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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攻心记-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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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叫白痴,那叫可爱。那时候我的悦欣妹子跟个小笨猪一样可爱,哈哈哈……”
“哈!哥你拐着弯骂我啊!等着,我现在只是行动不便,到时候可有你好果子吃。”苏然握住拳头瞪视在她面前笑得前俯后仰的男人。
苏瑞安捂着嘴巴笑了好一会儿才停止颤抖的身子,可是望着苏然的眼却多了份忧虑和严肃。即便罪恶的操刀者不是他,可他免不了内心的谴责。
他走过去蹲下,握紧她的手,仰视让他疼惜得心发紧的妹妹,“悦欣,如果爸爸做错了一件事,一件很严重的事,我代替他向你道歉,我知道罪无法磨灭,但至少让我赎一些。”
“怎么了?”苏然怔怔盯着他,有些莫名。
他未开口,只是看着她,伸手缕顺她垂落的发丝,可眼里的惆怅那么明显。
“是因为小时候我被弄丢的事?你都知道啦。既然过去的就过去,你不要背负这么沉重的担子。”
“不恨爸爸吗?”
“恨!”苏然斩钉截铁回答,没半刻犹豫,“即使要赎罪也是他来,并不关你的事。哥,那件事我永远都不能原谅苏维忠,如果要家产,我毕竟小,完全可以让他打理,可他不该因为我的年小无知让我遭遇非人的事,这样的罪你要如何帮他赎?”
苏瑞安眸中更是添上一层阴霾,脱口要出的话变成了欲言又止,那件事在苏然心里扎了很深的根,而且扎出来的洞根本无法填补。他不想她的笑容禁锢,更不愿让她获得的幸福被这次的事覆盖,就像阴云遮住太阳,看不到光亮。最终,苏瑞安还是没有勇气把车祸的原委说出来。
……
天气变化无法估摸,本来上午还是旭日东升,中午过后这天就阴沉下来,却也让苏然本就忐忑的心更是有些烦躁不已。昨天苏瑞安离开时那莫名忧伤的背影已经让她睡不安宁,今天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正慢慢解开一些真相。
“真的是苏小姐,虽然长大了,可是这漂亮的模样一点也没变,跟你妈妈太像了。”孙东老泪纵横握着她的手。
苏然隐忍着打转的泪珠,见着十多年未见的孙律师,像是久违相见的亲人般,哽咽叫唤,“孙伯伯。”
“哎……哎……”他应了好几声,“董事长夫妇离开了,本以为可以培育你为下一个接班人,等着你长大后接管你父亲的事业,哪里知道,不测风云来得那么难料。”
“孙伯伯别哭了,然然现在不是好好的吗,见到你她也很开心。”一直默默看着他们相聚的齐谨文适时插进话来。
“是啊,哭什么呀。”孙东接过齐谨文递过来的纸巾擦拭,“因为当年苏小姐是失踪的,并未确认死亡,这份遗嘱还有法律效力。苏维忠欺人太甚,让我在律师事务所呆不下去,可是这个遗嘱我却很好地保存下来,他估计也不会猜到我竟然交到了瑞士银行。而且我还让我侄儿做了律师担保人,所以在法律面前,他完全没有机会扳回。”
突然出现的遗嘱还是让她有些惊讶,实际上她并未对集团动过任何脑筋,尤其是现在,在林家她享受到了亲人的关爱,而齐谨文给了她美好的爱情。商场的争斗难保不是生死之斗,如果还要参合争夺家产的浑水中,所有的快乐不过就成了昙花一现。而且集团有苏瑞安做接班,对她来说并不是坏事。
直到孙东离开,苏然隐约有些猜测,瞪着给花瓶换水的男人,“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齐谨文瞟一眼她,显得轻松自得,“我还以为你会更早地发现,在我有将近四天没出现的情况下,你可是什么都没问。”
“之前我不确定你有任何可以隐瞒我的事,可是昨天瑞安的神态,还有今天你竟然能把孙伯伯找到,让他劝说我接受这个遗嘱。我实在很不喜欢被蒙在鼓里的感觉。”
“因为有人对你的遗嘱动了脑筋。”他并不打算隐瞒,走过去坐在床边。
“这个我早就知道,有没有遗嘱都没差别,我本来就对那个没兴趣。”
齐谨文拿起她的手放在唇间,闭着眼睛稍稍轻吻几下便松口,睁眼之后换上冷峻的神情,“他不仅对遗嘱动了脑筋,他还对你动脑筋。”
苏然有些不好的预感,联想到这次的车祸,震惊得瞪大双眼,眉头纠结在一起。如同那年一般,心被划上伤口,而且划在的旧伤上。原来昨天苏瑞安欲言又止的事是这个,他无法说出口,如同罪恶感压在他自己身上,无法面对她。
“为了杜绝这种事,我不得不对他使用非常手段。”齐谨文伸手擦去她眼角低落的泪,看着她茫然的模样,一把将她拥入怀中,“我绝对不希望这种事再发生,那天你进手术室已经让我尝到了恐惧的滋味,不要反对我做的事。”
苏然未开口,眼泪不是她所能控制的,留下来只不过要带去心里留着的一点微光,最后也消逝殆尽。作者有话要说:橙子真心道歉啦。因为公司年会啊……迟更了这么久,乃们可以使劲骂橙子哟……绝不反口。
第四十六章 落幕
“请问您真的涉嫌谋杀合圆集团前董事千金吗?”
“请问苏悦欣还在世吗?”
“请问您为什么要谋杀自己的亲侄女,是因为想夺取集团财权吗?”
……
记者的问话铺天盖地袭来,闪光灯不断射在苏维忠的脸上,面容憔悴,头发凌乱,双手铐住,为了不显得那么狼狈,用西装盖上了。两个执法人员将他带入警车,记者们还是围堵他们,不放过任何抓住爆料的机会,可惜当事人只是低着脑袋,闭口不谈,最终还是随着警车走了。
采访的对象不在了,大家也都一哄而散,可脸上只有些扫兴,并没太失落。毕竟抓拍到了很多照片,而内容,对记者来说以图构思完全不在话下,只要新闻人一个眼神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能引发一段长篇幅的报道。
不远处一辆银灰色大众车内,驾驶座的男人眼眶深陷,手指紧紧握住方向盘,盯着警车离去的方向,神情越发愁苦。
“总经理,您放心,我不会让董事长担负这个罪行。等把手上的工作交接完毕,我明天就会去自首,把董事长保回来。”一旁的李言表情凝重,语气难言负罪感。
“恐怕爸爸也难逃牢狱之苦,造的罪过就要承担,何况警局和检察院已经开始调查这起认为的交通事故,共犯也要受刑。”
“不能,千万不能让董事长坐牢,不然……合圆就垮了。”李言不停摇头,忽然抓住苏瑞安的手臂,“可以求悦欣小姐放过董事长,这件事是小姐的男友一直在插手调查,只要她撤销诉讼就可以,总经理,你……”
“不要说了!!”苏瑞安甩开他的手,转身瞪视,眼里尽是怒意,“我根本没资格求悦欣,尤其是为你们的事,悦欣没有向我们追究责任,我就已经很感激,而你……竟然还希望为自己的罪行开脱。不管合圆最终如何,我们已经无能为力。父亲那边,我们只能尽力让刑期减轻些。”
闻言,李言颓然倒在座位上,沧桑的眼浮现哀戚,“债总是要还的,也到了该还的时机了。”
……
“唉……人家过年欢天喜地。我过年竟然呆在医院,好不容易出来了,年也过完了,尼玛这是啥运气。”苏然抬脚踢开沙发边的小椅子,不停往嘴里塞巧克力。
梅夏刚把宝宝哄睡着,出来还得哄这个怨声载道的主,“呶,这不是把糖果都摆出来让你体验过年气氛嘛,别肥死了。”
“我现在要大补,每天被人压榨,你哪里知道我的运动量有……”
“别别……”梅夏赶紧过去捂住她嘴巴,“你就老实吃着东西,别把你那黄色思想传播到我这里,不然宝宝被你传染,有你受的。”
苏然毫不客气拍开好友的手,嘲讽着,“哼,别说你跟王小样在家里一直都很纯白,都不知道我干儿子会被你两熏陶成啥样。老娘来诉苦,你倒是竖起耳朵听啊。”
“切,听来听去也不就是炫耀你有多么‘性福’呗。”
“性福?你知道我的苦不?出院那天,他跟医生核实之后,每天只要单独在家,他就兴致勃勃,不分时间地点,整个家都要被他摸索一遍。”
“等等……是被你们摸索。”梅夏举手打断,更正好友的言辞。
“好吧,你说的对,毕竟这种事一个人也不太好做。”苏然嚼口椰奶糕,再喝点热茶润润喉继续诉苦,“为了生宝宝,他没必要这么卖力啊,我的腰都要散架了。你说做那档子事,男人不是挺伤身嘛,我咋看他天天比我还有精神。”
“欧洲人的性欲和能力不是一般的强,你家那位有基因的,所以,也算是你的错。”梅夏一本正经点头,说的头头是道。
“KAO!找个男人还得看这基因。”苏然一拍额头,貌似懊恼万分,忽而嘴角翘起,得意笑道,“这几天他出差,哈哈,我消停了。做啥他都管不着。”
梅夏很汗地白她一眼,“早晚都得回来。”电视正好转到新闻台,她顺势一问,“合圆集团易主了,你知道吗?”
“知道啊。”她语气听起来轻松自得,“瑞安哥肯定能把公司打理好,他一向为人是用,而且商业头脑很好。”
梅夏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似是要分辨她轻松的口气是真是假。
“好啦!被你看得毛骨悚然。”苏然用手捂住她眼睛,“恶人有恶报,这很正常,我更不想涉及这滩子浑水,现在的我有待我如亲身的父母,还有守护一辈子的爱人,你觉得我还有必要纠结父亲留下的遗产吗?”
瞧着好友的解释,梅夏总算松口气,自然的笑意缓和了刚才略微担忧的心情。多年老友,总算守得云开见月明,不安的事抛开脑后,获得了新生活,她的心里说不上的惬意和愉悦。
……
已是深夜,路上依旧车水马龙,灯光耀烁,照亮行人回家的路。
苏然在公车前一站便下车,缓步走回去。耳边汽车的轰鸣声还有喇叭的哔哔声,听起来宛如都市交响曲,有着醉夜迷乱的美。
公寓楼前停下,仰头望着5楼一栋阳台,暗黑如斯。她心里不免有些失落,离齐谨文出差回来还有三天,在好友面前讲得信誓旦旦,不想他早点回家,可这冷清的家,有他在才温暖。
苏然忽而失笑摇头,拍打着额头,“啥时候变得多愁善感啊。老娘没救了哇!”
打开房门,按下墙壁的灯。换好鞋子正要走到卧室,却看到客厅沙发上躺着一个人,苏然陡然心惊,仔细一看,心生激动。
她脱下拖鞋,漫步走过去,没弄出半点声响,在沙发边蹲下来,凝视那早已熟睡的脸,有些胡渣冒出来。她有些庆幸NOOBY暂时交给爸妈带,不然这会儿发生点动静,肯定很难像现在这般默默睇凝某人的俊颜。
气氛安静得如同缓慢流动的时光河流,丝滑地穿过两人之间,带来令她沉醉的香氛。还是忍不住了,苏然伸手想要触碰他立体的眼窝,还有让她艳羡很多次的睫毛。
忽然手心下的眼睁开,四目相对,陷入一望深蓝的蛊惑。跟初次见面那时一样,也是这么偷偷摸摸想捉弄他,然后他睁眼,才发现原来他的眼睛这么美,引动了她的心。
“为什么这么晚回来?”齐谨文看似并未熟睡,见面的第一句话有些凶。
“去梅夏家看宝宝了。”苏然不以为然,自顾摸着他的下巴,感受胡渣扎手心的痒痒感。
他一把抓住她不安分的手,单手撑起坐好,神情并未柔和半分,“为什么连手机也要关掉。”
“正好没电了嘛!”苏然如是说,抽回自己的手,“谁让你提早回来也没说,我有点累了,先洗澡去了。”转身就要离开。
齐谨文一把将她拉下坐在自己大腿上,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就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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