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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酒问青天同人)追秋后传-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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驼子一路念叨着碗碟不收拾会招虫蚁,火莲哪理他这么多废话,已将他强拉至湖心小亭要了凉茶闲坐。火莲斜倚着亭柱坐在边栏连凳,一只脚惬意的踩在凳上,手里握着个茶碗搭在膝头。其时阳光灿烂和暖,平静的湖面被微风抚着泛起了金光。御香斋什么时候都热闹得让人头疼,唯独晨间才得些许安宁舒适。
湖水的另一侧是一条碎石小路,路上有打扫仆人走过,偶尔也见几个衣饰华贵的公子哥自花丛后的楼阁转出,正慵懒满足的挽着娇媚佳丽在湖边调笑。火莲鼻子里冷哼一声,好一派骄奢淫乐!能跨得进御香斋的门槛,想来他们也多是些名门后代,却整日跌在温柔乡里醉生梦死,安于享乐。国若有难,他们拖着萎靡之身如何能上朝理事,更无从驻守边关。火莲心下一叹,假如当年不曾被爹抢出皇宫,如今若不欲登上宝殿,大约也就如此般消磨光阴了吧。
正思及此,石子路旁的月亮门忽然“碰”的一声被推开,响声震得雀鸟纷飞乱蹿。火莲见得来人目光一凛,几乎是反射性的站起身来,疑惑的轻声:“爹?……”爹怎么来了?“哎呦喂!”展颢身后还跟着个影卫,一见到火莲立刻掉头而走,心说今早上少主失踪,大哥和嫂夫人急得分头去寻,按说各人找到的机率只有一半,怎就这么好死不死的让大哥先找着了呢?!影卫赶紧的就奔出给秋娘报信去了。
展颢驻步站在门里,远远的看见湖心凉亭中那一抹白衫,紧绷的心神顿有舒展,微微张口,他不是要说话,他轻吸了口气,然后慢慢的呼出来。
原来这孩子好好的,他没事,他和驼子在一起。展颢早起不见火莲,脑海里一遍遍回响火莲昨夜说的话,生怕他冲动行事去与贼人勉力相抗而丢了性命,便一刻未等的动身离开总坛四处去寻。从晨光熹微到日上竿头,展颢已在开封都城里绕了少说三圈。火莲一向不喜喧闹,展颢没想到火莲会来御香斋,幸而在半路里遇见了护法,才得知火莲身在此处。说实话,展颢有一点累。谁也不想一早起来空着肚子就像个没头苍蝇般在城里横冲直撞。此时一见火莲无事,正理所当然的在亭里喝茶赏景,那么坦然!展颢心中紧绷的担忧和身体的疲惫立时化作了怒火冲上脑顶。
火莲看出展颢的神情不甚平和,心中疑惑非常,不知是否总坛出了事,他见父亲站住了不动,心料应是等着自己前去,于是不敢怠慢转身就要奔出小亭,怎知还没迈步就听湖水对岸一声震耳怒吼:“站着!!——”火莲只得顿住脚步立在原地,微微回头,心说我没惹祸啊,谁气得你心情不好怎么我还不能动了?!
展颢横眉竖眼,一脚踏上石栏,正要飞身跃过湖水,却忽然收住了步法,因身旁正有许多双好奇的眼睛看着,不能显出武功太过注目而漏了身份。展颢只得又退一步下来,不料火莲转身要走,展颢气得厉声大吼叫住火莲,再次跨上了石栏,见火莲倒肯听从没再走动,犹豫一下又退了下来,转而沿湖边碎石小路绕去对岸的凉亭。这一路经过竹林花丛廊亭木桥实在不近,展颢不欲惹人惊奇,脚下已经是压抑再压抑,然而身形仍是快如飞云。
展颢还在犹豫着要不要跃过湖水的功夫,湖边众人已是讶然,心说怎么回事,这位老爷竟到御香斋的花园里做起了早操,看他上下石栏有如登台阶一般容易,众人纷纷叹服不已。然后听见这位凶神恶煞的黑袍老爷朝着亭中一位白衣锦袍的少爷大吼了一声“站着”,大伙立刻对视会意,这定是家中父亲发现不肖子流连声色场所怒极来寻。于是该与姑娘调情的继续调情,该打扫的继续打扫,因这里是御香斋,令多少贵族子弟痴迷销魂有家不归,这样的情景一天都要上演好几回。
展颢如一道黑烟般在道旁洒扫仆从中间穿行而过,待来到亭前木桥,手中竟凭空多了一根长棍。火莲眼神一跳,目光一飘,只见不远处一仆人正捧着个破碎的扫把头瞠目结舌。火莲不用想也知道,这长棍是冲着自己来的,他没打算逃,只是恍惚着无意识的往后退了半步,手里的茶碗滑出手指掉落在地。他惊讶自己怎么这么有能力,从放出黑牢至今才不过数个时辰,而且其间大部分时间他是在睡觉,然而饶是如此,他还是激怒了展颢!
火莲郁闷的想,会不会爹恨他欺瞒觉得罚得不够正打算把他关回牢狱,只见展颢面容盛怒,一脚踏上凉亭二话不说一棍子抡了过来。驼子眼见火莲倔驴般皱着眉头杵在原地竟是躲也不躲,料想这一棍下去岂不头破血流,急得扑身上前拼了老命抢下展颢手中的长棍扔进了湖里,驼子愤然气喊:“这又是怎么了?!”人说父子是上辈子的冤家对头,我看不止,你们俩这辈子也是解不开的冤家!
火莲气愤又悲哀,虽说这一棍并没打在身上,可周围百十双眼睛看着已经让他觉得丢了脸面,更何况这其中还包括了那些个成日里无所事事骄奢淫逸的公子哥们,竟平白让他们笑话了去!火莲心口烧灼堵得难受,他瞥一眼展颢,面容僵硬的低声:“谁知道怎么了?反正我什么也没做。”展颢被夺去木棍已是恼恨,一听这话中清冷之意更是火冒三丈,驼子冲上前拽住展颢低声提醒着:“大场面大场面……”展颢拳头攥的咯咯响,正是怒火中烧,却哪里听得进去,一个猛挣将驼子甩开撞在了亭柱,驼子不禁捂了胳膊“哎呦”一声低呼。火莲一见驼子受伤,心中猛的揪紧,脑子有点晕,气得涨红了脸,恨声怒吼:“爹你居然伤害驼叔!你伤了他!!说什么不忘兄弟情义,你把你的生死兄弟伤得还不够?!”
展颢一巴掌抽过去,厉声喝骂:“混帐东西!你冲我喊?!”火莲被一股猛力带得扑向了石桌,他咬牙,牙缝里都是血,他垂下眼睛,长睫围住了眼里的水光。
驼子气得一屁股坐地,内心暗愤:两头倔驴!一个二话不讲上来就动手!另一个死硬不服一句软话也不会说!这么多年我给你们俩劝架被误伤的还少吗?!火莲啊,我才夺了你爹的棍子,你却又自己往那枪尖上撞!驼叔能力有限,实在是帮不了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暗里乾坤
火莲挨了这劈面一记耳光,身体不受控制的摔向亭中石桌,茶壶茶碗扑落一地,他紧攥着拳,半晌撑着桌面慢慢挺起身体。双肩缩起,后背微拱,似是受了伤被激怒的野兽,随时准备跳起身与危险同归于尽。他的内心是从未有过的脆弱,仿佛琉璃一碰即碎,他的眼睫颤抖着低垂,他不敢抬眼看向周围,因那些旁观者嘲笑的视线会令他崩溃。
忽听身后不远处传来一个高八度的尖利声音:“哎呦喂!这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在我御香斋撒野!要教训孩子也不知领回自个儿家去关了门再动手,把我这上等的盘子碗子砸的稀烂你哪赔得起?!”
火莲一怔转头去看,果然来人正是丰韵犹存的喜鹊娘娘,只见她一身金纱蓝裙冷艳妖娆,手里夸张的甩着个丝帕子,眉眼间浮着点点微怒的意味,一边左扭右摇的迈着小步一边拿眼往亭子里斜睨。火莲差点忘了,御香斋的主人是喜鹊。
然后惊讶的发现,湖边寂静一片。之前还在碎石路边或玩笑或洒扫的众人不知何时都已消失的无影无踪。火莲合上眼再睁开,确认这不是错觉,料想定是方才喜鹊娘娘赶来喝走了旁人。火莲在总坛长大,与喜鹊向来不甚亲和,此时却也在内心感激她为自己解了困境。
展颢连头也没回,一双眼狠狠的盯着火莲,不过他倒是轻易的就被驼子拦了住没再大力挣脱,因展颢多少还是尊重喜鹊,尤其李姡б丫辉冢跪韵踩底芑够匙乓环萸敢狻O踩挡唤舨宦淖呓で埃獠藕鋈蝗铣隽怂频囊桓黾馍Φ溃骸把剑∥业笔撬兀≡钦勾蟾绨。 币簧勾蟾缃械们兹任薇龋嗡采黄鹌恕U跪⑽⒉喽硎咎耍淅湟患ィ骸昂撸獗揪投际俏业那慊挂遗饷矗俊毖韵轮馐俏也攀嵌遥以敢庠揖驮遥馐俏叶樱以敢獯蚓痛颍依垂埽�
喜鹊在边上微微不悦的翻个白眼,然后立刻上前笑吟吟的:“瞧瞧我这张嘴!是是,展大哥才是咱们御香斋的东家!哪有让东家赔钱的道理?”正是一脸笑容,转头朝着火莲又是一声尖利惊呼:“嗨呀!展大哥这是生的什么气,看把孩子给打的!”火莲还没来得及躲,喜鹊已经过去轻捧了他半边脸颊。一股浓烈的脂粉气扑鼻,火莲不禁退半步蹙眉屏息。
喜鹊虽然声调夸张,心疼确是真心疼。一看见受伤的孩子,女人体内本能的母性怎能不被激发,更何况还是个漂亮的孩子。方才大老远的就听见亭子里闹得凶,这走到近前看清火莲脸上一记骇人的红印,喜鹊心头抽紧,心道幸亏我们家小柏是个女孩,若是个男孩可也得被展颢这么收拾么。喜鹊拿丝帕小心拭去火莲唇角的血丝,疼惜的颤声:“瞧瞧这张俊脸,打坏了多可惜……火莲呀,你可怎么惹恼了你爹了?气得他下得去这么狠的手?”
火莲愣了一下,喜鹊倒是头回叫他的名字,往常都是少主少主的称呼着,总觉得二人之间还有些生分,如今这一声火莲,是喜鹊终于也肯把他当作了自己人。火莲很不争气的眼圈慢慢红了,脆弱的目光与展颢对了一下,脑海中闪过昨夜里铁牢中黑纱拢着烛光摇曳的那份无声的安宁,心里不觉冒了一阵凉,他抬手拂开了喜鹊。他倒也不是讨厌,只是感到微微的不自在,因抚在脸上的这只手太陌生。
喜鹊心疼,见火莲面容僵硬连话都懒得说了,心知必是展颢又横生邪火,专挑着孩子的错处胡乱发泄。她也听驼子说了火莲昨晚上才从黑牢里放出来,没想到今个一早又遭呵斥,这两父子就是三天一小闹,五天一大闹,本来一家人吵吵也没什么,可若是这矛盾之中掺和进了旁的人,那就非得伤了感情不可了。
展颢一见火莲这副淡漠冰冷的样子就来气,好像天下人都欠了他的,看着喜鹊恨声喝道:“你让他说!他今天一早上都干了些什么?!”火莲急了,冲前两步喊道:“莫名其妙!我什么都没做!”展颢惊怒一手朝着脖领就要抓过来,喜鹊赶紧拦着火莲退后,轻斥:“不许这么跟你爹说话!……”心惊,他这么凶你也真敢!
驼子也急了:“这火莲好好的又没惹事,不过是到我这儿喝口茶,大哥你生的是哪门子的气呢?!你老这么气,你也不怕变成气球?!”展颢冷冽的目光刀子般刮他一眼,妈的,气球,拿我找乐呢吧?!展颢眉头紧锁,怒目瞪着火莲:“这混帐东西一早起来一声不响的就走了!”驼子眨眨眼,扭头看看火莲,哦,原是为了这个。就为了这个,值得发这么大的火吗?!展颢再次怒吼:“他一声不响的就走了!”驼子皱眉,为什么要说两遍?!
然后明白,展颢这是尴尬了,他是被火气烧昏了头脑,他这样强硬的人,从来说不出细碎的软话,他能说的这么明白,已经是不容易了。想来近日里教内危机重重,展颢也担心火莲莽撞行事遭遇不测。驼子觉察,继而一改腔调,把脸一沉,指着火莲训道:“你就这么我行我素,想走便走,连一句招呼也不打?你也不理父母担忧!真是一点规矩都不懂!就你那火爆脾气,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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