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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年年之谪仙怨-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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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月阁宫里的服侍的人也实在太过马虎,可见连琼这个主子自己也就是这样的性子。炎?落地无声地走到睡得正沉的连琼背后,小心翼翼,生怕将她吵醒对待珍宝似的,把自己身上玄色十二章文的便服脱下来替她齐肩盖好,然后绕过美人榻走到她的正对面,俯下身当着一张睡颜仔细珍重地打量起来。
额间的凤羽虽然是胎记,可其精致程度却堪比精心地细细画成,殷红的颜色像是用最上等的朱砂一点点描成,点在白皙的脸上像一朵在漫天雪地里开出的孤傲梅花,精致夺目,又相成自然,仿佛本就该生长在这儿。额间点花本是为了衬托出女子的妩媚,可她却能将这一份妩媚融进自己本身的灵动与纯真中,再有两颊孩子气十足的浅浅梨涡,让人对她移不开目光,毫不自知的就被吸引住。
炎?眸子里尽是宠爱欢喜,就算连琼不让他留宿在隐月阁,只是这样每日下朝后能看看她,也已经让他心满意足了。有这么一张纯真漂亮的睡颜,任凭大炎国上下的大事有多少,他也能在这里得到清净释怀。
他随手去勾起连琼的一缕头发滑得像一丝缎带,缠在指上冰凉又柔和,像一汪细细的泉水流过,这种感觉无比熟悉,挽着她的头发,四周安静无声,恍若是记忆里曾经发生过的事情,那究竟是在他的梦里呢?还是他的隔世前缘?
连琼忽然翻了个身,一时出神的炎?忘了及时将手松开,被扯到发丝的连琼一疼,从梦中醒了过来,她揉了揉微痛的头皮,被吵醒后不满地看向眼前的人,在看清是面有歉意的炎?又看到自己身上披着他的衣服后,习惯性垂了垂眸心安又暗喜地抿了抿嘴。果真又是他,自从将自己带进宫来之后,炎?对她也算得上是极宠了,先是火速册立为月妃,赐宫殿隐月阁,又日日前来看自己,要一个国务缠身的皇帝做到这样,实在是不容易的。其实自己心里也已经不甚怪他了,就算他曾经做错过,也应该被给一次原谅的机会,只不过至于究竟要怎么说出原谅他的话来,可就让她犯难了,十六年来,她哪里有过机会说出这样的话,如今头一回能轮到她去原谅别人,才发现自己并没有这种能力,像是有些天生高傲的人无法说出道歉的话,她因为天生卑微,便无法说出原谅的话。
第十五卷(2)
第十五卷(2)
炎?直起身,在美人榻的边沿上挑了个地方坐下,率先给有些尴尬的两人开了个话头,他侧过头看着连琼,角度完美,慢慢微笑着说:“隐月阁住得可还习惯?”
连琼用双手把自己撑起,披在她身上的炎?的衣服便滑了些下来,她伸手拢拢衣服,清淡好闻的沉水香气飘入鼻中。她想方设法让自己的话听上去有一点原谅的语气,笑容灿烂道:“很习惯,这里什么都有,比我在家……”说到家这个字的时候连琼禁不住有了些许惆怅,声音也不自觉变调,低下头顿了顿,低声道:“比我在家里的时候好多了。”
“那就好。”炎?伸出手去帮连琼又拢了拢衣服,那日他去连府后也知道了连琼的爹与二娘究竟是怎么对自己的女儿的,明白家这个字会是她永远的痛,不忍再提,直接从这个话题跳了过去,道,“四月初三就是太后的寿辰,戏班子已经进了宫排练,你要是觉得整日这里待着闷,就去看看。”
“嗯。”连琼应声,有点讶异话题怎么就被扯开了这么远,炎?他要是再不说道歉的话,自己可要怎么去原谅他呢?她握着炎?衣服的衣襟,略蹙着眉。
炎?侧头看她,觉得连琼的这表情着实有点怪,可又不像是刚才的惆怅,倒像是在失落,究竟是个什么意思呢?炎?用来透析别国掌权者与身边臣子的精密头脑猜测起连琼区区一个女子的想法来倒也足足想了良久。终于,他有了一丝头绪,这个什么都不说的傻丫头,是在等着自己再道一次歉,然后让她有理由原谅自己吧,可真是煞费苦心,用心良苦啊。炎?春风得意地笑起来,齿白眼明,侧脸的弧线柔和又像有光芒,他缓缓站了起来,再慢慢凑到连琼耳边,呼了口气以后发觉到她竟是在紧张发颤,更加满意地将声音柔成了一汪春水:“连琼……对不起,你就原谅我吧。”
连琼被耳边的热气拂得浑身不自在,再听到炎?像是能够看穿自己一样地说出了她想要听的话,不相信地眨巴了几下眼睛,嘴动了动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怎么还不肯原谅我呢?”
炎?在她耳边问,温柔里又带着一点点的撒娇,简直是要让她透不过起来,从耳边传来的热度传遍了全身,浑身发烫,手心里几乎要冒汗,此刻炎?给她披上的衣服就成了件沉重的负担。
连琼动了几下嘴,却只能勉强发出几个不能表达意思的单音节来:“我……我……”
炎?把头从连琼耳边移开,再这样下去恐怕她是要变成哑巴了,他正视连琼,目光如炬,似笑非笑道:“就当你是原谅了。”
连琼最终也只能轻点了点头,忽然发现身上披的衣服什么时候已经被炎?一把掀去了,顿感一丝凉意和隐隐的危险,抬眸不解又防备地问他:“你……你要做什么?”
“你觉得我能做什么呢?”炎?一边笑得无害一边突然间将连琼横抱了起来,看猎物一样专注又炽热地盯着她,边走边说,“你觉得,一个皇帝和他的妃子,能做什么呢?”
一直等到炎?抱着她挑开了两重水晶纱帘与酡红色的床幔,被抛到楠木架子床上后连琼才反应过来,炎?他这话里究竟是什么意思,只觉得双颊滚烫,连耳根子都是红透了的。这等事儿,虽说自己没有任何经验,但除了羞赧之外,竟觉得更加重要的是自己怎样都不能占了下风,要是完全让对方掌握了主动权,保不定他就会因为这个原因而从此看不起自己。连琼努力回想她曾看到过,听到过的所有这档事儿,到底是怎样做才算是不丢脸而且占上风的,飞速想了会儿,终于灵光一现,想到驾着鸿儿有一次经过青楼的时候,一个姑娘的窗子忘了关,里头正巧有一个恩客,自己就好奇在对面的屋顶上偷看了一会儿,那姑娘是怎么做的来着?哦,是与那恩客嘴对嘴又摸又抱了会儿,接着就翻滚到床上去了,再然后的事床幔一拉自己便什么也没有看见。不如就从那嘴对嘴先开始,连琼酝酿了会儿,在炎?将她扑倒后要贴过来的前一刻,飞快的先一步把唇贴了上去,并且又摸又抱。霎时她只感到身上的人一顿,任何接下去的反应都没有,连琼亲了一会儿便也亲得愣了,接下去是要怎么做呢?明明那个青楼姑娘在这么做的时候她的恩客就会开始趁机转为主动了的,怎么炎?就没有那样做呢?难道是自己亲的不够?她又凑上去轻啄了几下,只见对方表情干干的,还是没反应,连琼忙惊慌起来,这下子脸可是要丢大了。
只听得上面传来一阵轻笑,炎?戏谑地俯视她,眼神变得又亮又热:“怎么不继续了?难道是不会了?”
“怎……怎么可能!”连琼犟嘴,把头往边上一侧,小声道,“我就是考验考验你。”
“考验我什么?”
一句“考验你是不是知道接下去该做什么。”还未说出口,炎?带着浓浓的笑意的声音又从上方幽幽传来。
“考验我的忍耐力吗?”他停了一停继续说,“那么,你赢了。”
“……什么?”连琼把头转回来愣了愣,自己根本不是这么想的,他在说些什么呢?原本还算有半分清明的头脑一下子全部混乱了,空白一片,浆糊一片。半晌后才重整思绪努力想了想,总算还是稍稍明白了些,对了,当初那个青楼姑娘被恩客抱到床上去合上床幔之前,恩客的确是说了一句“美人,我可忍不住了。”的,大约炎?所说的他没了耐性,就是这个忍不住了的意思吧,那也就是说他终于是要转为主动了。可算是没什么事了,连琼轻舒了一口气,自己终于再不用害怕会被取笑了。
炎?对刚刚连琼惊吓的模样很满意,但又对她之后似乎放松下来的表情感到疑惑,这样又不再害怕了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她总该不会是还是一点危机感都没有吧。忽然炎?想明白了过来,看她方才那样子大抵是一点风月事不识的,莫非此刻是因为不用再不懂装懂的庆幸?他不禁好笑,连琼,你此刻真的是该庆幸吗?
第十五卷(3)
第十五卷(3)
果真,连琼在炽热霸道的吻肆虐过来的下一秒立即意识到自己的庆幸想法是错的,大错特错,错的离谱,也开始奇怪自己之前怎么就会有那样天真又愚蠢的想法呢。直到这一刻她才稍稍对床笫之事有了些入门了解,比如说亲,并不是只有嘴唇接触,还要舌头接触,再比如把床幔一拉之后并不是直接就到第二天早上了,其中还是有很多事情要做的,而这一切都是在两人的衣服已经不知不觉褪了个精光后她才恍然大悟,无师自通,原来这中间还有这么多门道细处,她这才发现自己之前的认知都只不过是皮毛,简直足以让人笑掉大牙。不过,炎?他如此熟练精通,又是怎么练出来的呢?想到这一点,连琼不禁微微有点黯然神伤。
炎?的眼神如火一般,精致的鼻尖正滴下汗珠来,面部轮廓似精雕细琢而成,棱角分明又柔和动人,牵连着同样完美的颈线,锁骨,两根精巧绝伦的锁骨白玉石一般,让人难免要看得沉醉,他怎么可以好看成这样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最后连琼已经是累得软硬兼施地求停,虽然拍打已经是没有一点力度,求饶声也变成了绵软诱惑的轻哼,但好在炎?终于还是克制着在她快要昏过去的时候放过了她,帮她披上了件衣服,再自己伸手穿上衣服,然后撩起床幔走出来叫人进来吩咐了几句。
连琼在酡红色床幔里头昏昏沉沉的什么也没听清楚,只猜想他大约是在叫人服侍着沐浴更衣,便自己倒头沉沉睡了起来,第一次发现这张床如今是如此的好睡。
眯了不到一会儿,忽然又感觉到跌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带有迷人的独特香气,连琼努力睁了睁眼,发现居然是尚未离去的炎?。这倒是奇怪,他已经换好了衣服,照例说此刻也该离开隐月阁了,难道还想要留下来用晚膳?
连琼睡意渐渐消散,只是碍于力气还没有完全补足,没什么精力讲话,只能任由炎?处置自己,先是被放到了盛了温水的木桶里,然后在水里轻松被脱下了身上刚穿上的衣服,又给她细心温柔地捏起来。
身为一个皇帝,能有这样好的按摩手艺倒也真是惊世骇俗,而身为一个皇帝,居然屈尊降贵地给她一个区区妃子亲自按摩,则更是惊世骇俗,连琼一方面觉得这温水浴配皇帝按摩真是奢侈享受,一方面又还是奇怪炎?怎么还不走,难道是真的要留下来用晚膳?
闭目养神了一会儿,连琼缓缓开口问他:“你平时这个时辰不都该走了吗?”
炎?手上一停,过会儿就又重新给她在手臂上按了起来,风轻云淡地说:“你就那么想我走?”
连琼一时语塞,说实话,自己是不想让他走的。回想起来,也只是因为之前自己每每都赶他走,炎?才慢慢识相地到时间就自己离开的,可到了现在,自己是一点赶他走的想法都没了,反而是希望他留下,甚至最好是永远都别到皇后那儿去了。连琼又觉得自己好像有些歹毒了,实在要不得,于是只敢把前一段话讲了出来:“其实,我不想你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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