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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朕非你不娶-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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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妖顺着我指的地方拿起来端详了片刻,了然轻笑:“难怪,字间距这么窄,还以为是个人习惯,原来这不是墨迹。”
“那此事交于公子,定然最为妥当了。”我笑着点了点头,回身退出。。
“直呼少渊,这么为难?”老妖将那纸片收入袖中算是应承了,冷然一下话锋一转。
我讷讷的看着老妖,您日理万机,千算万算,关于这事就甭执着了成么?
这可怨不得我,老妖在野和在朝的样子实在是反差太大,如同远清是兵部的“水月将军”,老妖是朝堂上的“栋梁”,像栋梁一样,杵在朝堂上,不说也不动。
我简直没办法把听到的小道传言和眼前的人对上,明显是在韬光养晦扮猪吃虎。会扮猪的,吃起虎来都很恐怖。
我扯出一丝怪笑:“不为难,少渊吩咐之事怎么会为难呢?即便为难也要变为不难。”
老妖蓦然笑了,那一瞬间仿佛天下花开,活脱脱的一笑倾人城,我怔怔的看着半天回不过神来,从没见谁能这样微微一笑摄人心魄的。
这日文经馆正逢老兵和萝卜头当值,我在房间里查阅对比字迹,隐约听见有争执声,我一路小跑的赶到大堂。
好久没热闹过了,我就是有点兴奋,还有人找文经馆的麻烦?
莫说找麻烦,皇宫新来的人都不知道与之一墙之隔竟有这么个衙门?朝中新进官员也不知道还有文经馆书丞这么个芝麻官。
“大人,您可来了。”萝卜头不顾仪态,叫嚷飞跑。
“大……大人。”老兵满面愁容扯着嘶哑干涩的嗓子,一颤一颤的向我这边走。
我一看顿时也急了,快步走去。您老慢点,可千万别散了!
老兵颤悠半天说不出话来,呼哧呼哧的倒气。
我转头问萝卜头:“怎么回事?”
一个身穿红色侍卫朝服的人从鼻腔里嗤笑一声,“看来文经馆是养了一群没用的废物。”
看官服应该是四品,侍卫长。
侍卫长向我走来,身后还呼啦啦还跟了一大队带刀侍卫。
这阵仗怎么看也不像是来拿东西的,怎么看都像是示威的。问题是您有必要到这“老弱病就差残”的文经馆来示威么?不用示我也知道是你们威。
再听听他的口气?要不是打不过他我早就扑上去了。
我用眼神安抚了下情绪激动的萝卜头和老兵,缓缓的向侍卫长施了一礼,赔笑道:“大人见谅,不知大人有何示下?”
“你就是书丞?官不大,官威不小啊?本官来取刚刚拿来备案的圣旨,你却姗姗来迟如此怠慢,耽误了太子殿下的大事你有几个脑袋?”侍卫长眼睛朝天,难道他看到了我那倒霉的前任?
蹬鼻子上脸,显然是来踢馆的。看看老兵和萝卜头吓的面色惨白,我也就放弃了让他们抄家伙的想法。事实上我们的家伙确实也不如人家精良,不抄也罢。
我隐约记得老兵在后院藏了根烧火棍,看起来还挺趁手的。
“下官洛卿仪,正是文经馆书丞,圣上御笔钦点,从六品。既是太子殿下要的东西,下官自然不敢怠慢,向大人请殿下手谕,下官即刻备案提点。”我满面和煦的笑着应酬。
“怎么本官亲自来提点还要太子手谕?你休要在此故意拖延,误了太子的大事,要你们吃不了兜着走。”侍卫长浓眉一立,把刀半拔出鞘驾在我脖子上。
我一看他的举动心里就笑了,你发火倒是好办了。
“本朝上至左右丞相,下至书丞小吏提点文经馆的书文资料,没人能不署名备案。就是当今圣上也要内侍官持手谕点领,此其一;大人您既不循例办事又无圣上特旨,现在聚众要挟,还把刀驾在本官的脖子上。大人是准备在文经馆袭抢圣旨犯上作乱不成?太子英明仁厚怎么会纵容下人做此等大逆不道之事?此其二;下官官小位微,亦然知道盘中之餐,皆为民之血汗,吃不完从来都是兜着走的,此其三。大人此时亦可马上取太子手谕前来,下官在此恭候;如若大人执意要持械抢夺,那就超越了下官的职权范围了,恕本官不能代禁卫军恭候大人了。”我忽略掉他驾在我脖子上的刀大义凛然的说,若是四下无人我或许还会说句“英雄饶命”。
不是我小看他,光天华日,天子脚下我还不信他真敢给我脖子上来一刀?
这个芝麻绿豆大的官最大的好处就在于官再小也是圣上钦点的,我循例办事无错无罪,他连就地正法的借口都没有。
我抖了抖衣摆,坐到桌案旁如往常一样处理公务,把他晾在一边。
“你……”侍卫长握着刀,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憋的脸红脖子粗就憋出了一个“你”字。
我心里冷笑,这也能来找茬儿?
我琢磨着角儿也差不多该上场了吧?我要是相信他们这阵仗仅仅是来取圣旨的,那我就是脑子被门挤了。
文经馆和东宫井水不犯河水,确切的说,文经馆和谁都井水不犯河水,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
他图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大修
、储君,密报,你的庐山真面目!
“卫庭,让你备案这么慢,还要本宫自己来?”一个低沉的声音阴测测的穿透院墙,院门缓步走出一个身着黑色蟒袍,玉冠束发,修眉薄唇,阴沉冷峻的少年,前呼后拥侍女太监,好大的阵仗。
“恭迎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千岁。”我撩起衣摆率先跪在地上行大礼。
太子亲自出马?想让我卷铺盖走人?我一个从六品不入流的芝麻官有必要让太子殿下亲自踢我出门么?
太子端着架子目不斜,仿佛没看见我一般,从我身侧走过,虎步生风。
我跪在地上,异常恭敬。心想,我不配合你,下面看你怎么演?
太子径直走进大厅,卫庭连忙搬了把椅子。太子看着简陋的木椅眉一拧面色不悦,忙有侍女过来,放上蒲垫。
太子撩起衣摆,侧坐在上,半扭着头斜眼看我,声音压的扁而低,越发阴测测,“父皇令本宫筹备迎接使团朝贺事宜,稍有不当有辱国体,你可担当的起?”
“国体事大,下官绝不敢懈怠玩忽。圣旨早已呈于正堂,臣跪请太子手谕,下官即刻呈上。”我五体投地的伏着,贴着地面的脸,倒是可以暗暗发笑。筹备事宜?敢问您去御膳房拿个萝卜还得把圣旨端在手里?
“你已然误了本宫大事,你可知罪?”太子信手翻弄着桌上的卷宗,凌厉的扫视我一眼,高高在上,傲然而视。
“太子圣明,以国为重,下官知罪。”我故作惶恐的伏低身体,声音微颤。
我很识相,不会没眼色的和他解释辩驳,讲个是非对错。他是太子,我是芝麻官,我一句话没说好,他就能治我个不敬之罪。
当然除此之外,我也没想到他还有什么手段整治我。我越是恭敬谦卑他就越是无从下手。
别看我是个从六品的小官,这任免权限他是没有的。我就是循例办事,闹到皇上那里他也讨不到便宜。纵容下属威胁当朝命官也不是小事,白白的败坏了他好容易博得的“英明仁厚”的虚名。
我悠哉悠哉的伏在地上,也不还口,也不辩解。
太子一时间倒是无从发难了,本来就是屁大点的事,还能折腾出什么花样?就这样僵持了一刻,他终于耗不住了,袖中取出令牌手谕冷哼一声递给侍从。
我接过太子的手谕,飞步取来圣旨,恭敬的双手呈上,低首躬身说道:“多谢太子殿下,殿下英明。”
太子觑着眼冷哼一声,扭身走了,太监接过圣旨朝我“呸”了一口,阴阳怪气的说:“不识相。”
“下官恭送太子殿下。”我俯身行礼,直至这浩浩荡荡的一队人马离去。这就收场了?
萝卜头从来也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更逞论当朝储君,吓的面色发白颤巍巍的说:“大……大人,那是太子……”
“恩,不可妄议。你先去医馆处理下,直接下值回家吧。”我安抚了萝卜头两句,猛然发现老兵还跪在地上,且抖着呢!
今日初见当朝储君,印象不佳。阴鸷,傲慢。
白天的事情简直如同一场闹剧,让我啼笑皆非。就算是他成功治了我的罪,也不过就是罢了我的官。至于这么大动肝火?
当然太子也不是傻子,这样兴师动众也许有他的道理。
瑞显七年所有军报,几乎都发自一个边关重镇易步。我查阅《史志》发现,瑞显七年在昭国和东齐的边界确实有严重的局部摩擦,不过并未爆发大规模的战争。
当时朝中的主和派的淮安亲王亲帅使团赴边境谈判,历时一个月成功的解决了边境问题。而这些军报几乎都是发在年关以前,边境平息了以后,便再没有易步军报,合情合理。
只是一封同样来自边城的军报就蹊跷了,小镇童弦,易步粮道中的后方补给镇。
童弦的军报大多是送往户部调集粮草和军需物资的,可瑞显七年却有一封“加急”军报送到了御书房。因此才有了在文经馆留存的这份军报。
军报的内容很简单,调集过冬粮草和物资。我翻遍了《史志》,本朝除了大战之时紧急粮草补给转运才会以“加急”军报的形式越级呈报皇上,直接批示。
其余只需要报呈兵部,再由兵部统一转呈圣上御批,从户部调集粮草物资,反观这份军报我怎么看都觉是日常军备物资的调集,实在是没有必要越级批示。
这份军报虽然是可疑,但我比对了字迹,却发现和密报之人的字迹截然不同。
瑞显七年真是个多事之秋。
二月,宫中有人施蛊诅咒皇后及皇长子,惊动朝野。皇上震怒,下令彻查,未果。五月底,边境易步发生与东齐的局部冲突,冲突愈演愈烈有爆发大规模战争的趋势,朝中战和两派相持不下。七月,据揭发,路昭仪因无子,妒忌中宫而施蛊诅咒皇后及皇长子,路昭仪被废为庶人,处以极刑。十月,朝中主和派淮安亲王前往易步议和。十一月,三皇子走失,明贵妃思子成疾,同月病逝。十二月初,淮安亲王与东齐成国公达成协议,双方停战。淮安亲王因议和有功,受封正一品忠勇亲王,加袭三代。同月清平亲王上表请辞,由长子继承亲王爵位。年关过后,皇长子宇文景平受封为皇太子。
老妖是在那一年走失的,他的母亲也是那一年辞世的,难怪老妖不愿提及,那一年发生了让他人生颠覆的事情。
这件事情定然和瑞显七年那封密报有关,老妖要秘密查访,隐瞒他的父亲。
我灵光一闪,不会是?他母亲并不是病逝的?我不敢再想象下去。
事实上把瑞显七年的大事串联起来,就是个故事,但是我把握不清楚它的脉络,有些关键环节是串联不起来的。
比如施蛊事件和明贵妃没有关系,但从老妖的走失,明贵妃逝世,清平王请辞,种种迹象都表明,明贵妃是受到了极大的牵连的。密报会不会是揭发明贵妃和施蛊事件的某种关联?但这又说不通为什么明贵妃未被处以极刑,难道是秘密进行的?
我的思考已经到达极限了,整个事件似乎很模糊,实际上又很清晰。
每个事件看似孤立,但又惊人的吻合,无论是时间还是发展的趋势,世上绝对巧合的事情是少之又少,我更愿意相信这是一种事态的发展。
我烦躁的把事件链条划花,一团乱线,就像现在我的脑子一样。
“怎么?你分析的很对。”老妖的声音在我耳边悠悠响起,吓的我差点坐在地上。
“你想吓死我啊?怎么都不打招呼?”我拍着胸口,语气不善。
“卿仪,那可真是冤枉我们了,你没关门,叫你了两声你都没应,我们就进来了。”远清苦笑颇为委屈的辩解道,这才让我注意到原来这还有一个人?
我连忙朝门外张望,别等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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