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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二相-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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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时你死在他手上才晓得悔字如何写。”白延重重哼一声。
“死便死了,我亦是个不怕死之人。”白于裳答的甚是没心没肺。
白延蹙眉不解,仔细掂量了番白于裳,怒的他恨铁不成钢斥道:“我瞧着你定是爱上了他,否则为何总向着他说话。”
“父亲大人竟说出这样的话,真真的为老不尊。”白于裳也恼了,想起昨夜那两个深吻更是羞愧的无地自容。
白延也觉着自己失言,故此未在多说,只一旁叹气。但他有一句话却是说对了,未央就是个心思深府极重的狠角色。
他此刻正命人暗暗的去唤艳姬,要与他商谈商谈。
艳姬不敢不从,且也以为避着未央绝非长久之计,便穿了件素色的衣衫趁夜无人赴他。
未央这地寻的好,是个僻静之所,却原来是“春云昔”的后院,掌柜亲自将好茶及点心奉到亭内石桌之上,而后便离了往前头去招呼。
先是艳姬开了口,佯装有些委屈,说:“艳某不敢违了国师之意,且也强不过她,故此让丞相大人失了颜面,真是愧疚难当。”
“我邀你来并非要说此事。”未央打住他,又往四周环顾。
艳姬俊眉细挑,问:“那丞相大人是为何事请艳某而来?”
未央觉着茶点已上亦算是礼,接下来便亮了兵刃,直截了当问他:“未某很想知道王爷你是浅苍国君之人亦或是摄政王爷之人,来梧栖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为哪般。”
艳姬的脸色当即白了一层,稍顺了顺气息,便说:“艳姬如池中浮萍,只孤身一人,身后未有其主。”
“少来这套酸词滥调,未某只要你如实招来。”未央言语的极不客气,若不是他顾及身份,早一掌劈的他寻不着东西南北。
艳姬幸庆未嫁他未央,否则只怕比眼下更甚,但他亦是个有节操的细作,自然不会随随便便就认了,依旧一副不明所以的姿态,答:“艳某这样调腔的也不配做些大人物的细作,有这张脸皮亦没那个沉府,自然也解不了丞相一问。”
未央不愿同他费时间耗着,且他未有十分把握亦不肯暴露自己,只从衣袖中拿出一块绢帕扔至桌上,又撩开了那帕子一角,却见里头是一枝刻福字为妇人所用的金簪。
艳姬当即便慌了神,暗骂这厮藏的够深,往日不觉着他是个好人,却也未曾想到他竟有这样手段,抬眸对他屏息凝神问:“这东西从何而来?”
“你若是说实话,自然保你双亲平安,否则我不知往后带来的是一根手指亦或是一块皮肉了。”未央言语的漫不经心,但字字透着威胁。
他原以为他不必同此人太多交涉,若不是为白于裳,还真不屑与他谈条件。
艳姬只求未央是在诓自己,不自禁提手拈着那簪细看,终认定是自家母亲大人所有,又诧异怎会被他所得,却听他抢先道出缘由:“他们此刻正在我手上。”
“未央你想讹我?”艳姬当下便失了态,一改往日清高之形容。
“你若是不信,我便回去砍根手指头你瞧瞧,而后你再答我。”未央作势要起身却被艳姬拦住,蹙眉问,“你想如何?”
“叫你说实话。”未央提手拿盏抿茶,很是自在的轻吹上头浮面的嫩叶,又宽慰他,“你依我之意,保你双亲平安,相见亦是不难。”
艳姬晓得未央这货是个有手段有计谋的,他往日对他恭敬全是作戏,就怕这人要对自己不利,以为礼尚往来便不会寻自己的错,而今不仅寻不出借口瞒他,且更不能不顾及自己双亲,便将自己是浅亦礼细作之事一一道出。
要说那浅亦礼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暗摄摄的早已开始部署,他倒也不是全然信不及摄政王爷,何况眼下还要求靠他,但人总要替自己留条后路,以防万一。故此派个细作了解梧栖动向,更要寻出浅未央之暗线,晓得他如何拿下梧栖,就怕他得胜后自立为王,与他作对。
二人缄默许久,终是由未央先开的口,说:“王爷是该移主了。”
“想策反我效命梧栖?”艳姬冷哼。
“非也。”未央否认,又加重口气,一字一顿道,“替我一人办事。”
艳姬觉着此事有趣,细细思量方才未央所言,便道出心中所想:“难不成未大人身后也有其主,未必真心待的梧栖。”
未央微眯起双眸扫了艳姬一眼,而后往亭外望去,轻笑:“你猜会是谁?”
艳姬不愿猜,只问:“你我可是属一国?”
未央不予否认,而即便自顾言其要紧之事:“第一,你要同白于裳分院子睡,更不能同房。第二,她有任何举止动作都要向我汇报。第三,浅亦礼那边交待你什么任务,都要一一告之。第四,你只得听我一人差遣。”
“我身上还有毒未解,如何全听你的。”艳姬直言相告,他未必同别人想的一般傻,也有他的算盘。
未央早料到他对中毒之事心知肚明,便说:“解毒之方已交由国师手中,想来她归府之日便是你解毒之时。”
“此话当真?”艳姬似有不信。
“待你功成身退之际,自然有你的好处。”未央似有深意。
“摄政王爷与国君虽说稍有分歧,却是同一念想,便是要吞了梧栖归浅苍所有,当日国君曾应我,待梧栖为浅苍之际便封我为此地监察。”艳姬也是个贪权要名之人,否则他也未必心甘情愿做这事。
未央浅笑,当即便应诺下:“你只要做好该做之事,自然有你所要。”
“若说言而无信,便失财失利失名失权失你此生所爱之人,孤独凄惨一辈子。”艳姬阴恨道,拿这个来叫未央忌讳。
未央愠恼到放置大腿上的一只手不自禁紧握却面不改色,暗忖而今还要靠这厮权衡住浅亦礼,便应诺下:“如你所说。”
艳姬眼下无他选择也由不得他不信,后又似带些负气的说了句深藏许久的心里话:“别说你叫我不碰那白于裳,即便是要我碰,我亦是不愿意的,她那般样貌如何配的及我,就算是梧栖那女皇陛下也未必能够,不是这天下第一美,如何也入不了我的眼。”
未央哼一声,说:“如此倒干净。”
“王八瞧绿豆,谁要谁爱吧。”艳姬冷嗤。
未央未在言语,当即便甩袖弃他大步离去,暗骂艳姬个该杀的,待往后再同他算帐。
作者有话要说:
、一国二相
这两日连着落雨,今夜更是雷电交加,片刻又开始倾倒下瓢泼大雨。
芸凰倚在窗边一动不动冷眼盯着外头那白紫色的闪电瞧,无有恐惧只如一摊死水,呆呆的不知在想甚。
新进升的贴身大宫女柳儿轻走过来,言:“夜已深,陛下还是早些到榻上歇息吧。”
“眼下是什么时辰了?”芸凰叹一声。
“已过子时。”柳儿恭敬作答,又作势要扶芸凰起身,说,“明日还要早朝,陛下保重龙体要紧。”
突而,芸凰的耳边似传来一阵隐隐约约的琴声,她当即蹙眉生恼,侧脸厉声问柳儿:“你可听到了什么?”
柳儿不明白芸凰为何这样神态,只说:“奴婢只听到雨声,未曾听到其它的。”
芸凰暗暗松一口气,便任由柳儿扶下软榻往龙床上去,道:“孤就寝了,任何人未有通传不得入内。”
“今日由奴婢当值守在外头,若是陛下有什么吩咐只唤一声就是。”柳儿微福了福身,她晓得芸凰怪癖,就寝之时不喜任何人在寝宫之内,若说有人擅闯是要被打死的。
放下龙床四面纱幔,又灭了宫内几盏树型烛台便领着众宫女们一一退下。
芸凰见四下无人便起身下了龙床,又翻掉榻上席被,扭动上头一个不显眼的小机关后便见榻上缓缓开了一道口子,只可供一人通行,她提裙缓缓走了进去。
这座宫殿原不是正宫,更不该是国君所住之地,装饰精雅却并不奢华,只因有这个机关妙处才叫芸凰甚是欢喜,二年前便搬到此地,以这里为正居,反倒将那正经的寝宫给空废着。
这条机关通着一个底下宫寝,虽不大却也是一番小天地,外厅内室各色俱全,且所有装饰不菲,物件摆设都是四处收罗来的奇珍异宝,只一样便可叫那普通百姓吃上几辈子的。
原来这骇人的琴音便是从这里传出的,阵阵凄厉,如鬼泣狼嚎,且带着愤恨不甘。
芸凰的脸色不由更是暗了一层,她在一道珍珠挂帘前停住了脚,朝里头愠恼道:“你到底闹够了没有?”
原来里头正有一位身着黑袍的男子在抚琴,他并未作答只越发肆意拔弦,气息不稳,带些疲乏的微喘,似是再下一刻便要没了力气。
芸凰终究忍不住,更厌他对自己如此轻狂,撩开珠帘便冲进去将那男子手上的琴弦按住,瞬间没了琴音,静如死寂,她稍缓了缓胸口那不平之气,说:“让孤送你一架琴便是想要引人来救你的,是不是?”
那男子脸色微红,只顾大口喘气依旧不答,又忍不住用指尖轻拔那弦,只发出闷声才肯作罢。
这男子只一张侧脸已是叫人不肯移目,不知正面一瞧会是怎样。
“到底我怎样做才能如你心愿?”芸凰沉着声音问。
“你一早便知晓,何必还要多此一问。”男子稍稳了稳气息,似是比方才感觉好了些。
“你就这么容不下嘛,无时不刻要离开我!”芸凰蹙眉怒吼,而即抱起那架琴便重重的往案上摔,又觉不够,干脆用手指拉扯起那琴弦,未弄痛那架死琴却绞的她几根手指都裂伤开,那血滴到案上越发显的悲怆。
而面前这男子却依旧不理不睬,连眉头都未皱一下,更别提心疼劝慰了。
芸凰瞧着自己双手染血便有些瑟瑟发抖,又见这男子未有半点怜悯更是哀伤,不自禁落泪控诉道:“我为你费尽心思搜罗天下奇宝,待你比自己还要好,从未有人给孤脸色瞧,却偏偏要受你的气,这到底是为何!”
“到底是费尽心思待我好,还是折磨我?”那男子终正脸抬眸凝视芸凰,明眸里除了恨别无他意。
芸凰早已习以为常他对自己这般眼神,她原说有些骨气就该放他走,却偏偏舍不得,自见他第一眼起便容不下其它男子,她虽心知肚明却不愿在嘴上应诺,只悠悠带着些无奈道:“可这里就是你的一切啊。。。。。。”
“在这里,我连自己的名字都快忘了。”那男子长叹一声,透着无比怨念的伤感,又恨恨切齿,“浅苍才是我的一切,有我弟弟摄政王,有我府里爱妃,这里就是个地狱。”
“有我唤你际郎还不够嘛?”芸凰杏目怒瞪,一下就恼了。她不喜他提及他的爱妃,真叫她嫉妒的发狂。
浅未际以为芸凰此言是在侮辱自己,更觉着恶心,他堂堂一个王爷竟被女人束缚着是何等的不堪,便厌弃道:“我只是你的傀儡,是你的顽物,什么郎不郎的那是唤你诸位男宠的,无论如何别用在我头上糟践了我!”
芸凰方才还很愠恼,而今听他此言却以为是撒娇,竟一下软了口气,对浅未际劝慰起来,“这天下哪个男子能比的及你,纵然是你弟弟也差了你一厘,如何就成了傀儡顽物,真真是我心上的宝啊。”
“你瞧瞧我眼下过的是什么日子?”浅未际当即便站起了身子,抬起自己一双手到芸凰面前让她瞧。
只见他手上被铁链锁着,双脚亦是各有一根粗重的铁链拷着限制行为,而这四条铁链的另一头还都嵌在墙上,无论他怎样挣扎都逃不出这间暗室。
日久天长,浅未际没疯算是难得的。
芸凰不是没有心虚,可她不能没有他,更无法承受他到别的女人身边,但想起自己已有了他的孩儿便又温和许多,含着泪浅笑:“我眼下已有了你的骨肉,你都要做父亲大人了,就别这样任性了。”
“就算你真要生下他来,我亦是要掐死的。”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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