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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酒问青天同人)追秋后传-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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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夜空忽起红烟,余火莲一个纵身腾跃翻过高墙进入王府,逆着风如蜻蜓点水般疾行在回廊檐顶,一双眼散发着刀锋一般的森寒。淡淡一扫府内排兵布阵,只见几处通道关卡已被手下控制住,两方对阵拼杀也足以抗衡,余火莲心叹这敌后间谍当真配合置办得当,此番要想空手而归也难了。一杆长枪斜擒,眼里射着冰冷的锐利的光,闻得到死亡的血腥气。
一个幽蓝色的身影自寝殿而出,其后跟着一个身穿淡黄色轻纱罗裙的少女,余火莲看了一眼,冷笑一声,扑身而去。
一把黑色的玄铁剑与长枪相抵,几声尖利的碰撞响彻王府。余火莲感到一阵穿透躯体的压力,就像是十几年前初入杀场时,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惧和一点点的兴奋让他觉得窒息。极快的剑法,毫无漏洞的招式,玄铁长剑被笼罩在幽蓝色的光影里发出逼人的杀气。
只不过这剑招再是凶猛如狂风暴雨,却是火莲万分熟悉的。这是他在竹林里学成的耶律隆的剑法,他更曾用这剑法杀过王佑的妹妹王皇后。火莲暗暗识得剑招路数,一个低身侧闪,手中长枪忽然迎剑而上,枪杆缠绕着玄铁剑飞转突刺,枪头摩擦出银光火星迸溅。
眼见长枪如毒蛇般游走而来,稍待半刻就要触及手掌,耶律夜希眉心一凛,不得不抖剑收势,然后迎面一掌撞开火莲,并向后撤了一步,掸掸袖袍上沾染的污灰,叹道:“……果真不简单。”眯起眼透过扬起的尘沙看向那手持长枪的白衣冷面人,只见一袭墨色披风逆风而展仿若苍鹰,披风内侧一朵暗金色的莲花绣纹幽幽生光,耶律夜希别有兴味的勾起微笑:“有趣。”
忽有震天彻响的拼杀声至,宋兵阵脚微乱。自府外突然涌入大批辽兵,仿佛是那追敌击杀的辽军觉察中计又赶了回来,又或者本就是耶律夜希的迂回计策想要引敌入府。凄厉的惨叫声此起彼伏,然后渐渐连成一片,火莲在混乱重围中杀退十数人,口中发出一声长啸,身后立即聚过来八个黑衣影卫,“少主,地牢是空的。”
话音刚落,高塔上忽然扔出一个衣衫浸血的昏迷女子,那女子腰上缠着一根粗绳,直坠落到离地两人高处才突然停住,腰上的紧缚引出低声痛呼。
是清月,一道深红的血迹正从她手臂上淌下来。
耶律夜希笑起来:“你是来找她么?……拜你所赐,她已经备受折磨奄奄一息,此刻我手中一粒石子就能要了她的命。带着你的人撤出王府,若想逃命现在还来得及。”
高塔悬挂的位置并不很远,凭着影卫相助合力救走清月然后再拼杀逃出重围也不是不可能。但余火莲只是看了一眼,冷笑:“你想多了。我是来杀人,不是来救人!”耶律夜希闻言略感惊奇,回头看了看低着眼面无表情的莫煜,忍不住笑:“更有趣了!”
影卫听了火莲的话脸色顿白,难道少主竟已放弃了清月姑娘?还没从讶异中醒过神来,忽见一个幽蓝色的身影疾速飞掠而至罩住了视线。火莲长枪横扫挡开攻击,然后迎敌而去紧追不舍,与耶律夜希战在庭前高台。影卫急忙赶去围护,半路里数十个辽兵围过来,只得展开一场厮杀混战。
就在这喧哗混乱之时,高塔下的树丛里显出莫飞的身影,他腾身而起割断悬绳抱起清月落地,身后轻尘扑过来抱住哭叫:“小月、小月……”莫飞紧锁的眉头皱的更紧:“关键时刻,你除了哭还能不能做点更有用的事?”轻尘忙擦泪。
莫飞一手抱起清月,带着轻尘向王府后门避退,冲出战围时脚步忽的顿住,回头看了一眼。轻尘急道:“余火莲根本不顾清月的死活!你亲眼所见!这样一个绝情寡义的人,也值得你用性命去维护吗?!他不配!”莫飞的眼里充起血丝,那种失望的痛,纠得胸口丝丝的疼,没有表情也没出声,沉默的垂下眼,终是转身离去。
轻尘紧随其后掩护,二人趁乱冲出了王府策马往南奔去。轻尘心里担忧着清月的伤,却也不禁一叹:让莫飞对余火莲死心,王爷,你做了许多,原是为了这个。
火莲的枪说不上快,但是变化莫测,毫无固定的套路招式可以循迹,这一点常让展颢暗暗赞叹同时也觉头疼,因随心而来的招法虽胜在新奇,却并不一定完满。枪属长兵器,一刺一回也需要时间,若是不慎露了破绽失于防守,再是绝妙的杀招也会被敌人一击而溃败。不过好在火莲反应机敏过人,常常能于凶猛拼杀之中及时收势以化解危机。正如此时,眼见着墨黑的玄铁长剑直朝肩头刺来,就要滑向心脏,火莲立刻一个撤步侧闪急退,枪尖割在高台青石划起一道银光。
百十招下来,耶律夜希稍占上风,状似毫不费力,气定神闲。其实不然,他的体力已不支,手臂无端端酸痛不止,胸中一口气不知为何断断续续的提不上来,脚下退了又退。而火莲却依然杀招不断,一柄长枪上下翻飞腾舞,挥洒越发流畅自如,招招夺命索魂。耶律夜希拼力抵挡,于险象环生之中曾向站在寝殿门口的莫煜望了一眼。
那一眼,茫然错落,仿佛对最熟悉的身边人却看不清晰,又像是自嘲一朝错注,竟为自己设下了一场险局。棕黄色的冷眸里卷起深恶痛绝的火焰,灌注了极恨的愁绪。叹此生纠葛种种,今夜须有了结!
数千辽兵密密麻麻的涌入王府,阻断了各方通道出路,并有大批弓箭手伏击在院墙高塔纷纷弯弓搭箭瞄向庭前高台。这样情势,似是辽人已然控制了局面,无论高台之上一场殊死搏斗谁高谁下,早有胜负定局。
月光之下,玄铁剑反射出眩目七彩,满是肃杀冷意气势逼人,剑锋冷厉,更有削铁如泥之能,火莲知正面相抗并无胜算,只得迂回以拆解招法。这一逼退,曾被一脚踢中心窝,连退六七步才得站定。锐利的剑尖多处划开了血肉,白衣锦袍上染开鲜红的血花。虽伤痕累累,火莲冰冷的脸上却扬起了一丝微笑。
耶律夜希于喘息中抬手示意士兵放箭,怎料数百弓箭手却全将手中箭尖瞄准了他。
跳动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冻结凝滞,本就紊乱的喘息越发急促,顿觉黑云遮月,死亡的气息笼罩而来,不是不惊悚的。
余火莲很满意的看到了一个惨白失算的神情出现在耶律夜希的脸上。趁他惶惶不安之际,火莲猛然提枪旋身袭过,枪身带着浑厚内力撞向玄铁剑,一股罡气爆裂开来,耶律夜希重重摔下了高台。
冰冷的枪尖直抵在脖颈,就像是索命罗刹降世,耶律夜希感到刺骨的森寒蔓延了全身。火莲冷笑喝道:“你有辽军,我有二十四万无间卫士,就凭一出空城计,也想占我无间道的便宜?!我怎不知你摆兵设阵是要引君入瓮?!只可惜你的辽军猛将才一离府就已在半路被我设下的伏兵围堵截杀,军溃四散,难以成计!你可看清楚,现如今这高墙上的弓箭手,还有府里的“辽兵”,可都是我的人!仅凭数百王府侍卫,你如何与我抗衡?!”
无间卫士们齐齐扯下辽国兵士的衣装,各个白衣冷面,连成白茫茫的一片,很有劈天盖地之势。耶律夜希扫了一眼,人数足有万余。他紧捂胸口,痛苦的皱起双眉,有浓稠的黑色血浆从嘴边涌出来:“你把清月送过来只为放松我的警惕,同时暗中派人下毒损耗我的体力……原来你等了许久,只为等这一时机成熟……你果然心机深沉,手段阴险……”火莲哼笑一声:“阴险吗?比起你企图利用陈熙伤害我爹又如何?……我不过以牙还牙!”
火莲高举起手中的钢枪,“为展家枉死的四百多条人命,你早就该赎罪!”枪尖闪出耀目的冷光,微微刺了一下眼,耶律夜希平静的看着它急速的刺下来刺向自己的心脏,他已无力反抗,只是轻笑:“呵,你知道了……”我与王佑合谋害死展家全族,我早料到二十年前的这一页,终有一天还得翻回来。
忽有一道淡黄色的身影闪过,余火莲的手猛然停住,只见莫煜扑在了耶律夜希身前,眼里含着乞求的希冀的光。七王若活着,她是个任人欺辱的玩具娃娃,七王若死了,她什么也不是,那是另一种恐惧。耶律夜希恨道:“你这个疯女人!”我就知道是你动的手脚!
余火莲清晰的:“他必须死。”莫煜的眼泪掉下来:“不为别的,煜儿从没想过离开王爷。”余火莲皱眉:“让开。”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莫煜只是笑:“请你成全我。”
当钢枪一刺到底,穿透了她的身体,也结束了耶律夜希的生命,莫煜清晰的感觉到内脏被刺伤粉碎,这种痛令她惨叫出声,却又喜极而泣。余火莲道:“比干剖心……”莫煜轻声:“鬼神……同泣。”一句话用尽了最后的气息,眼里涌满了泪水,再也看不见什么。意识中没有风雪也没有晴天,只有两个人。她虚弱的笑:“王爷……”我们终于走到了这一步。
莫煜的手里有一块钱币大小的木牌,紧紧握着,那是无间道的标志。余火莲轻轻闭上眼,心中感激清月舍命劝降了莫煜。远处树后,莫飞担忧余火莲安危折返而回,却亲眼目睹了妹妹的死,当即无力的跌跪在地,眼中只剩殷红如血。双手紧紧握成拳,发出咯咯的响声。原来悲哀与仇恨,根本没有尽头。
作者有话要说:

☆、爱之欲其生

展颢在石室里来回踱步。
从桌案走到床,从床走到书架,再走回桌案。好在这地方够大,倒也不妨碍他活动。左等右等不见火莲,展颢有点紧张,思忖着是否本就颠簸不稳的局势终于还是失控了,这种感觉让他惴惴不安。展颢看着驼子:“有三天了吧?”
石室封闭,看不出外面的天色变化,展颢完全是从三餐和睡眠上判断时辰,但自从被困在此处他心情一直烦闷极少进食,夜里睡得也不沉,因而判断的有点不准。驼子不以为然,想了想,“也就一天半吧!”嘿嘿直乐,“大哥这麻药扎得还上瘾了么?”竟是等不及。
展颢眼神闪了闪,皱着眉缓缓踱回软榻坐下,目光落在棋盘。是啊,那小子不来就最好,我也不用被他欺负了。
沉默一会儿,想起来敌军的狠毒,外面各种势力纷乱交杂,火莲竟一个人面对危难!脑中充斥着战场厮杀的叫喊,眼里顿有惨烈的血光四溅。火莲呢?他在哪?为什么每一时、每一刻,我都要为他的安危担心!甚至每一下心跳都觉得惊恐,因惧怕着下一个瞬间就会有噩耗传来。火莲怎么还不回来?会不会出了事?他还活着吗?展颢坐不安稳又要起身,这一着急,袖袍挥得一大片玉棋子摔落在地哗啦作响。
石门正轰隆隆开启,火莲走进来:“爹!驼叔!”清朗的声音让展颢顿觉心神舒缓。细细去看,他没有太多变化,仍是俊朗从容,眉宇间英气逼人,双目清亮,展颢这才舒出一口气,微微觉得放心。然而浅浅上扬的嘴角没能维持多久,僵了一僵,又习惯性的缓缓拉下来。
火莲看见一地散落的黑白棋子,心中以为父亲仍在气恨不愿见他,只得抿了抿嘴,安静的蹲下身一一去拾。展颢蹙眉,拉住他,“别捡了。”托着他的手臂扶他站起,取来手帕拭去火莲额上冒出的几道冷汗:“……受伤了?”
火莲两眼酸热,对视展颢一双深邃温和的眼眸,心里却突的一痛,轻轻避开视线,低声:“……没有。”展颢手上加了一分力,正好捏在了尚未愈合的剑伤处,火莲疼得全身猛然抽紧,咝咝吸气。袖子上立时浸染了一小股鲜血,还带着温暖的触感,展颢虽然已经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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