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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朕非你不娶-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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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臣不约而同低首,我隐隐感到不对,或许这并不是一件小事。
皇上沉默良久之后方才出声,“众位卿家有何见解?”
满朝文武一片寂静,皇上正拿眼睛在四下扫人。
我微蹙了下眉头,连忙低下头,皇上这是不想掏钱,我应该跳出来哭穷?
我轻叹了一口气正准备出去,只听身旁一声冷笑。
萧蕴宁从我身前走出去,慷慨激昂朗声说道:“臣反对,按古礼迎宾,红毯要从洛阳外瓮城御道铺至皇宫,五步一旗,十步一灯,秦川灾情未平,民不聊生,实在不宜行此铺张浪费之事。”
我颇为惊讶,合着他不只在户部是“刺儿头”。
不过老妖让我收服萧蕴宁而不是把他排挤出户部,缘由想必也在这里。
难怪皇上是这幅样子,那得要多少银子?
道理是没错,只是您这么说是想让太子和户部开掐么?
“萧大人此言差矣,此次邻国友邦为交好而来,我大昭是泱泱大国怎可在国礼上有所怠慢?一来有轻视边邻之嫌,二来有损国之威仪,三来亵渎古礼。还请父皇三思,切不可以小失大。”太子不慌不忙的辩解道,驳的萧蕴宁无话可说,朝堂分外寂静。
太子一番话说的漂亮,罪名动则国体威仪,边境危机,谁还敢辩?
更何况这满朝文武都是为官数年几经浮沉的老狐狸,谁没有政治头脑?谁不要政治前途?
国家出钱摆谱,又不要他们掏腰包,他们怎么会得罪储君,自找麻烦?
万一因为这个缘由,哪个二百五国家真在边境开打,那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
皇上见太子和萧蕴宁各执一词,群臣缄口不言冷声问道:“崔尚书,你怎么看?”
崔静快步出列,揽起广袖,深深一躬,“臣以为,太子所言极是,礼不可废,国不可失威……然而萧大人所言也不无道理,大灾当前,国库空虚,不得不慎重行事。臣接任尚书时日尚浅,依臣拙见,应想一个万全之策。”
我暗自抿嘴窃笑,我的尚书大人啊,您可真是“和稀泥”的高手,说了等于没说,把皇上踢给他的问题又踢回去了。
“容相怎么看?可有万全之策?”
“臣愚钝,尚未想出万全之策。”
“萧相呢?”
“臣……臣愚钝。”
皇上脸色万全阴沉了下来,“朕的臣子……”
群臣立即低头不语,生怕皇上点到自己。
皇上冷冷的说,“洛侍郎怎么看?”
周围的人分明长舒了一口气,想必心里都在庆幸,同时也在幸灾乐祸。
问题是那个“万全之策”也不是我说的,为毛问我?
我从群臣中走出,从袖口拿出一份奏章,高举过顶,“皇上,臣有本启奏。”
“呈上来。”
皇上随手翻开奏章,面色阴晴不定,群臣大气都不出。
皇上狠狠的一抖袖子,“洛卿仪御书房见驾,退朝。”
留下群臣面面相觑,和我近身的几个还挪了两步,恨不得和我划清界限。
我不禁苦笑一声,你们甭挪了,我本来也不认识你们都是哪根葱!
萧蕴宁正欲据理力争,我连忙拉住了他的袖子,对他摇了摇头。
萧蕴宁白了我一眼,不屑的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我硬着头皮随内侍官来到御书房门口。
这次真的是凑巧了,我要上的奏章就是关于秦川赈灾的,国库现在有多少钱,能调动的有多少钱,秦川需要多少钱,奏章上写的一清二楚。
没想到太子抢在我之前,老妖他老子一定以为我是想在旁,看他们君臣相斗的好戏吧?
他不知道,我本人就是一出演砸了的戏,哪有闲心看别人的热闹?
皇上寒着一张脸阴阳怪气的说,“洛卿,看来户部侍郎是委屈爱卿了,爱卿竟有此未卜先知的异能?”
我叫苦不迭低声辩解,“臣罪该万死,本想等圣上议完使臣的事再呈上。”
“哼……”皇上冷笑一声也不让我起身,晾了我半晌。
跪的我腰酸腿疼,龇牙咧嘴,他方才缓和了脸色,“说说。”
我略微想了想,“依臣浅见,秦川之事刻不容缓。”
我顿了顿,看了看皇上的脸色,皇上点了点头,“继续说。”
“过了年关就要开始春耕了,误了农时,又要一次大灾。经此大灾,秦川人口锐减,十室九空,臣建议把秦川灾民集中安置,从关中就近分批迁民到秦川,按户分地,秦川免除五年徭役。朝廷分发粮种,耕种成熟期短的粮食作物,先解燃眉之急。统筹无人耕种的土地收归国有,划分租期低价租给富户商贾,收入纳归国库。”
皇上点了点头,“嗯……迎宾礼呢?”
“臣认为,迎宾礼不可废,秦川大灾国库空虚更不可露怯,迎宾宴若改在燕园行宫礼节支出可以缩减一半以上,国库尚可运作。”
这可是托了萧蕴宁的福,否则我对国库的了解还不会这么透彻。
皇上笑逐颜开,“好,准卿所奏。”
皇上如有所思的说,“朕记得,爱卿的食邑是在秦川吧?免除秦川徭役岂不是……”
我单膝跪地,“臣昔日读书,书中言,有国而后有家。”
您别装作好像现在才知道封了我个穷困潦倒的列侯成么?您不是早就和您儿子计划好了么?
皇上龙颜大悦, “好一个有国而后有家,爱卿真是治国良才。”
您高看我了,这朝廷里比我良才的多了去了,只不过一个比一个精,没把心思放在这上头,光顾着“掐架”了。
傍晚,我早早就躺在了床上,忽然眼前黑影一闪,我一起身就浑身动弹不得了,南宫王府的人杀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修~~~~~~
、做媒做到我头上来了?
我深呼一口气,故作冷静,“英雄,有话好说,万事好商量。”
“你怎么知道是我?”
黑影闪身到我面前,仍旧是一身灰衣,黑色斗笠,飘忽的像鬼魂。
我瞠目结舌,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瞧这打扮,不是“打劫”了我八十两的英爷,还能是谁?
英爷随意的长袖一挥,我的身体基本恢复了知觉,除了手麻的些许后遗症。
“我不想惊动他人,跟我走。”
我挑眉侧目瞥了他一眼,不知他这又是唱哪出?
我猛一惊,低声问,“你是不是打探到什么消息,有人要杀我?”
英爷倚着窗,爽利的回答,“没有。”
我隔着黑纱上下打量他,老实说,除去二百五乐圣为,英爷的行为也着实挺让人费解的。
他凭什么认为我会和他走?
老妖虽刻薄,但至少能保证我的安全。
您……少我连您是老是,是圆是扁,是麻子还是牛皮癣都不知道。
我踱步到桌边,斟了杯茶, “既没人要刺杀本侯,那英爷您回来有何贵干?该不会是来还本侯那八十两银子吧?”
英爷不屑的从鼻孔里哼出一口气,“人家当官,你也当官,倒没见过你这幅穷酸像的官。”
我轻咳了两声,险些被茶水呛死。
您说的还挺理直气壮?我穷酸,就活该被你打劫?
况且就是这八十两银子,害的我提早上任,什么使团进京,秦川赈灾的烂摊子都硬生生砸我手里了。
英爷从身上扯下来一个包裹,“嘭”的一声扔在桌上。
我微微挑开包裹瞟了一眼,月色下只见金灿灿的一大摊,我打开包裹心一惊,“你不是去打劫了吧?你可知道本侯是朝廷命官?”
“朝廷命官?要是潦倒成你这样,我看不当也罢。”
英爷嗤之以鼻,“这是我的。”
当然我没理会他,我虽不懂估价,但草草一看少则也要上千两银子吧?
连我八十两银子都会劫的人,能是个像乐圣为一样的败家子?我在探究这件事的可信性。
“为何给我这个?”我包裹好又推回英爷面前,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
英爷一皱眉,“不是你说自己穷困潦倒,都揭不开锅了么!”
我眼珠子瞪的老大,上下打量英爷,难以置信。
您今年不是十岁吧?我要是说我是从东郊坟场里爬出来的您能信么?
“本侯无功不受禄。”
英爷不耐烦的甩了甩袖子,那一包珠宝“扑”到我怀里,沉甸甸的。
“你看你现在这副样子?不备点像样的嫁妆几时能嫁出去?”
英爷漫不经心的一句话惊出了我一身冷汗,头皮都乍起来了,他认识我?还是诈我?
我深吸一口气,沉声道:“英爷莫要开玩笑,本侯可是朝廷命官,污蔑朝廷命官英爷可知道是什么罪过?”
英爷坐到我对面,不紧不慢的说,“你不姓洛,本姓上官,名卿仪,而且是个女子……”
未等英爷说完,我手里的金银珠宝噼里啪啦的掉在地上,身份拆穿,吾命休矣!
我强作镇定,大笑两声,“不知英爷从何处道听途说,这等影都没有的事。”
笑声掩饰,我正在想对策,只觉得头顶一阵凉风,发带断成两截,一头乌发散落下来。
英爷甩了甩灰色的袖子,冷笑了一声,“这还有什么可抵赖的么?”
我摸着散下的头发,也暗自苦笑,是啊,这个能抵赖的了么?
我提起茶壶不慌不忙的给英爷斟了杯茶,“英爷何意?莫不是接近本侯就是想要本侯的命?英爷何必大费周章,手一起一落,本侯不就人头落地了么?”
英爷把玩着茶杯,没有要喝的意思,半晌才缓缓开口,“我是受故人之托,保护你直至出嫁。”
我一听就更觉得影都没有,就算说瞎话,也多少得靠点谱不是?我哪来的故人?
“敢问英爷,本侯的故人是?”
“不可说。”
“那就当英爷履行了约定,请吧?”
“我从不轻易应允别人,应了就一诺千金。”
英爷说的就像真的一样,我苦笑不得,再也耐不住性子敷衍他,“英爷你看,婚姻大事,讲求缘分,总强求不得吧?”
“侯爷,哪日嫁人,我哪日离开。侯爷若早日想摆脱英某最好尽快嫁人,侯爷和英某皆大欢喜。”英爷声音低沉有力,像是在威胁我。
问题是这能威胁我么?
您要是愿意就保护我一辈子吧,这兵荒马乱的,有个绝世高手当“倒贴”保镖,我不要就是脑子被开水煮了。
我谄笑着附和,“那是,那是。只是英爷要留下,总得彼此认识一下吧?可否让本侯见见爷的真面目?”
英爷甩手把茶杯往桌上一丢,“这与侯爷无关。”
“那本侯的事,似乎也和英爷无关吧?”
英爷就像没听见一般,几步飘到窗前。
“英爷身手了得,要走没人能拦的住,只是英爷出了这门口,本侯的事就和爷再没关系。”
英爷停在窗口,“侯爷强人所难了。”
我坐在床头侧首笑看着他,“彼此,彼此。”
您对我一清二楚,我对您一无所知,我们俩对调,您能安心么?
英爷迟疑了一下,摘下帽帷,房里只有点点清冷的月光,我看的不甚清楚,只有一个轮廓,依稀能看出年纪不大。
英爷压着怒气,“侯爷看清楚了么?”
我起身走向他,“没……”
我要看清楚他的样子,找个画师画下来,以防万一。
否则哪日他急了挟持逼婚,老妖都不知道该通缉谁。
“你……”英爷以为我是故意的,把帽帷捏的沙沙作响。
我连忙谄笑,“夜色昏暗,是真的没看清楚。”
英爷冷觑了我一眼,涨红了脸别过头去,“看够了没有?”
我讪讪的收回目光,点了点头。
英爷一抖帽帷,“嗖”的一声闷响擦着我的耳际一阵疾风,英爷已然跃出窗外。
我探出头喊道:“英爷高姓大名?”
有名有姓才好查底细不是?
我要知道到底是什么人“托付”了他,那个人无疑是认识我的,反过来想,说不定我也认识他呢!
“英……雄……”英爷拉长了声音,几近咬牙切齿,同时他长袖一挥,一支梅花咔嚓被折断了。
此情此景,我连忙闭了嘴。
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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