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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嫡妃-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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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鸢闻言朝窗外瞥了一眼,发现真的是时辰不早,没想到自己稀里糊涂竟然睡了这么长的时间。她起身下地后,用帕子擦了把脸,余光扫到桌旁放着一卷画轴,随口问道,“这是什么东西,昨晚我好像没看见这儿有副画。”
芬儿回道,“啊,这个呀,这是那位应公子临走前让奴婢送过来的,说等姑娘醒后,一看便知。”
应公子?临走前?
夕鸢脱口道:“他走了?走哪儿去了?”
“奴婢也不知道,只听见了只言片语,什么调兵……回京之类的,那些话奴婢也听不懂,所以没法回给姑娘听了。”芬儿有些羞赧的笑了笑,将瓷碟一一摆好,又取一把漆红描金的竹筷放在旁边,同夕鸢笑道,“姑娘先用饭罢,奴婢去帮姑娘铺床。”
听见芬儿脚步轻快的走进屋去,夕鸢却还沉浸在方才的诧异中无法回神,应少棠怎么今日就走了,是有什么急事,才弄得他如此焦急?
眼眸一垂,便看见了手旁的那卷画轴,夕鸢想起应少棠曾说过的礼物,解开绸绳,谁知里头竟还加了一张小笺。
她将小笺先放在一旁,把画轴缓缓摊开,上头画的,是个女子的侧脸。
唔,而且还是个很眼熟的女子。
这是见到的第几张自己的肖像画了?夕鸢有些微微发怔,她想到从前在王府的时候,笑问应少棠为何画了青竹赠与染香,得到的回答是……
“容颜珍贵,我只为心爱之人画像。”
这这这……
不会吧?
呼吸似乎变得有些稀薄起来,她屏住气息打开那封小笺,应少棠潇洒俊秀的字迹跃然纸上,上头只有那么一行小字。
“恨不相逢未嫁时,惟愿卿心似我心。”
夕鸢手上一颤,那素笺悠然落下,却让门口的微风一卷,带去了门边,悠悠荡荡地打着卷儿落了下来。
她将目光顺着投去,却发现门边多了一双靴子,黑靴的上方是青色衣摆,下一刻那青色衣摆的主人便弯腰伸手,将那素笺拾了起来。
夕鸢都不知道自己现在脸上是个什么表情了,唇角僵硬的看着楚离瞟了一眼那素笺,然后又将目光投向自己。
这叫什么事儿啊!
自己收到的情书,被前阵子跟自己表白的人看到了,并且写情书的这个人还是表白那人的……怎么说?姘头?还是好基友?
“这是少棠给你的。”楚离语气淡然,不是问话而是肯定的语气。
夕鸢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干笑两声,“师父起来的可真早啊,吃过饭了没有?要不要一起吃点儿?”
楚离轻哼一声,走进屋道:“都什么时辰了,还早?这样贪睡惫懒,实在不像样子。”
这是怎么了?心情似乎不大好啊,自己起的迟了一点,在他嘴里就不像样子了。
夕鸢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却不敢明说,无论楚离有没有对她表露过爱意,她心里对楚离,却总是有一份抹不去的敬仰,不敢太过放肆。
“昨儿个睡下的晚些,今日难免就起的晚了,师父昨晚睡得如何?”她含笑对着身旁的位子努了努嘴,“师父坐啊。”
楚离似是早早的用过了早饭,对着满桌饭菜也没什么动筷子的兴致,只卷起些袖子倒了杯茶来喝,那素笺也顺手递给了夕鸢,“收仔细了,若是少棠知道他的心意就这么轻轻巧巧的随风吹散,还不知要作何感想。”
夕鸢撇了撇嘴道:“师父别挪揄我了,我也没想到会收到这个,我真是……算了算了,我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说出来了你也只会笑话我。”
楚离勾唇哂道,“你是不是想不明白,少棠怎会对你动了心思?正所谓情生无痕,一往而深,他只怕自己也不知道,是何时落入情网之中的。”
夕鸢看他的模样倒不像有什么不高兴的意思,便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似乎觉得这事儿很有趣?少棠的心思,你是不是早就猜到了?”
“大约能看出来几分,只是他性情内敛沉稳,我也只是猜测而已,没想到竟是真的。”楚离斜睨了她一眼,声音听不出喜怒,“你还真是人见人爱,我认识少棠这几年来,还是头一次见到他对哪个女子动了心思。”
夕鸢笑着打趣道,“怎么,你还吃醋了不成?”
她的意思,本来是想说,楚离吃了她的醋,明明应少棠应该对他更为上心,谁知话一出口,才发觉有些歧义。
呃……因为从她脑补的两人奸情,再加上这两个人对自己说的话综合看来,现在就是一个三角恋情啊……
若是再算上宇文昊,那就成了四角关系,实在是太复杂了……
“吃他的醋做什么,你摆明了是将他视为知己好友,我看少棠自己应当也清楚明白,只不过话到嘴边,不吐不快罢。”楚离说的十分淡然,仿佛根本就没把应少棠这个“情敌”当一回事。
唔,这话他说的不假,应少棠在她眼里,同宇文哲是一样的人,沉稳可靠,都是一等一的正人君子。
虽然第一眼见到应少棠,她就想到了现代的某位明星,可也从没乱想过和他怎样怎样。所以收到这画轴和信函,她心里更多的是诧异惊讶,却没有什么为难的意思。
相比之下,对着宇文昊和楚离,显然事情就变得棘手了许多……
“对了,刚才芬儿说少棠今早已经走了,你可知道他去了何处?”
楚离微微颔首,饮尽杯中清茶,声音不高不低,“今日一早,王爷便让他带兵回京,大军和俘兵不能久留于此,免得再横生枝节。连王爷自己,明日一早也要返回京城,去御前复命。”
夕鸢眸光一凛,蹙眉道:“明日就走?那大夫那天还说了,王爷身上的伤起码十日之内都要静养,这一旦回京,路途遥远,途中势必颠簸,对伤势是大大不利。你为什么也不劝劝王爷,他说动身,那就能动身么?”
楚离摇头道,“这其中的利弊,你还是不大明白,若王爷在此久留,皇上迟迟不见他人,耳边再谣言四起,王爷便更要岌岌可危。幸好我亲手斩下了阿部凌的首级,王爷带回京去,虽不见李守成的尸首,有了这个,也可算作是功劳一件了。”
她闻言心头微震,脱口道,“你也觉得,皇上对王爷已经动了杀意么?”
“自古伴君如伴虎,君王薄情乃是常理,这些事情,王爷也早就想到了。他如今不想将事情弄得无法收拾,是因为不愿意连累了朝中与他交好之人,若皇上借机对他发难,势必要牵连众人。如今,他早日回去,皇上大约还是会刁难几分,只是毕竟王爷有伤在身,又带着阿部凌首级火速回京,不顾伤势。皇上再怎么为难,也要顾及众人峳峳之口,不能做的太过,充其量就是针对王爷一人罢了。”
夕鸢听了这话,只觉得心头一阵愤懑难当,恨声道:“既然皇上这样的小人之心,那王爷又何必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只为了保全众人,便要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也未免太……”
楚离抬手摁了摁她的肩头,“你能够考虑到的事情,王爷自然也都会想到,不过我昨晚和今早替他把脉,发觉你喂他吃了玉华阮松丹。那东西是通血脉、疗伤的好药,堪比天山雪莲散,只要这一路行的小心,不让伤口裂开,应该不会有大碍。”
她听完之后,仍是觉得放心不下,“这一路没有大碍,那回到京城之后呢?你说,皇上会怎么对付他?”
楚离没有应答她的话,反而目光淡然的看着她道,“似乎如今,你比之前对王爷的关切之意,还要更浓了几分。”
夕鸢冷不丁听他说了这么一句,一时间想也没想便脱口道:“他有伤在身,又要去走这么一条曲折道路,我自然觉得着急。若换做是你,我也不愿意看着你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啊!”
楚离听了这话,眸光先是微微一顿,而后唇角竟慢慢浮起一个罕见的弧度来。
这笑意就像是冰封许久的冬日,乍一下见了春光一般,明媚动人的竟难以言喻。
楚离的相貌本就生的冰艳出尘,平时总是淡然的模样都十分超俗,每每一露笑意,便更让人有些挪不开眼眸。
更何况今日这个笑意,还格外的……与众不同。
“本来想着,你不眠不休的守在那儿,照顾了王爷将近一日,哼。”他轻哼一声,眼眉微挑,露出几分冷傲神色来,“如今既然你这样说了,那就算你将功折罪了罢。”
……这个傲娇的,竟然能在这么孤傲的神情中说出这种话来,还说的面不改色心不跳。
若是宇文昊这样说,她大约也就觉得惯了,反正他昨晚的模样也是孩子气到了极点,可偏偏这话是从楚离嘴里说出来的。
不知怎的,就让人觉得有些想笑……连刚才的烦闷苦恼都一下散了。
夕鸢强忍住笑意,装模作样的点头道,“那还真是多谢师父的宽宏大量了,你早上去瞧过王爷了?他今日怎么样了?”
楚离侧眸瞟了她一眼,似是有些不满她又将话引到了宇文昊的身上,却也没说什么,只颔首道:“瞧过了,王爷根基好,脉息强健,今日都再没有发热的征兆,确实没什么大碍了。”
夕鸢点点头道,“那就好,虽然我觉得他此刻回京根本就不是明智之举,不过……你们一个个都比我懂得庙堂官场之道,我这个外行人,就不多说什么了。”
反正,说了也没人肯听。
这几个人,一个比一个主意正,哪里肯听别人的劝呢?
不过……在这方面,似乎她也没什么立场去说别人,她又何尝不是个主意极正的人呢?
而宇文昊给出的答复,也如楚离所说一般,态度坚决,明日便要启程回京。
“你要回去,我不会劝你什么,只是一路上自己留心,你这身上还有两道口子,别当自己是个没事儿人一样。”夕鸢想了想又嘱咐道,“回去之后,皇上会怎么对你,你心里头有没有数?起码也要先有个准备,别回头让他弄个措手不及。”
宇文昊今天的脸色已经比昨天好了许多,唇瓣也带了红润之色,不知是不是楚离的医术真的如此高明。他闻言一哂,漫不经心道:“还能怎样,若是客气的话,就褒奖我一番,若是不客气的话……大约也就是治我个渎职之罪罢。”
“渎职?你分明就击溃了葛丹大军,平定了李守成叛变之乱,他凭什么定你渎职?”夕鸢的语气不由自主的拔高了几分,脸上也带了些难以置信的神情。
就算是皇帝,也不能蛮不讲理吧?宇文昊在前线替他奋勇杀敌,他竟还要把渎职的罪名往他脑袋上扣?
什么玩意儿啊!
她心中的怒气一下子被煽动起来,宇文昊却淡然许多,还笑着与她道:“这也不过是我的揣测罢了,何况皇兄当时的交代,是要我带回李守成,擒获叛军,平定葛丹动乱。如今他嘱咐的头一件事,我就没能做到,说是渎职倒也不为过。”
夕鸢仍旧怒气难平,愤愤道:“我真是不明白,你做什么要对这个皇上这样死心塌地的,你在接到这命令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对不对?猜到在敦肃候、李守成之后,他下一个要铲除的人,就是你的了,对不对?”
宇文昊拍了拍她的手背,柔声道:“这没有什么好猜的,早在父皇宾天之时,我就已经知道会有今天的这个局面。皇兄贵为天子,他要对付什么人,要怎么做事,不必任何人去告诉他。若他觉得这个人已经不必留着了,那斩草除根,以绝后患,对他来说是理所应当之事。”
“可你毕竟是他的弟弟啊,难怪说你从前在朝政上不及睿亲王用心,原来你并非是不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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