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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宋杀手日志-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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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边关时,安久失控过一次,当时李擎之正在养伤,没有亲身经历过那场惨不忍睹的“灾难”,隋云珠可是深有体会。

“我不是怕她出事,我是怕她把岛拆了!”隋云珠丢下话,先行赶过去。

安久的声音是从楼小舞住所旁边的树林里传出来,如果她是单纯去砍树倒罢了,万一从楼小舞那里弄出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一个不慎真能把岛给折腾沉了。

李擎之见隋云珠当真急了,也顾不得穿袄,大步流星的跟了过去。

隋云珠跑到林子里时,安久还在鬼哭狼嚎,但未及寻见人,声音便戛然而止。

他心道,坏了,这是存心躲着人呢!其他人可没楚定江的本事,能凭着精神力寻到她。

“没找到人?”李擎之赶过来。

隋云珠点头,“就在这附近,她在躲着我们。”

李擎之知道安久精神方面大约有点问题,便道,“我去喊其他人一起来寻吧?”

“也好。”隋云珠补充道,“先让两个人去看着楼姑……”

“嗷嗷嗷!”楼小舞突然嚎叫起来。

“我去看看。”李擎之运起轻功,飞快赶去。

朱翩跹一听楼小舞叫的如此惊心动魄,连粉都来不及扑,急急跑来。

“小舞!”朱翩跹前脚刚进门,便被楼小舞撞个满怀,“出了什么事?”

楼小舞退后几步,手里拿着枪欣喜若狂的对她道,“这枪被人改过了,摩擦明显小了许多,子弹推进的速度加快,但枪没有爆裂,肯定是十四改的,她真是天才,哈哈哈!”

说着便冲出门,一溜小跑往安久的清风宁乐居去。

少了楚定江这根定海针,岛上乱成了一锅粥。

而岛外的湖面平静的几乎没有波澜。

一个清瘦的男子带着两只巨大的老虎上了小船。

船只太小,两头老虎挤在上面险些把船压沉,可是小船在湖面上滑行却显得格外轻松。

男子负手立船头,眺望湖面上雾气缭绕的一片地方,“啧啧,梦之华长得真不错,不愧是我亲手种下。”

一人两虎,很快到了渡口。

莫思归整了整衣冠,在水面上仔细看过,心中暗赞一声,抽出折扇缓步前往朝久违的住所,心里美滋滋的想象着安久等人见到他时惊喜的表情。

待到达住处,愕然发现院子里居然一个人都没有。

莫思归转了一圈,喃喃道,“还是近来劈的柴火。”(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三章  再次自然而然的孤独

莫思归看了兴奋的大久一眼,“走找她去!”

大久能听懂话一般,倒腾着四只肥硕的爪子欢快的蹿出去,莫思归和小月紧随其后。

一人二虎到达林子里时,隋云珠等人正在四处找人,见着莫思归回来不禁大喜,“莫神医!”

莫思归对他的反应比较满意,难得给了个好脸色,“隋先生,好久不见。”

隋云珠文更胜武,称一声“先生”也不为过。

“不敢当。”隋云珠客套了一句,便转了话题,“神医真是及时雨,我们遍寻梅十四不见,神医的追踪虎应当能找到她吧!”

“她又犯病了?”莫思归道。

隋云珠点头,“清晨我听她在林中高歌……”

两人说话间,大久已经抛开了石堆,地上露出一方能容一人入的石门。

李擎之拉开石门,探身进去查看,“应该是酒窖。”

“一点都不新鲜。”莫思归嗤道,“上回也是钻酒窖吧!”

“莫思归,你叫他们都走。”安久的声音从下面传出,听起来十分急切,“我怕我忍不住伤人。”

“走走走!”莫思归打算拉着大久和小月一起随众人离开。

“莫思归,你下来。”安久道。

莫思归有些得意,心想安久犯起神经病六亲不认,还把他留下来,可见在她心目中自己有多么重要。

“十四,万一你伤着莫神医怎么办?”隋云珠知晓安久现在神智还清醒,但过一会就说不定了。

“为民除害。总算是干了一桩好事。”安久道。

莫思归面子上有些挂不住,纵身跳进酒窖里。边走边没好气的道,“老子救苍生与水火。你那只眼睛看出害处了!”

他顺着狭窄的地道一路冲到酒窖中。

里面阴冷异常,充斥着浓郁的陈年酒香。

光线昏暗,莫思归隐约看见墙壁上有油灯,便摸出火折子点燃。

如豆的灯火缓缓亮起。

莫思归回头,看见背墙堆着几十个黝黑的大酒坛,安久蜷缩在墙角,抱着与她身躯差不多的大的酒坛,脸色酡红,双眼中亦布满血丝。形容分外狼狈,让莫思归许多挖苦讽刺的话都咽了回去,“你怎么了?”

他知道未必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安久是个能惹事能抗事的人,遇到再大的困难也不能把她逼疯,除非是有什么触动了她内心,她的心先乱了。

安久瞅着他,愁苦万分的道,“莫思归。我好像喜欢上了一个男人。”

“哈?哪个男人这么倒霉?”莫思归想了一下,“是楚定江?”

安久点头,不耐烦的推开往她身上蹭的大久。

“那他真是活该。”莫思归道。

“怎么办?”安久问。

“该怎么办怎么办呗,这有什么大不了。男女之事我已经看得很淡了,回头我仔细开导开导你。”莫思归往前凑了凑,“你们关系到什么地步了?”

安久道。“睡了。”

“你动作这么快!”莫思归突然感觉有点受打击,想他跟楼明月两人青梅竹马。至今小嘴都没有亲过,“像你们这种人。活该为情所困。”

安久灌了一大口酒,大久好奇的舔了舔从坛口流泻的酒液,歪着脑袋陶醉起来。

“Inalittlewhilefromnow;IfImnotfeelinganylesssour;Ipromisemyself;totreatmyself;Andvisitanearbytown;Andclimbingtothetop;Willthrowmyselfoff……”

安久突然嚎起来,吓得一人二虎抖了三抖。

她吼着陌生的语言,莫思归虽然听不懂,但他可以确定是她根本不会调子,世上不会有这么难听的歌。

“Inaneffortto;makeitcleartowho,Everwhatitslikewhenyoureshattered,Leftstandinginthelurch;atachurch……”

“你唱的都是些什么意思?”莫思归忍不住打断她,实在太难听了。

安久泪眼婆娑的嚎,“再过一会儿;若我感觉好受一点,就向自己保证,拜访附近的城镇,攀登到至高点,然后释放自我,努力向某人表明,当一个人崩溃时是怎样的状态……”

“这是歌中的意思?”莫思归忍不住再次打断她。

安久点点头。

“不会是你自己编的歌吧,听起来跟你一模一样。”莫思归道。

安久抽噎着,“你也这么觉得?我觉得我就是那头猛犸象,呜呜呜……愚蠢的猛犸象……”

她越来越觉得找到共鸣,“Tothinkthatonlyyesterday,Iwascheerful;brightandgay,Lookingforwardto;wellwhowouldntdo,TheroleIwasabouttoplay……”

想起就在昨日,我还欢喜雀跃,期待着什么。任谁都不会象我这样,做我所担当的角色,仿佛要把我击垮,真实已然来到,就那么一触碰,把我身心击碎,让我怀疑,让我探讨,神及他的仁慈还在,就算他真的存在,为何要弃我而去,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刻,自然而然再次孤独,也许在这世上还有更多破碎的心灵,它们无法被修复,还被抛弃,我们能做什么?

回顾过去的这些年,还有什么事情发生,我记得父亲去世时我哭了,不愿隐藏自己的眼泪……

安久唱到这里是,抽了一下鼻涕,对莫思归解释道,“我父亲死时,我没哭。”

莫思归根本没有听懂她唱的什么,便觉得她这一句说的十分突兀。

后面的歌词内容,大概是“父亲去世之后,我一直陪伴在母亲身边,鼓励她安慰她,直到她去世”。

“是不是很幸福?我也想安慰她鼓励她。”安久问他。

莫思归皱着脸忍耐她惊心动魄的歌声,忍耐她有时候在高亢时突然戛然而止,停顿下来倾诉一下,忍不住抽出烟杆点上。

酒窖里一会儿便被烟雾弥漫,这是他今年才配的安眠烟,药力强劲,有时候他借宿在小村落之中,抽上半个时辰,整个村都陷入沉睡之中。

安久精神一直处于紧绷之中,在安眠烟的作用下很快放松下来,慢慢睡着。

莫思归打了个呵欠,上前揪着安久的衣领,把她拎出酒窖。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啊!”莫思归扛着她回到清风宁乐,丢到榻上,叉着腰道,“早知道楚定江不是什么好东西,也只能骗骗你这样的傻子。”

他以为是楚定江沾花惹草,把安久给抛弃了。

“老子去给你报仇!”莫思归义愤填膺的说完,却觉得眼皮越来越沉,“还是先睡醒再说吧……”

他晃回自己房里,倒头就睡。

一觉香甜。

莫思归再醒来的时候是半夜,披了衣服走到廊上,寒气沁骨,他看着漫天的繁星,摸出烟斗点燃。

谁知却是越抽越精神。

“唔,才三个月,又不管用了……”莫思归皱眉吐出一串烟圈。(未完待续……)

PS:这是我写书以来最水的一章,有不少歌词,所以多写了四百多字的免费。更新已经很渣了,至少要保证内容实在……仅剩的一点节操了。

 第三百零四章  专业补刀

三个月,好像魔咒一般,每次改药方都只能维持三个月左右,之后对他的作用便不明显了。

莫思归摸了摸腰间的玉玦,微叹,失眠症好像越来越严重了。

抽完一团药烟,他感觉浑浑噩噩,身体已经困乏至极,可是闭上眼睛思绪却一直不能停歇。

那边安久一觉睡到天亮,连梦都没有做。

次日清晨,她还没有起床便发现莫思归站在自己房门前,以为有什么事情,便飞快穿上衣服去开门。

莫思归闻声回身,“我又失眠了。”

“很明显。”安久看着他瘦削苍白的面上挂着两个黑眼圈,“为什么?”

“大概是好久没有人跟我谈论儿女私情了。”莫思归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手心。

“你才说已经把感情看淡了。”安久道。

“不要随随便便拆穿别人行么?”莫思归皱着眉头。

安久沉默几息,“你想楼明月了?”

这个话题显然开的很糟糕,莫思归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几乎跳起来,“怎么可能,老子一直潇洒的紧,怎么可能是这种人!”

他来找安久聊天,显然是个很糟糕的决定,她根本不会顺应别人的心情来说话,并且一贯很犀利的拆穿别人,“不是吗?你昨天做梦的时候还喊了宁玉,出来抽烟的时候摸了这个……”

安久指着他坠在腰间的玉玦。

聚为佩,离为玦。这是秋宁玉与莫思归的定情信物,原本是一只玉佩。秋宁玉的“死”的时候,莫思归把另外一半葬在了衣冠冢里。也许从那时候起。就注定他们今生无缘。

安久倒是不知这些,只瞧着那欲坠是月形。便猜测与楼明月有关,能猜中完全是瞎猫碰见死耗子。

莫思归捂紧玉玦,“换个话题。”

“你想说什么?”安久从善如流。

莫思归面色微松,“也不用说什么,走,去喝酒。没想到二老夫人窖藏了这么多好久,便宜我们了。”

两人一前一后去了酒窖。

大久和小月还在酒窖里睡的胡天黑地。

莫思归挑了一坛,在空地上盘膝坐下。

安久也随手拽过来一坛,喝了一口。叹道,“要是楚定江在就好了。”

莫思归怪异的看着她,“连你这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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