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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酒问青天同人)追秋后传-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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颢就觉得欣慰,松一口气,够了,这样就够了。让呼吸停止吧。
忽的有风扬起尘沙吹乱了头发,发丝下一双脆弱的眼睛闪着凄凄冷冷的光,那个孩子落寞的蹲下身,埋着头,抱住双腿,像是要把自己藏起来。展颢的心痛得发抖,手指轻颤。你究竟还要生出多少事?为何总是让我放心不下。生命是一场折磨。如果不想面对惨烈的伤痛,能不能选择抽离?为什么总有些许纠葛萦绕在心念成灰时,让人烧痛心肺却无法安然的撒手而去。
展颢靠坐在床头,隐约感到指尖有些微知觉回复,暗自吸气调息,发觉体内的剧毒导致周身气血运行不畅,加之身上几处大穴被封,胸中一口真气郁集怎么也提不起。然后感到身边有人,缓缓睁开眼。恍惚中看到火莲正坐在床边的圆木凳上,一只手搭在他的腕上为他诊脉。
展颢静静的看着他,有浑浊的浓雾在眸中聚集。火莲的脸苍白憔悴,眼里有晶莹不住的抖动,神色间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悔过之意,只见他慢慢收回手,哀声道:“爹,不要去,不要中了辽人的奸计……”展颢抬手抽了他一个耳光,冷冷的:“能耐不小。”
一滴泪从眼角悄然滑落,正被展颢看见,脸上又是一声暴响,这一次险些失去平衡摔下凳去。火莲轻抹泪。展颢的气力被制约,略微一动就会有蚀心般的酸痛麻痹反噬身体。爹如今全无刚硬的手劲,倒与一般寻常人并无两样。
不疼,倒有些陌生了,火莲心里一阵空。
展颢轻喘,手指颤抖的拽住火莲衣袍前襟,恨道:“我教你的功夫,你却用以制衡影卫,对自己人下手?!我给你的权力,你却拿来出卖我?……”心里一凉,轻轻挪开视线,视野模糊。原本身边最信任的人,竟是个危险的存在。
伸手轻抚火莲略有淤青的半边脸颊,展颢道:“我知你恨我。”这二十年,我欠你的太多。“可是秋娘她,待你诚心,绝无半点虚情假意……”展颢抓住火莲的手臂,动容的道:“你不必抢,你想要什么,爹都给你。无间道所有的教众,所有的产业,都是你的。本来就是你的。甚至是爹的命,你也可以随时拿去。……火莲,不要伤害秋娘。”还以为,可以补偿你,原来这道伤痕已经在生命里烙下深印,再也挥散不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的评论呢,天,都抽风抽没了吗??哭啊55555555555555

☆、却道人心

火莲张口结舌,惊恐的看着展颢,站起来,退两步,碰倒了凳子。轻声:“不……不是……”内心痛叫:不是这样的!我从没恨过爹!眼眶里一汪水不住的颤抖。
展颢心忧秋娘安危五内俱焚,一刻也等待不得,呼吸越发急促,他强忍麻痛撑起身子就要下床,忽觉喉间涌起一股血腥阻塞了气息,呛得剧烈咳嗽,身子往前一带,堪堪咳出一口浓血。鲜血染在掌心,深红而刺目,展颢全不在意,取了手帕随意擦拭即便起身,怎知双脚才一触地就有地狱般的晕眩传来,牵动胸腔震动痛如火燎。
“爹!”火莲震惊,急奔上前扶展颢坐下,颤声:“怎么会吐血?……”为何会吐血?!因展颢体内血液百毒不侵,为了困住父亲不让他去辽王府犯险,火莲用了特制的剧烈麻药,更掺了些可以压制真气运转的毒液。可是药性再是强烈,终归只有麻醉之效而已,又不会伤及内脏!怎会导致吐血呢?!火莲担心的慌忙抓向展颢的手腕探脉,展颢怒不可遏的一把将他推倒在地,“滚开!”
这一下猛力引得手臂生疼,展颢在药效作用下不禁深锁双眉,闭目竭尽全力的运转断续的内息,只是每一次调息都加重了胸口的窒闷,四肢酸麻疼痛难忍。火莲早己惊得脸色煞白,眼见展颢勉力运功更添痛苦,心痛如绞。他爬起来扑上前自背后抱住展颢,哭道:“爹你别急!娘不会有事,孩儿不会让她有事的!孩儿以命担保!”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再运力反抗,内心焦躁只会加重毒性。如果爹有什么不测,火莲往后的快乐都会变得虚无,生命将会失去意义。
火莲哽咽道:“能不能让我来为爹承担?火莲的一生就是为了替爹报仇雪恨。”拼尽全力抱住,头靠在展颢肩上,眼泪掉下来。相信我,我已经历过风雨,我可以挡得住外界的刀枪暗箭。保爹平安,是火莲的责任。
展颢内心愤恨翻涌却也感受得到来自背后的热度,那么清晰,直击灵魂深处,就像冰窖里的一线阳光带来的温暖,可以暂时回暖身心,平复伤痛,让人依恋满足,也让人觉得绝望伤感。展颢黯然,一颗心似乎在刀锋上走了一遭,过处血迹斑斑。火莲的双臂强硬如铁,展颢此时匮乏无力挣脱不得,心叹终究是他自己养大的狼,即使是要反咬他一口,也是他罪有应得。只是连累了秋娘。展颢抓住火莲的手,悲痛道:“爹这一生,视秋娘为上天恩赐的珍宝。爹什么都可以不要,只求她安好……火莲,你明白吗?”背后的身体微有一颤,然后更深的压下来紧紧贴合。
沉重的压迫没有让展颢感到厌恶,反而觉得安稳熟悉,亲密如一,仿佛血肉也可以融合在一起。展颢惨然,一场棋局终归要有个结果,而这二十年过来,他输给了自己。这个孩子,就是再任性再胡闹,也是他的骨与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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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颢和火莲离开后不久,陈熙赶至军营,立即接手了军务安置了众将。陈方问起细情,陈熙述说了展世伯从祺山药庐赶回边关这一路上曾多次遭遇无间道内部教众的监视阻拦,好似火莲有什么不欲告之的秘密,特意要防着宗主回来主事一般。
陈方连连叹息,说起秋娘一个柔弱女子却被送进了狼窝,生死难料。陈熙这才恍然大惊,而后一阵思忖,看向陈方道:“我相信火莲。”
陈方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心中仍是愤然:“可这还不算完。他还把无间道的人带进了军营!那几日里,为父和陈萧都被他的手下控制,军队竟听他一个人指挥!”
陈熙敛眉想了想,肯定的道:“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相信火莲,且不论他的品性如何,就凭他曾经舍命救过我,我也愿意维护他。我想这件事,火莲自当有他的计算。”
陈方讶然,皱眉走开两步,手摁额角,头疼。陈熙跟上前搀扶,陈方拂开他。心道,那个混小子,竟把我儿子也给带坏了!
正说着,一批士兵已在帐外请见少帅。陈熙出帐相见,入眼是百十个士兵单膝跪地,各个神色严肃,气势浩然。陈熙疑惑,扶起领头的两个士兵,只见他们一个梳着满头的细辫子,另一个脸上一块赫然刀疤,皆是姿态英武,目光深沉,不似寻常之辈。二人拱手齐声:“属下们尊少主令,一切由陈熙少帅统筹安排,望能暂留军中,相助边军防卫辽敌。”
陈熙神色一凛,朝刀疤身后看了看,只见无间道埋在边军大营的人少说也有数百个,心中略微惊叹,继而接承所愿,吩咐手下将这百多人重新调度妥当。才刚忙活完,忽觉背后一道强烈的视线射过来,回身一看,正是陈方铁青着脸站在帐门口。陈方冷冷的:“看来,现在你做决定,也不用征得我同意了?”陈方这口气憋的,他可是站在那站了好久,谁知这帮无间卫士都视他如空气,眼里只认得陈熙似的。
陈熙忙笑两声:“您别多想,孩儿不敢,孩儿只是想着快点安排他们下去,毕竟无间道的人身份特殊,若是耽搁久了恐怕多招人议论,那只会给展世伯他们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孩儿料想爹也会同意的,您说是么?”陈方摆摆手:“行行,你总有理,我也说不过你。”叹道:“这自是你们一辈人的交情,为父不愿干涉,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好。”陈熙深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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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火莲调来一批士兵严密守卫将军府,内堂外廊各个转角都有他的人。
他时常赶去军营协助陈熙不能一直留在府中,便严令吩咐一有风吹草动就要以深红烟火警示。火莲在府的时候,自是没有歹人敢来打搅将军府的宁静。府中上下数百卫士并不是什么精兵良将,也非无间道的高手,这一点谁都看得出来,不过招惹这群守卫就如同与无间少主做对,如此,火莲不在的时候,也无人敢多问一声。陈方以为展颢在火莲的照顾下尚在府中休养身体,虽然几次前来看望并不得见,倒也未曾生起疑心。
不过影卫们可不这么想。
三天前,他们在无间分舵醒来,回忆那夜里被少主出手击昏而丢了秋娘,心中悔恨不已。毕竟宗主临走前留下话,他们拼死也该保护嫂夫人不受伤害,如今竟出了如此差错,真打算立刻以死谢罪。不过后来又听说宗主已从祺山赶回,现正在将军府休养,便想着无论如何也该给宗主一个回话交代。
可是三日过去,影卫们几乎翻遍了将军府各处厅堂寝室,却百寻不见宗主身影,他们越想越觉不对,生怕宗主有恙,心中忧急如焚。
这日晌午刚过,火莲从房里出来,手中端着托盘,上面是丝毫未动的几样饭菜。他将托盘交给门口士兵,然后独自坐在了门外石阶上,看着庭院里草叶新生的青绿而发愣。
春日将临,偶有暖风拂面,本该让人心神舒爽,而火莲心里仍是一片阴霾。
那麻药虽然毒性强烈,但展颢的血液有自行解毒之效,因而药量一日也不能断。可是这些天展颢接连咳血,饮食少进,病容难掩,火莲未曾深研过医药之理,对展颢吐血的迹象全然不得要领,只得渐把药量减少了些,饶是如此,仍怕麻药毒液会伤了父亲的身体。
看着展颢成日忧思,身体日渐削瘦,火莲心疼得落泪,觉得身心疲惫,几乎快要撑不下去,可是现下时机未到,断不可中途放弃。他抬头看天边云彩,祈愿心系牵挂的那个人,在辽国虎狼之地,能够摆脱险境,早日回还。
正想着,院外忽有一阵喧闹,然后院门被撞开,闯进来八个影卫。余火莲立即收回视线,朝着跟进来的几个士兵使了个眼色,士兵拱手退下。火莲本想起身迎上前,可是影卫各个面色不善,火莲不禁觉得烦躁,眉尖轻皱了一下,终是放弃了,只坐在台阶上微笑道:“叔叔们是来找火莲的么?”
“明知故问!”
说话的是影卫中最年长的一个,他率先冲进卧房搜寻。展颢分明就被困在此处,可是屋中却空无一人,地上也没有脚印可寻,四壁又无半点蛛丝马迹。影卫们冲出屋,一把拽起火莲吼道:“宗主呢?!”
火莲唇边好似笑了一下,眼睛里却全无笑意,他把拽在身上的那只手抓起来、按下去,低沉的道:“爹身体不适,正在休息,不便见人。叔叔们可以改日再来探望。”那影卫的手被生生掐出一道红痕,惊愕的看着余火莲面容冷硬的缓缓坐回台阶上,目光阴沉的吓人。忽觉得陌生,这还是他们认识的那个孩子吗?!
一个影卫察觉到火莲眉眼间一掠而逝的忧愁,蹲下身强压火气和缓道:“咱们只是关心宗主的身体,并无不敬之意,冲撞冒犯之处还请少主体谅。”火莲闻言眼睫轻颤了颤,目光落在地上,半晌低声道:“我明白……叔叔别这么说,火莲当不起。”
影卫细细打量火莲的神色,皱眉道:“少主与夫人一向情深,咱们看在眼中都觉感动。属下深信嫂夫人如今并不在辽地,想必少主已将她安置妥当,送给辽人的不过是个替身。是么?”
火莲沉默,眼圈渐红。影卫又道:“咱们倒还能沉得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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