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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重生之仙道魔尊-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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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殿内部如同它的外表一般,每个细节无不显示它的华贵与大气,随处可见的精美雕花丝毫没有在岁月的摧残下退色,时千甚至闻到了一股奇特的香味,他知道这个味道,前世他曾在一个遗迹山洞中得到过这种熏香,据记载是万年前上古仙人流传下来的,但他却未曾想这香竟是万年也不消散。

不待时千想明白,景肃便示意他停下,此时二人已到了宫殿内部的一处小花园,单从表面来看此地并无奇异之处,一座由石块组成的假山上有泉水正汩汩向下流着,坠到假山下的小水池之中,发出清脆的声响,池中水颇为清冽,水中还有许多或大或小的金色游鱼欢快的摇着尾巴,时不时探出头来好奇的看着来人。

对于在这毫无生气的城市中突然看到如此鲜活的生命,时千的第一反应却并不是欣喜,而是——有古怪。

而正在此时,景肃手中出现一颗散发着碧色光芒的珠子飞快朝池中掷去。

若不是时千一直注意着景肃,他恐怕也发现不了那颗绿豆大小的珠子。尽管那珠子出现的时间极为短暂,但时千却是将那珠子认了出来——碧玉灵珠,这种可称为灵器的珠子实则是一种名为灵目鸟的妖兽内丹,那种妖兽身子特别小,传说它的眼睛能够看穿任何伪装,修为一般在金丹期上下,却是极难捕捉。碧玉灵珠虽可破除一切幻境,却只是一次性灵器,故而修者中愿意花费大力气去捕杀灵目鸟的人少之又少。时千却是没想到景肃竟然连这个东西也有。

不出片刻,方才的小花园便已消失不见,转而出现的是一座荒草丛生的破败庭院。

难不成他们一直在幻境中?时千皱了皱眉,心中不由如是想着。

“真亦幻时幻亦真,不必多想。”

“是。”对景肃再次猜到自己的想法,时千已经丝毫不惊讶了。他同样明白景肃的意思是在与他解释这座城市并不是幻境。

这个庭院所散发的一股气息与那祭坛十分相似,却并未给时千以违和感,它似是本身就建在这座宫殿之中,却不知为何被掩藏了起来。不用说,这其中自是有一番故事。

庭院中有一棵早已枯死的树,下细看来大概分得出它是一棵合欢树,院中有一口枯井和一片土地,枯井旁还有一个倒着的腐朽木桶。时千似是看到这样一个场景:清晨和煦的阳光下,就在这庭院中,白衣青年拎着木桶为院中花草浇水,红衣男子立在合欢树下吹箫,风徐徐吹过,两人相视一笑。明明那笑容显得无比幸福,但时千却莫名觉得悲哀。

这凭空出现的诡异情绪让时千迅速清醒过来,想到方才看到画面,心神一震,他竟是被如此轻易被这里游离的过往情绪所影响了。

一些空置的建筑或者特定的地点中,若是前主人执念太过强烈,便会留下一些当年的情感波动与画面,通常这些画面都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愈加模糊,这类情形时千从前也碰到过,但都因着时日已久而模糊不堪,只能隐隐感觉到一股执念罢了,却是没有一次比现在更为清楚。

明明理应是上万年前的执念,却为何停留了如此之久?

随着越加深入庭院,就像一个连续片段组成的故事,更多画面显现了出来。

白衣青年爱清净,红衣男子便为他建了这座庭院;两人一起种了那棵合欢树,一起在庭院中弄草吹箫,两人幸福的痕迹如此明显,一年年,那合欢树从幼苗长成了参天大树,但不知为何,它从未开过一次花。

接下来的画面中,白衣青年与红衣男子吵了一架,便气冲冲的离开了。之后白衣青年便消失了,场景换成了红衣男子在合欢树下喝酒,每次必是酩酊大醉。一次红衣男子喝醉时,白衣青年回来了,默默地站了许久。

时千看到最后的画面便是那棵合欢树,它开了满树红得诡异的花,在阳光下如同被染上了一层鲜血,艳丽得可怕,但只是一瞬,那些花迅速落地消散,树也变成了现在庭院中的那副模样,孤零零的站在那里,似是在等着什么,上万年不曾变过。

平静的将所有故事看完,时千心中意味不明,虽然画面中两个主人公面目并不清晰,但他们之间萦绕的气氛他还是明白的,下意识看了眼景肃,发现对方并无异常,便回过头继续思考这画面与上古仙人和魔族的联系。

而正因如此,时千并未看到景肃在他回头之时眼中所闪过的笑意。


、第三十一章

时间不仅会让回忆消散,也同样会让曾一度光鲜的一切积灰。这座庭院似是这个城市中唯独在经历时光流逝的地方;木门已经在岁月的侵蚀下腐败;门框上曾经鲜明的文字也只留下浅浅的模糊不堪的痕迹。

师徒二人并未再说话;不知是不是错觉;时千发现景肃似是有意走在他身后,而且他身上所散发的情绪也有些奇怪,尽管那情绪被藏得很深;也只是稍纵即逝,但时千依然敏锐的察觉到了景肃的不同。他似乎在……兴奋?虽然其他并无异常,可想到到这城中之后遇上的一切,时千不由暗自警惕。

将已恢复了不少的灵力覆在手上;轻轻在门上一推;倒是没有任何滞涩感;做出这个动作之后,时千立刻向后退了一步,站到景肃身边。

只听吱嘎一声,门上落下许多灰尘,它们用尽了最后一丝气力在空中扑腾,最后消隐于无声。

“进去吧。”

“是。”看着率先一步进了门的景肃略微急促的背影,时千眼里再次闪过一道异色,脚下却是并未停顿,迈步跟上。

屋内两方各自放了一个茶几,上面的花瓶早已干涸,静静的立在那里,茶几两边各放置了两把椅子,上方有一处软榻,榻上一个小木桌上还放置着一个棋盘,黑白双子似是凌乱摆放着,近看却是一局死棋。白子将黑子逼于角落,只要再行一招就可将其消灭殆尽,可若是如此,白子却也同样抵在了自己的生门之上,细下看来,竟是两败俱伤之势。

将视线收回,时千看向身前自进屋后就再无动作的景肃,“师尊可有发现?”

“并无。”

“弟子以为这座城市实为古怪,我们还是快些离开的好。”时千语气恭顺,眼中带了些忧色。

“有为师在,不必担忧。”景肃再次看了眼棋盘,随即转向时千,眼神柔和,“到里面看看。”

“是。”时千垂目答道,面上并无异常,随着景肃脚步进了里屋。

前厅与内室以一道屏风隔开,时过万年,屏风虽并未腐坏,上面的图案却已被抹去,只留下一团灰扑扑的墨水痕迹。内室的布置更为简单,一张简单的床,上面被子铺的整整齐齐,一张雕花书桌已被灰尘遮得看不出原色,旁边随意放着两张凳子,桌上还有一只茶壶和两个杯子,皆是尘埃满布。

除此之外,室内还有一个巨大的摆满了古籍的书架,与这庭院其他地方完全不同,这书架竟是丝毫未染尘埃,干净得犹如每日清理一般。时千注意到它上面散发着一层浅浅的灵力,近了才发觉原来那书架上刻着的纹饰竟是早已失传的上古阵法,当然,若不是经过葬剑谷的传承,时千根本认不出它来。这种阵法主要是用来保护的重要事物的一种守护阵,它并不难,只需要将阵法刻录好,然后输入足够的灵力便可使其正常运转,而所谓足够的灵力,却并不是元婴以下修者敢轻易尝试的。

这里的阵法上加载的灵力虽然并不太多了,却依然无比稳定,如无意外,还能坚持不下百年,而这却是在它已经运行了万年的情况之下。想必这里的前主人能力定是极强,或许正是传说中的上古仙人。意识到这个,时千心中不由更慎重了许多,回头准备看看景肃,却发现对方突然出现在书架前,竟是伸手去触碰那些书。

虽然那阵法已经弱了许多,但时千却丝毫不怀疑它的威力,景肃虽已是大乘期,但对方却可能是上古仙人。但时千却并未开口阻止,以他的了解,景肃从不做无把握之事,更何况……时千眼里满是深意。

景肃手指修长有力,骨节分明,映衬着深色书架显得格外好看,他的右手几乎毫无阻隔的穿过了灵力范围,准确的取出书架上的一本古籍。这时时千才注意到,景肃的手正是穿透了阵法的中心结点,而那本书便是这守护阵的阵眼。

与此同时,那巨大的书架发出一声轻微的声响,开始动了起来。

它从两边分开,露出了一个通道,那通道两边墙的材质十分特别,似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因此虽然那通道仅足一人通过,却并不显得阴暗狭窄。

在通道出现之后,景肃将手中的古籍递给了时千。时千伸手接过,终于看清了它的名字——《仙魔纪》,眸光一闪,却是面色如常迅速将它收了起来。

通道并不长,也并无时千先前所担心陷阱阵法,两人一前一后沉默的走着,时千面沉如水,不动声色思考着,像方才书架上那样的守护阵对这庭院的原主人来说应该不算难,而从他之前看到的画面,这庭院对原主人来说显然很重要,因此不管他们最后如何,应该都不可能任由它如此破败下去,其中一定有问题。看了眼已是三步开外的景肃,迅速跟了上去。

走出通道,仿若进入了另一个空间,这空间所蕴含的灵气浓郁得有如实质,竟是比天承峰的灵玉髓池还要更甚一层。

瞬间便从灵气的冲击中回过神来,时千迅速将这空间打量了一圈。

四面墙上都挂着画,或站或坐,或笑或嗔,全是一人。饶是过了万年,也并无丝毫变化,似是昨日画好墨汁刚干般,还透着淡淡的墨香味。作画之人将每一幅画都画得无比传神,甚至让人觉得只要多看一眼,画中人便会站在眼前一般。他有一双温暖而纯净的眸子,随意束起却不显凌乱乌发和无比温润的俊美面庞,就算他站在画中,也能轻易让人感到温暖,时千知道这人正是之前画面中的白衣人,但这却并没有让他心中震惊减少分毫。

在时千上一世进入的那个上古遗址中,他也见过一张画像,那画像中的白衣青年有一双狂肆而傲气的眸子,冰冷坚毅的面庞,他站在山崖之巅,风扬起他的长发,露出了他眼底的淡漠,仿若众生于他皆为蝼蚁。

对于他们是否同一人,时千并不怀疑,毕竟无论一个人如何变化,他的小习惯都不会那么容易改变。但这样极端的两种性格,却是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这中间定是出了什么变故,思及之前画面中这白衣青年与红衣男子的争吵,虽是并未听清,但时千却大致猜得出那也许正是原因。那这又与上古仙界和魔界消失有何干系?

千回百转只是一瞬,时千视线最后落在这空间中除了画之外唯一一个突出的物什上。宽敞的红木桌上笔砚随意放着,似是其主人刚离开一般,墨色的镇尺下压着一张宣纸,纸上的画似是已经完成,画中之人看得出依然是那个白衣青年。但时千却注意到,这次在白衣青年旁边,却是多落了一些墨迹,乍一看似是作画之人不小心沾上的,但若是细看,却能轻易辨别出,那正好是另一个人的肩膀的模样。从落墨浓度与力道可以看出,那一笔定是画者犹豫了许久才落下,或许作画者是想为自己与青年画一张合相,也或许是其他什么,但这一幅画,却是就如此在这里等了万年,也未曾等到它的下一笔。

“你就是想让我看这个?”时千视线从桌上移开,转向自进来开始便一言不发的男人,他声音平静,似是在问一个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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