她真恨不能抽自己几嘴巴子,暗骂何必要提这碴,丞相与娇主暗暗成了亲才叫诸事大吉。
白于裳早在心里将未央骂了个千百遍,她深以为那货太过手段狠辣,但幸而她还有杀手锏,明日就进宫面圣讨人,而后睁眸疾声吩咐:“去叫南山来。”
落粉不敢问其究竟,只把南山带到白于裳的面前。
“大人找小的有何事?”南山福着身子问。
“你往严先生府上走一趟,让他将我的生辰八字及娇主的八字排一下,且挑个黄道吉日。”白于裳说的一本正经,又对落粉吩咐,“去里屋拿出我的八字,再取两锭银子来。”
落粉似有为难,出言提醒道:“夜已深了,想必严先生亦是睡了,不如明日一早再送去吧。”
“眼下就要送。”白于裳口气强硬,容不得你说不。
南山蹙眉,唯唯诺诺道:“小的可不敢往隔壁府上去要娇主的八字。”
白于裳指尖轻滑茶盏的杯口,说:“严肖染那处就有娇主的八字,叫他务必在今夜挑个好日子,明日一早你便去取。”
南山一听如此便只能应诺下,双手接过落粉递上来的红纸,叠折好了再小心翼翼放至胸口便往严肖染府上去。
好在严肖染并未睡,幽兰听到外头有人使劲敲门先是吓了一跳,却又不得不去开门,第一句便问:“你是哪里府上的,我家大人已歇下了,明日再来吧。”
南山福身恭敬出言:“我是国师大人府上的。”一面说一面将那红纸及两锭银子递到幽兰手中,“这是我家大人的生辰八字,拜托严先生给我家大人及娇主挑个良辰吉日。”
幽兰只得接过,再要问及几句却见南山已是上了马车离去,便关了门转身往屋里去,将手上的两样东西放置严肖染面前,对其道出缘由,最后又小嗤道:“为可非要挑这深夜送,也不差等到明日了。”
严肖染伸手拿起那锭银子拈了拈,又将白于裳的生辰八字细看再扔至桌上与另几位大人的八字并放一处,丑陋的面庞上勾起一抹浅笑,更叫人觉着心里发慌,而幽兰早已习以为常,反对他更是
怜惜几分,轻柔说:“先生早些歇息吧,待明日再算不迟。”
“你先去睡吧,不必等我。”严肖染轻挥了挥手。
但那幽兰又如何肯先去美梦,径自坐到严肖染身边,单手撑着下巴倚着桌子望他,道:“我要陪着先生,先生几时睡我便几时睡。”
“若说你无睡意且看看这几人的八字如何。”严肖染漫不经心出言,端起桌上的茶盏浅抿。
幽兰跟在严肖染身边不是一日两日,从他身上也学了不少的占察之术,闻言便提手拿起那几张红纸细瞧,许久之后弱弱说道:“都不像是什么好姻缘,只怕是南柯一梦。”
严肖染浅笑焉然,后又意味深长道:“还是国师好福气啊。”
幽兰并不懂严肖染的意思,又催促他:“先生明日再瞧吧,夜已经深了还应早些歇息才是。”
“你都对其批注佳偶天成即可,且这月日日都是黄道吉日,凭他们高兴了挑就是。”严肖染交待完后便起了身,却惹的幽兰不明所以,对着他的身影喊道,“先生为何要扯谎?”
严肖染轻笑:“我批与不批并无要紧,既然他们想要,便随了他们的心意。”
“但若往后不对,还不是要寻先生的麻烦。”幽兰无不担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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