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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国-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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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已经被“药”化解了。”
几个被加了重音的字没被叶莳注意到,深明此意的凤洄却愣了半晌,犹如被冰冻的目光定在一处看了片刻才又问:“要不要开个方子调理一下?”
“要的要的,多多少少也是有“毒”的,入腹后伤了身,所以才会疼痛异常,要开个方子养身。”于帘泉说完,收了银针,起身写了方子,交给柳燕:“公主按照这个方子吃药便可,其它的并无大碍,若公主与凤洄公子无事,微臣就先告退了。”
她还没来得急说话,凤洄却先点了头。
“于军医请回,有事的话,我会派人去请你的。”说罢,凤洄又给柳燕递了个眼神:“柳燕,去抓药。”
柳燕点头,跟着于军医走了。
叶莳觉得自己不用说话,因为凤洄已经成为了她的代言人,什么事都由他安排代劳,让她有种当了哑巴的感觉。
于军医和柳燕走后,营帐里更安静了。
“是谁下的毒?”凤洄带着笑意地问她。
叶莳瞧着凤洄,觉得他的表情里有着一层讽刺的意味,淡淡的,让无心者瞧不出来。而他的问话,彻底激怒了叶莳,她再傻,也分辨出了她中毒的原由。心头颤颤,面上还得装作镇定,于是她以更加讥讽的表情回过去:“谁下的毒,你还不知道么!”
凤洄笑了,惊为天人的笑,然后捏着袖口,站起身,以冷的不能再冷的眼神看她,好似下一秒就要将她生吞活剥:“说罢,真正的莳公主在哪?而你,又是谁家派来的?”
虽然早就知道凤洄起疑了,可她一直没有加以防范,或许午膳时,凤洄发现她不对了,再或许是她露出了什么马脚,说了不该说的话,被熟悉公主的凤洄抓包。
秋白眼盲,只能凭借声音来辨别她是否是公主,更何况,她是在秋白怀中醒来的,他怀中人未动过,换的只是一个灵魂而已。
而凤洄不同,他看到的是真真正正的叶莳,大到行事方法,小到表情言辞,皆有变化。晚宴之上故意上了葡萄美酒,而凤洄知道,那葡萄美酒用了夜光杯盛,并无过错,这就少了银制品可试毒的过程。
凤洄已经认为,是秋白掉包了真的公主,放她一个假的上来。
而他借公主中毒,将秋白,刺凉关押。
她心叹,好聪明的人。
此时她虽心虚,但也深知,这具身体还是公主的,即使换了灵魂,也不会被他们真的处死,现在唯一难的,是如何让凤洄相信,她是公主。
心思电转,微乎其微的表情已经划过,她瞪着凤洄大喝:“凤洄放肆!胆敢质疑本公主身份?”
凤洄微笑着深吸了口气,而后快速吐出,环抱起双臂,好似跟她杠上了,对她道:“你继续说。”说的越多,暴露的越多。
说?她说什么?她怒目圆瞪,坐起身子,冷汗浸湿的亵衣贴在脊背上,接触到空气便一片冰凉:“凤洄,别仗着本公主宠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来人,给我押了凤洄!”
一声过后,并没有预想的侍卫冲进来保护她这位公主,反而是凤洄贴了上来,盯着她的眼睛看,好似要把她看穿。
叶莳藏在被子里的手迅速攥紧了拳,想趁他不备,借机一拳头砸过去,她相信凤洄直挺如峰的鼻子,立刻会歪到一边去。
凤洄目光直逼,她怒目对待。
凤洄不是个简单的角色,人的眼睛是最容易出卖自己的,不巧的是,她自幼受训,对这方面极为敏感,形不于色,语不于心,如果刻意防备起来,绝不会看出马脚,所以此时的眼神看起来无比坚定。
凤洄又贴近她一些,两张脸之间只有一拳之隔,她的视线完全只能看到凤洄妖冶的五官,卷翘的睫毛,充满讽刺笑意的眼睛,狂狷的笑。均匀的呼吸十分平缓地扑散在她的脸上,温热,带有很特别的湿气,痒痒的感觉:“完全找不到人皮面具的痕迹啊!难道这世上有长的一模一样的人么?”
顷刻间,他的表情变得邪肆无比,叶莳看得有些呆了,只听他宣告似地说:“我爱极了这张脸。”
正待她缓神之际,一只打手扣在了她的后脑,他的嘴唇已经贴过来,狠狠地厮磨起她柔软细致的唇。
“唔……”她双手狠狠地推着凤洄,但在凤洄看来,这似是半推半就,因为方才的疼痛,浑身大半力气已经被消磨殆尽了。
她死死地守着自己的牙齿,让凤洄无法攻入,如果这算吻,那么他的吻太霸道了,一下接一下的吸,吮,挑,扫,灵活的舌尖犹如一条小蛇,极力地撬开她的牙齿,好似这样就能占有她的一切。
不规律的呼吸,此起彼伏的呜咽声成了最好的诱惑,凤洄紧紧地扣着她的后脑,不让她有任何躲闪的机会,一条腿压着她无力的双腿,让她乱踢的脚不占威胁。
寒香缭绕口鼻,他的吻太狠,让她停顿了呼吸,这个男人竟如此强悍!
从瞪大的眼睛再到渐渐眯起,她已经极力地去拒绝凤洄,唇间刚强的拒绝声已经成为软软的呢喃,就在她即将溃堤之时,凤洄离开了沾满了津液的唇。
她快哭了,真的快哭了,或许生前为国家效力,她是不被允许谈恋爱的,夜战最有前途的莳教官竟然还是一名没谈过恋爱的女人,说出去真的会让他们笑掉大牙。
意志力再强,她还是弱在了连圣人都无法释怀的男欢女爱之上了。
凤洄的离开让她急促地呼吸着,她眯着双眼,感受着面前的这个男人,她狠狠地蹙眉,对自己的表现极为不满,凤洄看着她皱眉时的表情,好似内心很痛苦、复杂。
正待她往后退,尽力地想躲避他时,凤洄已然瞧出她的意思,用衣袖擦了自己唇上的津液,看了看,更加放肆地笑而不语,再次将自己的手扣在了她的后脑,让她无处可逃。
她不再只躲他的手,而是整个身体的往后退。
叶莳退,凤洄进,而后凤洄踢了鞋上了榻,将她逼到角落,退无可退,她极尽绝望地喘息,被迫承受着他如宣告领土主权般的占有。
津液顺着二人紧贴的嘴角流落,她已经呈现了绝望的姿态。
凤洄太有经验,用力地咬了她的唇,滑巧的舌头卷走一丝腥甜,趁着她紧张疼痛呜咽之时,将舌尖滑进了她的口内,而后大肆挑动。
叶莳已经维持不了坐的姿态了,身体软成一滩,被凤洄压在了身下,原本扣着她后脑的手不知何时收回,正在她的腰带上做文章。
一点点地将她的魂魄剥离身体,将她的理智全部抽光,将她丢在旖旎的春光之中。
沾满了津液的丰盈双唇已经开始发麻,像是过于操劳接吻而留下的后遗症,导致凤洄去亲吻她的锁骨时,她的嘴唇抖的厉害,从里面溢出的声音也麻酥酥的。
胸前微凉,腰带早已不知何时被解开扔到一边,衣服也被凤洄扒了个尽兴,凤洄半压着她的身体,怕她乱动,嘴上忙活着从锁骨向下进攻,隔着一层白色的亵衣含入了那粒早已颤栗的凸起。
她的身体像触电一样,抓紧了身下的褥子,再挣扎也没用,若凤洄想吃,她连骨头渣都不会剩。
这具身体太敏感了,敏感到凤洄的手在她腰侧轻轻挪动,她的皮肤都会热起一片,声音越来越难耐,身体越来越无法承受如此空前的挑逗。
她的胸前一片湿热,最后的亵衣成为凤洄的战利品,被凤洄扔在一边。
温度急剧上涨,凤洄借着她瘫软的身体,一手穿过她的长发,拦起她的腰身,将□□的身体抱在怀里,软乳紧贴着他的胸膛,去看她的裸背,裸背上的图案就此展现在眼前。
这是一个纹身,右肩胛骨上纹有两个字持国。
左侧的腰线和背部,是一条孔雀。
孔雀羽毛微微收拢,青色的羽毛辅佐以黄色、红色渐变的方式,使得羽毛的立体感特别强。
孔雀的头部在腰侧,一条翅膀延伸到股间,一条翅膀蔓延到脊椎骨,腰的正中间。
整条孔雀上尾下头,曲线蜿蜒妖娆,呈降落的姿势。
这是一只正在降落的孔雀,其中还有另一寓意,降落的“降”也是投降的“降”。
这是宫刑,对于祁国持国公主的独特宫刑。
凤洄忽然呆了,他怀里的身子还软软地趴着,任人宰割。
他将她推开,不解地看着她的脸,自顾自地整理起已经杂乱的衣服。
叶莳垂眸看了自己仅仅只有长发做遮掩的上半身,泪眼朦胧地看着凤洄。
此时他已跳下床去,站在地上,往后退了一步,两步,三步,最后忽然地对她道:“凤洄告退!”
忽然间她觉得好冷,她将被凤洄丢在一边的衣服拿起,遮住身体,将头狠狠地埋在双膝上。
一切来的太快太急,刚刚开始就已经结束了,晃的人不知所措,说不出是什么感觉,说不上是心痛,还是灵魂在痛,总之,痛就是了。
四周冷冽的空气促使她尽快清醒,叶莳第一次知道,若自己再留在这里,恐怕会被凤洄吃干抹净,于是她起了离开的念头。
对于现在的境况稍作分析后,叶莳决定找机会离开,游历这个陌生的世界,过恣意的生活。
柳燕回来时看到她衣衫不整,浑身上下遍布吻痕样子丝毫没有惊讶。
叶莳浑浑噩噩地睡着了,半夜时分,正是人们睡的昏沉之际,她悄然起身,摸索着下地,找到自己的衣裤。裙子实在没必要穿,所以她只穿了条里面的棉裤,外面的棉衣,把自己头上的发簪收到衣袖里,正准备要偷偷摸摸地出去。
走到半路时发现自己身上没有防身的武器,眉目一转,兵器架放着一把横刀,她立刻拿来,做这些事时,她小心翼翼地听着柳燕那边的动静,好在柳燕睡的很死没有发现,叶莳也不敢多耽误时间,偷偷摸摸地摸到了营帐门口。
小心翼翼地行事是因为她对周遭不了解,对营帐外的侍卫分布不了解,一切小心才是上上策。
帐帘就是棉制的,里面夹着棉花,用线细密地缝上,密不透风。
这种帘子的隔音效果还不错,叶莳从帘子的左边掀开了一个小缝隙,看着外面的境况。
就在不经意之间,她好似听到了身后有脚步声,难道柳燕醒了?回眸看时,柳燕正揉着眼问:“公主要起夜吗?”
见柳燕睡意朦胧,叶莳忽然心中顿生冷意,出手狠毒,一手持刀,回手一拳就往柳燕的胸口上招呼过去,拳带着一股子劲风,柳燕惊慌失措,躲避之间惊慌地问了声:“公主!?”
叶莳眸光之中立刻闪过杀意,用刀鞘做武器,进攻柳燕的心口。
营帐里十分黑暗,柳燕穿着白色的亵衣,明晃晃的就把自己所在的位置出卖了,所以刀鞘直攻入柳燕的心口窝。
柳燕心间气息骤乱,就在这时,她脖颈一疼,已经被叶莳的手刀打晕。
“柳燕姑娘,柳燕姑娘?有事吗?”外面的侍卫警觉,听到里面没人应声,直接挑了帐帘就进来,进来是两人,身体上的盔甲还带着雪花,于是趁着黑暗,一拳打在他的颈动脉,放倒一个。
“来”人!话还没说完,叶莳的拳头已经砸向他的后脑,直接把人打晕过去。
看着地上三个没有知觉的人,她笑了笑,伸手刚去开掀帘子时,又停了下来,眉目一转,呵呵一笑,借着外面一点点的火光,蹲下身,把一个身材稍微矮小的侍卫的外衣扒了下来,自己穿在身上,虽然大了一些,但腰带系紧些,到还能穿。
带上重重的头盔,提着刀,大摇大摆地走出了营帐。
鹅毛大雪纷飞,天空灰暗,只能看清三尺内的物体,对她离开有很大帮助。
她并没急着走,而是站在营帐前观察了一会。
除了这一小片地方有光亮,远处就是朦胧的一片。
在朦胧地光线之下,只有五顶营帐可以看清,稍远的一些,就看的模糊了,一时间她也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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