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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酒问青天同人)追秋后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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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火莲被展颢叫走后,炊房里终于安静下来,变成了冷战。
清月继续做她的汤面,莫飞继续摆弄酱菜。
唯一的噪音,来自清月身上的铃铛。
莫飞被那清冷又诡异的铃声恼得头痛,远远的上下打量着,“你这一身、少说也得有十几个铃铛了?”
“是十二个。”清月骄傲的答道,头也没回。
“我记得原来是金色的,去了一趟大漠回来就都换成银色的了?”莫飞走上前来,仔细端详着她袖口处的铃铛,忽然注意到那上面有一行浅浅小字。莫飞心中猛地一沉,眼光一阵闪动,随即舒颜笑道,“我一直奇怪,你就不怕这铃声会暴露你的行迹吗?”
“不会,”清月尝了一口汤,满意的放下手里的汤勺,“如果猎物在听到铃声之前就已经命归黄泉,那又何需担心会不会暴露形迹呢?”
莫飞转身踱开几步,“对你的腰刀这么有自信!”
“那当然,这12个银铃,还是我在大漠的时候比武赢来的呢。”
“哦?是什么来头?”莫飞脸色微变。
“不清楚,总之就是个大富大贵的人,他办了一场比武,说最后的赢家会得到他珍藏30年的宝物。”清月无奈道,“哪知道所谓的宝物就是12个银铃!不过也好,我喜欢这铃铛清脆的声音。拿来装饰倒也不赖。”
莫飞闻言眉头皱了皱,“这个人……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
“没有啊。”清月道,“有什么问题吗?”
莫飞笑道:“没什么,我随口问问而已。”
一番手忙脚乱的折腾,终于可以开饭了,清月兴奋道,“大功告成!哎,宗主和少主呢?”
“我去看看,”莫飞推开炊房的门,门口无人,“怪了,刚才还听到他们说话来着,去哪了?……”
*
内院里,莫飞拖来两个木桌拼在了一起,清月和秋娘忙着端来汤面和菜肴,正在搬凳子的功夫,展颢和余火莲才一前一后缓缓的踏进院内,神色微有些凝重。
“真正的战场可不是纸上谈兵,”展颢走在前面,状似漫不经心的道,“马革裹尸,黄沙盖脸,那是归宿,不是荣耀。”
“我给你的软甲,不是为了逃躲刀剑,而是为了留有用之身,做更多的事,救更多的人。”
见余火莲半晌没吭声,展颢驻足,疑惑的回头,只见他眼圈通红。余火莲意识到展颢的目光,立即收敛情绪。展颢瞥他一眼,“从前就是伤到气都喘不顺,也没见你流过眼泪。什么时候起你竟变得如此软弱?是不是觉得有秋娘在,就有退路了?”
“不,”余火莲忙道,“爹,火莲没有这个意思。”
“我也不想探究你是什么意思,”展颢双眉微皱,微一抬头,“既然知道战场的残酷,那么生死就怨不得人了。”
余火莲探手摸了摸身上的软甲,郑重地点头,“火莲明白。”
深夜屋顶
“哈……火莲哥哥果然在这!”
余火莲微睁了眼,笑道,“你们两个怎么来了?”
“你有床不躺,却要上来吹冷风躺瓦片,我倒以为你是看星星呢,没想到竟是闭目养神!” 莫飞边念叨边在余火莲身边坐下。
“看星星?”余火莲笑道,“我可没有这等雅兴!”
“就是,看什么星星嘛,一点都不符合火莲哥哥的风格。”清月道。
“那我该是什么风格?”余火莲奇道。
“看兵器啊,看地图啊,看美女啊,比如方离姐姐,比如我。”清月翘起大拇指指向自己。
莫飞讥笑奚落清月的时候,余火莲的脑海里闪过方离的影子。心道:自己这番前来,不知何时才能回京师和小离重聚。
这边儿莫飞不知道说了什么,引得清月一连串嘻笑声。 清月一身白衣绫纱,在柔和的月光下映照出珍宝般的璀璨,她笑的时候,银铃细碎的低鸣,衬着她的容颜,别样的娇美。余火莲看着,不经意间,脸上浮起安心的笑,心中顿有一怔,自己有多久没这样安心的笑一笑了。然而此刻一旁的莫飞却是怎么也笑不出来了,斜睨清月道,“你小点声!宗主的卧房就隔着两道墙……”
“没事啦!宗主不会追究我的!”清月不以为然,躺在余火莲右面,学着他的样子,伸展身体,双手垫在脑后,翘起一条腿,轻轻晃着,惬意闲在。
“是不会,”余火莲笑道,“无间道的孩子里,爹最疼爱的就是清月了!”
“因为我是女孩子嘛。”清月继续晃着腿。
“是吗?你又不是唯一的女孩子!”莫飞索性也躺了下来。
清月暗自想了想,也对,满脸得意的道:“难道是因为,我是唯一的清月?嘻嘻!”
“嗯。”余火莲有意无意的应了一声,唯一的清月……在余火莲的记忆里,展颢简直是把清月当亲生女儿一样的对待。清月小时候身体弱,受不了练武的苦,总是哭,展颢就常常抱着她,说不练就不练吧,女孩子不用那么辛苦。余火莲还记得当时展颢脸上温和的表情,对,就像先前展颢扶着受伤的自己从竹林走回总坛时的那样。
三人的神思各自在明净的月夜星辰中畅漾。
“啊!” 莫飞突然大叫着坐了起来,脸色发青,“肚子好痛,肚子好痛……”他说着,哆哆嗦嗦的起身下屋顶,“定是你做的汤面有问题!”
清月撇嘴道,“关我什么事!”清月继续晃着腿,哼笑道,“我和火莲哥哥就没事!怪你自己吧!”在清月的笑声中,莫飞狼狈的爬下屋顶。
莫飞走后,只剩下清月和火莲两个人并行躺着。
静默半晌,清月侧头看了看余火莲,“火莲哥哥,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会去大漠吗?”
余火莲一愣,略微支起身子,“难道不是宗主吩咐,为了去辽偷边防图的么?”
“……”涌上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清月强自笑了笑,“是啊。”
余火莲这才放心的躺回去,轻声问,“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什么,”清月道,“在大漠我迷了路,险些就回不来了……”清月讲起大漠的故事,一时兴奋、一时又伤感。她眼中腾着水光,眨眼时水雾化成泪珠顺着脸颊滑了下来,她抬手便抹掉了。余火莲没有察觉。
聊着聊着,直到腿不再轻轻晃动,悠悠的铃声随之消匿,余火莲侧头看了看她,她睡着了,脸上漾着浅浅的愁容。
轻轻抱起她,柔软的身子深陷在他的怀抱里,睡意酣沉。
安稳,安稳的感觉……不知为什么,余火莲又想起了方离。
“傻姑娘……”语中带出一点点伤情寂寥,余火莲转身,跃下了屋顶。
作者有话要说:
☆、迷
4
深夜,余火莲在屋里辗转反侧睡不着,索性起来披了件外衣,在祠堂身后的院子里踱步。 那里有一棵老梅树,那是展颢常常醉酒的地方。余火莲慢慢蹲下身来,轻轻抚摸着树旁的土地,有些哀伤的神色。
“你在干什么?”身后传来展颢的声音。余火莲忙收敛情绪起身,笑着回道:“没什么,孩儿只是在怀念小时候和爹和驼叔曾在这里居住过……”
“你竟还记得?”展颢道。
“小时候的事情反而记得最清楚,”余火莲道,“我起初不明白爹为什么喜欢在这喝酒,后来知道了,爹就不再允许我来这里了。”
“可你还是好奇,深夜里跟踪着我来,以为我不知道么?”
余火莲见展颢全然没有生气的神色,“爹不怪我吗?”
展颢摇头,“无辜百姓惨死在我的刀下,我还能怪谁呢?”
余火莲道:“爹知道这里埋的是什么人吗?”
展颢的眼中立即蒙上一层灰色,皱眉道:“当年,我以为我抱回来的是秋娘,你没见到,她和秋娘长得一模一样……”
余火莲道:“连爹都分辨不出,自然是一模一样了。”
“这件事我觉得蹊跷,与秋娘重聚之后便立即派分舵的人去查了,一直没有结果。”展颢想了想,又严肃的叮嘱道,“树下埋人的事,暂且不要让秋娘知道。”
“孩儿明白。”
展颢悲痛道,“不管怎么说,这人是死在展家的刀枪之下,本该用来保护一方百姓的兵器却砍在百姓的身上,我真是万死难辞其咎……”话音未落,只见火莲跪在地上郑重地向老梅树下磕了一个头,火莲起身安慰道:“当年的事是先皇错判,错不在爹。爹若再自责伤身,便是逼着孩儿无地自容了。”
展颢一手扶在余火莲肩膀,感慨道:“火莲,爹真的高兴这么多年来有你相伴。”
又对上展颢无所掩饰的关切的目光,余火莲仍旧不习惯,眼神不知所措的飘到了旁处又飘回来,笑问道:“这么晚了,爹怎么还没安歇?”
展颢道:“哦,是因为秋娘她在……”
余火莲心急道:“娘怎么了?”
“她没事,她在……”展颢神秘的笑道,“你去看看就知道了。”二人向卧房走去。
以前只知道边关将军府里有一颗老梅树,却从未注意到这宅院的其他角落。一路绕过竹林,鱼池,花园,经过祠堂,雕花楼院,书剑阁,堂楼,余火莲这才发现将军府规模宏大,优美别致,古朴庄严,一点都不逊于京城的新宅。脑中不禁浮现当年展家百多家眷居住在这里,欢声笑语,其乐融融的景象。
远远的看见卧房里亮着烛光,秋娘的剪影映在窗纸上,余火莲看了展颢一眼,展颢道:“进去看看吧。”
房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余火莲从门缝中向内望去,暖炉边,秋娘侧头抿着薄唇微微一笑,装作没发现,继续缝着手中的白衣。余火莲边进门边笑道:“爹说娘在忙着呢,原来是在给爹缝制衣衫。”
秋娘拉着他的手坐下,眼中满是疼惜和怜爱,柔声道:“你来瞧瞧这样花哨的布料,能给他穿吗?”余火莲仔细看了看,只见那看似朴素的白布上绣了银色的流云暗纹,又用了淡金色的丝缎封边,低调的华丽,不是给爹的,难道是……展颢轻轻掩上门扉,见余火莲傻傻的样子不禁笑道:“秋娘说你身上这件白衣不显新了,前些天特意挑了块布料给你缝制新衣。”
秋娘道:“本想等做好了再给你个惊喜,可我就知道这事瞒不住。”说着起身把手中的布料俯在余火莲肩头比了比尺寸,心疼的道:“这尺寸还是按着你以前的衣服做的,火莲,这些天你又瘦了些……”
余火莲正感动的一塌糊涂,为怕秋娘担心,忙搔头道:“大概是我还不习惯边关的食物吧!娘你放心,我身体好得很。”
展颢佯装嗔怒道:“怪我考虑的不周到,要不要我把总坛那几个厨子叫过来伺候你?”
余火莲一听这话一个激灵,忙起身低头紧张的赔笑道:“爹说笑了,火莲没那么娇惯。”见展颢的脸色很快由阴转晴,才稍稍放心。
秋娘笑道,“火莲喜欢吃什么我知道,改天我来做几个拿手的小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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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群英楼的地室酒窖里,莫飞正抹黑寻着什么。他一不小心踢倒一个酒坛,一阵声响引来两个白衣卫士,那二人就着灯笼,举刀喝道:“什么人鬼鬼祟祟?”
莫飞一撇嘴,帅气的一抬帽檐,二人见了忙道:“原来是飞哥!”
“嗯~”莫飞瞥了二人一眼,整了整衣衫,伸手指了指灯笼。卫士忙恭敬的把灯笼递了过去,“飞哥在找什么?要不要属下帮忙?”
莫飞挥挥手,“没你们的事,下去吧。”
莫飞见二人走远,才把灯笼放好,他搬开一个酒坛,边念叨边挖开下面的土,“哪去了?丢了这个我可担待不起……”
忽然身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满含讽刺之意:“找什么这么认真,莫不是丢了无间道的少主腰牌?”
莫飞手下停了一停,却没有回头,佯笑道:“你脑子坏掉了吧,我又不是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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