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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同人)聊斋改写神马的-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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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龙王,都派专员来祝贺,并抢着发出请柬邀请驸马赴宴。马骥身穿锦衣,脚踏青龙,吆喝着走出宫殿。几十名武士前呼后拥,一路上人欢马叫,三天不到游遍四海。从此,“龙媒”之名四海皆知。 
四梦空
马骥和龙女相亲相爱,生活美满。龙宫中有一棵玉树,树干晶莹,叶子如玉,又小又多,洒下满地浓荫。马骥与龙女常在玉树下吟诗唱歌。玉树开的花像栀子花,奇怪的是,每一片花瓣落下,都铿锵有声。拣起来一看,像红玛瑙雕刻而成,洁亮可爱。此情此景,身在龙宫的马骥却生出伤感,因为他想起了故乡。到后来,他的思乡之情日浓,于是,他问龙女能不能同他一起回故乡。龙女对他说,仙界与人间道路不通,因此,我不能随你回去。马骥听龙女一番诉说,不禁眼泪直流。龙女对马骥说:“两地同心,就是夫妻,何必要早晚在一起才叫白头偕老呢?”她要其于三年之后的四月八日,驾船到南岛来,她将把他们尚未出生的孩子托付给马骥。分别时,龙女乘白羊车一直送到海边。她说了声请多珍重,便回转羊车离去了,海水又合在一起,再也看不见水下的龙宫了。 
别后不久,龙女生下一女婴。但盈盈一水相隔,仙凡永远分开了。马骥一直牢记着三年的期约。到了四月八日那一天,他驾船到南岛,远远看见一个孩子浮在水面拍水戏耍,竟然沉不下去。马骥赶忙上前拉起孩子。仔细一看,她长得很像龙女。马骥发现他当年离开龙宫时给龙女留下的红玉莲花,而今别在孩子的花帽子上。马骥心中又喜又悲。女孩活泼可爱,呀呀地喊着要回家。马骥望着无边无际的大海,想到水下的龙女却无路可寻,只好怅然地抱着孩子转向人世。但是,马骥每走一步,心中的惆怅愈深,他怀念龙宫,思念龙女,更忘不了罗刹国的人,以及,罗刹国的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格式貌似怪怪的……

☆、申氏

斜阳草树,寻常巷陌。 
泾河之侧,一座破落的小茅屋里,衣着寒素的女子惆怅地望着别人家炊烟袅袅,再瞥一眼自家墙角已是空空如也的米缸,不由得发了愁。 
自打她嫁入申家,就懂得了什么叫生活的艰辛。她丈夫是个书生,不算学富五车,至少也是饱读诗书之士,可偏偏考上秀才后说什么也中不了一个举人,一个月挣不来半斗米,却少不了花钱买笔墨纸砚。恁凭她怎么勤俭持家,也是入不敷出,如今是真真正正地断了炊。 
夫妇俩相对无言,大眼瞪小眼地望着对方。 
半晌,申生低头沉吟了一会儿,试图安慰申妻:“娘子不要生气,待我考取功名,咱们就吃喝不愁了,到那时……(以下省略五百言美好蓝图)。所以今儿这顿就免了吧。何况,古人云:‘天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饿其体肤,空乏其身。’我相信,这是上天对我的考验,有朝一日我必能飞黄腾达。”说毕,不禁两眼放光。 
“你就会用这些话来哄我,我不管以后怎样,只问你现在怎么办。”申妻顿了顿,似想起了什么,“你说飞黄腾达,倒是哪天呢?这次秋闱又落榜了不是?”
“谁说的?谁说的?”这话说到申生心头之痛,他愤愤道;“本来我的卷是第一的,可恨现如今世风日下,那群人纷纷向考官送礼,竟生生将我挤下了榜,唉,唉,唉!” 
“那你也送礼啊!” 
“君子怎么能做这样的事!再说咱们不也没钱么?” 
“……” 
申妻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才赌气似地回了一句,“这日子没法活了!你不如去做强盗!” 
“那可不行!”申生正色道:“我一饱读诗书之人,怎能去做那贼人勾当?岂不是斯文扫地,教先人面上无光!” 
申妻哭哭啼啼地说道:“反正家里值钱的东西都卖掉了,你不如把我也卖了算了!” 
“你这是什么话!” 
夫妇俩吵了半日也各自累了,又没有吃晚饭,便早早睡下了,竟一宿无语。 
翌日,申生醒来,天已大亮。妻是早就醒了的,只是在外间默默洗衣,也不看他。 
望着娘子瘦弱的背影,申生幽幽地叹了口气,他自己也不是不知道她持家的艰难。他一个男子,赚钱不足以让家里温饱,竟令他娘子几欲卖身做娼!自己满腹才华,却至这般田地。知识还在,可力量呢?心想眼下已是将饿死之人,也顾不了那么多了,遂,恶从胆边生。他抄起一根木棒,冲了出去。 
申妻吓了一跳,忙问:“你这是干什么?” 
“如你所愿,我要去做强盗了。”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哐”的一下,申妻手里的木盆掉在地上,水洒了一地。这个人……真个要去做强盗了?!她那只是赌气的话啊!他也信?
道旁,一座孤坟。 
“鬼兄,小生不是故意要扮你吓人的……无奈家中孔方兄多日不至,早已是断了炊,实无良策,不得已才出来打劫,请多包涵。”说完,申生还朝墓拜了两拜,这才在坟后蹲下,握紧手中的木棒,紧盯着道路。 
坟头有一颗柳树,枝条摆了几下。申生抖了抖,揉揉眼睛,自己果然是饿得头昏眼花了,分明没有风么。 
一个老者佝偻着走过,申生怜其老弱,没有下手。 
一个小童走过,举着一支糖葫芦吃得正开心,申生舔舔嘴唇,自己总不能跟小孩子抢吃的吧,也没下手。 
一个壮汉走过,申生比比他的胳膊至少有自己两倍粗,算了…… 
日已西斜,申生仍一无所获。他放过了每一个路人,但每在坟上多呆一分,他那饱读圣贤书的良心便多受一分谴责。“抢;还是不抢?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他嘴里念念有词。的确,抢了,对不起自己的良心;不抢,又对不起自己的肚子。他深浸在自己的纠结之中,随口问道:“鬼兄,你觉得呢?”然后抬头望了一眼。 
这一望不打紧,申生仿佛看见了他以为这辈子最恐怖的一幕:坟的那端土松了松,有衣料摩擦的声音,似乎,有什么从里面出来了…… 
抬头望了望正在下落的夕阳,申生背上冷汗直下,汗毛倒竖,乖乖,莫不是这就出来了?自己不是故意要请他的啊,赶忙躲在坟后,偷偷地看。 
却见那端冒出一个人影来,农夫打扮,鬼鬼祟祟的,望了望四下无人,似松了口气,掂了掂手里金黄灿烂的一块,咧嘴笑了:“你这穷鬼,墓里什么都没有,没想到口里倒还含了块黄金,我可拿走了。” 
原来是不知什么时候来的盗墓贼。 
细看之下,竟是同邑的某乙,也是个穷得响叮当的人。可再怎么着也不能欺负一个死人,打扰人家休息。一股正义感油然而生,申生一跃而起,“你这是抢劫!非君子所为也。抢一个死人,难道你不知道死者为大么?”他义正辞严,竟忘了刚刚自己也在干什么…… 
那小贼看见突然从坟里冒出一个人(鬼?)来,早已是魂飞魄散,话也说不清了:“还,还你便是!”说完将金块一丢,一溜烟跑没了影。 
看情形是将自己当做墓主人了。 
申生叹了口气,拾起金块,放回死尸口中(心里不是没有挣扎的),将它重新埋好,又将坟理回原样,末了还在坟前拜了两拜,祝道:“鬼兄,乡人无礼,请莫见怪,金已奉还,你请安息罢。天色见晚,我先告辞了。”方才转身离开。 
申生没走出几步,但觉阴风阵阵脚下起,一个声音从身后飘来:“缓待同行!” 完了……这回碰上真的了。 
他艰难地转过身,只见一白衣书生飘然而出,峨冠儒服,似与自己年纪相仿。那鬼目并不可憎,可称得上端正,含笑道:“恩公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今日之事多谢您出手相助,大德无以为报。恩公怎么称呼?” 
申生见那鬼笑得和善,自己方才还帮过他,理应不会再伤自己,便不大怕了,报上自家姓名。 
“原来是申兄,失敬失敬。”鬼恭敬地拱了拱手,申生回了礼。“我早上听见申兄的话,看你也是饱读诗书之辈,只是如何会落得在此拦路打劫?” 
“唉,鬼兄有所不知……”申生心头一热,便竹筒倒豆似的将自己如何屡试不中,乃至家中断炊全部讲了一遍,鬼很是唏嘘。 
末了,鬼叹道:“想不到你的遭遇竟与我如此相似,我便是因此而长埋于此。”两人又一同唏嘘了一阵。鬼又道:“君为正人君子,断不该在此劫道为生。我有办法可以帮助你。” 
“什么办法若成,必将感激不尽。”申生忙道,心想这鬼果真是个善鬼。 
“此处不远为亢氏府第,巨富,申兄可随我潜入……” 
申生打断道:“那可不行。方才鬼兄以我为君子,却是要我做梁上君子,罢了罢了!”拂袖准备离开。 
“非也,申兄随我去便知。”鬼拦住了他,又道。“只是我不便现身与君同行。”说完便隐了身形。 
“那我如何知道你在哪里,又如何去得亢府?” 
“但见无风而柳条自动,便是我了。”鬼轻笑,到底还是跟来了。 
巧的是这一路有不少柳树。一人一鬼未走多远,路旁忽然跳出一个人来,人鬼皆是一惊,细看之下,竟又是某乙。 
“你还不走,不怕我吃了你?”申生皱了皱眉,吓他。 
“别装了,我知道你是人。刚刚你与那鬼说的话我全听见了,想必他一定有能偷财而不被发现的法子,我就跟来了。” 
申生怕鬼不同意,想赶他走,但鬼却说:“无妨。”嘴角闪现一丝冷嘲,不过他二人看不到。申生只当是鬼宅心宽厚,便不再阻拦,三人上路了。 
未几,果然到了一巨宅外。悄悄爬上了外墙,只见里面雕瓦飞甍,广厦楼阁,果然气派。某乙沉不住气了,两眼放光:“噢,金子我来了!我要发了!我要发了!”心想有鬼之前的担保,此行绝不会有人发现,他便立即跳入了宅内。 
申生也想跟去,耳边传来一声“别去!”听声音是鬼生了,“且看他如何。” 
那某乙一落地,便有几十个壮汉似的家丁一拥而上,举起手臂粗的大棍朝他抡去,边打边还纷纷说:“哈哈,可算抓住你了!”“教你这妖物害人!看我把你打回原形!” 
某乙吓蒙了,趴在地上求饶,连连称自己只是来偷东西的,并非妖物。壮汉们哪里肯听,直到打累了才发现他果只是个小贼,便又是一通乱骂,一顿乱打,将某乙赶出了宅。某乙身心俱废,哀号着逃走了。 
申生看见宅边一棵老柳树枝条抽筋似地抖着,似有一个人在用力忍住大笑,便知是鬼生。因问道:“为何不拦他?“ 
“为何要拦他?是他会错了我意,我可没说我有什么偷财儿不被发现的法子。‘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像某乙这样贪财无德的小人,是该让他吃些苦头了。”鬼笑出了声,“再者,今日他打扰我休息的事还没找他算账呢。” 
“……所以你许他与我二人同行?原来你早知道是这样。”
“对。” 鬼笑了一下,悠悠吟道,“此仇不报非君子,只分来早与来迟。” 
申生抖了一下,亏他之前还觉得鬼生宅心仁厚呢。不过爱憎分明,是个性情中鬼。心下一想,又有许多疑问,“为何此家大防如是?家丁所言‘妖物’又是何人?” 
“申兄你没有听说么?”柳条不动了,鬼飘到申生耳边,“我长话短说了。先是亢翁有女绝惠美,父母甚怜爱之。一夜有丈夫入室,狎逼为欢。欲号则舌已入口,昏不知人,听其所为而去。羞以告人,惟多集婢媪,严肩门户而尺。夜既寝,更不知扉何自而开,入室则群众皆迷,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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