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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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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秀,你就那么讨厌我?”

没等我张口,他又快速地离开了,留下几声志得意满的笑。

“无聊”。我对着他的背影说,坐着没动。

(五)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遇到这样一个时候:你遇到一个问题,这个问题的解决于否对你而言非常重要,关系到前程命运,你知道解决这个问题的主要途径,而你无法得其门而入,或者解决过程迂回曲折,反反复复终点又回到起点。

这个时候你会不会产生极强烈的挫折感?

这种问题我遇到过,关于我妹妹。她成绩一直不错,中考进行时突然接到一张报名表,慌里慌张间把曾用名填到表格上,这在当时是很严重的一个错误。那是一九九七年,很多和她同样状况的学生想考入师范,那样前程固然不够绚丽多姿可总算是有了前程。我很难向你说明这件事,也不想在这件事上浪费笔墨,总之这是一件地域性很强的事件,于你而言,理解是困难的。妹妹的人生道路上凭空多了一块巨大的石头。

我清楚地知道多读一年就要多花一年的钱;留级也要交钱;这是最后一班中考车,错过了,就要再读三年,三年要花多少钱?……

于是我一次又一次地往返教委,学校,派出所,某负责人的家。能做的,都做到了。又怎么样呢?求人总是屈辱,求不成更是屈辱。最恶心的一次是那位教育局长,和蔼可亲地问我工作怎么样工资怎么样钱够花么。没等他的手挨着肩我站起身就走。

飞快地离开那间办公室,我热泪盈眶。

徐海波遇到我的时候,我正撑着黑色的雨伞走在盛夏的雷雨中,绝望伴着刺骨的风袭卷而来。他低声下气地跟着我东走西逛,笔挺的西服在雨里滑稽地疲软下来。

清醒后我躺在自己的床上,手腕上绑着胶布扎着冷冰冰的针头。妹妹说你不肯上人家的车,人家就扔了车陪你在雨里走,从大街上走到这儿,公路到学校这段煤渣路还是人家把你背过来的。

我说“那又怎么样?”

我常在一段时间内喜欢说某句话。那时我喜欢说“那又怎么样”,在那之前我喜欢说“真是太诗意了”。现在我的口头禅是“呵,也许”。

是的,那又怎么样?不过是举手之劳。我三年级的作文里这些事情就已泛滥成灾。我一直鄙视那些志得意满人士的伪善。不过是一种居高临下,有如金钱之于乞丐,善良与他们而言,只是一种心理和姿态上的平衡。

陈静花枝招展地走进我的小屋,鼻子夸张地皱着:“哟,你房间里什么味道?怎么这么难闻?”

我瞪了她一眼。

我越来越对陈静失去了耐心。一个标准的罗嗦的势利的恶俗女人。好像她未曾在这里住过一年,好像春天晾干艾草夏天用来燃烧驱蚊不是她的创意。矫情得如三流明星。我的眼睛里毫不隐瞒这些潜台词。陈静耸耸肩不跟我一般见识。

其实我不应该这样说她。她是小学至初中八年的同学,人长得好看。我家离学校比她家远,阴天下雨来不及回家就到她们家吃饭。她总是偷偷地把金贵得不得了的咸鸭蛋放到我书包里,自己不吃也得给我。她大我两岁,住校时给我洗过衣服梳过头发,帮我写过作业。我好像没为她做过什么。

想到这些我应该惭愧。

可有些人天生就没心没肺。

陈静是来告诉关于我妹妹的事。她故作神秘又惟恐天下人不知的样子:“看,这是什么?通——知——书!”

我制止住妹妹的雀跃,冷静地问:“你怎么拿到的?”

陈静跳起来往我的小床上猛地一坐,床板给压得咯吱直响:“当然是我们海波帮你们办的啦。”

我一把把她从床上拽起来:“到底是怎么办的?你给我说清楚”。

“哎哎——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哪儿知道怎么办的。他这些事又不跟我说,你又不是不知道。”陈静也不耐烦了:“拿到了就拿到了呗,他认识的人多。不就是花钱的事么。管他呢。他有的是钱。”

“多少钱?我还他。”

“少来了。你还?你一个月三百块钱够还什么的?别急,等我结婚的时候,当礼金一起给我得了。”陈静对着我唯一的镜子,前后左右地照她的新裙子,若无其事地说。

(六)

修桥和陈静坐在绿野仙踪的时候,一定做梦也没想到会遇到我。

我只知道绿野仙踪是一个美丽的童话,还有一支动听的钢琴曲也叫绿野仙踪。除此之外我只知道这个城市有个地方叫绿野仙踪,那是少数人才能涉足的高雅场所。

那天我为一个英雄事迹报告团做客串主持人,一场声泪俱下的演讲后遭到表扬,主办方友情招待。我就不向你解释是哪一个英雄的什么事迹了。这年头只要不是给吃饭噎死躺在床上睡死没准儿都能评为英雄。饭后,去隔壁修改稿件,以图下一场更能做到声情并茂。

陈静和修桥和我相峙在泻玉厅门口。陈静两颊飞红,修桥的面色一如既往地从容。我差点笑出声。这让他们更加尴尬。其实我笑的不是他们,我笑这家店的老板。绿野仙踪应属舶来品,居然和我们的古典精华红楼梦合二为一。呵呵。我还是想笑。

侧身给他们让道的时候我心里还念着红楼梦,想着下一个包间没准儿是怡红院。

修桥先走了。陈静期期艾艾地想说啥。我挥挥手里的手稿,奇怪于她为什么没和修桥一起走。

陈静脸红了又红,突然拉下脸说了句:“随你,爱说说”。扭身走了。把我晾在那里,倒好像我做了什么。

陈静说她和宋清见面了。说那天和修桥约好在月光风情见面,结果去的是宋清。

宋清见到陈静的时候什么也没说。倒是陈静说了不少废话。最后宋清问:“还有什么要说的么?”

陈静嗫嚅着。

“没什么我走了。”

陈静对我说起这件事的时候,脸上完全不像打了胜仗的表情。迷茫的样子让我想狠狠地给她一计耳光。

“‘没什么我走了’?你说,女人怎么就有这么好的修养呢?她怎么连声调没改变呢?”陈静不解的样子很讨厌。

我说:“陈静,看在咱们打小一起长大的份上,看在你帮我洗过衣服梳过辫子的份上,你给我闭嘴!你很有脸了是不是?很光彩么?自己的丈夫天天在外面混,勾引别人的丈夫算本事么?”

“MD你少教训我。谁勾引谁了?自己丈夫?我丈夫在哪儿哪??好歹跟了他五年,这五年胆战心惊地陪着他过,居然连巴掌大的一张纸都没有落着”。陈静气急败坏地把我桌子上的东西一扫而尽。

“喂喂,关我什么事儿,少在我这里发脾气,我懒得理你们这些个破事”。我气得直想跟她翻脸。

“就是你!打小和你一起就没好日子过过。要不是你,我怎么能认得徐海波?徐海波明明没日没夜地挂着你,你看不上他,他就在我身上找平衡。我哪辈子欠你们的?我已经不能再要孩子了,你知道么??……你当我稀罕那臭男人?回头你告诉你那同事,好好看着自己男人,他不招惹别人谁都不会睬他……”

陈静长一声短一声的哭喊让我手脚冰凉,牙齿咯咯地颤抖,气急舌结。

打那起我再没再过问她和修桥是怎么回事。

(七)

宋清在一个月后突然服毒自杀。

她父母委托派出所传唤了我和其他同事。问我话的时间长些。

你和宋清最后一次谈话她有什么反常?

你们谈的是什么?

知道她和谁的关系比较好?

她有仇人么?

……

我的回答真实而又真实。但我没有把我所知道的真实全部告诉他们。所幸的是宋清终于醒过来了。胃粘膜和肝脏食道都受到严重损伤。医生说从此以后她的饮食要严格按照医生要求,直到若干年后完全恢复。

我在病房见到宋清的时候,她依然微笑。嘶哑着嗓子说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像有一只手在背后推着她,说去啊去啊,去闸东农贸市场买毒鼠强。买好回到家,晒好被子才开始有条不紊地喝那瓶药。阳台上的鸽子咕咕的叫声很清晰,喝到一半,起身拿玉米粒喂鸽子,最后面色蜡白呼吸急促昏倒在厨房里。据她说正准备打开煤气烧饭。

阳光从玻璃上反射一块到宋清的脸上,我清楚地看到一些细密的纹在她眼角游动。

突然怅惘,我伸出手紧紧握着宋清纤弱的腕。宋清害羞地笑。

修桥给我打了很多次电话。最后一次说:“求求你。”

坐在他对面,我想坐三分钟就走。

我先开口:“怎么,没安排在绿野仙踪?”

他苦笑:“别取笑我了。我快疯掉了。”

下面是他说的话。总觉得从某一时间起,我就丧失了评价别人故事的能力。原谅我一直试图置身事外。

“我在一个饭局上认识了陈静。有人悄悄告诉我那个美艳不可方物的女人就是徐海波的女人。我见她第一眼就心痒痒的,总想接近她。不要骂我贱。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不是没见过妖艳的女人。陈静不同,表面上举止端庄,勾人的是她那双妖娆的眼睛,不经意地看你一眼,就能让你时不时地想起她。打那以后我就打听她的消息。先后知道她的电话,住所。开着车从她家门口过,希望能遇到她。TMD我跟一个十六七岁的高中生一样失魂落魄。后来我给她打电话。”

“这女人傲得跟企鹅一样。我用半年时间总共打了二十多次电话,都不阴不阳的。我的试探快失去信心的时候,一天夜里十点多她给我打了个电话,说她不开心。我二话没说就去找她。她说吃小龙虾,我就连夜开车带她去合肥,看电影,翻墙头逛逍遥津。然后连夜里来神不知鬼不觉。当然我们也做了我们应该做的事。”

“后来……”。他停下不说了。

“后来怎么了?”我想了想,还是问了。

他一脸痛苦的表情让我有些许同情。

“我只不过是她寂寞时的替代品,她从来都没和我认真过。我TMD一堂堂工商局长居然斗不过一街头混混。”

这话听得不顺。“徐海波不是一般的混混。有几个街头混混能拥有固定资产五千万?再说,你凭什么和人家斗?你有资格么?”

“是。他有钱,但那些资产来源很清白么?哪一块钱是光明正大的?”

“你不要乱说”。我皱了皱眉。“说话要负责任的。不必要的人身攻击还是免了。”

“我爱她。我爱陈静。你问那姓徐的,他拿陈静算什么?”

“你叫我来只是为了说这些?”

“不,你是她的好朋友,你转告她,离开徐海波吧。跟着那样的人,不会有好结果。”

“就这些?”

“就这些吧。我还能说什么呢。宋清已经那样了。”

“那么你对陈静到底打算……?”我犹豫了一下,问。

修桥沉默了一会,看着我,回答:“我希望宋清永远不要知道,在这之前,我曾经决定和她离婚。”

“就是说,以后,永远不会再有那个决定?”我求证。

“是的。”修桥说出这两个字以后神色坦然。

(八)

故事讲到这里,我想回顾一下我关于爱情的见解。

十八岁之前的见解都属不务正业。

十八岁到二十岁我没有固定爱情观。同学的哥哥送我回家我会喜欢上同学的哥哥,因为他微笑着拍我脑袋;寄信的时候会喜欢上柜台里那个戴眼镜的男子,因为他微笑着说“算了,没零钱那五分钱不用给了”;在书店就喜欢过刘伟。

二十岁到二十五岁我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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