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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火蓝眸-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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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岳道:“不但很不满,而且这些年他们还一直派人在监视着宇智波吧。”
她低声说:“这是必然的,想也想得到。”
富岳笑了一声,道:“那么,不论宇智波怎么做都是错的。我们本就是他们的眼中钉。”
“你有想过如何解决这个状况么?”
“有,但是没有用,或许是我没想到点子上去。不过很多时候,两种势力的对立用和解是行不通的,因为不仅仅是权力的对立,观点的对立,价值的对立有时候甚至是文化的对立。”
“呵呵”她忽的笑出声来,说“富岳,你对政治好像看得越来越透了。”
富岳无奈的摇摇头,说:“政治这种东西,就算是开了万花筒也难以看清,现在我倒是更愿意做一个默默无闻的忍者。”
“算了吧,你原本的志向会有这么小?当初是谁说要和水门抢火影的?”
富岳微有些尴尬地说:“那不过是个玩笑嘛,宇智波的人怎么可能当火影呢。”
“玩笑么?那时候你可是差点和水门打起来了,把美琴吓得不轻呢。”
“那时候太小,什么都不懂嘛。谁叫水门那小子又那么欠揍,好事都让他一个人占了去,叫我心里怎么服气。”
两人说着,想起往事便笑了一阵。安静下来后,听得有几只躲在暗处的鸟叫了一会儿,便闭上了嘴。此刻四周静得不像话。
夏子起身道:“我得走了,谢谢你陪我聊天。”
富岳望着她,路灯的柔光映在她的身上,一头瀑布般的长发,洁白如玉的皮肤,除了越加的瘦了之外,其它的倒是没变什么。不,他忽略了一点,还有那一双湛蓝的眼睛。
说起来,他是有点讨厌波风水门的,无故的留下这样一个遗言,让从前的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变成了这样的蓝色。记得刚开始见到她睁着这双眼睛时,他惊得差点在族人面前失态。他曾经很多次在心里数落波风水门的不是,明明自己是有妻子的人,明明是自己的烂摊子,凭什么都要她来背?但是他死了,所以一切毫无办法,他只能计划着自己死后得去找他算算账。
夜风吹着静默的两人,富岳对她挥挥手,露出多年没有使用过的微笑,说:“夏子,再见吧。”
瞅着富岳有些僵硬有些迟钝的微笑,不怎么的她忽有想哭的冲动。那些年,错过的,过错的那些年,如今已然逝去。
“再见了,富岳。”
作者有话要说:
☆、灯火阑珊处
第二十七章灯火阑珊处
第二天,当卡卡西提着一堆刚买的奶油面包和牛奶打开川端夏子的家门后,便被眼前的场景给惊呆了。
本来应该在医院老老实实呆着的川端夏子此刻却坐在沙发旁,正手把手地教鸣人写字。
他快步走上前来,盯着她,道:“前辈!你是把我的话都当做耳边风了么?”
她抬头,卡卡西虽然蒙着面罩难以窥其喜怒但从他露出的那只眼睛中,夏子明显的感觉到一种名为愤怒的东西朝她射来。她当下不由得一笑,说:“哟,卡卡西,原来面瘫男也是会生气的啊?”
“那是因为前辈一点也不听话。”卡卡西把早餐往她面前一甩,俨然以领导的口气道:“这次前辈实在太过分了,您忘记佐藤医生是怎样说的了么?你必须给我个交代。”
夏子不在意的回答:“交代嘛,就是因为在医院那种无聊的地方呆不下去了,反正他们又找不出我的病因,不如回来的好。”
面对川端夏子的无赖,卡卡西却是一脸严肃,说:“你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就算医院暂时没查出什么来,可是你才住了一天院,哪能这么快!”
她一脸的不以为然,说:“那些医生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在自己家里也照样可以休养。”
卡卡西皱了眉道:“前辈,除了不可理喻之外我真的想不出其他词来形容你,难怪老师经常为了你伤透了脑筋。”
夏子闻言立即振振有词地反对:“他哪里是为了我伤透了脑筋,分明是我为他伤透了脑筋才对。再说了,卡卡西,我和你老师闯天下的时候你还是个不知道在哪里玩耍的小鬼呢,你哪会知道那么多事情。”
卡卡西忿忿道:“可是这也不能成为前辈任性胡来的理由,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鸣人着想,若你出了事,你要他怎么办?前辈请跟我立刻回医院去!”
卡卡西生气的样子还真是可爱呢,她边这样想着,边诞皮赖脸笑道:“好了好了,这一切全都是我的错,回医院的事就先缓一缓嘛。”
卡卡西嘴上虽然毫不客气地数落了她一番,但手里的活却一刻也没有停下,不一会他很快端来两杯热气腾腾的牛奶和切好了的面包。
她笑嘻嘻抓起金黄的面包啃了一口,还不忘谄媚地说:“还是卡卡西最好了,水门收了你这个弟子简直就是他的福气嘛。”
吃完早餐后,她继续教鸣人写字,鸣人不情愿地嘟起嘴,说:“夏子阿姨,我已经写了很久了,可不可以出去玩啊?”
“不行,必须再写一页才可以。”
卡卡西从进来到现在已经过了将近两个小时,鸣人除了十五分钟的早餐时间手中的笔根本就没有停下来过,于是他劝道:“前辈,鸣人已经写了这么久了,他毕竟还小呢,让他休息一下吧。”
若是平时根本用不着卡卡西开口,夏子早就放过鸣人了,而今日的她却摇了摇头,甚至有些严厉地说:“才过了这一点点时间就坚持不住了么?以后如何成为一个优秀的忍者,不准停笔,继续。”
鸣人不敢违拗夏子的话,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又拿起笔继续写了起来。
卡卡西对人事的洞察力极强,他感觉到今日夏子的异常,便道:“前辈,你有什么事么?”
“我能有什么事?你想多了。”
卡卡西摇头道:“前辈别想对我撒谎,我不是从前的小孩子了,以前你把我骗的团团转就够了,现在可别想再骗我。”
她瞧着卡卡西认真的表情,忽然回忆起水门初次向她介绍自己新收的弟子的时候,那时候那个个子还不算高的小徒儿一脸沉静的望着她,眼底的落寞直刺到人的心底去。卡卡西有自己的伤痛,波风水门用尽一切精力和办法去教导和安慰他,亦不能完全平息,直到波风水门的另两个弟子的出现,在一场不算惊天动地却同样轰轰烈烈的战斗中,他得以看清未来的路。从那以后那个叫卡卡西的少年似乎变成了另一个人,他身上的毛病越来越多,喜欢迟到,喜欢看被她鄙视的小说,喜欢开玩笑也喜欢直到日落西山还站在一处坟前迟迟不肯离去。
“卡卡西,你今天去看了水门,带土和琳吗?”
夏子忽然问起这个问题让卡卡西猝不及防,他隔了好半天才说:“是啊,去看了。带土和琳的坟前都长出一种淡紫色的小花呢,倒是老师的坟前,因为暗部的人整理的过于勤,连一根绿草也没有。”
“是么,”她低下头,道:“那我今天买一束花给他送去,这家伙生前倒是爱养花,不过由于忙于公事的缘故,他的花都枯死了,他真该只养仙人掌才是,白白的浪费了那些好花。”
“前辈,你今天真的有点不对劲。”卡卡西听了川端夏子的话不知怎的内心深处忽然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慌,但自己却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对。
夏子淡淡一笑,说:“别想太多了,就当我病糊涂了吧。”
卡卡西凝望她良久,终于缓缓道:“好吧,前辈,我不勉强你说,不过如果你想清楚了就一定要告诉我。我的亲人、同伴都已经不在了,就只剩下你。前辈,无论你有什难题,都请告诉我,我会和你一起解决。”
夏子微笑道:“这就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么?”
卡卡西耸肩一笑,说:“算是吧,不过这几年好像也没碰上什么福可享的,大概我们这几代只好是有难同当了。”
她轻笑一声不再说话,只管低了头继续教鸣人写字,写的是他的名字——漩涡鸣人。
到了晚上,她哄着鸣人睡着了之后,便又一个人出了门。团藏已经知道她擅自出院的事,虽然他那边不动声色,但夏子知道这周边少不了他的耳目,当下隐匿踪迹,并使出影□□做出还在家里的假象。
离开团藏的监控范围后,她不似往常一样步履轻快,而是走得很慢很沉重,慢到半天了还只踏出了一小步,双腿沉重的像是灌了千斤的铁。
真没用。她这样想着,在心里狠狠抽了自己一鞭子,逼迫自己快速的走远。
路上,昏黄的路灯像一朵朵橘色的花在泼了墨的天空中绽放,这整齐排列的花朵直延伸到看不见的地方去,她想原来木叶的路是这样远这样长,长到望不到头,以前自己怎么没发现呢?这黑夜中的漫漫长路一个人又该如何走下去?
这时,在一盏发出微弱光芒的路灯下,有一人笔挺地站立着,这人的脸背了灯光便显得黝黑黝黑的,连轮廓也看不清,但那双淡绿色的眸子却在暗中奇异的发出幽光,深邃悠远仿若远古时代的幽灵。夏子瞅着那双幽幽的眼睛更觉得像一头埋伏在夜色中等待猎物到来的狼。她见过狼也杀过狼,在她眼中狼是世界上最孤独也是最强大的动物,让她印象最深的还是它们的叫声,在月圆之夜,无数的狼聚集在一起,它们仰头对着惨白的月亮,张开了嘴露出森森獠牙,那凄恻悲凉又响亮的嗥叫似乎要将天地都给颠覆过来。
夏子站在原地,两人的距离不过两米,却像是隔了万水千山一般。良久后,她冷冷道:“我们终于又遇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破碎的面具
第二十八章破碎的面具
对面的那人走出一盏灯的阴影,另一盏灯的微光随即映在他脸上,这张脸让夏子无端想起用淡墨勾染过的画。那样精致细腻的轮廓,像是白描的牡丹,不需惊艳的颜色亦能倾倒世人,而那双绿眼睛恰好就是挑了淡淡绿色的花蕊,点缀其间,将花气濡染开。这眉目如画的少年微微牵动唇角,说:“夏子大人,晚上好啊。看来您的身体已经恢复了呢。”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和她打招呼,温柔如斯,声音里还带着一丝笑意。仿佛上忍考试的诸般事件根本就没发生过。
夏子却毫不领情,长眉一挑,冷声说:“正好,我正要找你呢,月城青木。”
这回,她不再叫他新人君而是月城青木。说起来他早已不再是原来的新人君了,他的真实面孔连她都捉摸不透。
“怎么啦,夏子大人希望我做些什么吗?”他一脸微笑地说。
她斜视他一眼,见他笑得灿烂,不由得厌恶地说:“别再拿出这种虚伪的表情了,月城青木,我们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
月城青木伸出修长的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显得有些愕然,道:“夏子大人竟然觉得这是虚伪么?我倒觉得很真实啊,至少对大人您是真实的。”
夏子没好气的说:“哼,真实么?如果真的是真实的,那倒是我瞎了眼了。”
月城青木并不生气,当下只轻笑了一声说:“看来夏子大人对我的芥蒂很深呢,不知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难道夏子大人还是为上忍考试的事耿耿于怀么?”
夏子道:“别把自己说的那么无辜,你应该很清楚,上忍考试的最后一场是由我全权安排的,抽纸条的规定也是我后来改的,其实在那两个盒子里根本就没有你的名字,你注定是被单出来的那个人,所以就注定要和我打一场。”
“啊,您是说这个啊,当然,夏子大人想要去做的事用尽何种方法也是一定要做到的,这个我很明白呢。”
夏子‘哼’了一声,道:“既然如此,你也就别假惺惺了,我生平最讨厌这种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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