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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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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泽,你和弟弟们有去过奴良组见过父亲吗?”
“没有,”他想也不想便回答了:“但是奴良组的情况多少是知晓的,——我们路上再慢慢说好了。”我望了望一侧的老二和老三,一个笑得很柔弱,很温柔,很鬼畜,另外一个笑得一脸讽刺,我觉得如果水泽真的说出了下面的话,我也许真的不想去奴良组了。
不曾收拾行囊便踏上了旅程,心情出乎意料的平静,我并不慌乱,即便是在听到了后面的话后,我也不曾感到慌张。
“奴良组的当家已经结婚了,并且已经产下了后代。”心情虽然平静,却还是涌起了失落感和悲伤,我和鲤伴大人之间终归还是桥归桥,路归路了,如此沉思着,连耳边响起的报站声也未能听见,最终还是水泽拉着我的手将我从软软的电车沙发垫中拖了出来,然后很轻松的便将我打横抱在了怀里:
“娘亲,已经到站了。”我茫然的看看他的脸,然后点了点头,示意他我可以自己下来走,但是他终究是装作没听见一样,似乎并没有放我下来的想法,挣了挣,也不见他撒手,叹了口气,笑了笑,不撒手便不撒手吧,反正比起人类来,妖怪是更忠于自己的想法的种族,我们更为开放,所以我可以随意的忽略掉身侧陌生人异常暧昧的眼光,毫不犹豫的窝在我儿子的怀里。毕竟现在的我已经无法使用妖怪的力量了,而我们又急切的需要赶路。
果然,他横抱着我向人少的地方前进,乘着人类们不注意的时候,几个纵跳就已经离开原点很远了。白泽和有泽紧随其后,我们行进的很快,不消多久便已经可以看得见奴良组的大门了。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95
和儿子们站在奴良组大宅的门前,不免又有些慌张了起来,心如乱麻,虽然曾经设想过可以再次相见,但那个应该是在乙女已经香消玉殒的状况之下,现在我真的还没有做好以“情妇”的身份和当家主母见面的心理准备。前进两步,不免又纠结的转过身踱了几步,相比于我的慌乱,我的儿子们倒是出乎意料的淡定,靠在墙边看着我踱来踱去,并未催促我。
说起来连我的儿子们都不慌乱,他们可是要在几分钟后叫一个素昧平生的家伙“爹”诶,我又不需要在几分钟后改口,把“鲤伴大人”改成“亲爱的”。想至此,立刻清咳了两声,突然不觉得畏惧了……
正当我欲敲响大门,滑头鬼的妖气飘散到了我的身边,这个气息即便是我很久未曾感受过却也不曾相忘,然而这熟悉的气息中伴随着隐隐约约的死亡的绝望之感。身侧的男孩儿们也不约而同的露出了皱眉的神情,他们只需要我的一个眼神就可以明白我的意思,水泽立刻拦住我的腰肢,向那个方向袭去,虽然未曾见过面,应该是不会知道父亲的妖气是什么样子的,但是毕竟是同宗的妖怪,若是同族的妖怪受伤了立刻出手救援也确实是不奇怪的。
当我抵达了那片沾满了血色的土地时,一个形貌酷似当年的乙女大人的小丫头吸引了我的眼球,这绝不可能是巧合,那个女孩绝对就是当年的羽衣狐的转世也绝对就是乙女,她的身上的妖气就混杂着当年的我的妖气。她高高的向着那个栗色头发的小男孩举起刀刃,水泽正打算一刀劈过去,我却在他出手前早早的便出了手,她一开始并不打算躲开,兴许是自负地认为阴阳师难以伤及她分毫,我本也就是没打算伤了她,我只想一招毙命然后取回心脏,怎料得我身上所沾有的酒吞童子大人的妖气终究是打草惊蛇了,她和另外一个长得极丑的妖怪迅速的遁去了身形,虽然没能够顺利的抢回我的心脏,但是现下要紧的,应该是把鲤伴大人的性命从黄泉里捞回来才对。
白泽和有泽遵从我的话,立刻抱起了那两个无法自己回去的半妖,我们一行人带着这两个家伙不消片刻便回到了奴良大宅,封住了他的伤口,现在就看看鸩能否救他吧。
大宅里一阵鸡飞狗跳,一是为了一个阴阳师女人和三个滑头鬼闯入了奴良大宅而混乱一片,毕竟在这所大宅内,应该也换了一点血了吧;二是自己的大将竟然被揍到奄奄一息的地步。
我很自然也很不自然的跪坐在鲤伴大人的枕边,担忧的抚摸着他的额头,完全没有在意到自己做的事情在那群组员的眼里看起来有多么奇怪。然而鸩得出的结论很简单,遇害时间过长,畏已经消散了大半了,完全救不回来了。然后青田坊大哥和一群武斗派拿起武器便要去找敌人拼命,给鲤伴大人报仇,除了感叹即便是经历千年他们的性子也未曾改过以外,我也就只能觉得怀念了。就在大家乱成一窝蜂,所有人都沉浸在悲伤的气氛之中时,一代目大人狠狠的吸了几口烟雾,然后吐出了一句很让人揪心的话:
“小铭,你是有办法的吧……”
【——对,没错,我的确可以救回他。】
【但是我又以什么样的身份和心态以及理由将他的性命救回来呢?】
本想狠下心,然而一个女子以其纤弱的身姿,低低的俯下了身子,头颅深深的埋了下去,她说了些什么,我没有认真去听,想来也就是请求我救下鲤伴大人的性命罢了。不曾想,她扶着乖乖地跪在她的身侧的那个我救下的栗色头发的男孩子的脑袋,让那个孩子也以请求的姿势面对我,那个孩子哭得很厉害,上气不接下气,鼻涕眼泪一块流的那种。
虽然我若是救了鲤伴大人,酒吞童子大人是绝对会气我多管闲事的,然而我终究是在当年逃走时欠下了一代目大人一个人情。我本是想让鲤伴大人就此离开这个世界,那么我和他的情啊爱啊的,就真的可以断得干干净净了,然而看样子我们的孽缘还要再持续一段时间啊……更何况,连孩子都这样哭着请求了,又怎么可以坐视不理呢,再怎么狠心,我也毕竟是三个孩子的妈妈,心疼孩子的情感定是可以感同身受的。
起身,从一代目大人的腰侧抽出我曾经为他打制的那把刀刃,将刀抽了出来,狠狠地贯穿了鲤伴大人,虽然大家都处于震惊中,却没有人来制止我,看样子当年身为同伴的默契还是稍稍有留下一点的。刀渐渐地消失了,消失在了他的身体里,看着一代目大人不明所以的表情,我还是很好心的解释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96
“这把刀中有我的心脏存在,现在是我的心脏在鲤伴大人的身体里工作着,但是毕竟是人类的心脏,恐怕在我从那把伤了鲤伴大人的凶刃中将鲤伴大人的力量锻炼出来之前,鲤伴大人都只能作为不会老去的人类而活着,”那柄刀鞘一瞬间化为了式神,比我第一次见到他时外貌华丽多了,我认为是因为我阴阳师的力量大有长进的缘故,他很亲昵的凑上来抱住我的肩膀将整个人的重量都施加在了我的身上,被他的重量压得很无奈,他却如何也不肯放手,我也只得跪坐下来。却不曾想我跪坐下来没有多久,处于半昏迷状态的鲤伴大人便毫不犹豫的离开了枕头,凑到了我的身边,将脑袋放在了我的大腿上,蹭了蹭很满足的睡了过去。
鬼众们或一脸好笑或一脸诧异的看着这一幕,却又没有人真的笑了出来。看见了这一幕的我,心中百感交集,有泽难得在我面前如此霸道,险些一脚踩上他老爹的脑袋,还是被兄弟们狠狠的拖住了,最后兄弟三个异常有默契的把我身上的另一块牛皮糖给拽了下来。鲤森(那把刀鞘式神的名字)如脱了水的鱼一般挣扎着,企图从白泽的手上逃脱出来,白泽自然是笑得一脸阴森的死死压住了鲤森。
看着老二在那里闹腾,并不想去制止,毕竟他很有分寸,绝不会弄伤鲤森半分,也绝不会发出不应该发出的噪音。
干部们听说了本家出事了,应该是立马三刻,马不停蹄,快马加鞭的向这边赶过来了,然而这应该是更加让我难堪,我确实也不知道要以怎样的脸面面对那群大人们。
其实我很明白跪坐在不远处的那个人类女人的身份,但是这个问题既然她不点明了,我又何必纠结,难免显得惺惺作态了,娴熟的拉过被子将他的身子盖好,轻轻的抚了抚他的额头,一切又好似回到了千年前,我仍是那个不谙世事的单纯小女仆,他还是那个会一直一直保护在我的身前的总大将。
干部们和组内的大小妖怪们排排坐好,将这间和室围得水泄不通的,干部们最终还是都到场了。
“小铭,这几个男孩子哪个是你的儿子?”我一直到刚才都在想开场白,好在一代目大人先开了口,看了一眼正在吞云吐雾的男人,我猜他一时半刻不会闭嘴的。
“老大水泽,老二白泽,小幺有泽。”看着大人们要不皱眉,要不就随意的将下巴掉在地上,我也只能表示淡定,
“一代目大人,”在他开口前立刻发言,堵住了他的所有话:
“现在的我已经是酒吞童子家的一员了,我绝对没有必要进行无意义的信息交流,所以从现在开始,你所问的一切问题,我都要收取相应的报酬,所以……”本是打算堵住他的嘴,然而……果真是指望滑头鬼思考后果还不如指望单细胞生物有大脑……
“这个孩子是鲤鱼的吗?”居然一上来就是这么重口味的话题,真不怕伤着你儿媳妇?
“嗯,这三个孩子都是我当年离开后产下的。”
“鸩大哥去哪里了?”
“他在不久之前过世了,鸩组被传给了下一任当家,他仍算年幼的儿子。”一代目大人指了指那个年轻人,那个年轻人尽可能友善的向我报以一笑,我自然也是点头示意了。
“你真的加入酒吞童子的阵营了?”
“没错,我转阵营了。”
“雪丽大姐呢?”
“她的位置被她的女儿冰丽代替了,——就是你进门时打算把你冻成冰雕的那个姑娘。”
【开什么玩笑,以雪丽大姐的心思,怎么可能在我之后也离开了鲤伴大人的身边,她绝对不可能舍弃鲤伴大人和其他的男人双宿双飞的。】
【鲤伴大人可是她从小时候起就看着长大的,就算失去了男女之爱,身为姐姐也绝不会放弃弟弟。】
略略皱了眉头,我若是没猜错,恐怕此刻正躺在我的膝盖上的家伙就是罪魁祸首吧……
真是个臭男人,连雪丽这么好的女人都看不见是吧,鲤伴你就是一个瞎子!
不对,我瞎的时候都比你聪明伶俐!
一代目似乎还有很多想要问的问题,然而我却大掌一挥,拒绝回答接下来的所有问题,我已经没有什么想要知道的了,这种问答已经不需要再进行下去了,说起首无……
看他和毛倡妓相依相偎的样子也就能猜得到了,应该过的还是挺不错的……
这么些年来我唯一负了的一个人若是能够好好的生活下去,我也就不再需要担忧了。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97
一室都处于奇怪的胶着状态中,毛倡妓大姐终究是怕我不舒服,小心地靠来我的身边,嘴角微微翕动,看了眼她阴沉的脸色,我就基本已经猜到了她要说些什么,她似是下了一番决心后正打算开口却被我更快一步的抢了题。
“毛倡妓大姐,你知道的,我绝不可能怪得了你。”不是不会憎怨她,而是绝没有憎怨她的可能,不管是从前还是今日,毛倡妓大姐都一直陪伴在我的身边,若是说雪女大姐是这个组里最爱我的女人,那么毛倡妓大姐就是最心疼体贴我的女人,她所做的一切决定即便不是全从我的角度考虑的,那也绝对是不会伤害到我的。我想她这么些年做过了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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