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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是一种病-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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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段,你这几天就跟在我身边,我和他们几个探讨的时候,你也听着一些,这种病你不能完全看书本上那些理论知识,必须要亲自实践,接触过几个病人,才能找到治病的着手点,这种都是需要根据实际情况随时变通的。不过,书本上的那些基础理论也不能丢了。”凯特教授拍了拍段岳枫的肩膀。
段岳枫点了点头,心里还有些小小的激动,这几天从书本上也了解到了一些东西,关于这种和神经和心理有关的疾病,是千奇百怪,有可能一点小小的不同的举止,就是一种不同的病情,要采取不同的治疗措施,真的是有些期待。
安妮这时候也自告奋勇道:“教授,我可不可以也留下来?”
凯特教授疑惑的看着她,“你留下来干什么?”
“我可以帮忙啊,什么都可以,我不管,反正我要留下来,”安妮耍赖道,她虽然是对当年的事情有些愧疚,也有心要弥补,但这并不代表要将段岳枫拱手相让,她必须要在离他最近的地方才行。
看着安妮固执的神色,凯特教授终于点了点头,此时谁也料想不到,安妮的存在,会对这场治疗产生多大的影响。
楚菱冷冷的站在一边,看着三个人的互动,心一点点变凉,既然事情变成了这个样子,那就不要怪她心狠手辣了,一切都是他们给逼得。
作者有话要说:
、阴谋暗生
“哇哦,我想死你们了。”
曲婕刚推车行李出来,看见大厅里来接她的陈墨兰和赵茵,直接就扑了过去,陈墨兰被冲的都忍不住后退了几步。
“我也好想你啊,这下咱们终于团聚了。”陈墨兰的脸上也是按耐不住的喜悦之情。
“那是。对了,黎慕给我安排的是什么职位啊?我要什么时候过去上班啊?”
不说还好,一提起这件事情,她就想起了公司里那个整天找事的高茹菲,前几天好不容易因为脚崴了回去养伤了,谁知道第二天黎慕的妈妈就找到公司来了,办公室的门没有关好,她拿着这个季度的产品设计让他过目的时候,正巧在门口听见了他们的谈话。
“你是怎么回事,小茹刚来两天,怎么还能把脚给崴了?”黎母不满的质问道。
黎慕翻动着手里的文件,心里一片苦涩,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那个高茹菲出现在他家里以后,他感觉妈妈的态度越发诡异,对这个所谓的远方侄女儿比对他还要好,甚至于为了那个人屡屡用这种压迫的态度,让他不得不违心的妥协。
“她来工作难道我还要不停看着她吗,脚崴了您也来问我,难道每一个员工这点小事我都要一个一个去关心吗?”
“小茹能跟其他人一样吗?”
黎慕头也不抬的回答:“有什么不一样的,进了这个公司,都一样是员工,我作为老板必须一视同仁。”
“那那个什么陈墨兰的同学呢?她进了公司你也会一视同仁吗?”
黎慕无奈的放下手里的文件,看着面前又开始牵扯其他人的黎母,“妈,您能不能不要老扯上其他人?不管是谁,进了公司她在我眼里就只有一个身份,不管是谁,都是这样,您能不能不要总是针对墨兰?”
黎母冷哼一声,“我针对她怎么了?我早就说过,她那种情况我就不乐意,你非要娶她,我改变不了你的想法,还不许我有自己的想法啊?”
“妈,我马上就要跟墨兰结婚了,您这个样子让我怎么放心,以后怎么生活在一起啊?”黎慕无奈的说道。
“那就不关我的事了,你在坚持娶她的时候,就应该会想到这种结果,她要是受不了就别进我们黎家的门。”黎母毫不在乎的说道。
赵茵一直呆呆的站在门外,听着黎母的一句句的话,她的心渐渐跌落谷底,从来就不知道黎家对陈墨兰是这种态度,黎慕的母亲竟然如此的倨傲冷漠,还记得一年多前见面的时候,她还是那个对陈墨兰异常慈爱的长辈,难道这一切都是假装出来的吗?
没有就这么冲动的推门进去质问,赵茵选择了默默的离开,把这份疑惑压在了心底,如果,如果她一直的坚持想法是错误的,如果黎家真的对陈墨兰是这种态度,那她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阻止。
“喂,你想什么呢?”曲婕看着旁边走神的赵茵,猛地拍了她的肩膀一下。
赵茵回过神来,摇了摇头,她不知道应不应该对曲婕说,曲婕一直以来都站在段岳枫那边,如果知道这个事情,她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宣扬出去,让陈墨兰马上跟黎慕分手,但是,这并不是她所想要的结果,她能听得出来,黎慕是爱陈墨兰的,不能直接这样一下子把事情给堵死了,或许她应该先找个机会,跟黎慕好好谈谈。
“没事,我听说他给你安排的是总裁助理的职位,怎么样,满意吗?”
“总裁助理啊?”陈墨兰看了看曲婕,“怎么样?这个职位满意吗?”
“老板娘发的话,老板亲自给安排的,我哪还敢不满意啊。”曲婕挑了挑眉。
赵茵嗔视了她一眼,“乱说什么。”
曲婕笑呵呵的挽上了她的胳膊。
就在三个人沉浸在再次相遇的喜悦之中,完全无法预料到一个巨大的阴谋正在慢慢滋生,向她们靠近。
“明哥,你看看,这就是那小妮子的资料,从小到大,一点儿都不漏,全在这里了。”
一个矮胖的男人把一个资料袋交给了高东明。
高东明接过来,顺手放到了桌子上,拍了拍他的肩膀,“老瓜,谢谢你了。”
“嘿,明哥这话就太见外了,”老瓜笑着搓了搓手,舔着脸说道,“那您说说东边那块地,能不能……能不能给我们?”
高东明自然是明白他的那个意思,大方的说:“你放心,咱们这种关系,肯定是你们的。”
老瓜立马笑呵呵的拍了拍胸脯,“谢谢明哥,谢谢明哥。往后要是有什么事儿,随时给兄弟打电话,绝对没二话。”
高东明淡淡点了点头。
等送走了老瓜,打开桌上那份文件袋,高东明坐在椅子上,仔细的从每一份记录中寻找突破口。
终于,他将目标锁定在了陈墨兰大学男友,段岳枫的身上。作为一名政府官员,他向来最惯于操纵舆论导向,把所有人的谴责态度转移到陈墨兰身上,就不信陈家还忍得下去,只有主动提出解除婚约这一条路可走了。
此时的段岳枫正跟着凯特教授坐在会诊室里,认真聆听着他们的讨论,对于一些自己不太理解的地方,随手记录下来,等着后面再请教。
“凯特教授,您看,这是我们商量好久才得出的治疗方案,我们也是一直按照这上面做的,但是他的情况一点儿都不见好转。您看看,是不是有哪个地方不太合理?”一个医生将治疗方案放在了凯特教授面前。
凯特教授翻了翻,是越看脸色越难看,到了最后直接啪的一声合了起来,“你们就是采用这种治疗方法的?”
几位医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头,他们讨论了好几天,觉得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他这种情况是在工作中受到了太大的压力,这种情况就应该采用疏导的方法,你们只知道一味的将人困在房间里,在他宣泄自己情绪的时候,拼命的压制,没病也会让你们给生生憋出病来。”凯特教授毫不客气的厉声指责道。
“那您说应该怎么办才好?”一个医生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说怎么办?你们是干什么的?一个个的号称专家,连这点儿基本理论都不知道,什么专家,我看是砖家。就知道问我,动动你们的脑子啊,我都说了要疏通,要疏通,你们就不能想想办法吗?”凯特教授气得都恨不得指着人开骂,简直就是把任命当儿戏,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这么一群半吊子水平的人。
几个人面面相觑,走到一旁的角落里小声的商讨起来。
“段,你觉得这种情况采用什么方法比较好?”凯特教授扭头看着旁边正认真做着笔记的段岳枫问道。
段岳枫抬起头,想了想,“您刚才说过疏导,那就应该在他发脾气的时候让他尽情的释放,在他看起来状态比较好的时候带他出来转转。”
凯特教授点了点头,“你现在这个样子,能想到这些已经很不错了,但是,还是远远不够。这种情况和抑郁症看似不同,但又有着相似之处。”
听到凯特教授提起抑郁症,段岳枫马上竖起了耳朵。
“这种情况,要的都是一个通字,但这个通字也有很多涵义,我们就拿抑郁症来说。很多时候,病人的情况或许会有些焦虑有些暴躁,在这种时候不要着急,很多不了解情况的人,有可能就会担心,从而慢慢减少这种诱发他暴躁的因素,其实这是不对的,在医学上,越是这种情况,就越要让他经常接触,只有慢慢习惯了,他才能渐渐平静下来,要不然他就只能永远是哪样。”
段岳枫知道凯特教授这是打着名号将有关抑郁症的一些治疗方法传授给他,自然是一点不漏的记在了心里,还不放心的在本子上写下了几个比较重要的点。
而此时的病人,凯特教授的儿子,艾伦,他又在做些什么呢?
刚刚端了一盆水进屋,安妮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她现在已经完全后悔了,怎么就脑子一热跑过来帮忙了呢?想接近段岳枫还有很多其他的办法嘛,她怎么就选择了一条最艰难的路走呢?
艾伦冷冷的瞥了站着不动的安妮一眼,不悦的说:“还愣着干什么,没听见我说渴了吗?还不赶紧给我倒水?”
安妮撇了撇嘴,不情不愿的去给他倒水,心里腹诽着,最好是喝口水都能呛死你算了。
可怜的安妮,从小到大一直都在卡尔文的娇宠下长大,不说过得是什么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但是绝对没有干过这种服侍人的活。这几天下来,完全就被这个打着病人旗号,胡作非为,任意指使她的艾伦逼得快疯了起来。
安妮砰的一声将水杯放在了艾伦面前,“给,你的水。”
艾伦端起来,喝了一口,不满的皱了皱眉头,“怎么是热的,我要冷水。”
“喝什么冷水?这种温温的水对身体好。”
“我就是喜欢喝冷水,怎么那么多话,你不是来照顾我的嘛,赶紧给我倒水去。”艾伦一副大爷的表情。
安妮深吸了一口气,不断告诫自己,他是病人,还是个脑子有问题的病人,自己不能跟他一般见识,几遍下来,总算是好了一些,冷冷瞪了艾伦一眼,拿起杯子重新去倒水。
正愤怒的倒着水的安妮,自然是看不见后面艾伦复杂的眼神。作为一名自幼接受特警训练的战士,他的生活很单调,却时刻充满了危险。在此之前,他从没有想过自己的将来,也许一辈子就这么干下去了,直到上司通知他离开特警部队的那天为止,可是,在第一眼看见那个一脸骄横,却心思单纯善良的女孩儿时,他觉得自己的生活将会从此改变,他突然感觉到一个崭新的世界展现在自己的面前。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不知道如何去表达,只能用最蠢笨的方式来引起她的注意,原谅一个三十二岁老男人还没有献出的初恋。
作者有话要说:
、偶遇
今天,是黎慕的家长和陈墨兰家长,两家人婚前最后一次正式见面的日子,要商讨一下婚礼酒店,邀请名单,具体的婚礼流程等等一系列的情况。
黎慕在外面等着陈墨兰和她的父母,黎母在包房里就不满的抱怨起来了。
“我就不愿意来,你非要拉着我来干什么?”
黎父皱了皱眉头,“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什么叫不愿意来?今天这是什么场合,你在陈家人面前给我收起这副嘴脸,别把你在家那套拿到外面来,丢不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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